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之不易的爱我会加倍珍惜。我面对着月亮,心情发狂,爱与被爱真的可爱。心到情到,我的缘分也到。
我想人并不是没有所要追求的东西,反而是所追求的太多,让自己有太多的顾及。我所认为的是精。兵家有云:兵在精不在多。这是个最简单不过的了,可是一些自认为是聪明是人却为什么不能明白哪?我想这就是人的贪婪迷住了心窍。这贪也是人类的一大弱点,也是人无法逾越的鸿沟。
夜渐渐的来了,屋中己变的有一点的黑暗了。我们在这个房间己度过了一日,现在外面又热闹起来。各种声音也一起传了进来。我对敏敏说:“你饿了吧!走我们去吃点饭。”敏敏站起来看了看外面迷糊着眼睛就向外走。我一把拉住她一起走了出去。
我们走到街上,天色己有点微黑。各种小贩子高声叫喊着,叫喊着各种吃的东西。不时的也传来各种小吃的香味,糟杂的传向每一个角落。街上行人的脚步也不匆忙,缓缓的走稳每一步,脸上带着幸福的光芒,有说不出的悠闲。我们要了一点吃的东西,味道还不错。敏敏道:“想不到这种东西挺好吃的吗?”
我说:“你个大小姐又怎吃过这种东西。”我看着她的面容,心情竟然有说不出的高兴。这是为什么?我有点不明白了。
第二日我们又去了江边。太阳也只是刚露出个头来,红灿灿的很有一些看头。江上的渔船也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左右的忙碌着。
我们在江边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时太阳才开始慢慢生了上来。我和敏敏选了一棵大树,然后坐在了树阴下,等待着阳光的光顾。时间是一点一点的过去了,我们也在树阴下的时间也慢慢加长,可我们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时溜进一丝阳光,射进我的眼里,很刺人的感觉。我看了一眼敏敏,她微眯着眼睛,似是聆听着风的呼叫,树木的欢声。我靠在树上,这儿似是受不着风吹浪打的洗礼。天性使然,我对这些草木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起,我就属于那个沉静的自然界。风声、雨声、鸟鸣声混合在一起,虎啸猿啼糅合一块。这就是大自然的乐章,一副神笔的风采图。
忽然传来大人叫玩耍未归小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我才猛然醒悟过来,现在已经中午了。忙碌一晌的人们也停止了那单调的动作回家吃饭。敏敏还眯着眼睛,看样子已经睡着了。我没有打搅她,依然看我所认知的美丽世界。江边绿柳,江中游鱼,驼走大漠,雁排长空这都是人间一等一的美景。
这时,天空出现一只飞鸟。它小巧的身子在天空中灵活的运动着。一双翅膀上下扇动,使得身体也忽高忽低起来。也许是飞鸟太小的缘故,它抵挡不住烈日的照射躲进了江边的林子中,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
这时的天空却白的很,那蓝天似的蓝不知何处去了,只剩下那白色的白云。一朵朵的漂浮在空中,像一个大的蘑菇盖儿。有时它竟然挡住了太阳的光芒,使地下忽然的一片阴凉。我扑捉到这一时的快感,用眼睛牢牢定住了它。
此时此景,我觉得这些都是特意为我而设,每一点的妙处都似乎到我能欣赏的透为止。我将如何表述我此时的心情哪?忽然之间我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因为要想表述我的心情我竟然不知如何说起。
也许这就是造物主的高明之处。它让人的感情变成复杂,而在这复杂的感情之中让人又无法描绘出它。事实上,世界上的平原、大漠、高山、长河不都是它一手策划出的吗?那些深山老林中的猿猴、虎豹不也是它刻意描绘出的吗?
我渐渐想的入迷了,我将不在为日出而高兴,日落而忧伤。世上的一切都是如此发展的。我现在才觉得陶渊明的“种豆南山下”的意境是何等的美妙。
方田十余亩,草屋###间。
我想他已经超脱出人间的烟火俗气,没有一点矫揉造作的感情色彩衬托其间。自然的,清俗的。个中的美妙也是我无法描述的。也许这只有让自己的心放的更开阔,才能深刻感受到它给人的美妙。
我想着想着哑然失笑了,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俗的俗物,又有谁能欣赏出自然做出来的美画哪?而陶渊明也不过是人当中的一个比较不俗的了,他已站在这副画的边缘,看到了绿的森林,蓝的天空罢了。身心所感受到的也只不过是表面的情景。我想我是这中间最俗不可耐的一个了。想想也只有让人扼腕长叹了。
我不知我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知知道影子有长变短,再有短变长。路上的行人像看两个怪物似的看着我们,不时的用手指点一下。想我们这样背对背长时间的坐着,已是让人看着就不好,更何况还是一男一女。我没有在乎他们,只是依然的做我的事。
这时敏敏也醒转过来,刚好一丝阳光透过了叶与叶的空隙射到她的眼睛里。她把眼眯成一条线,把头扭转过来才真正的睁开她的一双大眼睛。她问我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我告诉她说:“现在已是第二日的早晨。”
她却忽然惊起来喊道:“那威龙镖局的事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道:“我看你是睡昏了头,你也不看看太阳在哪个方向?”
她抬起头看看笑了,说:“我也没想到竟然会睡的这么沉。”后又小声的对我说,“我没有出什么丑吧?”
我装模作样的道:“是啊!一个大姑娘家睡在这种地方当然不会让人家笑话了——那才怪哪。”后我又神秘的问,“我看你睡的这么甜的样子,是不是又做美梦了?你有没有梦到我。”
“没有。”她倒是很肯定,回答的也很干脆。“不过,这只能怪你。要不是你把我吵醒,也说不定会梦见你。”
“是吗?”我一听高兴了。
“可是……”她忽然板起脸来,“人家正高兴的跳舞,而你却忽然闯进来。哼,你要陪我?”
我也板起脸来:“你到好,高高兴兴的跳舞。而我哪?不但要受江风的吹打,还有受烈日的暴晒。你看……”我卷起长袖,“本来是个干净貌美的好小伙子,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黑黑的小老头。”
虽然她明知道我是在说着完,但她还是向我说了个对不起。只是这“对不起”也是个开玩笑的句子。我摸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问她:“你饿不饿?”
“你不提我到忘了。现在想起也感觉有点饿了。”
“我们去吃饭,在武昌最大的酒楼。”
她点点头。
武昌最大的酒楼叫悦来客栈,想可能是为了取悦于南来北往的商旅豪客、江湖侠士才取得这个名字。这里很热闹,当然这里也是很豪华的。但给人的感觉确实是一点也不凌乱,有条不紊。食客穿梭其间,小二的叫喊声也时时响起。到这里来的也许都是雅士,要不然怎会如此的有秩序。
我们上了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这里也同下面一样的有秩序,只是这其间却多了不少的铜臭气。能到这座酒楼来吃饭的不是富户就是官僚,而上的楼上的更是富户中的富户。他们在这里谈着生意自然是惬意的多,那不远处的一桌不就座着如此样人吗?
我和敏敏也要了一桌非常丰富的饭菜,我想也不亚于他们那桌。他们是在这里谈生意,而我们又是为了什么哪?想想也只有觉得为了今晚的事才算有道理。可是我们有又为什么非要有个理由才能上这里吃饭哪?难到什么也不为了就不能吗?面对着如此丰盛的——也算是晚宴吧!自然是坐下就大吃起来。可敏敏哪?竟然也不顾女孩子的矜持,和我一样的大吃特吃起来。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烟鬼见了鸦片烟一样的狼吞虎咽。在座的都是雅人,他们习惯的是文明的吃法,对我们的这中吃法似乎存在着很大的好奇。他们都停下手中的筷子,对我们指指点点,也有摇头叹息的。我们打搅了他们的雅兴,自然而然我们成了其间的罪人。可出乎我的意料,竟然还有人拍掌说我们有如此的豪爽。
我向那人看去,是坐的另一角落里的食客。其中有一个弓子模样的人大大咧咧的摇着扇子。可是此人长的倒是怪吓人的,如果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还以为活见鬼了。只见此人脸色苍白,像是刚从坟墓中爬出来。时不时的朝我笑笑。
刚才那公子哥人的话听到敏敏耳里就不得了了,只见她竟然大笑起来,嘴里吃的东西也差点没有吐出来。我看着她这狡猾的样儿,竟然也有点想笑。但我没有笑出来,因为我能忍。敏敏如此的笑法虽然没有引起说话之人的愤怒,倒是引起他手下的愤怒。那是个坐在说话之人左下角的一位壮汉,跃跃欲试的似乎想过来揍我们,但那似乎是他主人的人却制止了他。
我装作没有看见,依然吃我的饭,夹我的菜。我们也哈哈大笑,笑声自然很滑稽。虽然那位公子哥也听见了,但看样子并没有恼怒,反倒是惹怒了他的手下。也许他们想过来教训教训我,但却被那公子哥制止了。没法之下也只有向我狠狠的猛瞪几下眼。可能是他把自己的目光当成了利刃,想一下子就可以把我刺死。可是,他的目光不是利刃,所以我也不用死。
看着桌子上一片的散乱,就拍拍早已吃饱的肚子,和敏敏悄悄的下楼去了。
现在日光弱了很多,因为已到了暮日时刻。我们又到了江边,江边残阳想来也自有一番趣味。
只见斜阳普照撒满江面,像是点点的金子,发出引人眼睛的光芒。我看着我在水中的倒影,浓黑的眉毛,坚强、信心的眸子,一张也不算十分好看的脸庞,眼睛却深沉的很。我向敏敏一个甜甜的微笑。望着江水奔腾不息,我的人就像这一江之水,奔跑而下,永不停息。
夜毕竟还是要来临的,我并不是没想到逃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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