拗不过安灼,阮漓捏了捏安灼粉嫩的脸颊,无奈的说,“好好好,我做,做的不能吃我可不管。”
安灼愤愤的拍掉阮漓的手,他就搞不明白了,他脸上又没多少肉,阮漓怎么就这么喜欢捏,被一个大男人捏脸蛋让他很无语也很无奈,他赏了一脚被阮漓,把阮漓踹下床去,“那你赶紧去做,捏我脸干嘛。”
阮漓揉了揉被安灼踹的腰,麻利的穿着衣服,边穿边抱怨,“谁叫你的脸那么好捏。”安灼顿时觉得更加的无语。
雨下的太大,阮漓忙好后,衣服湿了大半。为了省事,他洗了两个咸鸭蛋放锅里煮熟,又拿出点萝卜干切成丁,只等着米粥好了后吃饭。还好这些都不需要技术性的活儿,再加上他也看了好久安灼做饭的过程,观察能力强的他,第一次做的粥并没有变成粥不适粥,米饭不是米饭的境界。
饭好后,已经九点多,他打着伞冲到堂屋后收了伞,到西屋把安灼叫起来,安灼穿好衣服后洗了脸,刷了牙,这才吃上热乎乎的早饭。
可以这么说,第一次做饭,阮漓表现的还不错。
吃完饭后,闲着没事,阮漓拿出作画的工具开始作画,安灼则拿了本书坐在旁边安静的看着,等阮漓画好一幅后帮忙装裱,一上午画了三幅小画,吃过午饭后,又画了一幅,剩下来的时间阮漓留着做扇子,这时安灼放下书和阮漓一起做扇子,这些天下来,扇子前期的工作他已经熟练。
下雨天就这么过去了。
雨天过后,前两天山路泥泞,爬山的人不多,所以卖的东西也不多。等路干了后,爬山的人多了起来。
自阮漓卖画以来,画作的销售量还不错,买画的人很大一群人是中老年人,爬山的中老年人中有一部分人是退休的老干部什么的,懂得一些画,瞧着阮漓的画很有大家风范也不吝啬几十块钱。这样一来,阮漓在山脚下卖画卖的反而小有名气起来。
这一日阮漓和安灼照常摆摊子,摊子上聚集了下雨这几天来的画作,倒也有了十几幅的小画和十几把扇子。临近中午的时候,摊子前来了一位客人,是位女性,二十多岁的模样,长的非常的漂亮,穿着大红的风衣,及肩的齐发,眉目柔媚中带着凌厉,凌厉和女子特有的柔媚相融合在一起,恰到好处。安灼第一次瞧见这么漂亮的女人,呆了两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招呼客人,“请问需要买什么?”
红衣女人随手翻了翻摊子上的东西,没什么满意的,看到扇子时才很上心的拿起来把玩,看来看去后很满意,她一起瞧出了这扇子的不同,“这是你自家做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可以说是动人,不过不像一般女人那般娇弱,和她的外表一样,带着一丝凌厉。阮漓本在做扇子,对美女敏感度颇高的他听到声音立刻抬头看了眼,这一眼看的他眼睛一亮,不等安灼接下口,他就放下手里的活儿前来招呼,“这是我亲手做的,姑娘可还喜欢?”
安灼瞧见阮漓眼里的晶亮,心下不满阮漓主动,可又不好把人撵走,只得闷闷的把人留给阮漓招呼,他去招呼其他客人。
红衣女人抬头看了眼阮漓,很意外在这种穷乡僻壤里看到这么出色的人,就连刚刚接待她的少年长的也非常的精致,她打量一番手里的扇子,相信扇子真是这人做的,“既然是你做的,帮我挑几把扇子,我留着送给家里的老人的,你挑合适点的。”
阮漓笑着应允,仔细的挑着符合老人的扇子,红衣女人在阮漓挑的空当里又看到摆在摊子上小画的样品,她展开来瞧着,很满意手里的画。
“这几把扇子都适合老人用,你觉得怎么样?”阮漓浅笑着把挑出来的几把扇子摊开来递到红衣女人跟前,红衣女人瞧了一眼觉得都非常不错。
“都挺好的,我都要了。”说着她又问阮漓,“这里还有画吗?我想再瞧瞧别的。”
“有,我拿出来给你瞧瞧。”阮漓从摊子下面把画作都拿出来打开。
红衣女人在挑画作,阮漓就在细细的打量着红衣女人,这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让他忍不住想把她画到画里,红衣女人和他接触过的其他女人都不一样,这女人身上有一种凌厉美。
“怎么?被我迷上了?”红衣女子把挑好的画递给阮漓,笑着打趣道。
阮漓笑笑,没有否认,他眼里有着欣赏,说,“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
“这些我都要了,你帮我打包起来。”说着,她准备付钱,刚付钱时她又想到一点,问阮漓,“你这里有没有只题字的扇子?”
“要是姑娘不急着下山,我现在可以给你做一把。”
“行,反正时间还早。”
安灼虽然在招呼其他客人,可心思一直放在阮漓这边,瞧着阮漓这般殷勤,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脸上笑容也少了不少。其实他也不知道心里为啥不爽,就是看阮漓和红衣女子聊的那么投机心里堵的慌。可客人毕竟是客人,而且还是买了这么多东西的客人,他听到女人留下来等的时候便含着笑把板凳端给女人坐。
“你先坐下来等等,他做的很快。”
红衣女人也不客气,接过板凳坐下来看阮漓做扇子。安灼则没有凳子坐站在摊子前无聊的招呼着偶尔过来的客人。
“虽然问题有点唐突,不过姑娘可否告诉我姓名?”阮漓边做着扇子边和女人闲聊。
“我叫凌芸,你叫什么?”凌芸也不扭捏,爽快的告诉阮漓名字。
“阮漓。”
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是两人在聊着天,安灼则偶尔插一句,其余的则竖着耳朵听。阮漓和凌芸聊的愈发的熟络,毫无拘谨,阮漓本来口才就非常不错,把凌芸逗的经常大笑。
过长的头发拖到胸前垂下落到扇面上,阮漓手上有胶不好把它抚到后面去,凌芸瞧着随手帮阮漓一把,她握住那一撮发丝赞叹道,“你的发质真好,我很羡慕。”
而这一幕恰巧被安灼瞧见,安灼只觉得刺眼的慌。然而阮漓不可能知道安灼的心理活动,他朝凌芸笑笑说,“谢谢。凌小姐长的很漂亮,不知道凌小姐愿不愿意让我帮你画幅画?”
第十一章
阮漓的提议让其他两人都很意外。安灼在阮漓身后愤愤的瞪了他一眼,凌芸则意外的同意了。
“行啊,这才中午,还有一下午的时间,时间足够了。画一幅画要不了多少时间吧?”
“要不了多少时间,保证不会耽误你下山时间。等我做好扇子就画。”
已经到了饭点,安灼他们的盒饭都固定订好了的,每天都是小饭馆的老板娘送来。老板娘把两盒盒饭送到安灼摊子上看到阮漓又在做扇子,旁边还有位漂亮的姑娘,就打趣道,“呦,漓子又在做扇子啊,旁边那位是不是你女朋友啊?瞧着可真般配。”
“不是。”阮漓还没反驳,安灼就一口否定了,他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两盒盒饭笑着说,“她是客人,等着阮漓手里的扇子呢,老板娘,我再定一盒盒饭,您抽空再送来成不?”
“成是成,就是得等一段时间,大概得等一小时呢。”老板娘接过安灼递过来的钱塞到口袋里说着。
“没关系,您送来就成,这还得麻烦您又跑一趟了。”
“这倒没啥,你们忙着吧,我再去送其他家。”
等老板娘走后,安灼把两盒饭盒递给阮漓和凌芸,说,“吃饭吧。”
阮漓接过一盒盒饭递给凌芸,凌芸不接,“这是你两的饭,我哪能吃。”
阮漓把盒饭放到她手里,“安灼他又定了一盒,你就吃吧,不值几个钱,大中午的肯定饿了。”
“那谢谢了。”凌芸这才接过盒饭。
安灼把另一盒盒饭塞到阮漓手里,“你先吃吧,我等下一盒。”
“你先吃。”阮漓把盒饭推给安灼。两人又开始了拉锯战。
“你先吃,待会儿不是还要帮凌小姐画画?难道还要让凌小姐等着不成?”安灼愤愤的把盒饭放到阮漓手里掉头就走。
阮漓看安灼强硬的态度只好拿着盒饭,他怕安灼饿着,对凌芸抱歉的笑笑端着盒饭到安灼身旁,夹了些菜递到安灼嘴边,“那你也先吃几口垫垫肚子,你肯定也饿了。”
安灼不好推脱,只好红着脸闷闷的吃了几口,这还有外人呢,瞧着多不好。阮漓看安灼吃了几口后才满意的到凌芸这边吃饭。凌芸看两人都这般照顾对方,笑着说,“你们两兄弟感情真好啊。”
“让你见笑了。”阮漓含着笑一口一口的吃饭,吃相相当的斯文。简单的盒饭被他这样吃着都感觉到他在吃大餐。
凌芸虽然疑惑这样风华的人为什么会在这等小山里窝着,可也没直接问出来,每人都有各自的心思,不足外人道也。
午饭过后,阮漓在扇上题了字把扇子晾在那等着干,他就忙着把摊子收拾一小片地方出来铺上画纸准备作画。其实,人物画的话,工笔画比写意画来的有实体感,然而受时间和材料所限,阮漓仍以写意为主,掺杂工笔。也就是所谓的半写意半工笔。
“是不是不许动啊?”凌芸笔挺挺的坐在凳子上问阮漓。
阮漓笑着说,“你随意坐吧,坐着舒服点,小范围的动是可以的。”
凌芸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把手臂撑着头支在另一头的木板上,打趣说,“那行,我趁着你画画的时间睡一觉,你就画幅沉睡图吧。”
“可以,你睡吧,画好了我叫你。”
凌芸撑着脑袋在睡觉,阮漓则目光精锐的打量着凌芸的姿势,在心里构思一番构图,片刻后,他放空思绪执笔作画,也不知过了多久,阮漓才放下手里的笔,一幅画已经画好。安灼在阮漓画画的空当除了卖点东西,其他时间则站在阮漓身上看着。阮漓作画期间吸引不少的游客,等他画好后,他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所有人都赞叹阮漓的画,他们亲眼目睹一副美人图的诞生。只瞧画里女子低眉浅睡,顺直的齐肩发丝散落于胸前,和发丝里撑着头的手成黑白对比,红色风衣随意的敞开,修长的腿叠交着。此幅画中女子,柔媚中带着一丝凌厉,既慵懒又随意,和对面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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