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尖锐之物,孙氏一看吓的浑身发抖,之前欧阳月可是要拨她的舌头啊,这就是刑具吗。
不!不!我不要啊!
孙氏死命的扭着头,那下人却是双手齐握在孙氏面上,甚至直接伸手翘开孙氏的嘴,好方便冬雪直接将舌头拽出来砍掉,孙氏吓的浑身直哆嗦,可是现在全身上下都被人按着,她想逃脱,简直难如登天,她面色死白,大叫着不甘心,可是这时候又有谁能救她呢。
那冷雨仁见状也有些不忍心,冷雨仁并非像大哥一样只有姜氏一妻,因为他有公务在身,再加上身为朝中大臣,在房中岂能没有同僚送的女人,他有三个妾侍,而且每一个都是解语花一样的存在,很少让他操心就是争宠也不在他面前,反倒是孙氏这个正妻,一直以来总给他惹麻烦,这冷雨仁要说对孙氏有多少感情还真不是,可是也不可否认孙氏跟在他身多年,也确实帮助冷雨仁不少忙。
那孙氏乃武将出身,当初他告诉入武仕的时候,孙府也确实帮了不少忙,就冲着这一点地孙氏没多喜爱,但也没对她太差,而这人再如何也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若是就这么死掉了,冷雨仁心中也不是滋味,闭了闭眼睛,他张开时,不禁看向欧阳月:“辰王妃,她知错了,微臣能肯定她真的知错了,以后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的,还请辰王妃放贱内一马吗。”
“绝对不会发生,在本王妃坚持用刑后,冷二夫人是怎么做的、怎么说的,冷二老爷不会不知道吧,让本王妃放这种信口开河、嘴恶口贱的人,这事传扬出去,本王妃的脸面又往哪里放!冷二老爷觉得你一句求请,能抵消本王妃丢失的面子吗!”欧阳月毫不留情,冷笑道。
冷雨仁眉头皱起,却也知道这是事实,皇家的威严那其实是个很飘渺的东西,可是你不能不在意,因为若是因此受到什么牵连,那么万死难辞其咎。
“拨!”百里辰冷喝一声,冬雪这已经拿着匕首往孙氏嘴里捅去。
“盛王妃驾到!”
“都给本王妃住手!”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喝斥声,那冷彩蝶一身彩绸装,怒气冲冲奔进大厅,看到大厅中的情形时,身子向后一退,面上错愕的时候全是怒火:“你们敢,你们敢!快住手,快放开本王妃的娘!”
然而冷彩蝶以为她是谁,盛王妃在辰王府一样没有说话的力度,那冬雪匕首虽然本能拿回来,但是那些人压着孙氏的却没一人动作,冷彩蝶气的顿时头仁发疼,她成为盛王妃后,走到哪里那都是被三呼问安,恭敬异常的,可是这辰王府的下人竟然连这点面子不给她,冷彩蝶只觉得这些人在重重的打脸,让她气怒异常:“七皇兄、七皇嫂,你们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吗,还不快让这些贱婢、奴才住手啊!”
百里辰冷看着冷彩蝶,是你在命令本王做事?!
冷彩蝶一惊,因为她已看到百里辰那幽黑的眸仁里散发着阴冷的光泽,她真怀疑若是她说一句是,他是不是会直接走过陷断她脖子,冷彩蝶微一缩脖子,孙氏却已哀嚎出声:“彩蝶,快救娘啊,快救娘,他们要狠心拨了我的舌头啊!”
“什么!”冷彩蝶进大厅的情形,就是这些人按着孙氏,哪里想到竟然是拨舌这刑,这不可谓不严重,而且这是摆明了打她的脸呢!同样都是王妃,可是欧阳月做什么就毫无顾忌,就算对她亲娘都敢下手,她这若是保不下孙氏,以后在皇室就抬不起头了,更何况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了,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胎死腹中了,这一点她绝对不允许!
“七皇兄、七皇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拨舌,再怎么说娘她也是朝庭命妇,可是那些平民百姓,你们怎么能说处置就处置,再说就算是普通的百姓也不能随便的打打杀杀,那叫草菅人命,以七皇兄、七皇嫂的才智应该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清楚吧。若是七皇兄、七皇嫂还要执意而为,本王妃就不得不进宫去讨个公道了,相信御史那里很是乐意,将七皇兄、七皇嫂的大事做文章,七皇嫂有了身孕,那可不是护身符,以父皇的公正严明,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冷彩蝶这是赤一裸裸的威胁。
只是那百里辰与欧阳月却是冷笑,欧阳月笑了起来:“噢,盛王妃想进宫告御状,本王妃也正有此意呢,将这个恶言的毒妇交给父皇去处理更好,省得本王妃说起一回心中发堵,想必父皇能给本王妃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冷彩蝶原来自傲的脸上变了变,看欧阳月这样子,根本就不怕告御状,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其实之前是孙氏与欧阳月好生矛盾的时候,冷府里孙氏的人便跑到盛王府请了冷彩蝶,想她身为盛王妃应该能救的了孙氏,当时这下人因为着急出去知道的也不详尽,所以来时的路上也是一知半解的解释,只道孙氏有了危险让冷彩蝶快些来冷府,事情经过冷彩蝶什么也不知道,所以现在可就雨具发背动了。
冷雨山淡漠的看着冷彩蝶,对于这个侄女一点好感也没有。当初在府中的时候冷彩蝶就仗着与孙府的关系,又是二房嫡女,府中唯一嫡小姐十分骄狂霸道,让人烦不胜烦,这嫁给百里茂之后,又仗着是太子妃现盛王妃连他都不怎么放在眼中,礼仪一直拿着皇家规矩说事,回府也一副傲慢的样子,甚至哪里做的不对,或者姜氏与孙氏在哪里有有矛盾争吵的时候,这冷彩蝶还从中指责姜氏,根本不将长辈放在眼中,大房对她的厌恶可见一般。
冷雨山沉声道:“盛王妃,若说这件事,也确实是弟媳的错,之后好好的,谁知道弟媳突然对辰王妃无礼,还说什么……”冷雨山便将刚才的事一五一一十都说了,越说冷彩蝶面上表情越是难看。
她是王妃不假,那欧阳月若随便动人她也有办法将欧阳月传出不堪去,可那前提是她拿持着欧阳月的时候,现在这事根本就是孙氏的错。冷彩蝶再怎么自傲,也不会以为皇家的威信可是随便哪个臣妇就能悍动的,就是亲戚之间,也不敢拿着皇家尊严来玩。那百里南是入府去了,还说了些不好的话被欧阳月轰出来了,可是后来那百里乾可是带着礼物去赔罪了,可见这件事那德王府也自知礼亏的,这件事两府不声不响解决那是最好的办法,若是这时候有人拿此做事,岂不是有着挑拨离间的意图吗,不尊皇室,挑起皇室内斗,这种罪名随随便便就能给孙氏身上安个十个八个的,到进修孙氏必死无疑,便是冷彩蝶听着都浑身发虚,心都徒然紧崩起来,嗓子有些干噪,不知道下面这话要怎么接。
欧阳月眼睛竟然还弯了起来,面上带着笑意道:“盛王妃要与本王妃一同进宫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正好本王妃也觉得这事还是由宫里的人解决为好,咱们都年轻的很,哪里做的有失偏颇这也再所难免。”
这要是进了皇宫,冷彩蝶本身没事也要被牵连进去了,难保会被有心人指责这是她指使孙氏那么说的,到时候真是让皇后或是父皇厌烦起来,对她们将来的大计可是大大的不利,冷彩蝶面上急速变幻,最后却是笑了起来,只是那笑脸有些难看:“七皇嫂看您说的,这都是自家的事,哪里需要闹到宫里搞的这么麻烦呢,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
欧阳月挑眉笑道:“是这样吗?刚才难道不是盛王妃提议进宫请父皇或是母后定夺吗?盛王妃还真是个百变的人,说风就是雨,变换的可真是快啊。”欧阳月这是暗讽冷彩蝶虚伪呢。
冷彩蝶嘴角微微抽着,却是没说出什么重话,只是笑着陪着脸:“七皇嫂您就看到皇弟妹的面子上,饶过娘她这一回吧,娘这人就是口直心快,有时候吧还过于冲动了,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便好心想帮您排解麻烦,谁知道没用对方向,您就饶过她一回可好。”从小到大,能让冷彩蝶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人还真是不多。
欧阳月看着冷彩蝶这份作派,却是勾唇冷笑:“不是七皇嫂不不通人情,可惜冷二夫人之前的情行太过份了,若是因为盛王妃你来求请我便入过了她,那是不是说以后只要谁看本王妃不说眼,随便辱骂本王妃几句,随后跟着本王妃攀着亲,或者有点身份的人求情,本王妃就都要放过了?天下有这么好的事,还是说本王妃看起来就这么想包子,随便人踩了。”
冷彩蝶面上一变,欧阳月这话就是不给她面子了,但她却只得咬牙忍着,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本王妃的意思是……”
“够了,本王不想在这里听你废话,今天这舌必须拨得,冷刹你去看着,有谁敢阻止,直接拿下再做定论!”百里辰不耐烦的摆手道,冷刹应了一声便站在冷彩蝶不远处,那一身煞气,震的冷彩蝶心中惊颤,一时间心中恐惧异常。
“七皇兄、七皇嫂,你们这……你们这样如此不通情礼,这也是破坏皇室和睦的,你们就不怕父皇不喜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对你我都好啊。”冷彩蝶没有阻止,因为她没上手,难道连说还不让说了。
百里辰冷冷扭过头,那绝世的容颜上,此时满面寒霜:“本王若是想破坏皇室和睦,今天就连你一块宰了!”
“蹬蹬蹬!”
“你!”冷彩蝶顿时被吓的连退数步,面上惨白一片,颤抖着手指向百里辰,但她却发现嗓子干涩,再说不出来话了。
冷雨山与冷雨仁都叹息一声,也不选择继续说什么了,说什么也没用,孙氏那性子早晚要出事,这一回踢到欧阳月这铁饼,那也是她咎由自取的,冷彩蝶又气又惧的,双拳紧握,身上颤微微的。
“啊!”冬雪拉扯着孙氏的舌头,狠狠往外面拽,孙氏顿时疼的眼泪鼻涕狂喷,痛苦的不得了,那支明晃晃的冷寒匕首,便轻轻拍在孙氏的脸上,孙氏此时感觉冬雪那张俏丽的脸上带着森寒的冷气,就像是地狱的索命恶魔一样,只被她一个眼神看着孙氏就感觉浑身僵硬发颤,连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来了。
她舌头就要这么被割了吗,不!我不要啊!孙氏哭的十分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