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息成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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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息成奸-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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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郎蹲在帐子后的马桶处吐了一阵子,听到那头母猪哼唧的声音越来越浪,她苍白着脸站起身走了过去。

王老板不知已经泄了几次身,床榻上被她弄得一片狼藉,见她走过来,忙伸出手颤声道:“玉郎,快……快来……”

玉郎上了床榻,跪坐在她身前,从暗屉里拿出一只玉势来,面无表情的道:“王老板,玉郎这就来伺候你了……”说罢,将玉势捅进她湿漉漉的□,一进一出之间,不断发出哧哧的水渍声,整张床铺被那肥大的身躯晃动的嘎吱作响。

王老板满面潮红,抬起上身向她伸出手来,“来……让我摸摸你……”

她费力的坐起身来,与她面对着面挨着,玉郎动也不动,只是手上的动作不停,王老板的一双肥掌哆嗦着去剥她的衣裳,一面脱一面喃喃道:“把我伺候舒服了,再给你几个金裸子……”

玉郎眼中散开的光芒猛然一凝,想要推拒的手也慢慢收了回来,她想要离开这里,她需要钱!花楼里的那点勾当她十分清楚,这笔肮脏不堪的彩头是唯一不经过鸨爹的手,能被她私下里攒起来的钱财,无论如何她都要把握住,不就是被摸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被狗咬了被猪啃了,闭闭眼就过去了!

她咬咬牙,心里不断安慰着自己,任那双肥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王老板唇角流下来的津液滴在她的赤足上,引起了一阵痉挛,她舔她的脚,摸她的腿根,越摸就越兴奋,□的yin液跟喷泉一样噗噗往外冒,有不少都溅到了她手上,她却始终没有去擦一下。

“玉郎……你真美……我那些小侍比起你来都……都差远了……”王老板低下头去衔她胸前的粉珠,她浑身颤抖不止,逼出满眼的血红,佯装一声娇吟,作势推开了她,身子往床脚缩了缩,只待她靠过来,就一脚将她踢下去。

王老板气喘吁吁了一阵子,指了指自己还插着玉势的□,喘着气道:“我没力气了,玉郎你来帮我舔舔……”

听她这么一说,玉郎感觉已是空虚的胃里头,又有了想要翻滚的势头,就是用刀抹了脖子,她也不愿意给一头母猪舔下∕体!

她坐直了身子,抽着唇角媚笑道:“用舔的没什么感觉,玉郎有别的法子,能把你伺候舒服了……”

她强忍着呕意,拔出那根的玉势,手指伸进去抠弄那松弛的嫩肉,王老板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的扭动吟叫,那发黑的蕊心一张一合的吮着她的手指,春水流个不停,打湿了她整个手掌。

玉郎整个人已经麻木了,只剩下没有灵魂的躯壳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此时红烛滴泪已近天明,她这种苦日子却似漫长而没有尽头……

在翠玉阁她整整待了两年,接客的手段越来越高明,私底下存了不少首饰和金裸子,可她赎身的价码也是越抬越高,想离开这里却仍是遥遥无期,每日如同活在水深火热的地狱之中,很多时候她都想了结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可一想起对爹爹做过的承诺,还是咬牙挺了下来,她想若是再待上几年,求生的欲∕望一定会越来越淡薄……

记得那几日,春雨淅沥沥下个不停,让人的心情也烦闷不已,时辰尚早,花楼门口的红灯笼还未挂起来,就有客上了门,鸨爹说是来了贵客,让她好好收拾一番,她也懒得理会,随意披了件红衣裳,在鬓边戴了串红色的璎珞穗子,上了点胭脂就去见客。

门一开,见桌边坐着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她还以为是走错了房间,再一想男倌都在前楼,想寻欢作乐的,谁会专门跑到这后堂来,这两年她见过的客人,哪个不是又老又丑,要么就是有些隐疾的,不然谁会花钱来找这些能看不能用的娈童?

这一年多来,她也掌握了一些方法,下药也好,灌醉了也罢,总之尽量不让这些人碰到她的身体,把她们弄得迷迷糊糊的,伺候完了送走,私底下的进账一样不少,人总是要多花点心思才会少吃亏,不是一味的反抗就能改变眼前的困境。

“玉郎见过两位客官!”她不卑不亢的盈盈一拜,就算沦落风尘受人蹂躏,她身上也没沾染上男子的脂粉气,与雌雄莫辩的外表无关,她的本心并未迷失,始终认为自己是个真真正正的女子。

桌边的两个女子,衣着一灰一白,那白衣女子手打折扇,嗑着瓜子,显然是来看热闹的,她出声让玉郎就座,介绍身旁的灰衣女子,“我叫云昶,是来凑热闹的,她姓沈,名睿,字仲祺,家住吴中,世代经商,平日里爱好丹青,对周姒君转世的玉郎慕名已久,想来绘一幅你的画像。”

玉郎暗自对这种理由嗤之以鼻,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外间传闻夸大其实,不足为信,恐怕要让这位沈老板失望了。”她半垂着眼帘,看似迷离诱人,实则眼中无人,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

沈睿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她喜好正常也无隐疾,此行来的目的,一是对当地的民风有些好奇,二是真心想来求一幅画像,史书上对周姒君的形容是有如花似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而且这位亡国妖君冷艳清高,出淤泥而不染,让末帝竭尽了所能,却始终未得到他的心。

一个冠有周姒君名头的娈童,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貌美,怎会不让人心生好奇?眼前这个孩子确实生得很美,清隽到了极致的容貌,让见了她的人都想问一句,你是否真的是女子?

谁都知道要保留这种美需要付出残忍的代价,可你不能否认有些人生来就是个美人胚子,沈睿也难免私心里觉得她这样很美好,甚至想过玉郎若是为男儿身,一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她对美向来有一种很极端的追求。

玉郎并不冷艳,她的举止进退有礼,有种清淡脱俗的味道,没有半分风尘之气,她的傲藏在骨子里,那眼底总带着一丝对世人的鄙夷,她的外表谦和,内心冷漠,和外冷内热的沈睿刚好相反。

一身灰衣的沈睿,就像她身上这种颜色,介乎于阴暗和明亮之间,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把握不定,可一旦她失了常性,有了执着,她会比任何内心阴暗的人更专∕制、更恐怖,以至于过了许多年后,她那双闪着痴狂的寒眸仍是玉郎午夜梦回的梦魇……

气氛在相互的揣测和打量中变得有些僵冷,云昶无聊的甩了一桌子的瓜子壳,开口问玉郎道:“会唱曲吗?”

“不会…”

“弹琴呢?”

“也不会…”

“那跳支舞看看吧。”

“从未跳过…”

云昶的眉心渐渐打了个结,诧异的道:“那你这头牌是如何当上的?”

玉郎淡淡回道:“出门向左拐去前楼,那里会唱曲弹琴跳舞的人比比皆是,客官要找消遣自去请便。”

云昶一时语塞,沉默了半晌,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你倒底会什么?”

玉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唇角微勾,笑得十分暧昧,“我会的,恐怕客官不需要,您还是出门去前楼找小倌吧,玉郎的伺候恐怕满足不了你……”说罢,她起身摇着那把春宫图的团扇就准备走人,慵懒的嗓音慢条斯理的道:“两位既然不是来寻欢,是来寻玉郎的开心,那就请恕玉郎失礼,恕不奉陪……”没钱赚的事情她才懒得做,哪能比得上这些富家纨绔们,有大把的时间拿来浪费。

“你!……”云昶憋红了一张脸,指着她傲慢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沈睿含笑不语,见人已走到了门边,连忙出声道:“慢着!我可是真心来寻欢的!” 她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云昶道:“去给鸨爹,我要买她一夜。”

云昶接过银票,撇了撇嘴道:“好吧,我就是个跑腿的!” 知道沈睿说一不二的性子,她也懒得再跟她废话,起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小辣椒,我这就给你爹送钱去,还不让路?”

玉郎递了她一记冷眼,她得意的嘿嘿坏笑,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透过门缝调笑道:“悠着点,可别被这只小狼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说罢,就迅速关门挡住飞来的眼刀子,门外的走廊上久久回荡着她爽朗的笑声。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这人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其实没什么恶意……”沈睿正色解释道,眼中却藏不住笑意。

玉郎坐回了桌边,幽幽叹了口气道:“做我们这行的,什么人没见过,又怎会去计较这些。”

沈睿见她年纪不大,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想必这些年确实吃了不少苦头,这世上虽说女子金贵,但谁又能保证一出生就衣食无忧、大富大贵,很多艰难讨生活的平民百姓,依然要过着备受欺压的日子。

一时无话,气氛再一次冷场,沈睿虽是刚及弱冠,却因早年丧母,从十四岁就开始打理家族生意,为人有些老成古板,虽不是未经人事之人,却觉得两人之间若是没有爱,做那些事与泄∕欲没什么分别,平日里除了场面上的应酬,从来不会流连烟花之地。

沈家在吴中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沈睿却有个在京中做丞相的姑母,楚丞相位高权重,沈父又是她的胞弟,一向对他们孤儿寡父多有照料,若非沈睿无心仕途,恐怕早已去了京中做官,再加上她打小跟青州知府的公子订了亲,婚期就定在下个月的末尾,此次来秦州除了谈生意,也是为了置办大婚所需之物。可人生就是这么阴差阳错,她今日若是不来这翠玉阁,日后一定会是另外一番光景。

“玉郎可会写字?”她迟疑地开口问道,既然想不出来如何活跃气氛,也只好从她擅长的入手。

玉郎颔首回道:“会写几个,写的不好,恐怕只会让人见笑……”

房中为爱好附庸风雅的客人,准备了笔墨纸砚,既然别人想要看她写,她也不好扭捏作态,铺开宣纸,磨墨涮笔,饱蘸了一笔浓墨,她煞有介事的挥笔书写,并选了首中规中矩的咏梅诗来润笔,“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并非是她假作清高,只因为她会的诗词也就那么几首,人说字如其人,她的字虽不像是狗爬,但运笔张扬,笔触丝毫不柔和,有时甚至力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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