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中响起了一阵阵yin声浪语,滢玉闭着眼拱身吟叫,全无适才娇弱的模样,满口的秽言秽语,两片酡红的脸颊上,也泛起了妖艳之色。
顾存文伏在他身上极快的律动,快∕感亦是一的传来,忽而身下的男子一阵颤抖,抱着她的腰动情道:“曦儿,我的心肝儿,奴家要去了!……”她面上一怔,眼中迸发出冷意,钳住他的下巴道:“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滢玉娇喘着抬起眼皮,面色猛地一白,惊慌道:“我只是……只是……”他一时慌得不能言语,以往总是想着顾曦自渎,没想到成了习惯竟在此时叫出了口。
顾存文双眼一眯,抽身而起,将他拉起果身抱在怀里,伸手亵弄着他的□冷笑道:“看来我那三妹平日里没少伺候你,竟然把你这公爹变成了yin娃荡夫!”
“你胡说……我没有……”滢玉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她怀里难耐的扭动。
“我胡说?!看你刚才那副模样,哪像个良家少夫,简直比花楼里的小倌还要浪,顾子廉一定伺候的你很舒服吧……”手里的火热又壮大了几分,顾存文讥笑道:“想起她就如此兴奋吗?这也难怪,我那三妹可是涵化街的顾小郎,当年也是名噪一时的人物,细皮嫩肉的样子连女人都垂涎,你又如何承受得了……”
“你……你倒底想怎样?!”滢玉大惊失色,浑身冷汗涔涔,□却又不争气的抬了头,只觉得身上忽冷忽热,宛如冰火两重天,都是他自己昏了头脑,单凭只字片语就信错了人,此时竟落个被人玩弄的下场!
顾存文心里又嫉又恨,咬牙冷笑道:“刚才我与你那般快活,你转眼就忘了,真不愧跟顾子廉是一对狗男女,同样的忘恩负义!当年她杀了人逃往定江,是我娘为她洗了案底,将她接回来认祖归宗,不然她早就沦为下贱的娼奴!可如今她发迹了,反而来打压我们顾家,你说她是不是一条忘恩负义的狗?!”
见她将火气全撒在顾曦身上,滢玉扭动着身子急道:“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废了你,让你后半辈子都别想快活!”顾存文手下一紧,滢玉杀猪似的惨叫,含泪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我跟顾曦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宵想她……”他咬着唇抽泣不止,顾存文仰头大笑,钳住他的下巴讥笑道:“一个小贱种也值得你宵想?你放心,你我情谊一场,我会成全你的,你俩天生就是一对!”她从衣衫里摸出一封信来,展开放在他眼前道:“你给顾子廉写得情信我都替你收着,你若是不老实我就递到楚相的案头上去……”
滢玉扫了一眼那封写给“顾卿”的信,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当初未曾想过,她会钻这个空子来诬陷他,顿时泪流满面的道:“你倒底想要如何?求求你放过我……”
顾存文扳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轻笑道:“你这么yin荡,我怎么舍得放了你,我二妹对你可是心心念念,你不如也成全了她罢……”
滢玉面色一白,惊叫道:“你当我是什么?!我不愿意!”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门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滢玉见了身子拼命的扭动,奈何命根掌握在他人之手,他晃动了几下,姿态反而更是撩人。
顾存武摸着下巴咂舌道:“玉公子如此热情,让我一颗心跳得好快……”她佯装在胸前拂了几下,动情道:“玉公子,我也作诗一首,聊表相思……”清了下嗓,仰头念道:“怀中搂抱可意郎,口吐舌尖赛沙糖,叫声姐姐慢慢耍,惹得魂儿飞上天……”
滢玉吓得魂儿都飞了,见她坐在榻边摸了上来,身子不住向后缩,谁知前有豺狼后有虎,顾存文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讪笑道:“二妹,你的拙作玉公子不怎么喜欢,你瞧他,只往我怀里缩。”
顾存武面上一黑,不满的道:“大姐,啥都让你先来,总该轮到我了吧,回头我把翠玉让给你,玉公子就交给我!”
顾存文眼珠一转,冷笑道:“和玉公子相比,你那翠玉就是块烂石头,你何时见我做过赔本的买卖?”
顾存武咬了咬牙,闷声道:“上次娘给我的龙柄玉髓碗送给你!”见她又摇了摇头,啧声道:“那些个死物,有何稀罕!”
顾存武眼珠一瞪,恨声道:“那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此时她兴致来了,哪管它三七二十一!
顾存文慢条斯理的比了个手势道:“城西三家顾记绸庄。”
“你……你……”顾存武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瞧我见犹怜的滢玉,一拍大腿道:“好!成交了!”
滢玉见身后的人松开了手,顿时哭得梨花带雨,没想到竟如货物般任人买卖,他扯住顾存文的手哀求道:“我不要……放过我吧……”
顾存文摩挲了他的脸颊一把,温声道:“别害怕,我二妹会好好待你的……”身旁的大老粗连忙点头,她扫了二人一眼,穿衣下榻轻笑而去……
滢玉看着关上的房门,绝望的向后缩着身子,顾存武靠过来搂住他道:“玉公子,你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自从我见了你,日日茶不思饭不想,对家里那些小蹄子都没了兴致,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天地可表!你就从了我罢……”
她低头凑过去亲嘴,滢玉只觉得一阵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心下厌恶不已,使力推着她的身子就想逃开,顾存武蛮牛一样的身子死死压住他,伏在他胸前又啃又咬,喘着气道:“我可比大姐强多了,一会儿定让你喊着想要!”
她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猛地一沉身就晃动了起来,滢玉哭爹喊娘的惨叫着,不消片刻就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呻∕吟和哀求……
暮已西斜,他终是拖着酸软的身子回到府中,□肿胀发烫,让他眼中泛起一阵阵泪意,春桃见他双眼泛红,疑惑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被人欺负了?”
他连忙摇着头,急道:“没有!我只是有些累了,你快点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春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出了门去,他疲倦的跌坐在椅上,掩面低泣了起来,那两人还在威胁他,若是此事传扬了出去,他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眼下他倒底该如何是好……
☆、第四十八章
城外的官道上;三女一男骑着骏马缓缓而行;柳思颜跨着枣红马;一身凤卫锦衣英姿飒爽,邵歌与他并排而行;压低声音道:“思颜;军营里都是些粗鲁女子;你又何必非要跟来?”就算他换了女装,俊俏的模样怕也会惹人侧目;一想起来,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柳思颜挺直了身板;瞥了她一眼道:“既然我穿上这身衣服,就不会再当自己是男子;这军营我为何去不得?”
邵歌一时语塞,心里有些涩然,她心心念念的男子一心只想着保家卫国,也不知何时才能明白她的心意?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她转过头去冷声道:“你笑什么?!”
陆衍中一手摸着下巴,摇头叹道:“笑有人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你!……”她眼中凝聚冷芒,一颗被戳中痛处的心突突直跳,余光瞥见身旁的男子已打马上前,心头的愤怒瞬间化为了沮丧。
顾曦神色淡然的骑在马上,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透着冷漠,身旁有人轻唤道:“大人?”她眼神一转,侧过脸来,露出温和的笑意,“小柳,有何事?”
柳思颜有些紧张的握了握缰绳,柔声道:“大人看上去有些疲倦,可是近日事多操劳?”
顾曦抬手揉了揉眉心,苦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再过几日就是年关,北镇府忙得不可开交,今日前往军营算是得了闲了。”
柳思颜看着她清瘦的侧脸,一时有些心疼,即使他做了凤卫,也始终是帮不上什么忙,北镇府的事连邵歌都不能插手,更何况是他?她每日领受皇差一定是十分辛苦。
顾曦感觉出他的视线带着脉脉的情意,她思虑一转,温声笑道:“小柳,你不必担心我,身受皇命之人早已经习惯了,倒是你……听邵歌说这一个月来你十分努力,我已经交代了南府那边,升你做校尉。”如此一来,也算是满足了他的心愿,至于那莫名其妙的感情,她自然不会回应。
柳思颜面上一惊,一颗心不可抑制的咚咚直跳,原来她有在关心他的事,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当初早就打定了主意,若是她能为他报得母仇,今生就愿意为她为奴为侍,可那夜同居一室,她却说她已有了家室,连看也未看他一眼,一想到让她离开了怀州,两人就再无相见之日,他就只好找了个拙劣的借口,一路跟到了京城,如今他不求别的,只要能待在她身边就好……
顾曦见他低头不语,有些疑惑的问道:“小柳,你可是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的!……”他慌忙抬起了头,不停的点着脑袋,声调猛地一拔高,引来了身后两人打马上前。
邵歌诧异的问道:“思颜,你刚才说愿意什么?”
柳思颜神色大窘,两片红霞飞上了脸颊,娇羞的模样更是引人误解,见邵歌蹙起了眉头,顾曦接口道:“小柳就要升为校尉了。”
“那是好事啊!等收了差事,我们定要好好庆祝一番!”邵歌乐得呵呵直笑,比自个升职还要高兴几分。
顾曦摇头轻笑,这么大一个痴情种,为何就入不了柳公子的眼?来日方长,柳思颜对她不过是一时的崇拜,等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谁才是真的对他好,感情之事越理越乱,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几人各怀了心思,只有身为局外人的陆衍中才看得分明,暗自为这些痴男怨女掬一把同情汗,扯开话题道:“大人,那帮征西军桀骜不驯,可会为难我们?”
顾曦敛了笑意,摇头道:“不会,怕是有人早早的就安排好了。”安国侯不会给她发挥的余地,从他手里到手的职权,只会是些闲职罢了,若是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就很难摆脱任人摆布的境地。
陆衍中不过随口一问,也不深究其理,抬眼遥望前方黑压压一片的军营,伸手指着道:“瞧!已经到了!”
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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