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就能照顾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伤。”
曾一骞墨一般的眼睛看着她,低声道,“就你这样还说自己能照顾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被吓过了?赵局打电话给我说,你被人抢劫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何处的心忽的乱了一下,却依然没良心的说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装出一幅情圣的样子好不好?”
曾一骞白了她一眼,“不及你丁师兄会装。”顿了顿又道,“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何处一听不乐意了,说道,“我师兄又哪得罪你了?”
曾一骞冷哼,“他大晚上的约你吃饭,还专带你走小黑路,就凭这两点就没按好心眼。”
何处气不过,嚷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来横量别人好不好。要说谁对我最没按好心思,非你莫属!”
曾一骞自然气恼,这丫头一门心思的在萧逸身上,已经够让他纠结的了,现在又听她替另外一个男人说话,心里更是郁闷。又想到她受伤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不予她计较了。
只是目不斜视的说道,“反正你以后离他远点,不然开了你,还是开了他,由你选择。”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曾一骞就是强匪路霸。何处本来还想再夸夸丁浩是打跑歹徒的大英雄,结果被他一句话挡了回去。不由恨得牙痒痒,心中气不过,拍着车门子说,“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曾一骞哪理她,目无斜视的开车,气得何处直哆嗦。“我要下车,我要回学校!”见曾一骞不听,就去拉他的方向盘。
曾一骞哪料到何处又出这一招,一个不注意,车子打了个方向,驶向另一个车道,曾一骞连忙往左打,后面的车子刹车不急,“碰”撞了上去。
何处坐在副驾驶上,脑袋猛得撞在车前饰上,当时何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我要归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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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我对不起你们……这不全都是我的错啊,电信公司给我断网,电力公司给我断电,好不容易码了一些,跑出来上传的,你们就凑和着看吧……还有那个,明天我也不知道几点能上传,你们不要砸我、、
正文 82 梦境
“何处,你怎么样?”曾一骞伸手过来扶住她的额头,苍白着脸拧着眉看着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些天天横行霸道的人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她何处偶尔干点嚣张违纪的事,就车祸了。
何处抚住额头,她额角和右眼生生地疼,反应了几秒钟,得知她幸还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曾一骞,你怎么开车的啊?我差点小命没有了。事到如今,我残存在这个世上容易么!”
曾一骞轻轻按了按她的右眼睑:“还知道颠倒是非,应该没事。”
何处“嘶——”地抽了口气:“别按,疼。”
这时已经有人敲他们车窗子,曾一骞沉声说,“在车里坐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接着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何处看见曾一骞锁着眉心,松了松领口,对那个来势汹汹的司机说:“妈的,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要保持车距吗?”
那个司机本来是找曾一骞算账的,没料到曾一骞的气焰比他嚣张多了,还被他恶人先告状。说话反而没了底气,连连陪不是,上前递给他一根烟:“不好意思啊,刚才在打电话,没留神。哥们,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司机大哥真是太实在了,何处坐在车里,听了想笑又不敢笑。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下意识看向路面的咖啡店,那两个人已经不在了。门前空荡荡的,只有吊兰的叶子垂垂摇曳,透着静谧。
何处从后视镜中瞄了眼自己充血的眼角,摸了摸额头上肿起的大包,真好,撞了一下,脑子清醒了。
再看看车窗外的曾一骞一副痞子架势,那司机在拼命给他道谦。
其实,这司机也是个聪明的,先不说曾一骞一看就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光凭他那辆几千万的车,还是不要得罪的好。真要纠结起来,还不知道谁占偏宜谁吃亏呢,要怪只能怪自己倒霉。
曾一骞皱了皱眉,没接他的烟:“你丫的给我下回注意点。”
这是何处第一次见曾一骞骂脏话,顿时感觉他身上的西方资本家气质消失殆尽,北京老爷们的粗痞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倍有亲切感。
曾一骞将何处从车内抱了出来,很快有托车过来将他们的车托走,何处瞟了一眼他的那辆迈巴赫的屁股,撞得十万惨烈。
惨烈到旁边有人路过,都要窃窃私语一句:啊,这车怎么撞成这样啊,里面的人肯定活不成了。
何处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心疼地说:“这能修好么?这要修好得多少钱啊?这车看上去那么结实,怎么这么不经撞呢?”
好好的一辆迈巴赫撞得跟一头栽进土里的拖拉机似的。不对,拖拉机都要比这个结实。
当然,何处不是真的心疼曾一骞的车。只是担心万一曾一骞让她赔付修车钱。那她还真不如当时撞死算了。
话说回来,好像自打第一次遇见他,她就与他的车结了仇。
曾一骞转头看她好笑的说,“放心,有保险。保险公司会陪的。”
说着他再微微低头,看了看何处的眼睛说:“有点肿了,得赶紧去医院。”
何处好奇地说:“保险公司全赔?”
“嗯。”
“那敢情好。你在哪家保险公司买的保险啊,我以后要是有了车,一定找它合作。话说照它这么个赔法,这保险公司能撑到我买车的那一天吗?”何处嘟嚷着说。
曾一骞看了看她,无奈的笑着说:“我看你就别买车险了,直接买寿险就行。”
到了医院,何处囧了又囧。貌似半个小时前,她刚从这里离开。
何处想,自打遇到曾一骞,她好似与医院颇为有缘,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没良心。但谁让她在遇到他之前别说受伤了,就连生病都很少有。
这次给何处看伤的又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是一个很权威的眼科专家。她一边给何处上药,一边看了曾一骞一眼又一眼。
何处问她,“医生,这个会影响视力吗?”实际上何处的手臂也折了一下,被医生附带着缠上纱布,吊了起来。
“应该不会,敷点药过上个十天半个月就消了。”
何处想,自己果然是不适合任性的。她还没怎么作,四肢五干,损伤了仨。脚还没好,胳膊又受了伤,外带着脑门加眼球。可谓是不作死,不成活。
那医生看了看何处本就伤着的脚,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曾一骞,“年轻人不要冲动,现在打老婆是犯法的。”
何处“啊?”了一声,扭头看见曾一骞的脸又绿了。
这个眼科大夫意正言辞地教育他说,“我看你看上去也像是有素质的人,怎么还下得了手去打老婆。社会风气就是给你们这种人带坏的,什么不学好,学那些流氓打老婆。”
何处连忙说:“医生,真的不是这么回事。”
那医生再转头对何处说:“以后碰上这种事不要忍着,你们小区有妇联吧?去投诉。小夫妻年纪轻轻的,要把态度端正好。你纵容他,他就会得寸进尺。瞒着能有什么用?”
之后这个女大夫不容曾一骞和何处俩置喙,讲解半个小时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中心思想,她临走前给何处写了一个电话,说是权益保护热线。
何处拿起看了看,电话是12315。
可是315难道不是个消费者打假投诉热线么?
短短一个上午的工夫,曾一骞接受了两次再批评教育,彻底没了脾气,这家医院的女医生都相当的霸气十足。曾一骞怀疑,是不是院长故意找来整他的。
曾一骞看了看何处说,“一天之内,我担了两次恶丈夫的罪名,何处如果你不嫁给我,就真的太对不起我了。”
何处本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听到他这么说,说道,“你长了个恶人面相,就别怪人家拿棒槌伺候你。”
曾一骞突然站起来走到何处面前,双手扶上她肩头,让她看他。
何处吓了一跳,以为曾一骞要在医院对她发疯,抬头刚要骂他,却看到眼前的人面容坚定,目光专注坦然,气场强大得让人根本挪不开眼,何处脸有些热,只能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中午的阳光照进病房里,暖暖的。
良久,曾一骞松口笑一声,有些自嘲,低声说:“你说对,每次跟我在一起,好像总会出点事。上次害你从楼梯上摔下来,这次又是车祸……你总能让我乱了方寸。”
何处张了张嘴,这样的曾一骞让她太不习惯。还是两人据理力争的时候让人舒服。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何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涌上,又被她强制的压了下去。
半晌,何处呵呵的干笑两声,说道,“你真是恶人多做怪。你明知道这次的事故是我造成的,你还偏要这么说,故意让我良心不安是吧……”
话没说完,曾一骞就把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清洌的气息立刻充盈了她所有的感官,何处不禁怔住,身子有些僵。
曾一骞揽着她坐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那只受伤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这是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何处甚至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何处想挣扎,耐何没了半点力气。她的力气在刚才抢夺方向盘时全用尽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曾一骞,你说过,不会再强迫我。”
曾一骞柔软的头发蹭在她颈间,呵出的气息让何处禁不住有些战栗,他拥紧她,听见他极轻极轻地说:“何处,我说了那么多话,你只记得这一句吗?我还说话,如果你再受伤,我就饶不了你……”
何处的心颤了一下,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推他,试图挣脱开他紧固的怀抱,颈上忽的有温热的触感,接着又是一疼。曾一骞在她脖子轻轻咬了一口。然后又一寸一寸地细细吻上。
曾一骞的唇在她颈上细细流连,像极细小的电流贯穿进何处的血管经络,所到之处一阵酥麻,他慢慢吻到下巴,接着覆上她嘴唇。
何处紧紧闭着嘴,无声的抗拒着他。嘴唇被他啃咬得有些疼。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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