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扫地,亦诸事难遂矣!”
“明打及暗算皆奈何不了他,怎么办?”
“老夫愿意一试,不过…”
“熊老请直言,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必定让你满意。”
“那株‘玉珊珊’挺合吾意哩!”
“行!一句话!”
“好!老夫就让那小子进来向你叩头赔罪!嘿…”
“借重熊老矣!”
立听一阵轻细步声离厅。
夏史仁心中有数,便默运功力戒备。
不久,曹家大门敞开,一位瘦削锦服老者缓步行出,他一瞄夏史仁,便含着狞
笑缓步行来。
夏史仁一听对方之鼻息,便知道对方已经在提聚功力,他便转而对老者及凝视
老者的双眼。
老者双目一眯,立即冷芒逼人的站在丈余外道:“小子,听清楚!老夫熊欣,
你若想活命,快下跪求饶!”
夏史仁摇头淡然道:“你是熊心也罢?豹胆也罢?你最好别插手此事,否则,
你恐怕会比吴小川难堪!”
“嘿嘿!挺幽默的哩!很好!”
倏见他的右足尖朝地上一沾,立即原地疾旋!夏史仁的耳中立即飘来徐行义的
传音道:“此人擅长轻功及打穴,身法迅疾绝伦,当心!”
夏史仁不吭半句的凝立着!
熊欣却已经旋成一团大柱!
他周身的气流被旋得呼呼作响!
夏史仁顿觉一股微细的吸力!
他一催功,衣角立即似成铁板般不再飘动半下。
倏见熊欣冷哼一声,立即由左侧疾幻出十条人影,立见二十只手掌带着劲气一
起拍按过来。
夏史仁会被胡来以“万佛朝圣”扁过,当时胡来便幻出上千条人影,所以令他
吃了不少的亏。
他此时面对熊欣之幻身,立即似大人在逗小孩般右掌斜切而出,立见熊欣的幻
影完全消失!
熊欣更是疾退出五丈外。
夏史仁淡然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走吧!”
“小子,可恶!”
“唰!”一声,他再度劈来,只见他的双掌一阵旋翻之后,立即幻出三十余只
手掌疾扫而至。
夏史仁右掌一切,左掌一拍!
“叭!”一声,熊欣已经倒飞而出。
“砰!”一声,他居然似金元宝般跌翻落地。
他捂腹厉声道:“你…废了老夫的功力?”
“你长得太高,我原本要制你的‘关元穴’哩!”
“你…老夫和你拼啦!”
立见他踉跄奔来。
夏史仁左掌一吸,右掌便向上一切!
熊欣立即似枯叶般飞去。
他不由惊啊一声!
夏史仁双掌一旋,熊欣便似石磨般在十余丈高处旋转,他又怒又骇,当场厉叫
道:“小子,放老夫下来!”
“你为何不自己下来?”
说着,他立即又一旋双掌!
他想不到胡来之“捕鱼手法”如此妙,他便不停的旋转双掌,熊欣的身子逐渐
的加速旋转着!
没多久,熊欣骇呼道:“饶…命…”
夏史仁哼了一声,左掌便向外一挥!
熊欣便似车轮般翻滚向曹家!
“砰!”一声,熊欣已撞破曹家大厅屋顶坠入厅中,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脑
袋开花,一命呜呼哀哉!
曹书吓得不由全身发抖!
夏史仁却平静的瞧着树洞!
人群中却傅出一阵喝采声!
夏史仁置之不理的瞧着树洞。
午时渐至,人群一见曹家紧锁大门,便纷纷去用膳。
夏史仁却靠在树洞旁瞧着大门!
他心知曹家已经无法向他动武,他要开始施展精神威胁,以报复曹家这些年来
对他的“照顾”!
却见曹家侧门徐徐开启,两位青年抬着一个担架出来,担架上赫然躺着一位全
身包满纱布之人。
那人只留下耳洞、鼻口、嘴及双耳,其余之处则完全被纱布包着,看样子身负
不轻的伤势哩!
夏史仁便默默瞧着!
那两位青年抬着担架走到五丈远处,便自动停步,前面那人忙道:“奉庄主谕,
此人有话向你说!”
“说吧!”
那两人便放下担架及匆匆奔入庄中。
却听微弱声音道:“是!公子!我是总管呀!”
夏史仁淡然道:“你怎么把自己管成这付模样?”
“无能!该罚!吴公子,求您赐告一件事!”
“什么事?”
“你有何目的?”
“曹泰在不在?”
“在!”
“你叫他来见我,我自会道出目的!”
“是!遵命!”
他立即喊道:“来人呀!抬我走呀!”
那两名青年立即紧张的奔来抬走他。
夏史仁忖道:“曹书果然够狠!哼!我拼着远走他乡,也要逼出曹家的产业,
我宁可将产业分给城民!”
不久,三十余位青年持刀陪着那位中年人出来,夏史仁立即想起自己被此人倒
塞入树内的情形!
他的双目立即寒芒闪烁!
中年人心中一寒,立即止步!
那三十余人亦自动立定!
夏史仁沉声道:“曹泰,久违啦!”
“你…是谁?”
“你曾把谁倒塞入此洞内?”
说着,他立即指向树洞。
“你…你是夏小子?”
“不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全潼关的人在当年也认为夏家的产业不可能会落入曹家之手,
可是,你们成功啦!”
“住口!谁霸占你们的产业啦?是你那老子好色又好赌…”
“住口!若非你们设局,先父岂会中计!”
“住口!你别血口喷人,谁设局啦?证据呢?”
“证据!时隔十余年,所有的证据完全消失了,不过,天理尚在,公道尚存人
心,我正式索债啦!”
说着,他立即双臂疾振,双掌疾拍!
“啊!”一声,曹泰已经倒飞出去。
夏史仁右手一吸,左手再一吸!
曹泰便朝夏史仁飞来。
他吓得骇呼道:“救命呀!大哥,救命呀!”
夏史仁一托住他,立即拍破他的“气海穴”道:“滚!你们若再助纣为虐,休
怪我手下不留情,滚!”
那群人矛盾的怔立着!
他们若攻向夏史仁,铁定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若退回庄中,曹书必然放不过他们呀!
夏史仁冷哼一声,立即将曹泰倒塞入洞中。
曹泰较为高大,树洞稍显窄紧,不过,夏史仁一贯注功力,曹泰便硬生生的被
他塞入洞中。
不过,曹泰却已被挤折四肢及血肉纷滴!
他疼得叫喊不已!
不久,他已被逆冲而下的气血弄昏!
夏史仁朝他的靴底一按,曹泰立即又被震醒!
曹泰又叫疼不已啦!
曹书却仍然不见人影哩!
夏史仁冷冷一哼,便不停的修理曹泰!
不到半个时辰,七位差爷自人群中挤出,立听捕头喝道:“你是谁?为何当众
害人?还不立即住手!”
“好!我住手!”
“唰!”一声,他已经似一阵风般飞向右侧民宅屋顶,只见他轻轻一翻身,立
即消失于远处。
那三十余位青年便上前救人!
由于曹泰是硬被塞入洞中,全身已经卡紧,此时欲拉出来,可说难上又难,曹
泰更是疼得死去活来。
不久,曹书在二十余人护卫之下,匆匆前来道:“董头儿,可否锯断树身,容
舍弟出来呢?”
捕头坚决的道:“不行!连大人也不会应允此事,它是树王哩!古迹哩!朝廷
登记有案的一级古迹哩!”
“这…”
“慢慢拉拔吧!”
“好吧!轻拉缓拔,听见没有?”
“是!”
曹书立即又返庄。
那知,他一入门,便瞧见他的宝贝儿子曹法及宝贝女儿曹贵珠似石人般面向外
低头跪在厅前。
另有八名庄丁则僵立在厅前附近!
院中另有三十余人持刀而立,却不敢上前!
他直觉的转身欲喊,却听耳中传入冰冷的声音道:“姓曹的,你若敢叫,我就
敢宰曹法兄妹,进来!”
他不由一阵犹豫。
却见夏史仁缓缓走到曹法的身边,便抬起右脚踩在曹法的背上,曹书当场为之
神色大变!
夏史仁又传音道:“曹书,你别妄想仗恃董捕头,我若宰掉你们和他们七人,
再一走了之,谁能奈何我?进来!”
曹书便似泄气公鸡般低头入门。
夏史仁便抓着曹法二人之衣领入厅。
曹书一入厅,便瞧见他的老婆及曹泰之妻全部跪在厅中,他在骇凛之余,便低
头而立啦!
夏史仁冷冷的道:“曹书,你有两条路可走,要钱要命,任你挑!”
“阿仁,有话好说!”
“少废话!你们若想活命,就把全部家产交由官方去济贫,你若想留财,你们
便必须死!”
“不!阿仁,我愿意将一半的家产送给你!”
“不必!速作决定!”
“这…”
曹书双目疾转,一时拿不定主意。
夏史仁右手一吸,便将壁上的那幅“八骏雄飞”字画吸入手中,立见他沉声道:
“曹书,这幅画乃是吾家之物,你凭啥挂它?”
“买…买的!”
“哼!买的!算啦!我不想多杀人,你速作决定吧!”
说着,他立即掷出那付画!
立见它似乎被人送到壁上般轻轻落回原处。
曹书立即瞧得神色大变!
夏史仁双掌十指疾弹,曹书便似泥人般瘫倒在地上。
夏史仁上前抓起他,便行向书房。
不久,他将曹书按坐在椅上道:“曹某,速写下财产让渡书,否则,你自己会
死得很惨!”
说着,他便拍开曹书的穴道。
倏听曹书抬头望向窗口道:“谁?”
夏史仁直觉的立即回头瞧去。
曹书朝椅臂一按,便连人带椅的沉向地下。
却见青光一闪,他的右颊已经贴着一条小青蛇。
蛇信朝他的鼻尖一舔,他当场吓昏过去。
夏史仁乍闻声,立即伸手一吸。
曹书正落近地面,立即被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