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滚烫的娇身赖在他的身上,一动不肯动。
两个人,不知道在车内震了多久,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姿妤才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一张脸,羞得爆红,埋在贺君麒结实的怀里,哀怨的锤着他,“啊啊!都要没脸见人了……”
刚刚的他们,居然……居然就在外面那啥了!
而且,还是在车上?!
天啊!这就是——女们口中那所谓的‘——震’?姿妤怎么都没料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同贺君麒玩起这个来!
太夸张,也太刺激了!她虽然不算正统的传统女人,但也不是色女腐女那一类的,这种格外刺激的玩法,她还真的一时间无法接受啊!
“老婆,原来……你好这口……”
贺君麒笑闹着她,大手不停的把玩着她汗湿的长发,一股香蜜的味道还流窜在狭小的空间里,说不出的旖旎在两人间流窜,爱昧至极。
姿妤叫苦不迭,“都是你的错……”
贺君麒怨念的看着她,“怎么就怨我了呢?”
他伸手,抽了张纸巾,轻轻替她把额上的汗水拭擦干净,“看你,卖力成这样……”
他的唇角依旧是那抹化不开的笑容,“我喜欢这样的老婆……”
热情的让他,无法抗拒!
姿妤羞恼的锤了锤他结实的胸口,“你又没喝汤,你怎么能陪着我作出这种事情来呢!这是在外面……”
贺君麒揉了揉自己已经被她锤了无数次的胸口,委屈道,“你再锤,我的胸口可都要穿了!”
姿妤嘟嘴,羞得一张脸暴红。
“我有提醒你这是在外面的,可你……根本不听!看你那么难受,我做丈夫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再说……今儿可是你先说的,你要我!”贺君麒捧着她滚烫的小脸,深邃的眼眸一本正经的瞅着她,“干嘛?休想赖账!你喝的可是汤,不是酒!”
他才不会允许这丫头玩失忆症呢!
姿妤一双媚眼儿胡乱的往四周扫着,心虚得根本不敢去看他,舌尖舔了舔自己还有些干燥的唇瓣,一边胡乱的给自己穿衣服,“好啦好啦!额……赶紧回家了!哦,对了,那冰茶呢!我好渴……还有啊,这车里好憋哦!我要回家啦……”
看看,这女人,心虚的时候就总是喜欢转移话题,可每次,转移话题的手法又这么生硬。
可贺君麒就是觉得这样的她,可爱极了!
恩?真奇怪,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这是不是就是那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好看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一记浅浅的吻,落在姿妤甜腻的唇间,笑开,“好啊!咱回家再继续……”
“……”
姿妤媚惑的唇角抽了两抽,她好像又给了这男人放——的理由了!
都怨那汤惹得货!姿妤想,往后打死也不再喝长辈们‘好心’炖的汤了!可每次都把他俩折磨得有够呛!
拉斯维加斯,国际赌城。
这里,仿佛从来没有黑夜,又仿佛……从来没有过白天,与光明。
每日,凌一瑶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蒙着薄薄的面纱,跟在厉韩青的身旁,不停的流窜于各大暗黑的赌城,平静的看着那一张张几近癫狂的嘴脸。
亢奋、失落、哀怨、还有深深地仇恨……
这里,不时的在上演着各大血雨腥风……
鲜血,染红了她的双眼,死亡的气息,充斥于她的鼻息间,而现在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安静的看着,就当在欣赏着那部最经典的古惑仔电影!
不会有人知道,这个第一杀手旁这位面纱女孩到底为何人,更是未从见过她的长相。
只听说,凡是见过她面貌的人,全都死了!
这个女孩,即使见不到她的面貌,但她那温婉的气质却无法遮掩……
没有人知道,一个完全与这样冰冷世界背道而驰的女孩,为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为何可以如此冷漠的观赏着这一切!
凌一瑶想,大概,这里就是他所谓的地狱吧!
凌一瑶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亲眼见他厉韩青轻易拧断一条生命是什么时候了,但那骇人的场面,她想,或许她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吧!
“砰——”的一声闷响,锋利的子弹至那冰冷的枪口中脱膛而出,直直的射入那个年轻小男孩的胸膛口中……
鲜血,溅了满地,甚至于,还有溅在凌一瑶湿润的面颊上的。
那血,好烫好烫,烫到几乎快要灼伤了她的皮肤。
他冷笑着,如地狱中的修罗一般睇着她,似笑非笑,“宝贝,这就是你让他碰你的结果,喜欢吗?”
那时候的她,如受惊的小兽一般,在寒风中颤抖着,水眸噙满着泪花,眸光涣散的瞪着那渐渐倒下的尸体……
“啊——”
终于,凌一瑶崩溃的抱头嘶叫出声来,“恶魔,厉韩青,你这个恶魔!”
这个十八岁不到的小男孩不过只是随意的搭了搭她的肩膀,可结果呢?结果却被这个男人一枪致命!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或者,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男人,偏要这样待她,逼着她!
“厉韩青,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你逼疯的……”
凌一瑶无助的哭喊着,眼泪不停的至眼眶中滚落而出。
厉韩青只笑,冷魅如斯,“不会的,宝贝,我相信你……有一天,你会与我成为同类的!”
“不会的,不可能!绝对不会……”
凌一瑶疯狂的摇头。
她不要,不要成为这种男人的同类人!她不要成为恶魔,更不要与恶魔为伴!
那天的那一幕,如同噩梦一般,总会时不时的窜入她的脑海中,来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可怖与变态。
无数的尸体,在她的面前躺下,渐渐的,她的心,宛若已经麻痹。
即使血溅到了她的面纱上,她亦不过只是淡淡的扯下来,再换上一条新的。
其实,她一直不知道他厉韩青为何总是让她蒙着面纱,但只要是他的话,她都照做,因为,她只能照做。
跟着他,她就像一个奴隶,或者说是……一条狗!
甚至于,每一餐,连吃什么的权利都没有!他点什么,她就吃什么!而她,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这不是狗,又是什么?!
拉斯维加斯,这里就是她噩梦的诞生之地!
何时,她才可以回去那个温暖的城市,何时才可以见到那个温暖的男人……
她消失了这么久,他会不会在寻找着自己呢?他会不会在那个城市里,念着自己?!
哥,你知不知道,瑶瑶真的好想好想你……
“瑶瑶,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亦不知何时,所有的人都已经被厉韩青清理完毕,他懒懒的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眯眼,笑睇着对面发怔的凌一瑶。
他的手下,正忙着清理的现场。
“过来……”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凌一瑶愣了一下,转而温驯的走了过去,乖乖的窝在了他的怀里。
“刚刚在想什么?”厉韩青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她长长的发丝,笑容掩在唇角,却从未达及眼底过。
凌一瑶害怕这样的他,城府太深,她永远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也永远不知道下一步他会如何。
“什么都没想……”凌一瑶摇头,态度格外的温驯。
厉韩青只笑,“想回家了吗?”
凌一瑶怔了好一会,隔了很久才道,“都看你……”
“呵呵……”一声冷笑至厉韩青的唇间溢出来,“宝贝,才不过几日,你就学乖了……”
听得他的话,凌一瑶只笑笑,算作应答。
被他禁锢了这么多些的日子,越是靠近这个男人,她就越害怕他几分,而她也渐渐的学乖了,在他面前从不提想念,从不提贺君麒,从不提任何男人……
在他面前,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她的全世界,全然都是他!
一切服从他的命令,好好伺候他,服侍他……
当然,这些,从来都只在床上!
“宝贝,我们明天就回家……”
凌一瑶的背部微微僵了一秒,下一瞬,点头,“好,都听你的……”
站在闽临机场,凌一瑶深呼吸一口这熟悉的气息,眼泪却不自觉的至眼眶中溢了出来……
哥,我终于,回来了!
这日,清晨七点时分——
昏昏沉沉的姿妤还没来得及睡醒就被一阵——的感觉给闹醒了过来。
不用睁眼就知道,一定是她那强悍如金刚的老公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忙碌着。
“别闹,我还好困,先让我再睡会……”
姿妤倦意十足,不满的拿腿踹了踹他,转而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老婆,该晨练了……”
贺君麒的吻,窸窸窣窣的就朝她袭了过来。
晨练你个头!
“不要!”她抗拒,踹他,继续睡。
结果,强悍如他,面对姿妤的拒绝,他似越挫越勇。
才一被踹开,又乖乖的爬了过去,直接欺上她柔软的娇躯,姿妤终是翻了个身,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他。
“叮铃叮铃——”
床头,贺君麒的手机铃声开始疯狂炸响。
无人理会。
“叮铃叮铃……”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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