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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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的剑客-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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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许了,霎时蹦跳起来,高兴得呵呵直乐。陈小晾与依哈老汉也开心的笑。

  忽然,依哈老汉感觉到全身发软,浑身乏力。陈小晾也觉得全身疲软,顿时大吃一惊:“难道茶里被人下毒?”依依与依哈老汉也吃惊不小,面面相觑。依哈老汉愤怒得一掌打碎陶罐。不一会儿,药劲上来,二人头脑一阵眩晕,倒在地上。依依哇哇大哭。

  鄂温图蹬蹬蹬地上了楼,见了二人人事不醒,哈哈大笑;上前啪的给了陈小晾一记耳光,骂道:“你武功强又如何呀?还不是栽在本公子的手里。”说完,将手一挥,立时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举刀欲劈陈小晾,依依赶紧大喝:“助手。”鄂温图一摆手,那奴才立即停住刀。鄂温图凑到依依的身边,说:“如果你答应了我,我就放他一马。否则,后果你知道,满山的豺狼饿得慌。”依依眉头紧皱,愁苦万千,心里面是焦急紧张却又无可奈何,她心里默念着:“陈大哥,我们有缘来世再做夫妻。等我与这贼子洞房,我自当咬舌自尽,至死不渝。”心里打定了主意,于是对额温图点头:“我可以答应。但是你不能害他。”鄂温图嬉皮笑脸的说:“大婚拜堂之后,我当然会放他一马。”心里却想:“只要你拜堂后成了我的人,到时再送这小子上西天不迟。”于是鄂温图吩咐将依哈老爷与陈小晾一起抬到土司府。然后他温柔的向依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依依心里厌恶的一起去了。

  到家时天色微明,鄂温图急不可耐,看看这日时辰还勉强可以,于是就要立即拜堂。他的父母拗不过他,只得点头答应。

  且说不见来宾,未请亲友。下人在大堂里亮起烛把,布置好一应拜堂之物。吉时已到,依依被人蒙上红盖头,扶到堂屋。她是泪水盈盈,痛哭失声。鄂温图有点儿不高兴,他凑近依依,威胁说:“如果再哭,搞得不吉利,那个小子人头马上落地。”依依只得止住哭声,强颜装欢,脸上却挂上两串泪痕。

  陈小晾此时已经醒来,却发觉已经被五花大绑,他情知事情不好。急待挣扎,却哪里挣扎得动半丝分毫。想着依依此时可能正在被那厮侮辱,他就心急如火,嚎啕大哭,泪水滚滚而下。依哈老汉也已醒来,见了这些光景无可奈何,只得默默流泪。

  且说管家刚喊了:“一拜天地,”二人正欲拜倒。却听得大门外一阵嚷嚷声。几人觉得奇怪。却见一个奴才跌得装装的进来报道:“老老爷,一个老头强行要进来庆贺,我们拦他不住。他他。”老爷未及回话,依依心里霎时浮起一丝希冀。鄂温图大怒:“一个叫花子竟敢来土司府撒野?简直找死。”老爷夫人也义愤填膺,正待起身出去看个究竟。却见一个消瘦的老头拿着一支粗厚的笔进来了。

  鄂温图大喝:“哪里来的叫花子?滚出去。”那老头眯着眼笑着说:“今日是公子大喜之日,何必动怒?”老爷诧异的看着老头,问他:“我可不认识你呀?今日婚礼,又不曾请客。”依依也困惑的看着老头。老头呵呵一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是不请自到啊!专程作贺。”鄂温图大怒:“来人,把他轰出去。“几个仆人拖拖沓沓地进来,都是鼻青脸肿,皮破嘴歪。三人吃了一惊。依依瞩目看着老头,脸上乐开了花,自在心里暗暗掂量。

  老爷起身,拱手说:“不知是哪位高人驾到?”夫人看他衣襟破旧,于是故意说:“既是庆贺,可曾有贺礼?”老头一听,眼睛更是咪得一丝缝一般,嘴简直何不拢啦!高声说:“有啊!有啊!”老爷觉得奇怪:“在哪儿呢?难道是你手里那只笔吗?”老头说:“当然不是。”夫人奇怪说:“哪是什么呢?”老头朝鄂温图一指:“在他那儿。”老爷与夫人更是讶异。鄂温图美梦被这老头一骚扰,心里恼怒万分,跨过来劈手就打。老头用手一握,再一折,只听得咔嚓一声。鄂温图的手臂顿时折断下来。痛得他啊呀乱叫,大汗淋漓。依依吃了一惊。老爷与夫**吃一惊,老爷扑过来说:‘老神仙,望乞救小儿一命。”夫人跌过来扑通跪下:“老神仙饶命。”土司老爷也赶紧跪下磕头。老头瞪眼说:“身为官长,纵子行凶,留你何用?”一掌把土司劈死,夫人吓得昏死过去。公子大惊,欲往外逃,刚到门口。老头手里的笔呼地射出,直从鄂温图的后背戳进前胸飞出,然后又绕弯飞回老头的手里。鄂温图顿时扑地而死。手下人顿时大乱,两腿颤颤,抢路而逃。老头看着说:“蛇无头不行,就饶过你们吧。”依依已经自己扯掉盖头,冲着老头拜倒。老头说:“姑娘请起。”然后二人来到后室。

  里面二人已经绝望,泪水泻在地上。依依上前,望见陈小晾的泪眼迷蒙,拥抱着他再次痛哭。老头用手里的笔一挥,二人身上的绳索立即断裂。二人站立起来,只觉得手脚麻木,腰酸腿痛。

  陈小晾与依哈老汉就要拜倒。老头赶紧一把扯住依哈老汉,着急得说:“你可不能拜呀!他倒是应该。”依哈老汉觉得莫名其妙,陈小晾也百思不解。老头晃着手里的笔,对陈小晾嗔怪的说:“桃花九剑的传人,还不快拜师叔?”陈小晾大喜过望:“原来是师叔,师侄叩谢救命大恩。”老头伸手扶起。依依再次拜倒;老头伸手搀扶说:“侄儿媳妇免礼。”三人觉得奇怪:怎么这件事情他都知道呢?看着三人的疑惑,老头笑道:“我是桃花老怪的师弟,这几天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隔得很近,就在竹顶上,连你都不知道。看来你的功夫还需努力呀!”陈小晾心里暗暗佩服,师叔的武功果然了得,整整跟踪了自己几天,自己竟然毫无察觉。几人来到前堂,看到那个夫人正在醒来,眼睛犹自朦胧头脑还在糊涂。依哈老汉怒从心起,上前抢起一把钢刀,一挥,人头飞出,鲜血溅得满地都是。

  依哈老汉燃起火把就欲烧灼屋舍。陈小晾赶紧按住火把说:“且慢。”依哈老汉疑惑地说:“难道还要便宜他们?”陈小晾思忖说:“既是贪官之家,家里必定财物丰富,不如取之用之。”老头顿时脸上现出一丝鄙夷,心里想:这个桃花老怪怎么收了一个贪财之人来做嫡传弟子?看到老头的神色。陈小晾赶紧说:“我并非贪财。你想他家是贪官污吏,又巧取豪夺,所得银子必定肮脏,我是把它收来,日后用于赈济灾民,救助贫弱,岂不强过焚之火海?”老头立即顿悟,点头称许。

  搜遍里里外外,找尽旮旮角角,一共得了一大包纯金,两大包白银,还有一些首饰项链。依哈老汉叹息说:“这个贼官这些年不知搜刮了多少**?”

  然后依哈老汉将火把扔向屋舍,只听得嗤嗤作响。不一会儿渐渐变作炽热火焰,顿起冲天之势。

  几人边走边叙。依哈老汉说:“不知大侠如何称呼?”老头说:“我仅仅比你虚长几岁,叫做侨李,不如称呼我大哥如何?你我现在已是亲家,莫如以后以弟兄相待,如何?”依哈老汉点头称是。

  侨李责怪陈小晾说:“他虽是困住了你的手脚,但是使用禅金刚**即可脱身,如何这般无用?”陈小晾说:“金刚经刀法只有呼延晃三哥会用。我却不会。”侨李惊讶地说:“他还收了好几个徒弟吗?我还以为只有你一个。”陈小晾把桃李七侠简要一说,侨李叹息说:“他就是那个怪脾气。桃花派自古以来一向最多只收两个徒弟,他却一下子收了七个,还取名叫什么桃李七侠,真是荒谬!”

  侨李对依哈老汉说:“你老弟如今已是有家归不得,不知今后有何打算?”依哈叹息说:“本是平民,却被如此逼迫。真是**民反!如今既已杀死官吏,烧毁宅邸,却已是官府通缉之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流浪天涯。”侨李欣然说:“好啊!正好与我作伴。翻山越岭,泛舟乘船,喝酒作乐,观景赏月,岂不强过蜗居竹楼原地打转?”依依与陈小晾皆赞同。

  陈小晾想起师父的叮嘱,就故意问:“师叔这些年来都在哪些地方浪迹呀?”侨李瞧他一眼,呵呵一笑说:“是替你师父打探吧?”陈小晾不料一下子被看穿,只好笑笑。侨李捋着一把长长的胡须说:“五湖四海皆是家,天涯故地都属客。”

  见得依哈老汉叫依依过去说话,陈小晾赶紧问:“师叔,师父叫我帮他打听师祖的临终。”话还未完,侨李故意装作没有听见,望着那边,嘴里说:“那边的风景真是好啊!”说着就走过去。明知师叔装聋作哑,陈小晾只得原地叹气。

  过了好一会儿,师叔对陈小晾说:“初次见面,本欲教给你一些点穴之法权作见面礼,又怕被你那古怪师父嘲笑,说我抢他的徒弟占他便宜。就将他不传你的金刚**特意教一点给你,好做逃生之用。他不愿教我就偏要教,就要气死他才好。”陈小晾大喜。只见师叔对着他耳语,陈小晾听得喜笑颜开。师叔又回头对依依说:“看你还乖巧性灵,教你一点儿无影笔吧。江湖险恶,需得时时防身处处戒备。”依依大喜,钠头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侨李摆手说:“不许称我师父,免得桃花老怪说我学他。如有人问你就说是你在大路上捡的。或者是自己琢磨无师自通的。”于是,单独把依依叫到一旁窃窃私语,依依凝神听着。末了,侨李又叮嘱说:“不在于勤学苦练,而在于思索领悟,以心御术。”依依连连点头称是。

  交代完毕,侨李对依哈老汉说:“走吧,从此我们两个就与他们二人分道扬镳。他们既已结成夫妻,就由他们自己去潇洒快活生儿育女吧。”依哈老汉疑惑说:“难道不让他们举行一点儿简易仪式,拜天地证日月。你代替他父母,我自做主。”侨李笑道:“人在江湖,就不应再拘束任何世俗礼节,否则,就会无法自在潇洒。”依哈老汉笑道:“就依大哥你之言。”陈小晾将金银分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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