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好难受……”南宫天幕因欲望而沙哑的嗓音,惊回了柳如风飘远的思绪。
仰望着南宫天幕潮红的面庞,柳如风轻叹了口气,放下了对他来说过于奢侈的尊严。
“公子,让兰来服侍你,好么?”倾身靠前,嘴唇正贴在南宫天幕的档部,刻意地贴近了说话,嘴唇的蠕动与说话时的热气,透过那绢质的布料,直接作用在南宫天幕早已灼热如铁的分身上。
南宫天幕不禁呻吟出声:“快……”
柳如风伸手,解开南宫天幕腰间的白色腰带,绢裤滑落的瞬间,一股热气袭来,那肿涨的分身已弹跳而出,正打在他的脸上。柳如风闭了闭眼,张开口,将眼前的男性含住,略略回想死殿所学的口技,尽力一吸,将它整根吞入,却没料到南宫天幕分身的长度,那□直接卡进了喉咙,抵在柔嫩的喉腔粘膜上。耳边意料之中,传来了南宫天幕舒爽满足的呻吟声。强压下因异物而产生的反胃酸意,开始由慢而快地吞吐起来,舌配合着吞吐的节奏,卷缠舔弄着口中的分身,牙齿轻轻地合咬。头顶,传来了南宫天幕毫不掩饰□的呻吟……
绝剑弄风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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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天幕是被痛醒过来的,额头很痛,被厚厚的白布包裹着,睁开眼睛,是一间简单非常的房间,房中就一张檀木大床,床很大,足够三个成年人睡在床上也很宽畅,床上是华美的绢绸床套,地面上辅着厚厚的羊毛地毯,除了这些,便再没有别的器物了,而自己,就正躺在这张檀木大床上。
记得自己是在密室里闭关,最近因为感觉到修练的绝天神功有了要突破的迹像,于是去请教了父亲,父亲非常高兴,作为谷中唯一一个13岁就能把绝天神功练到第六层,即将突破到第七层的人,父亲说这是谷里历来最高的成就了,真是一个练武的天材。然后呢?在闭关时,似乎闻到了一股很浓豫香气,然后——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人影来来往往,是什么人,是什么样的梦,却是记不清了……
强烈的痛疼感,从头上传来,全身软绵绵的,全无力气,房里空空荡荡,除了躺在床上的自己,再无一人。口很干,头很痛,也不明白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张开口,想要喊人来,蠕动半天的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力地闭上眼,南宫天幕只得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
从天亮等到了天黑,却没有一个人,南宫天幕不由皱了眉,难道,自己被囚禁了起来?打算饿死自己?暗暗运气调息,还好,内力还在,没有被人禁制,手上脚上也全无束缚。南宫天幕有些不明白了。
待到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故摸着已到深夜丑时,正要起身查看,突听得窗外一丝极细微的衣襟带风之声,忙静息平气,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房门轻响,来人已到了床边。南宫天幕暗自皱眉,这人武功不俗,却不知是敌是友。
那人在床边默默站了一会,转身点亮床头灯笼里的烛火,手一伸,竟是探向南宫天幕的腕脉,南宫天幕大惊,若是脉门被制,岂不是任人鱼肉?不及细想,手腕翻转,让过对方手掌,反手去抓对方腕脉。那人似没想到南宫天幕竟是装睡,不及提防,被他一把制住了脉门。
南宫天幕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烛光下,是一张写满了惊诧的脸庞,正睁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
那是一个满身风尘仆仆的少年,眉宇间,还带着浓浓地疲倦,身上一身紧身黑衣,早已被夜露打湿,嘴唇略显苍白,应该是在夜里待了很久,腰间捌着一把长剑,南宫天幕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人刚杀过人,就在不久前……手指下被制住的手腕,皮肤冰凉,脉搏有些微急,应该是他急着赶路所至;还有些微乱,应该是他也受了伤……
南宫天幕心中暗自疑惑,看来并非被囚禁了,否则,不至于让这样一个人来看视自己。看着那人的脸,很奇怪,明明是不认识,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是谁?这是哪里?”南宫天幕冷冷地问,并没有松开手,必竟现在情况不明。
“……”那人微张了嘴,却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惊呀地看着他。
“说!”南宫天幕沉下了脸,低声喝道,手指一紧,内力微吐,重重地撞了过去。
那人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似是清醒过来,脸上顿时涌上一片狂喜,颤声道:“公子清醒了?您……”说着似想要做些什么,却见着南宫天幕眼中浓浓的警惕意味,只得静止了身子,不敢再有动作,只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南宫天幕的脸色,问道:“您头上的伤……”
南宫天幕冷笑,危险地半眯了眼,道:“回答我的话!”
那人惊喜交加地道:“公子不记得属下了?”
南宫天幕皱皱眉,手指捏紧,再次将一股内力撞了过去,厉声道:“你是谁?你最好老老实实回道我的问题,还是想要尝尝我的七绝搜魂手法?”
那人身子颤了颤,却没痛哼出声来,小心地看看他,回答道:“属下是一年前来到公子身边的,得节夫人准许,一直服侍公子,本名柳如风,公子赐名:兰……”
“……唔……”头猛地痛了起来,松了控制着那人的手,双手抱住了头。在听到‘兰’字的瞬间,南宫天幕想起来了,这人的脸,与梦中的一个人影一模一样。那个很长,却模模糊糊的梦似乎一下子清楚了起来。
闭关时闻到的香味,心神不宁中的走火入魔,那个从小一直陪伴着自己长大的侍女兰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入了密室,被自己捏住了咽喉,她的手中,就握着那种散发着带着幻觉的檀香。发狂中破关而出的自己,杀死了自己院子里所有能看到的人。疯疯颠颠日子里,母亲哭泣的脸。母亲将自己关进了这个小院,自己一直在寻找那个娇小体贴的兰儿,那是从小便陪着自己的侍女,也是自己在13岁生日时,生平的第一个女人。一个又一个名叫兰儿的女子被送到自己的身边,时不时,那种带着幻觉的香味,总是缠绕在自己四周,然后,在想起那密室里手握那带着幻觉檀香的兰儿时,一个又一个地兰儿被自己杀死。一直到一年前,这个男人来到了身边,或许是因为他是男人的原因,即使是在发狂中,也没有对他下杀手,直觉的感觉到他不是那个兰儿,也或许,是这一年来,在这小院中,除了这个男人,竟连母亲,也没有再来到小院,除了小院门口,深严的守卫,又或许,是这一年中,再也没闻到那该死的香味……
头很痛,那是昨日自己不慎跌倒,在石头上撞伤的。可,头上的痛,却及不上心里的痛,小院的人,都是母亲安排的,还记得那温柔贴心的兰儿,也是母亲安排的……南宫天幕想要仰天大笑,又或是大哭,心中的悲愤暴虐地吼叫着,想要发泄,想要杀人……
绝剑弄风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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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痛,那是昨日自己不慎跌倒,在石头上撞伤的。可,头上的痛,却及不上心里的痛,小院的人,都是母亲安排的,还记得那温柔贴心的兰儿,也是母亲安排的……南宫天幕想要仰天大笑,又或是大哭,心中的悲愤暴虐地吼叫着,想要发泄,想要杀人……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
焦急的呼喊声,将神智从发狂的边缘唤了回来,南宫天幕才发觉自己这一会功夫,竟出了一身大汗,喘着粗气,扭头瞪视着床边的人。床边的人,居然并没有在自己松手后离开。
南宫天幕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扭曲挣狞,在与自己的充满杀机的目光对上的瞬间,柳如风明显地打了个冷颤,却没有逃走,只是垂了眼,默默地在床边跪了下去。
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息灭了,一片黑暗的房间里,南宫天幕沉默着看着柳如风,慢慢地冷静下来,事情的真像还需要查证,但目前要紧的是眼前的这个人!母亲有一年没有来了,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是眼线?还是疯了这么四年,放心了?还是……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势单力薄,想要活下去,想要明白真相,就得要继续装疯,可是现在,眼前这人,已然知道他已清醒了……若是被那想要害他的人知道了……
仔细回想这一年来,这人除了偶尔会消失几天,几乎一直是陪在身边的,也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在年初发现了几次饭菜中有毒后,后来的饭菜,都是他自己在做的。
“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南宫天幕冷冷地问道。
那人的身子动了动,有些不安的垂了头,低声回答道:“节夫人的吩咐,要属下去三公子院子里,杀一个人,那人昨日不在院内,属下等到今晚,才找着机会下手……”
“柳如风!你的主人是谁?”南宫天幕忽地提高了些声音,厉声喝问。
“属下的主人从来只有一个,是公子您……”柳如风猛地抬起了头,月光下,苍白了脸,平静地眼睛,直直地迎向南宫天幕暴怒的眼神。
“我想睡了。”南宫天幕冷笑着,看来想要从柳如风嘴里撬出话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闭上眼缩回了绢被里。
必竟他才清醒,又一天没有吃饭,实在没有精神了。而且他现在浑身无力,头上还有伤,人也才从疯狂中清醒。而柳如风的武功显然不低,回来时,落地无声,若非自己疯了的这几年,也习惯了每日里打坐练功,内力不但没有落下,反而还更显精进,否则,只怕也听不到那一丝极细微的衣襟风声。想要杀了柳如风,南宫天幕现在确实没有什么把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南宫天幕默默地想着。
“自从十一年前,公子将属下在那村子里买了下来,还将属下的母亲与妹妹带出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属下那时便已向公子发过誓,柳如风的这一生,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已经是主人您的了,公子若是要属下死,只需吩咐一声,属下便将这本就属于公子的命还给公子。”柳如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