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差的白氏一族的族人!”
白鹤红着脸拿了菜刀,小声嘟囔着:“怕我伤心还说!”白鹤别上菜刀,忽然想起受伤的小叶头,四下找了一番,却无任何痕迹。“小叶头!”白鹤大声喊了出来,回应的却只有自己的声音,一波一波的。
“别喊了!”西红柿也大声喊道,“什么小叶头?我来那会儿就你和那老头,要不是我出现的及时你早被那老头一脚踹死了,他奶奶,救了你连个谢谢也没有,穷吆喝什么小叶头!”
“希望她没事!”白鹤不理西红柿,嘟囔着,“她应该没事,她能跑掉就说明她伤得不重!她没事!”
“对了,番茄”白鹤向前走着说。
“住口!不许叫我番茄!我是高贵的西红柿!再叫我番茄我饶不了你!”西红柿大声喝断白鹤的话。
白鹤一惊,瞅着西红柿,笑着说:“为什么不让叫!你是哪国的西红柿?我怎么没见过会说话的!”
西红柿抱着胳膊,傲慢的说:“番茄,番茄,和番薯多像!听起来像是哥俩似的,你记住,不要叫我番茄!对你没好处!我是纯本国的西红柿,不过,嘻嘻,最近我有点发福了!但这丝毫不影响我高贵的血统!”
“哈哈,好,不叫就不叫!那西红柿,刚才的菜刀是你变大的吗?你怎么会驾驭的这把刀?”白鹤笑着说道。
“这个,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白鹤驮着西红柿走出了宁谧巷
咸署负伤后,一跃便翻出了宁谧巷,而他没有回梵统大酒店,却是绕道去了镜花缘别墅区。
镜花缘别墅区在城东,属于极高档别墅区。
只见咸署跃进一户,见四下无人,便悄摸着准备上楼。忽然“啪嗒”一声。咸署一纵身便不见了身影。
屋里亮堂的如白昼。偌大的客厅中间放着张麻将桌,三个老头围在桌边琢磨着自己跟前的牌张。
“老四,出来吧!”其中一老头对着墙壁上的油画说道:“回来就回来了,偷偷摸摸的干嘛!”
“唉,是三位兄长呀!”说着只见油画稍稍一动,一个黑影忽的闪过,瞬间到了麻将桌前。“这半夜的打牌为什么不开灯呢?我还以为哥哥们都睡下了呢!”
“四弟,回自己的家还用这么小心吗?”说话的是二哥门外汉。
“呵呵,哪里哪里!”咸署傻笑着回应着。
“老四这是受伤了?”说话的是大哥巨将。巨将连忙站起身来,查看咸署的伤势,“如何伤的?看着伤口倒有些眼熟!”
“没事,遇到个泼皮,不留心被他擦破点儿皮,不碍事儿的!”咸署一用力从衣服的破口处撕开露出伤口,聚真气于右手掌欲抚伤口疗伤。
“住手!”说话的是三哥上官梅。上官梅拦着咸署,双手捧起受伤的手臂,凑近了瞧了几眼,皱紧眉头,说:“大哥,你瞧,这伤伤其里而未损其表”
“行了三弟!”忽然门外汉打断上官梅的话,“你再文邹邹的我还得问一遍,说明白点,又不是让你考状元!”
上官梅瞧不惯门外汉的无礼劲,撇了他眼,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这皮肤表面上的伤口像是过后被内力震裂的,能造成皮下切口的唯有那把刀!”
巨将一听,凑近仔细瞧着,果然,皮肤表面伤口参差不齐如随手撕开的纸张,而币表皮下面却是一个整整齐齐的切口,干净利落明显是快刀所致!巨将倒吸了口凉气,说:“老四,你这是被什么样的泼皮所伤?”
“对,能驾驭那把刀的也只有白氏一族,可白氏一族唯一的传人白翀明也在三年前无故消失,据说白翀明有个儿子约莫十八九岁,也凭空消失了,莫不是他伤了你!?”上官梅依然皱着眉头。
“三弟真是消息灵通呀!你我四人退出江湖三十五年了,江湖之事早不过耳际,可为什么三年前的江湖事你熟记于心!莫不是”门外汉瞪着上官梅,怒斥道。
“略有耳闻!如若我真心过问江湖事,那么白翀明为何无故失踪便不是秘密!”上官梅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