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正陷在张铁柱制造的快感和幸福中不能自拔,可没想男人竟然停下了一切动作,苏林不满地摇晃了自己的腰肢,旗袍下包裹的阴唇触碰到男人将底裤撑得饱满的铁棒时,睁开了双眼。
张铁柱的双眸里燃烧了浓烈的欲望,却也有不知该如何下手的困惑,手掌没有离开胸前的美好,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被底裤撑得难受的男根直直地向上跳动,却不知该如何寻找幸福入口。
被春药折磨的男人,脸上渐渐染上了痛苦。
心里轻叹口气,苏林又是欢喜又是无奈,男人是处男,从未动过女人,看来是真的;可便是如此,苏林也觉得难受,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要来伺候人的。
苏林心里忍不住责怪男人的愚笨老实,但眼下也实在没法了。
双手一推,苏林将张铁柱推倒在了软床上,身子像条灵蛇般滑到男人的胯间,白色的四角裤宽大,却怎麽也遮不住男人孽根的雄伟。
想到这般粗壮的肉棒要插进自己狭窄的花穴,苏林就忍不住咽了口水,花阴口的蜜液流得更欢畅了。
男人的底裤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拉下,现出男人胯间又黑又浓的体毛和森林中的那根巨龙。
此刻,那条已然苏醒的巨龙在摆脱束缚後,直直地向上竖起,紫黑色的肉柱青筋暴露,活力地弹跳着,向苏林展示他的伟岸与雄壮。看着如此粗壮的男根,苏林不禁伸手调皮地对着它一弹,巨龙口立刻浸出了奶白色的液体。
“唔……苏……苏林……”
身下的男人立时发出喑哑低沈的闷哼,声音里带着几分痛苦,也掺杂了更多的快感与愉悦。
苏林本来是想再逗弄会儿男人的孽根的,但看着身下男人憋忍的通红的脸色,心里便是一软。
从男人身上匍匐起身,左手撑开了自己的阴道,右手扶住男人的长根对准穴口,苏林有些害怕起来,但看到男人赤红的双眼,终是狠下心来,抬高臀部狠狠一坐……
“啊!”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在偌大的房里响起。
苏林瞬间惨白了脸色,额头上沁满了冷汗,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身体像是被最锋利的刀切开成两半……苏林痛苦地晕倒在了张铁柱的胸前。
初夜,竟是这般痛楚的!
诱计24
苏林是在第二天傍晚才醒的,许是这一觉睡得太久了,后脑被长时间挤压,苏林醒来时意识并不很清明,纠着眉毛挣开迷蒙的双眼。
房间宽敞,装饰精致,苏林知道这不是自己和张铁柱的家,他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凝神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啊……”
意识聚集苏醒时,苏林终于是回过神了:昨夜,自己和男人做爱了!
一想到这里,苏林也顾不得身体,径自跳了起来,谁知穴口处传来一阵摩擦的痛楚,身体又重重地倒回了床上。苏林忍不住痛苦地大叫出声。
咬着牙,忍受下身的酸痛,苏林的记忆也总算恢复了,一想起那根粗壮的孽物到最后不顾自己的意愿径自闯入自己的身体而害自己很不争气地痛晕过去,苏林的心里就恨不能立刻跳起来去拧断男人作怪的铁棒。
恨恨地夺过伴遮在身上的蚕丝被,苏林泄愤地咬了起来,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咒骂与责怪声。
“怎么了?苏林,你没事吧?”
房间的门从外被大力推开,伴着男人焦急慌乱的询问。
斜眼一看,苏林发现了正朝自己奔来的笨熊,不知为什么,原本暴躁烦乱的心有些被填平了。
苏林正气着,如果不是碍于酸痛不已的腰身和一触动就痛苦难当的下体,他大概早就拥被翻身,只留一个不满的背影交给张铁柱了。
“哼!”
身子不能动,但脸还是可以无视发怒的。
“苏,苏林,你没事吧?”
张铁柱蹲下身,双手小心温柔地捧住苏林的左手,紧张地问道。
“痛!”
苏林很享受男人宠溺温柔带着谨慎、关心的声音,难得好脾气地转头回了张铁柱一句,只是嘴里却自发地说出看似抱怨却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话。
“痛?哪里痛了?我去买药!”
一听苏林说痛,张铁柱更慌了,身子往床上靠了过去,眼睛担心地凝视着床上躺着的苏林。
苏林捏了捏男人粗糙却干燥有力的大手,然后调皮地摸了摸男人的指腹,戏谑的眼眸直直地看着离自己很近的男人。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快痛死了。”
苏林拉着男人的手覆上了自己精致的锁骨、然后是胸前的软肉和红缨。这些还隐隐泛着痛感的地方,苏林即便不照镜子,也能揣测出定是一片青紫和到处被啃咬的痕迹了。
虽然隔着一层单薄透明的轻纱睡衣,但手在触碰到苏林的身体时,张铁柱的脑子里还是立刻回想起了昨夜一晚的疯狂。柳眉的春药是烈得很,却并不会影响人的意识和记忆,也正是如此,张铁柱清清楚楚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记得苏林痛晕倒在自己身上后,自己却还是流氓地强占了他。昨夜的自己,若说是禽兽,张铁柱相信也是不为过的。
张铁柱的脸闹得晕红,一半是羞一半却是深深的歉意。
已近黄昏,橙黄色的光晕透过纱窗遮挡了部分光线,加上张铁柱本就黝黑,苏林并没看清对方脸上的红晕。
“对,对不起,昨天,昨天,我……”
“你这么说是不想负责的意思吗?”
看见头快埋进胸口,发出低沉颤抖的抱歉声的男人,原本调笑的眼神瞬时沉了下去,苏林的声音不禁浸上了一股冰冷和锋利。
“不,我不……”
“你是嫌弃我的身体?怎么,我这亦男亦女的身体,你觉得恶心?你是不是后悔昨晚的冲动,你害怕了?”
苏林阴鸷地看着身前的男人,他并不想说狠话,他不得不截断男人,他怕男人脱口而出的话会成了他最致命的毒药。苏林从来不懂害怕,可面对张铁柱,他第一次害怕了,他不想尝试濒临死亡的崩溃与窒息,他宁肯先出口伤人,也不愿被切刀撒盐。
他是紧张的,他也是受伤的,他更是害怕的,他只是想保护自己。
“不,我没有!”
张铁柱突然站起身,又重重地坐在了床沿上,他俯下身体,左手紧紧地握上苏林的右手,十指缠绕,右手抚上苏林白皙细腻的左颊,缓缓地、细细地摩挲。
苏林没有拒绝男人的触碰,脸颊甚至主动配合了男人的抚摸,轻轻地在男人粗糙的手掌间摩擦。
“苏,苏林……”
反应过来自己的大胆举动时,张铁柱先是愣了会儿,很快又回复了原先的老实憨厚模样,可双手却依旧没舍得离开,他拧着两道粗厚的眉,神色古怪,说话时竟有犹豫和羞意。
苏林就这样盯着张铁柱,等着对方把话说完。
张铁柱沉沉地吸口气,脸上现出视死如归般的坚定神情。
“苏林,我稀罕你,我娶你,你做我媳妇儿,成不成?”
向苏林表白、求婚,张铁柱几乎是聚集了所有的气力一下说完的,等身上凝结的勇气用尽后,他又开始紧张了,但眼神里炙热的期待与真诚却是不容忽视的。
苏林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波动,张铁柱不禁加紧了两人相握的双手,在看到苏林紧蹙的眉头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粗鲁,赶紧又稍稍松开了自己握拳的力度,但手指却没从对方的指缝间撤出来。
“你不嫌弃?我可不是什么女人。”
苏林挑着眉冷淡地问道。
“不嫌弃的,不嫌弃的,”张铁柱的头摇得似拨浪鼓,“苏林,我想着不是很有钱,我知道你跟着我会受苦,但是我会待你很好的,我会努力赚钱的。”
“一辈子待我好?”
“嗯,一辈子。”
“只待我一个人好?”
“呃……”
张铁柱为难地抓了抓头发。
见状,苏林直接甩开了男人的左手,闭上眼睛再也不看对方一眼。
苏林是生气了,张铁柱是清楚的,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林是他喜欢的人,他不能对媳妇撒谎,可他也确实不能只待苏林一人好啊,他还有阿娘要孝顺的。
张铁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无能为力,他只能慌张地解释:“苏,苏林,我会待你好的,你信我。”
苏林始终闭着眼睛假寐,就是不理身边急得团团转的男人。
“苏,苏林,阿娘、阿娘,我不能待她不好的。”
“你娘?”
耳朵里闯进了关键的词汇,苏林立时睁开了双眼。
“嗯。”见苏林终于肯理自己,张铁柱兴奋地又坐回了床上,他抓过苏林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的双掌间,“苏林,我阿爸去得早,是阿娘一人带大我和大哥的,阿娘这辈子过得苦……”
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张铁柱的声音突然有些哽咽,眼眶也泛了红,握着苏林的双手更紧了。
只是一眼,苏林就心软心疼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张铁柱的手背,安慰道:“孝顺阿娘自然是应该的,我不生气。你一辈子只能待我好,不能再对其他人有情了。”
听苏林这么一说,张铁柱这才明白对方方才说指的“只能待他一人好”的意思,他傻笑着不住地点头:“嗯,我张铁柱这辈子只稀罕苏林。”
苏林满意地点点头。
“那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苏林突然问道,他可还记得男人擅自隐瞒自己逃跑到A省的事情。
上次苏林径自离开,让他反省自己的过错,张铁柱就一直记得这事儿,这下苏林问了自己,他便很难得没有人提醒就知道媳妇话里的意思了。
“知道了。”
“说来听听看。”
苏林躺着,身体不能动,就只能抓了男人厚实的手掌把玩。
“我不该瞒着你跑到A省,我不该不打电话向你保平安,我不该害你担心。”
“还有呢?”
苏林抓着男人的小指狠狠地捏了一下,是要惩罚男人的花心。
张铁柱的脸上全是问号,苏林兀自叹口气,他这是在惩罚男人还是在惩罚自己啊,明知以张铁柱的憨傻根本不可能去招惹柳眉那样的女人,可他心里就是堵了口气,不疏通疏通憋得慌。
说到柳眉,苏林的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
“媳,媳妇?”
“嗯?”
苏林心里正想着事,无意识地答道。
“这,这个。”
苏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物品,右手就被张铁柱抬了起来,无名指上是清凉的触感。
伸长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