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行至一个叫流云的地方,在逐城西南部,相距好几百里地,来往道路崎岖,这里地势比逐城高,白云飘飘。碧水流云,如入画镜。碰到眼睛不好的人还以为是一团团棉花漂浮在空中。而在这么好的地方却出现了强盗,可见,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并不可信。
一群黑衣人手里挥舞着大刀一哄而上,把我们俩围住,小扁却想急于表现自己能跑的潜能,妄想突出重围。
我说:喜善,有我在不要怕。
他们呼啸着:识相的话,快把钱拿出来。
我说:要钱没有,不过我有一把剑,此剑非同一般。
其中有一人说:老子我行走江湖,什么东西没见过,区区一把剑,那它是用金子做的吗?
我说:不是,不过它能斩铁削金,锋利的很。
这时喜善不合时机的插话:各位大侠,俺们身上已经没有钱了,你看连俺们的马也已经三天没吃饭了,都饿的皮包骨头了。俺们身上只有这个包袱了,要不把这个给你们好了,俺们不要了。
他们不屑一顾。
另一个说:少废话!灭了他,留下她。大哥,你看这小姑娘也蛮漂亮的,不比窑子里的女人差,而且进那里面咱还得花钱,要不我们把她抓回去以供享乐?
那个所谓的大哥一脸狡黠,说:主意不错。
这时喜善对我说:喂,快说句好话,你看他们要……
我意识到喜善接下来可能会比较麻烦,虽说她没有失身的危险,但至少会有失声哭一哭的可怜。
我说:捉她可以,不过你得先问问我手里的这把剑答应不答应。
霎时刀剑相碰,一把把大刀瞬间都变成了菜刀,他们顿时傻了眼,个个呆若木鸡,面无血色。有的人手里空留一个把柄,我拿剑碰一碰其中一个,半天都没有反应。喜善怒气冲天,愤怒地说:好一群强盗,要你们瞧瞧我的厉害。
半天过去,终于有人回应:莫非大侠您是传说里的无灵,想必这……这一定是灵剑了。
我庆幸我在江湖上呆了这么久,别人却认不出我就是,不,我曾是武林的盟主
这时喜善恢复平静,替他们求情:释大哥,放过他们吧,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人。
这时喜善又对那群黑衣人说:只是以后你们不能再做坏人要好好做人。听到没有!
他们狼狈不堪,纷纷磕头。
我说:杀人只是战胜敌人的一种方式,而不是目的。
我只是觉得这种想法太消极了,喜善的话太多余,对这类人说。
我们继续赶路。
驾,小马。
正说着我拍拍马屁股,小扁好像不是很舒服,大步快走两三步。而小扁仿佛已成了喜善手里的玩物,好可怜。
乖乖,走快点儿。
大约走了两个时辰之后,我们被一条狗拦住。而喜善楞说这不是狗,是狼。
这时有一少年出现,嘴里说着:过来馒头,别叫。
我和喜善慢慢走近。
他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说:我们是过路人。
他警惕性很高,说:你们是不是好人?
这时喜善说:我们是好人。这是你的狗?
他回话:嗯,它叫馒头,我叫土豆。
我问:怎么叫这样的名字?
他说:我不晓的,总之,这是我们全家人的愿望。馒头可听话啦,我叫它干啥它就干啥,不信你看着。说着将手里的一块石头丢了出去,馒头误以为是馒头,迅速朝它奔去,叼起它来就掉头,撒腿便跑。土豆见大势不妙,急忙去追。这也难怪馒头出现口误,因为人们做出来的馒头有时确实像石头。
几天过后,我们经过一个城池。不一会儿就有追兵拦截我们,我们怕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理说不清楚,只好逃跑。后面的追兵呼喊:站——住!快给我站住!眼看就要追至眼前。
小扁没有意识到情势的危急,速度一如往昔漫步,我想这样下去,只是白白等待被他们抓住,我又狠狠心双腿猛夹小扁腹部一下,小扁立即提速,一路奔突。
我说:喜善,你可得坐好了。
喜善一下搂住我的腰,紧的不得了。
我说:喜善,松松手,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喜善意志很坚决:不行,我怕是我一松手,我就会落入他们的毒手。
我安慰她到:怎么会,不会的。正说着,突然我感觉到情况不妙,屁股不自觉的慢慢往后移动,而自己又不好掌控。
小扁还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意思,我猛一回头,看见喜善正顺势往下滑。我知道此刻的小扁是真来了激情,速度快的不行,耳边呼呼的风声 我估计它跑不出个几十里地去是停不下来了。只听一声嘭,我俩纷纷落马,跌坐在地上,我们俩半天没动——痛的动不了。我们看着小扁跑远,望尘莫及,空有叹气。
喜善心里不高兴,说:这害人的马,把它放在马场里那可不就是害群之马,真是气死我了。话里满是仇恨,而话外却是不忍心。等到良心发现,又反问我,你怎么能这么虐待它呢,它这么小,你这么大?
我无话可说。
说实在的,若不是形势所迫,我也不会这样对待它,毕竟也是喜乐遗留下来的东西,本来喜乐的遗物就不多,而今却只剩下一件挂饰了,我不禁握在手里。我手里的这件珠链是喜乐生前买给我的,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肯定价格不菲,它的名字很好听,四个字,叫“晓月如钩”。一件装饰品装饰别人,而自身也还有身份,确实与众不同。这件装饰品在喜乐离开我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我,它一直装扮着我,时时刻刻。
我只想用很有眼光来赞扬当时的喜乐,因为这串珠链既美观又时尚,适合搭配任何款式的衣裳。而喜乐当初买这串珠链的目的就是“我要把你打扮成一个杀手”。所谓的杀手的衣裳都很好看,就是挂件把衣服点缀的十分好看。
小扁不知跑向了哪,要是小扁被坏人……越想越不敢想,而心里又忍不住不断去想,的确很矛盾。仿佛童年我和师哥意外发现的那个洞,不知其中奥妙时总想一探究竟。我此时只担心小扁的下落,我和喜善必须尽快找到它,了却心中牵挂。小扁的安危已关系到我们的安危。
半天过去,只听喜善说:释然哥,我好痛!
我急切地询问到:伤到没有?来让我看看你伤到了哪。
喜善回答:身上。
我问:具体部位在哪?
喜善说:非要——看吗?喜善仿佛是在咨询我,她声音甜的发酸,不愧以前是唱歌的,天生一块好材料,真是令人受不了。不知不觉我临时变成了大夫的角色。
我说:看来是没有看的必要了。
喜善又显出一副很痛的样子,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难道喜善不仅专长唱歌,而且还擅长演戏?
往后有追兵穷追不舍,往前有小扁肇事逃逸,空有我们两人滞留原地,真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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