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婚,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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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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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从床上捞了过来,眼神凌厉看着薛浩然,“浩然,握女病人的肩膀,是职责之外的事吧?”

薛浩然看了看满脸醋意的二表哥,知道自己对他解释不清,只好,耸耸肩,转头对何处说,“何处,注意身体,不能吃辛辣,不能吃腥。我去给你开住院单,你直接住下就可以了。”

说完,小心看了看曾一骞,才离开。

而曾一骞却小心的看了何处一眼,给她擦干眼泪,轻轻的说道,“何处,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何处没有说话,她在想着车祸那天发生的事情,她想到那天,因为天冷,曾一骞给她戴着一顶护耳朵的帽子,而她耳朵里还插着耳机,两人在自助加油站加油,两人还时不时的腻歪着,待上车时好像确实是听到了车子急刹车的声音,当时曾一骞正给她系安全带,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上下齐莫,她为了甩开狼爪,督促着他赶紧开车,却没想到车后面是红色的鲜血,黑色的生命断点,人的残缺,命运的转折。

如果她当时没答应和萧逸一起走,萧逸就不会赶来,如果那天她没有跟曾一骞走,车祸不会发生;如果发生车祸的时候,她及时把他送往医院,错误还能挽回;如果错误已经发生,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她能守候在他的身旁一起分担,事情是不是不会变得这样的揪心?

何处觉得,萧逸的悲剧由她而起,即便他在替她着想,可曾想过,这些都是加到她身上的一件一件的负担?

何处想,她要回去找萧逸。她要看到他残疾的腿。

曾一骞跟着一路来到高级病房,何处被他小心地从推车抱上床后,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她旁边。吊瓶里的药水无声无息地一滴滴进入何处的血管,何处对着药水发呆。

半晌,何处缓缓开口,“我的手没事,回去养着就行,我要出院。”

曾一骞不予回答,而是问她。“饿吗?”

何处摇摇头,说:“晚上吃了两碗牛肉面。”

曾一骞笑了笑,说,“被球球这一蹄子,能消化一大碗吧?”幽沉的黑眸是满满的愧疚。

何处冷冷盯了曾一骞一眼说,“你懂个屁,这点伤算什么?又不是锯掉一只胳膊。”顿了顿,说道,“你知道锯掉一条腿要流多少血吗?萧逸以前告诉过我,截肢,是指经骨或关节将病变肢体截除的外科治疗方法,截除的肢体无法再生。在大多数那况下,截肢是为了挽救或延长病者的生命迫不得已采取的手术。只有少数情况下,医生对确已失去生理功能的残缺肢体实行截肢,而截肢后的病人往往都不能接受,他们宁愿死,也不愿意自己少一部份肢体,所以医生是非常慎重的。你知道动脉静脉分别在哪里吗?我给你看……”

何处刚想指示位置,曾一骞就打断了她,邹着眉头,似是很不悦,说道“你学医学的?你这中文系研究人家截肢干什么?你以为清楚这个了,学校能给你多发奖学金吗?”

何处冷笑:“没文化了吧?多学点东西有好处,你看,你那表妹自杀就没自杀成,为什么呢?因为她没选对方法。割腕死亡率只有5%,是求死的最无效招数。我跟你说个笑话,日本某个常务自杀,割腕又抹脖子,用锥子扎胸,都不致命,没死成,痛苦了一个多钟头,中途还去了趟洗手间,因为休克会引发失禁,哥们可能半路醒过来不太好意思,就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最后使劲爬到窗台上,从七楼跳了下去才死成。你看,多看书是有好处,要是求死,绝不会闹出这么多笑话的。”

曾一骞已彻底冷了脸,眼神像是小刀飞过来,说:“你诚心说这些给我听吧?”

何处哈哈地笑:“曾一骞,你别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后吧,我真是变态了不少。我以前跟萧逸在一起的时候,特学术特没想法,但现在说这些,我都有点莫名的激动。回头你要是把球球和处处送给我,保准我能把他们驯得跟吉娃娃似的呢。”

曾一骞又沉默了。

何处快要睡着时,听曾一骞低低地说:“何处,我姨妈去世了。”

何处睁开眼睛看他,曾一骞用从未有过的深沉眼神看着她。

曾一骞说,“我从小是我姨妈看着长大的。我一岁多的时候,我爸在R市一所高校任职,他和一个女学生好上了,为此,差点跟我妈离婚,这事被我奶奶知道后,便把他发配到西藏工作。我妈执意跟着前往,因为她觉得我爸之所以移情别恋是因她常年不在他身边的原故。”

何处冷冷的哼了声,似笑非笑的接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曾一骞沉默了一会,继续说,“那时我哥读寄宿学校,留在北京,我姐和我便随着我爸妈去了西藏,不知是年龄太小还是别的原因,我严重的水土不服,每天需要插氧气才能过活,医生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送回北京。那时我奶奶比任何人都忙。她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部队里,根本没时间照看我。我妈不得已,只能把我送回北京交给我姨妈照看。那时,我姨妈已经结婚了,却因为我太小,推迟了要宝宝的时间。我三岁多的时候,特别调皮,每天爬上爬下,有一次趁她不注意,爬到了一座假山上,看到有鸟飞过,就跳起来捉,恰时被寻我的姨妈看到,她奋不顾身的接住了我,两人在草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我当时还觉得很刺激很好玩,压根不知道姨妈却因此流了产。而这之后她一直没怀上孩子,看了很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我也不知道。后来我姨夫从国外联系到试管婴儿的专家,经过很多次实验之后,终于有了嫣然和浩然。所以你知道,他俩的到来有多可贵。”

说到这里,曾一骞叹了口气,眉宇间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几年前我姨妈就检查出了癌症,一直靠着进口药物支撑着,今年,我姨妈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严重问题,我本想带你看看她,又想你跟嫣然不合,可能会觉得别扭,这事就暂时放下了,没想到嫣然却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我姨母深受打击,直接一病不起,那天,就是你记者会出事的那天,我之所以先离开,是因为我姨妈她刚从急救室出来,觉得自己时日不多,她要求我和我哥,无论嫣然出了什么事,让我们尽最大能力保护她。”

“何处——”曾一骞抓住她的手,声音带着哀求,“我怎能不答应一个将死母亲的请求呢,何况还是从小疼我爱我的姨母。”

何处问,“所以你明知薛嫣然诬陷我,还要帮着她是吗?”

曾一骞摇头,眼里有着哀求,有着为难,还有着怜惜,他紧握着何处那只完好的手,好似生怕她跑掉似的,说,“没有。何处,你不了解嫣然,她从小性格就要强,做什么事都是不达目达誓不罢休,她出事之后,精神上也出了些问题,我真怕她对你做出什么让我防不盛防的事。再加上我对姨妈的保证,我又不能对她怎么样。我那天对你说的那些话,一是说给嫣然听的,二是你说的那些话确实也把我我气着了,我说把公寓送给你,就是指望你能在公寓等我。你知道我看到你趴在桌子上睡觉,我有多么高兴吗?我就想,老天,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了?可是当我洗澡出来后,你却又不见了,我急着寻你,却不小心踩在你踢碎的花盆上。你知道我那天多么狼狈吗?只围着一条浴巾,赤着脚追到楼下,保安看到我脚下全是血,以为我遭到了入室抢劫,是他们把我送到医院的。”

何处无法和他的眼神对视,只好别扭地转向别处:“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这回你不威胁我了?你不是擅长做这个的吗?”

曾一骞轻声问:“你想我威胁你吗?那我威胁你嫁给我,你可愿意?”

“做梦去吧!”何处翻身上床,决定不再理他。

这个曾一骞最大的本能是乱人心智,绕人心绪。她何处决不会再上他的当。

可曾一骞却就此安营扎寨,陪她在医院里住了下来。

何处想,曾一骞肯定觉得愧疚了,又是诬陷,又是拿狗咬她,在医院的这几天,曾一骞竟好脾气地任她说什么话,都以微笑报之,实在忍受不了了,便沉默以对。

不过何处并没打算原凉他,她觉得,萧逸出事,曾一骞也有相当大的一部分责任,当初薛浩然用萧逸的手机给她打电话的事,她压根就不知道,因为是曾一骞给她挂的电话。

再说他们分都分了,何处没想着要复合。如果可能,她想回到萧逸身边,不为别的,她只想照顾他。

当何处再次提出要出院,被曾一骞果断的拒绝了。

何处不得不使用怀柔术,温柔的说道,“曾一骞,你不用为你的所作所为而愧疚,我已经不予你计较了。”

曾一骞就不说话了。

何处见曾一骞软硬不吃,跟个神一样整天的坐在病房里,想偷偷出院是不可能的。

有时候曾一骞的秘书会过来,看见何处手上的纱布,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微微地和何处欠欠身,说句:“何处小姐,保重身体。”就拿着曾一骞的换洗衣服走了。

因为手机丢了,不能通知葛荀过来陪她聊天,所以日子过得极其阴郁,尤其是和曾一骞单独相处,时间便像是学校外面的面馆里的面粉团,一次次地被拉长、拉长,直至变成毛细,无法再拉。

不过葛荀还是来了,不但来了,还是带着消息来的。

葛荀将报纸摊在何处面前,说道,“给你个好消息解解闷。”

何处下意识的瞄了一眼,乔曼的消息再次登上了娱乐版的头条。但是,却是一个极坏的消息——《天后乔曼为旧情所困,安眠药自杀入院急救》。

报纸之上,白纸黑字,分外刺眼。

“……乔曼自入娱乐圈后,便和无数权贵人物传过真真假假的绯闻,其中,传得最凶的莫过于一年前与少东家,曾一骞。即曾氏集团的年轻董事长……乔曼此次服用了大量安眠药,被疑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曾一骞冷落佳人,另结新欢有关。此前,有记者拍摄到乔曼在酒会之上买醉于interplaary的现当家人丁浩,作为对旧情人的报复。不想,情深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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