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罂粟(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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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 罂粟(双性)-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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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夏童大张着腿昏死在床上,身上青紫淤痕随处可见,身下一片狼藉,黑色的被单上,有大片混着浊白的深色痕迹。

这是……

陈容看着其中一张将夏童手腕上几可见骨的伤口照出来的照片,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绞痛……她已经能够猜想到,这两个人渣将夏童强 暴之后,又做了什么……

“啊!——”
陈容猛的起身,揪着胸前的被子急促的喘气,窗外早已是漆黑一片,在昏黄的床头灯照映下,一滴汗珠从额角滴落在被面,晕染出一片深色。

“呼…”像是要将梦中的惨景忘掉般重重呼出一口气,右手习惯性的将散乱的头发往脑后拨去,触手的比记忆中短上许多的柔软发丝让她放下微僵的手。

胸口仍残留着属于夏童的疼痛。
——如被人扔上岸的鱼,没有水源,呼吸不到空气,只能蹦跶着,任人观赏他在死亡线上挣扎,沉沦的痛。

身上汗湿滑腻,陈容想起身洗个澡,身子却僵在原地。

那些照片的内容……
最多的,是夏童两腿间的风景……

虽然不忍细看,但她还是在那些照片中看到……

手指开始颤抖,她跌跌撞撞的走向浴室打开灯,将一面挂在墙角的小镜子扯下来,几次好像要将所有空气都吸入肺中的深呼吸后,颤抖的手才伸向裤子,好几次才成功将裤子脱下……

镜子里,双腿间,小小的男性下面,属于女性的花园突兀的存在着。
没有消却的红肿向陈容显示着,它们并没有凌虐中恢复过来。

果然……
怪物么……

陈容深吸了口气,将放在双腿间的镜子举高在眼前,努力露出一抹微笑。
“陈容,比起再活一次,这没什么的!”

最起码,比从小就承受着‘怪物’这个词,而且可能还被人拿着这一点威胁逼迫的夏童,能再活一次的她真的是很幸运了。

活着,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看了看表,已是深夜,但经过刚刚的梦境陈容根本无法再入睡,干脆在房间内翻找。

夏童的证件一个不落的放在抽屉里,陈容从抽屉最底层找到的一张一家三口,已经有些发黄的全家福中确定,那个女人确实不是‘他’的母亲。

但她还是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找到。眼睛慢慢在房间内游移,最后,莫名停在床上。

陈容起身,仔细围着床查看了几次后,双手掰着床垫用力一抬,那下面,有一处凹下去的地方,整齐的摆放着一个日记本与一包被报纸包着,用透明胶纸缠得严严实实的纸包。

坐在地板上看着那个可能将一大捆胶纸都用在上面的纸包,陈容的手有些发抖——如果她没猜错,这里面放的就是她刚刚在梦里看到的照片。
那些,威胁着夏童只能乖乖将自己送上门让人□的照片。被她刻意忽视的下|身的不适又回到脑海,难受得她想吐。

最后,手还是伸向日记本。
一天之内接受这么多事情,她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了。她无法确定当这些照片一一呈现在眼前后,她还能保持冷静。

她根本没办法从这房间内少得可怜的信息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也就只能期望这本日记了。





3

3、日记 。。。 
 
 
日记本有些发黄,看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但被它的主人保养得很好。打开封皮,映入眼帘的是一行娟秀的字:送给一定会永远开心幸福的童童宝贝。

每一笔一划,都写得极为用心。落款是妈妈留。
纸张上还有几个明显是泪珠的晕染印记,娟秀的字迹边缘有层淡淡的晕染,看得出日记的主人经常摩挲这行话语,所以才会导致它晕染。

陈容鼻端发酸,良久才翻开下一页。

x年X月X日

妈妈,你现在已经到了天堂了吗?
我在笑,妈妈你看到了吗,我没有哭……

x年X月X日

妈妈,你走后的第一个月,那个女人到家里来了,带着两个小孩,听佣人说他们都是爸爸的儿女。亲生的。
爸爸要我叫她,我没叫,她不配当我妈妈!

x年X月X日

妈妈,今天爸爸带着他们去动物园的时候不仅没有忘记带上我,他还拉我的手了,我好开心!
妈妈,爸爸还是喜欢我的,你在天堂看到了吗?

x年X月X日

妈妈,今天是我生日呢。只是爸爸又忘记了,他还说我是怪物……妈妈说过我是最可爱的宝贝,可是为什么爸爸叫我怪物呢?妈妈,爸爸叫我怪物的时候其实我没哭,真的,只是那时候我眼睛像您以前一样进了沙子了。

x年X月X日

妈妈,今天我洗澡的时候有个哥哥闯了进来。你说过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身体的,但是他看到了,而且他没有骂我,也没有说我是怪物!
我问过佣人了,他叫杜衍之,哈哈,好好听的名字!
妈妈,你也会喜欢他的,对吧!
妈妈,我好开心!

X年X月X日

妈妈,我终于又看到他了!
不过他好像忘记我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提醒他的!
对了妈妈,我今天告诉他我叫夏童,他还夸我说我的名字很好听呢!
妈妈,你听到了么,他说你给我取的名字很好听呢!

X年X月X日

他约我去他家做客了!
妈妈,你说我该穿什么衣服去好呢?
听别人说他喜欢白色,妈妈,你说如果我穿着白衣服去见他,他会喜欢吗?

……

字迹由稚嫩变得成熟,而且可以很容易就从笔迹上看出写这些东西时主人的心情。
看着纸张上龙飞凤舞的字迹,陈容呼了口气,翻页的手指停下了。

她记得梦中那张黑色大床上,被手铐铐着的夏童手臂上那截破碎的,带着血色的白色衣料。陈容的视线停在隐隐还有几条淡红色伤痕的手腕上,半响,微颤的手指翻开下一页。

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字迹与几丝好像是不小心擦上去的,已经干涸了的黑红色血迹。

X年x月x日

好脏!
妈妈,你不是说脏了,洗洗就会干净了吗?为什么我洗了那么久,还是那么脏?

妈妈,我好痛……

X年X月X日

妈妈,对不起!
我前几天去酒吧,那里有人对我说他有可以止痛的药……
妈妈,我真的不知道那就是毒品!
我只是太痛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再承受那样的痛苦了……妈妈,你别不原谅童童……
童童就只有你了。
就只有你了……

X年X月X日

他们竟然拍了照!还让我今天晚上再去那间别墅,不然就要把照片寄给他……
怎么办!妈妈,我该怎么办!
我不想去!
但如果让他看到那么脏的我……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妈妈,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的……

X年X月X日

他看到了!

妈妈,我累了。

日记的最后一页,就只有两行字。
但陈容能读出绝望。

血红的太阳渐渐落入地平线,黑暗慢慢吞噬大地。僵直的手放下日记,陈容仰头将眼里的泪逼回去,然后起身去浴室洗了个脸。

陈容看见镜中的少年巴掌大的脸很苍白,可能从去别墅那晚起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眼底泛着青色。就是这点青色,陈容突然就想到了手臂上的针眼,而后身子再次僵直。

刚刚,在床边,她并没有看到针管!

迅速跑到床前摸索,却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她明明记得,当时因为过于慌乱,她并没有将针管完全踢进床底,还有半边的针管露在外面,但现在,那个针管却不见了……

难怪,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咔嚓。”门口传来动静,接着,本反锁着的门被打开,陈容猛的转身。
因为转身的速度太快,视线有瞬间的散乱,陈容眯着眼看着来人。对方并没有直接进房,只是单手插袋倚在门沿,可能是深夜施加了压力,那沉默身影让她很有压迫感。

他来干什么?

陈容后退了一小步,弯腰拿起临睡前扔在床上的眼镜戴上。半夜三更,这衣冠楚楚的男人却无视反锁的门站在这里,即使这男人之前帮过她一点小忙,她也不能不警惕一些。

特别是经历过刚刚的噩梦,与看到她戴上眼镜后男人眼中飞逝的那丝遗憾之后。

察觉到他的戒心,夏睿景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很有书卷味的金边眼镜,温和笑道,“经过这里,看你房间还亮着灯,就进来看一下。”

看着他勾在手中的钥匙,陈容笑了笑,人家将门反锁就是为了阻止外人的进入,而你却说也不说直接将门打开。就进来看一下?说得真轻巧。

“我睡不着。”算是解释对方‘半夜还有灯光’的疑惑,却不再开口。只不着痕迹的打量这个‘他’名义上的哥哥。

‘他’的母亲与夏泽章是政治婚姻,结婚多年才有了‘他’,但这个与‘他’同父异母的男人却比还要过段时间才十八岁的‘他’大八岁……私生子比户口本上儿子年纪大上那么多,讽刺啊。

夏睿景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的解释,看着并不像以往般垂头躲避,而是与他对视的少年,心情莫名变好,嘴角的笑意加深,“刚刚批了些文件,有些饿了,童童要一起去吃点东西吗?”

“谢谢,我没胃口。”陈容拒绝。

“既然这样……”男子好像有些遗憾,陈容本以为对方会离开,没想他却直接大步走进房,无视她抗拒的动作拉过他的手,“那就陪陪我吧,一个人吃很闷的。”

冰凉的手掌覆上他人的热度,陈容想到刚刚梦境中那些施加在‘他’身上的强制性|爱……强烈的恶心感让她直觉就想甩开,但是几次都没成功,身不由己的被男人拖出门,只恨恨咬着下唇看着他的背影。

“反正都来了,多少吃点吧。”夏睿景笑着将一碟点心放在陈容面前,便坐在她对面。这人对‘他’的态度不像其他人,温和得紧,但陈容却更得打起精神来应付。

幸好她已经从日记中得知‘他’与这个家中人的关系并怎么样,不然,若是这个名义上是‘他’哥哥的男人与‘他’的关系很好的话,她这个外来者可就危险了。

放在面前的点心很精致,她却无端地想叹气。这个男人,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但内里却是唯我的独制。

无视一直停留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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