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来。”
“是吗……你们两兄弟都没发现她,是她到底来了呢还是你们没有认出来呢……”
她不得不佩服叶量的聪明,堪比夏叶桦那般狡猾。他曾在世就说过,如果有谁认为他还活着那一定是叶量所为,他在世最佩服最不希望与之为敌的就是这位土生土长的川人。
她没有再听更多,就单单这两句足够。粉红色的电动车停在马路旁的垃圾桶前,她将耳塞取出扔进去。天色好晚了,她得早点回家看宝宝。
他在自己衣服里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宴会太多靠上来的女人与男人谁都有可能,却是一股希望。想要窃听他与谁的话?会是谁?
倾宁啊
他不敢让叶落知道他的发现,非常小心翼翼地压下心中的狂喜,他有多么大的冲动想立即调查宴会单上所有的客人,甚至是小到服务生也不放过。这其中可能就有一个是她!
一个画面闪过他停留在那糕点师身上,那双淡灰色的眸子极为亮眼,是平凡脸型上最美丽的五官
那一丝休香,擦了恶劣玫瑰香水也掩不去的体味
是她吗
他捏着窃听器,真想马上知道放这玩意儿的人是否真是她!
她在等,请了两天假陪孩子在屋里,一方面为了弥补保姆的体息时间,她特意放了她两天假,就正好趁这个时间。如果他聪明,他会在这两天找上门。
然后如她期待中的一样,当他找上门时她没有任何惊讶请他进屋。
他没有立即说明来意,从她一脸淡漠中他就知道是她了。
“告诉我,怎么猜到是我的?”她很满意他的速度,为他泡了一杯咖啡,那张化了淡妆的脸上过分的冷淡。
他身子隐忍着哆嗦,因为太过兴奋了,他如此轻而异举就找到了她。“是你自动给我这个机会的吧?把窃听器放在我口袋里摆明了就是让人怀疑你。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不放进叶落口袋里。”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极为镇定,很好,夏子柄,你没有在她面前表现一丝他疯狂暗恋她的行为。
“因为我暂时还不想见他。”她落坐在他对面,手中是一碗猪脚。“要吃吗?我炖的。”
“可以吗?”他惊讶她竟会下厨,她把自己那碗推到他面前:“没下过厨不代表不会,否则你们岂会用了四个月都查不到我。”因为谁也联想不到她是去当一名糕点师,更甚至如果不是她主动现身他们还要再找上一段时间。
他面露一丝苦笑,第一次觉得她很可怕。那种精明是不经意间体现出来的,就和夏叶桦叶量同一类人。
他端起那碗温度适宜的猪脚,里面有许多大补品,小桌上还摆放着一盘酱料。她再出来后是端了满满一盆,他来得是时候,正赶上她吃中饭了。
猪脚之后还有一盘素菜,他是第一次品尝她的厨艺,尝过的结果得出还不错。不是特别好吃也不是特别难吃。她十年没动过厨有这种手艺很不错了。
两人安静地用着餐,她在他面前大口吃着肉,那已瘦下来的身材真是完全瞧不出她吃肉如此凶猛。他只能吃一碗便被肥肉弄腻了,看着她面不改色全吞下,而他则退而求其次挟素菜去油味,不由心口一闷。
她是何等爱自己的女儿才能做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肥胖更让人猜忌,她不会故意去减肥吧。
“倾宁,为什么要离开。”他本来不想问的,今天特地过来就只是为了求证。但发现自己找不到话聊了时,只好先由这句开口。
她还在啃猪脚,抬头睇来的那一眼让他心口一窒:“丈夫外遇老婆要是提出离婚谁都能理解吧?”
“那不一样吧,你并不爱他。”他过了十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手中的筷子停了下,眸底击过一丝迷离,她想起那夜夏叶落出现给她王子般的错觉,如果他手中再有一枝代表爱情的玫瑰应景会更符合形象。
“我是不爱他。”迷离后她点点头:“但是我不会让任何人威胁到夏倾城的地位。”
“阿蜜莉雅已经再也威胁不到你了。”他对她的承诺被忽视了吗?有点不悦。
“我知道,你动了手脚让人开车撞了她,撞得很狠呢,现在该医院出来了吧。”她点头。
谁也没告诉她这件事,但她就是知道。他不会白痴地寻问她为何知道,就如同她怎么离开夏家而让人无法察觉一样。
“她家族已经倒了,她也是个废人,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他算仁慈了,如果由夏叶落出手他会直接让她去死。
“是。”她附和,猪脚啃完,准备收拾碗筷由他出面接手:“我来吧。”
“那麻烦你了。”她也没有跟他客气,起身便去了卧室,小套房唯一的一间卧室。
等他收拾干净时没在客厅看到她,去了那卧室看着她背对着门坐在窗前,怀里抱着宝宝正在喂奶。
他想起那一幕,那让他全身燥热的那一天,而此刻也是同样的反应。他的高度,房间的距离,他又再
次居高临下看到了她的白皙
拳头一紧他退了出来,背贴上墙壁,他深吸一口气看到电视,他应该过去开电视,但是他脚步无法移动。他该避嫌,但是他的视线随着步伐转回女人纤瘦的背影。然后他出神。
地的侧面如此祥和,宝宝喝完奶了,她露出淡淡的笑容融化她的冰冷,那种有子万事足的念头再次袭上来,他再也无法压抑心头嫉妒,那如决堤的凶猛感情啊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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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她把宝宝放进小椅子里,拿了玩具让她自己玩。一道阴影飘来,她抬头是夏子柄,于是微笑:“我把她照顾得很好对吧?”
“是,你总是让人惊讶。”他的声音极淡,那双眼瞳染上血红色,那是一种情绪抵达疯狂地转变,但她适时地地下了头,拿起毛巾背过身去将乳头上的奶水擦拭干净。她有丰沛的奶水供女儿食用,不像大多数时下年轻瘦小的妈妈无法产奶。
他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而动作,她背过身是无用的,他居高临下看得真切,看着那块透着奶香的毛巾汲取掉她用血化成的奶水。他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的双手背在身后隐隐颤抖。
他想起那封信,他想起那份遗嘱,他想起他可以光明正大碰触她的理由……
她的背后一紧,压力随之而来,她的右手还拽着毛巾,然后再眨眼之间被人按在床铺上。她的灰眼珠子对准他时,一条长帕覆上她眼睛。然后再一条帕子缠上她手腕,在她张口时手中拽着的湿毛巾塞进她嘴里。
他很容易就能找到捆绑她的工具,那些长帕子全是她宝宝的,他随手抓来便是几块。先是眼睛,再是手,最后是嘴。当她终于意识到他想强暴她时,开始挣扎却早已失去先机。他的声音好低沉,阴冷地没有一丝温暖:“别吵,你会吓到宝宝的。”
然后她全身僵硬。
他抽身她几分,先脱了裤子,箍住她两条白嫩的细腿盘上腰,没有前戏,他表情狰狞地闯入她的柔软,疼痛是立即浮现。他没有马上撞击,在确保他已得到她时,他停了下来。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外套,脱衬衣,腰部也不忘缓慢磨蹭。
她的身子绷得好紧,腰弓得像张满力的弦,他伸手轻轻一压,她便像泄了气地皮珠瞬间瘫软。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触目是一片黑暗。她的嘴里充斥着奶香味,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他脱完了,赤裸着上半身。他把她的孕妇裙推到胸口露出那对白嫩的胸脯。
贪婪与饥渴,他朝思慕想想拥有的这具美丽胴体,他终于得到了……
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嘴里,他的性。技巧不比她那阅人无数的丈夫差。她弓着身于他精壮的胸膛紧紧相贴,她的乳房垂下被他一手抓住一只。他大力地挤抓下让乳头溢出了许多奶水湿的他满手。
他与她舌头抽离,便举手舔尽那奶白的乳汁。
她呜咽着双手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浪叫,她听到宝宝在咯咯发笑,有拨浪鼓晃动的响声。然后是肉体相贴地拍打声。
她的泪水被棉布吸干,他察觉不到,他享受在她给予的肉体欢快中,那至高无上的快感啊……
终于,长久地活塞运动结束,他闷哼一声在腰际最后几个猛烈而迅速地冲刺中释放一切。
她瘫软了身子,无力喘气。
他伏在她透汗的雪背上缓缓回神。
或许一分钟,几十秒,她眼睛上的布条被他松开。她没有立即回头望向他,他也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圈了双手将她腰搂住,他的吻零碎地落在她肩膀,脖子,耳朵上。
他的物事还留在她体内,随着他小弧度地挺腰摩擦延长着那份快乐。
她张着小嘴,让无声地喘气逸出。
上床了,她和他。
随着那份遗嘱的指示,他终究逃不过兄长的算计,而她,则是罪恶地帮凶……
一直一直饥渴地做爱,那天下午,他在她宝宝的面前贪婪地拥抱她。他想让她生下属于他的孩子,他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那种贪念随着他彻底拥占她后而一发不可收拾。他饥渴地吞噬她的每一寸肌肤,吮出青青紫紫地红印子,他吸食她的奶汁一滴不剩,在榨干时她终于出声阻止他享用属于自己女儿的晚餐。
但他是会嫉妒的男人,他只是埋头猛吸确认再也榨不出一滴白液。
她哭了,在他身下绝望地哭泣。
他知道理由,没有吭过一声,这是一场沉默的做爱,肉体激烈交织但两颗心却充满无奈。
她不爱他,却仍旧默许他的占有。她可能会后悔,身体却不排斥他。
“倾宁……你爱我吧……”他叹息又乞求地呢喃,“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啊……”只有他不会强迫并背叛她,只有他的爱才是最真心的……
她的双眼透着迷离,纯粹地享受肉体地欢愉,她已经禁欲很久很久了……脑子放空,不去想,不去想他对她的兽行她其实该感激而不是怨恨。不去想那个已经入土肉都腐烂的男人在地狱都还伸出魔爪拽着她双脚不放。
她知道的,知道这个男人是以爱衍生欲,他一直是个好男人啊,温柔又体贴,注定了会被成为棋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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