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随意地拿起了几块糕点,一边走一边敷衍着道:“鹏鹏当然是最贴心的了,我们回房间去吃吧。吃完我就要修炼了,你叫妙筝晚点再准备吃的吧,我一修炼最起码好几个时辰呢。”
赤鹏点点头道:“我这就去通知妙筝,你先回房间吃点东西修炼吧。”赤鹏话音一落,便去通知妙筝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倾城看着赤鹏离去的身影,心中暗想着,把鹏鹏召唤出来还真是不错,起码多了个帮手。回房后一边吃糕点一边找碧玉轴吧。虽然上次翻箱倒柜怎么都找不出碧玉轴,但是倾城从没放弃过对碧玉轴的寻找,不管怎么样,多找找总是多些希望的。
连续好几天,倾城都一直待在房中修炼,顺便继续翻箱倒柜地寻找碧玉轴。修炼自然是有了巨大的收获,然而,寻找碧玉轴,却依然是毫无进展。花含香啊花含香,你到底把碧玉轴藏到哪里去了?
这一天,倾城正坐在床榻上潜心修炼,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忙收功起身,坐在梨木圆桌边,随手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道具——一副绣架,装模作样地绣起花来。
慕容晴汐一进房,便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正一脸认真地坐在梨木凳子上绣花,心中一阵宽慰,自从被醉雪太子退婚后,香儿便足不出户,她这个当娘的急在心里却无计可施。早就想过来看看了,只是怕引起香儿的伤心事,这才让她一个人在房中静养了这么长时间。今日要不是因为有要事找香儿,她也不想打扰了香儿的静养。如今见香儿这么懂事乖巧地绣着花,心中一阵欣慰。香儿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不再如之前那般恣意妄为了。
“娘,你怎么来了?”倾城故意装出一脸意外的表情,起身拉着慕容晴汐的手惊喜地问道。
“香儿,这几天心情可有好些了?醉雪太子不要你,那是他的损失,咱们不稀罕,今天为娘的就带你去个好地方,找一个比他还好的男子做夫婿。”慕容晴汐一边说一边拉着倾城就要往门外走,抬眸一见倾城的装扮,连忙高声呼喊起妙筝来:“妙筝,你快过来好好为小姐梳妆打扮一番,我们今天要出去办事。”
妙筝闻言,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拉着倾城梳妆打扮起来。
倾城坐在梳妆台边,任由着妙筝为自己梳妆打扮,一边疑惑地问慕容晴汐:“娘,你这是要带香儿去哪儿呢?”
慕容晴汐满意地看着自己乖巧的女儿,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女儿越来越美丽动人了呢,虽然那脸蛋还是原来的脸蛋,但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贵优雅的迷人气质,真是越来越像她了。
“今日是当朝国舅舞枝鸣五十岁大寿啊,我们同为皇亲,理该过去拜贺。”慕容晴汐神秘兮兮地说道。
“娘,看你那一脸的神秘兮兮,应该不只是国舅大寿那么简单吧?到底怎么回事?”倾城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小姐,你忘了吗?国舅的儿子可是当朝丞相舞锦穹啊。”妙筝一边为倾城梳着发髻,一边提醒道,“那可是南凌国女子心目中的超级金龟婿呀。”
倾城闻言,这才恍然大悟过来,敢情慕容晴汐是希望她去把这金龟婿给钓来?这慕容晴汐还真是敢想,人家是堂堂丞相,又是皇亲,怎么可能看得上她这个刚刚被退婚了的女子呢?
“娘,香儿可以不去吗?”倾城可不想去面对那些达官贵人,有那时间去应酬,还不如用来修炼。
“香儿,你不要因为醉雪太子的退婚就被打击得一蹶不振了,你要乐观点,多出去走走,说不定美好姻缘就在眼前了。”不得不说,这慕容晴汐的心理素质不是普通的强悍,倾城无奈地抚额,话说她不是因为被打击而不想出去好不好,她是不想浪费那时间,那种场合,想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
“娘,香儿真的不想去。”倾城直截了当地回道。
“香儿,你要是不陪为娘的去,那为娘的这就死给你看,呜呜,我不活了了。”这慕容晴汐还真不是普通的彪悍,竟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都玩起来了,倾城虽然知道她只是装装样子,不会真的去寻死,纯属威胁,可她如今身为人女,能不接受这种赤果果的威胁吗?
“娘,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倾城无奈地妥协,心中盘算着,这做寿么最多吃顿午饭便回来了,就当去迎风楼美食一顿了。
慕容晴汐闻言,马上破涕为笑,轻轻拍着倾城的肩膀道:“就知道香儿最疼为娘的了。”
待倾城梳妆打扮完毕,慕容晴汐满意地上下打量着倾城,一脸的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摸样。
于是,匆匆吃完早餐,花启炫和慕容晴汐便带着倾城和妙筝一起,往丞相府而去。
赤鹏在趁人不备之时,早就倏地一下钻回了倾城的紫玉镯子中了,如今倾城假扮花含香,大庭广众之下幻力不便使用,他跟在身边方便保护倾城。难得倾城也有需要保护的时候,他得好好表现。
一行四人来到丞相府,此时的丞相府早就华灯结彩热闹非凡了,花府在南凌国地位不低,而且也是皇亲,自然是被客客气气地迎进了花厅。
倾城一进花厅,还以为自己跑算了地方,只见花厅内环肥燕瘦姹紫嫣红,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舞老爷五十大寿的话,她还以为是在为太子选妃呢。
在倾城进入花厅的同时,花厅内的各色美女也都看到了倾城,并纷纷投来极其不友好的眼神。
“哟,那边那位好像是花含香啊,她还真是不要脸,这种场合,竟好意思出现。”
“就是,刚被太子殿下退了婚,要我的话早就撞墙自尽了,她竟好意思大摇大摆地打起了舞相的主意。”
“像她这种女人,舞相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
……
……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倾城仿佛就是一个八卦制造中心,无论处于什么状态,周围总是被一大堆八卦包围着。
“你们才不要脸呢?一个个穿得跟个妓女似的,春寒料峭,穿这么少当心得了不育症,连个蛋都没办法下啊。”慕容晴汐一如既往地彪悍,一脸鄙夷地看着花厅里那些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
“你——你——不要以为你是公主就可以任意妄为,花含香是什么货色你这个当娘的比我们更清楚,想到丞相府来钓金龟婿?你死了这条心吧……”一个绿衣女子两瓣嘴唇上下不停地翻动着,喋喋不休地说三道四着。
“就是,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逼舞相娶你家那位残花败柳啊……”一个黄衣女子尖锐地挖苦道。
“你说谁是残花败柳?”倾城美眸微眯着走向那黄衣女子,原本她压根儿就不想搭理这些无聊女人的,只是在听到残花败柳几个字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打算出手好好教训一下这帮无聊的女人,否则,每次出门都被一些无聊女人烦个半死,简直就是影响心情嘛,她喜欢清静,为了未来能有个好环境,她今天就来个杀鸡儆猴威吓一下这些无知又无聊的女人。
“你想干什么?”那黄衣女子一见倾城一脸凶相地朝着她一步步走来,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安。明明是一点幻力都没有的花含香,怎么竟给她带来这般强大的压迫感呢?错觉,一定是错觉,她的幻力可是已经达到了绿幻的境界了,没道理害怕的。
“妙筝,交给你了,替本小姐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位黄花大闺女。”倾城故意把黄花大闺女几个字说得特别响亮,一是因为这女子正好身穿一袭黄色春衫,二是为了讽刺刚才这女子对她的嘲讽,敢说她残花败柳,就要有被扁的觉悟,她现在要假装那无能的花含香不方便出手,就让妙筝出手狠狠教训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知道有些话是不可以随便说的。
“是,小姐,就交给妙筝吧。”妙筝闻言,毫不畏惧地上前对那黄衣女子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黄衣女子见状,气得火冒三丈,这花含香果然是越来越嚣张了。之前听说这花含香在迎风楼,竟敢直接无视太子殿下,当时还以为那是讹传,可如今看她胆大包天成这个样子,黄衣女子已经开始觉得,也许那全是真的。
妙筝接到命令,挥舞着双手准备狠狠地教训一下眼前的黄衣女子,反正,比权势,花家只会比别人更强大,女人之间的吵吵闹闹争风吃醋乃至动手动脚那属于很正常的事情,闹腾不出什么大事来。
“住手!”就在妙筝扬手准备进攻之际,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众人一见纷纷行礼,原来竟是今日的老寿星舞枝鸣进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舞枝鸣沉声问道,不怒自威。今日是他的寿诞,竟敢在他的寿宴上闹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舞国舅,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花含香她竟然指使丫鬟对我动手。”已被吓得心惊胆战的黄衣女子一见来了救兵,连忙哭哭啼啼的恶人先告状起来。
舞枝鸣虎眸一瞪道:“好好说话,哭什么哭!”这女人脑子有病吗?没事跑他寿宴上来哭,是来咒他早点死的吗?
女人的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很多人把这当做金玉良言,殊不知,用这种手段的时候,一定得注意场合和使用对象。像这种寿宴上,即使真受了什么委屈也得好好说话,大庭广众之下,在人家的寿宴上哭哭啼啼的,不被人拉出去狠狠地抽一顿已经算是便宜她了。还有这个对象问题,人家舞国舅既不是你爹也不是你儿子,你冲人家哭个屁啊,越哭越惹人厌罢了,当自己是孟姜女哭长城啊,想把人家舞相的府邸给哭倒塌么?
面对黄衣女子的控诉,倾城一脸的云淡风轻无动于衷,直到舞枝鸣开口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倾城才不急不缓地解释道:“舞国舅,想必你也听说了含香被醉雪……表哥退婚的事情,含香为此痛苦得足不出户好多天,今日一早娘亲跑来含香的房中强拉含香出来参加国舅的寿宴,本来想借着国舅做寿的喜庆,让含香也沾点光,早日摆脱苦海。可谁知道,一进花厅,便被这些女人冷嘲热讽。含香一个弱质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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