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马季兄口不对心吧?”秦风呵呵笑到:“人言道知足常乐是为真理,马季兄你说对吧?”秦风的这一番开导倒是弄得这马季颇有些尴尬,也只得口中连连称是,秦风见此,也就没有再继续的纠缠起了这个话题。
秦风看向了李继,接着面色沉重的说到:“李继兄,想要知道那赵高在掌握了大权之后所做的一件荒唐之事么?他正是由此事而妄杀了许多这大秦刚正不阿的朝廷大臣!”
见李继一脸吃惊的样子,秦风接着说到:“有一日,他纠集了所有的官员在朝堂之上,而在朝堂之上有一个笼子,里面关了一头鹿,令人可笑的是,那赵高指着笼中的梅花鹿对着众官说到:“你们大家看,此笼中的马如何?”说到这里,秦风看着李继问道:“李继兄,你说赵高此举是为何?他难道是不识那梅花鹿么?”
此时的李继已然是面带愤愤之色,只见他咬牙说道:“他这是在试探百官,看众官之中谁人对他是言听计从,唯他马首!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玩弄权柄于一手之间,那二世呢?他竟也糊涂至斯,由这阉人如此的作乱朝纲?果真到了如此地步,那我这大秦是真危矣!唉”
然而却过了少倾,这李继忽地右手捶桌大叫了起来:“完了!我那武大人定然是那反驳赵高之人,这可如何是好?还望贤弟教我!”说完,这李继站起了身子对着秦风参了一礼。
秦风见此,托住李继叫他坐下:“李继兄,当局者迷,此事还需早早的叫武大人知晓为好,要说真到了那天,切记一定要教大人不要开口反驳那赵高,如此小弟想来也应当无事!”
“嗯!也只有如此了,唉只是苦了我家大人了!”李继又是一声轻叹。
“对了!不知那百花阁该作何处理?李继兄你可知晓?”秦风已经将指鹿为马的事情告知了众人知道了,就问及了这百花阁的问题来了。
“百花阁?听起大人说过一次,就这几日便会解封,至于这最后的归属问题,大人曾说过要寻一稳妥之人接管,如若是连同那些有了奴籍的伶人和伙计一同买断的话,那所得的利益就三七分账,不然只是管理那百花阁,所得便只得二八相分了。不管以上做哪样安排,必须还需有头脑之人才可行!”李继将这百花阁的后续问题都全然的告知了秦风。
“那李继兄觉得马兄如何呢?此事叫他应下当是十全十美的。”说罢,秦风看着二人。
哪知李继听了秦风方才的所言,只是连连摆头:“贤弟当愚兄没有对马季兄说过?你自己问他,他如今是什么事情都不想干了,这抛头露面的哪有他这天天逍遥自在的快活!”说完这李继盯向了马季,一脸的鄙夷之色。
然而不等秦风相问,马季便回话了:“贤弟!不是愚兄不愿接手,只是这有损门楣之事,愚兄实是干不下去啊!再说了,你家一众嫂嫂也不会同意的!”
秦风听了马季的此番回话,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说到:“马季兄好糊涂啊!我知哥哥你家资颇丰,这些年也自由惯了,不想再揽下这事,再说了,此事你不去做,难道要教外人得了这天大的好处?至于你说及一众嫂嫂,小弟也知你这是推脱之词,在小弟看来,家中一众嫂嫂有哪个不是畏你如虎?哥哥好好想想,到时候那兵荒马乱之时,有什么也没有黄金在手强是不是?到时若哥哥带着许多黄金来到刘邦的营中,那刘邦还不待你有如上宾?”
见马季顿在了那里,一脸的沉思之色,秦风接着说道:“你若怕麻烦,叫那管家守在那里,平日里将刘二与赵五也留在那里相助管事,如此,不一样的是清闲的很。”
不知是秦风的一番开导起了效果,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这马季终于是点头了:“好吧!一切便依二位所言了,明日我就让那杜义去办理此事。”
于是,这满屋之中,众人都一副开心的模样,今夜的深谈还算顺利,秦风安排好了这一应的事情,自然的是心中顺畅了许多,而最高兴的,就莫过于那刘二与赵五二人了。
至于那李继,此刻心中还有些不安,尽管这样,他还是强颜欢笑地起身与众人一一的拜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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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武通的动作
李继带了二卒出了门,再与众人拜别后便上了马车,车中,刘二问起了李继:“大人!你说秦公子所说的是真的吗?这大秦是真的要乱了吗?”
“嗯!多半错不了,此事应是千真万确的。”李继此时一脸肯定的回道。紧接着,只见李继又对着前面驾车的把式喊道:“老许!我今日不回府了,直接去公署吧!”
“这么晚了大人还去公署做什么?”刘二吃惊的问起了李继。
“唉!我这心中乱做了一团,就是此番回去也是彻夜难眠的,这个时候大人也许还没有睡下,我去和他说说话,你二人回了公署就去歇了吧,明日说不定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办呢,今夜的事你等切记不可传了出去,不然不知会发生些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李继正色地吩咐着二卒。
“诺!”刘二和赵五齐声应到。
来到了中尉署,李继率先下了马车,便提脚走向了后院之中,而刘二与赵五也前后的下了车,从车内拾起了长戈便往睡觉的厢房位置去了。
这个时间都已经快到十点了,李继来到了后院的偏厅之前站定,抬眼看去,只见武大人的书房果然还亮着灯光。李继见此,快步地来到了书房门前。
然而却不等他开口应门,从书房里便传来了武通的声音:“是李继吧!这么晚了可是有急事?先进来再说。”
“嗯!大人!确是下官。”只见李继也不吃惊,他随手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对着武通见了一礼说到:“大人这么晚了也还不歇息?”
“嗯!都是些明日急需的卷宗,已经快好了。”武通抬头看了一下李继接着说道:“喝了不少吧?喏!这杯茶水我也不曾喝,只怕有些凉了。”
“多谢大人!”看样子是真的有些渴了,李继拿起了武通桌上的四方陶盅,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便在武通的旁边坐了下来。
“说吧!我知你性格,事情定是有些棘手吧?”武通此时才问及了李继这深夜来此的目的,只是也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甚至连头也没抬。
“不知大人今日的心情如何?”这李继忽然的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嗯?”武通听此一问,便搁下了手中的毛笔,将面前的书简整理了一番回了李继的问话:“看来你所说之事定然是非同小可,你说吧!本官自有论断。”
于是,李继在武通逐渐的惊讶之色下将之今晚秦风所告知他的一切对着武通竹筒倒豆子一般的重新细述了一遍。只听得这武通也是眉头紧锁,满面的沉思之色。
过了良久,此时心情早已平静的李继才听到了武通的自言自语之声。“果然如此!此事若是换作任何一人,本官是断不会相信的,无奈是出自你的口中!”
“大人莫不是早就知晓了?”李继方才听到了武通的那果然一词,心中大骇,连忙的问到。
“本官说的果然如此,是应下了心中的猜测而已,那是在本官心中确知那秦风太不寻常,来路不明,原来竟是此种身份,一个通晓古今之人,也定然是他朝的栋梁之材!”武通这时是一脸的感慨,同时也带着些许恍然之色。
武通接着说道:“你方才说及,这天下要叫那个刘邦所得,那秦风此子来时也定然是有了相助刘邦的重责在身,只是如此,苦了我大秦!说来陛下也是糊涂,为何不早日册立扶苏公子,定下他储君的位子,到头来,教这一群小人得了势!却毁去了这来之不易的江山,历经了这许多代秦王的努力,再到陛下穷极一生,才打下的这片疆土。如今却要断送在了那几人之手,想来实在是可恨!”
李继也跟着武通叹道:“大人!如今已知那刘邦会得天下,依下官的意思,能否找到此人,将之除去,这样不知能否救得我大秦河山?而此人此时就在沛县!”
“将之除去?你好糊涂!你除了这刘邦,他日却还有张邦、赵邦,这天下是要毁在了那几人手中。想我与那赵高乃是同乡,若要论及这大秦律例,刑狱典刑,本官却还不及他,却想不到他竟会做出那指鹿为马的荒唐之事来,当真除了那些忠直之臣,他又有几日可活?罢了!听那秦风所言,那刘邦还算善待百姓臣下,如此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到头来还是苦了那些百姓!”任武通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此时也大感乱了阵脚。
“除不了刘邦,那除了那几个祸首呢?公子扶苏此时还在上郡,要是他回朝执政,这天下也或许有救的啊!”李继此时已然是病急乱投医了。
武通再听了李继的这一番建议,不由得面上也略带沉思之色,只是稍顷,只见他也摇头的说道:“只怕已是为时晚矣,那皇帝玉玺、兵马阳符都在他们的手中,只怕陛下驾崩之时,他们的假诏都已经不知发了多少出去了,依本官看来,那胡亥不到登基之时是断然不会将陛下驾崩的消息传出的,他有调动全国大军的虎符,又有那李斯提文的一道道圣旨,但凭我等这几句话,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无非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罢了!”
“那我等该如何是好?下官但凭大人吩咐!”李继已经没有了主意,但此时还是心中有所不甘的样子。
“现在唯一有所指望的,便是扶苏公子了,只要他愿意他不是没有希望,毕竟还有蒙恬将军在,他在军中的威望其实还在陛下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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