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总监钟绍京、长上折冲麻嗣宗、押万骑果毅葛福顺、李仙凫、道士冯处澄等发动宫廷政变,拥其父李旦(唐睿宗)即位。睿宗即位后,即立隆基为大唐皇太子。
延和元年,睿宗传位太子。李隆基即位后,改元“先天”,是为玄宗。
开元元年七月甲子,太平公主及岑羲、萧至忠、窦怀贞谋反,欲废玄宗。玄宗乃与郭元振、王毛仲、高力士等人先发制人,太平公主及其余党伏诛,玄宗改元“开元”。
陆大宝的父亲叫陆大同。陆大同曾为雍州(雍州于开元元年改为京兆府京兆郡)司田,时安乐公主、韦温等侵百姓田业,大同尽断还之。陆大同的上司附会太平公主,故多阿党,大同终不从。其人谓大同曰:“雍州判佐,不是公官,公何为不别求好官?”大同曰:“某无身材,但守公直,素无廊庙之望,唯以雍州判佐为好官。”
太平公主伏诛后,陆大同为集贤院学士张九龄所识并荐与吏部尚书裴光庭,后官任吏部侍郎同平章事。
开元二十四年二月壬寅,李林甫指使下官匿名举报吏部侍郎同平章事陆大同曾与太平公主谋。玄宗赐死陆大同,谕流其四子二女分别于窦、梓、朗、许、同、睦六州。
陆大宝是陆大同的第四子,排行老六,乃其姬妾石氏所出。石氏本是中书侍郎岑羲府中的一名胡人舞姬,善作胡腾舞。胡腾舞出于西域石国,舞此者多属石国人。陆大宝身有胡人血统,遗传其母“肌肤如玉鼻如锥”的外貌特征,幼年已有美名。然美中不足的是,此儿自幼状若痴呆,不解世情。其父嫌其愚钝,又恐其美貌招人垂涎,只得将其禁足府中。及至陆大宝年十四,李林甫过陆府,偶遇其人,遂惊为天人。这正是:匆匆邂逅半消魂,却恨天涯咫尺分。
两年后,李林甫费尽心计、用尽手段,终于绊倒陆大同、将陆大宝收为己有……本文正是从这里开始说道起。
OK!身世交待完毕,马上回归正题。
话说阿曹婆和李林甫皆不知真实的陆大宝已为卫湘卿的同党所害(关于卫美人的真实身份,后面的章节会写到),现在站在他们跟前的这个陆家公子早已物是人非。
阿曹婆当着陆大宝的面,拼了命的往李林甫脸上贴金,陆大宝听毕,情不自禁冷哼了一声。阿曹婆见他突然间神色乖戾,适时收声。李林甫踱步到堂前,朝阿曹婆打了个手势,阿曹婆便识时务的告退了。
李林甫从身后扶住陆大宝的双肩,埋声道:“数月不见,六郎出落得更加……摄人心魄了。”陆大宝闻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李林甫钉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他万想不到,原来这李林甫竟然是身怀武功之人。
李林甫嘿嘿干笑了两声,一只手开始有目的的在陆大宝身上四处游走。陆大宝觉得自己身上像是突然多了无数只虱子那样讨嫌,情急之中,他偏头对准李林甫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口咬下……
李林甫突然吃痛,条件反射松了手,陆大宝面色凶恶的大叫几声:“汪!”
“有些意思……”李林甫甩了甩被咬中的手掌,淫笑道:“这就是曹妈妈教给你的新招式?”
陆大宝大叫几声,进入警戒状态,李林甫却丝毫不以为忤,一步一步靠过来,邪笑道:“既然如此,六郎何不与我到房中,待我检测检测曹妈妈的教学成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章 大老与小官
(本章没有*!无涉黄情节!哼!)
前文说到,陆大宝是一只现代狗,因为阎五爹念它救主有功,决定要补它一段阳寿。经六道轮回后,陆大宝由畜生道转到人道,到唐朝做了个人。什么“人”?长安城芙蓉院里一小官是也。什么是“小官”?现代的说,就是……那个……牛郎。
啥米?!“牛郎”这说法儿还不够后现代?额滴那个神……额不是说七月初七溜鹊桥上和织女偷情的那个牛郎啦……额是说……是说……男妓。
要说男妓这活儿,相当不好做,不但技术含量要求高,还需要一定程度的专业知识。譬如:生理学、心理学……等等。
说起男妓,我们就得先说说市场经济。事实证明,市场经济的规律并不是只在现代社会才起作用,在Long long ago的唐朝也一样存在。从人文角度来说,市场规律是个说不清的东西,就像说不清楚到底是先有嫖客、后有*,还是先有*、后有嫖客一样。总之,所谓市场,讲究的是一个需求。需求需求,有需自然有求。换句话说,只要有李林甫这样的大老,自然也就有陆大宝这样的小官。
按照大唐长安城里妓院芙蓉院CEO阿曹婆的说法,大老们相处小官,大约也要些缘分。无奈这缘分中也该得有些儿光景,比如一个在天东,一个在天西,转弯抹角,自然有个机会凑着。这个机会,虽是缘分所使,中间也决少不得一个停当的牵头说合拢来。而李林甫和陆大宝之间的这个“牵头”,自然就非她阿曹婆莫属。
上一章节说到李林甫要陆大宝和他到房中检测阿曹婆的“教学成果”,现在接着这里开始说。
话说这李林甫虽然是个文臣,却有些武功底子。他出其不意点了陆大宝的穴道,将其架到里屋的一间厢房中。
这厢房里面有床塌,有几案,案上满陈着珍玩玉器,笔砚典籍。侧壁上挂一副《驭马图》,画的是三辆驷马车在竞相奔驰,车上一峨冠高官正襟危坐,神气活现。驭卒挥鞭催马,动态逼真。画面布局巧妙,笔触仔细,如春蚕吐丝……(拜托!《驭马图》不是重点好不好?快点说重点!说重点!)
且说李林甫邪笑着把陆大宝丢到绣塌上,将其从上到下色眯眯的打量了一番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陆大宝见这情形,头皮直发麻,心想:有没有搞错?这人难不成要和他XXOO……(此处读作“叉叉圈圈”,奉劝各位不要想太多。)
这时窗外天色渐暗,晚云收,夕阳挂,一派暮景。就在陆大宝的最后一件长衫也要被色急的李大人哗啦哗啦扒光的时候……突然,窗外响起一阵咯咯的笑声,只听得一宛转的女声唱道:“李大人乃朝廷重臣,在此行这苟且之事,就不怕隔墙有耳?”
李林甫闻声脸色骤变,“哗啦”一声抽出悬挂在床头的一柄佩剑。无奈他尚未站定,一阵桄榔声响起后,他手中的剑已经被击落在地。细观之,与李林甫的长剑一起落地的,不过是一黑一白两粒棋子而已。
眼见窗户一开一合的刹那间,这厢房里已经多了一男一女二人。女子着红衣,男子着白衣。一红一白,煞是好看。那白衣男子进屋后,便旁若无人的立定在那幅《驭马图》前,观摩半晌,竟点头赞道:“好画。”比起《驭马图》来,红衣女子显然对躺在床上的陆大宝更有兴趣。她盯着陆大宝看了好半会儿,笑道:“好个俊俏公子!”。看这情形,这破窗而入的一男一女,竟完全不把堂堂御史中丞李大人放在眼里。
陆大宝细细打量着这两人,只见男的俊,女的俏,显然一对璧人。那男子白水袜新鲜时样,红套鞋浅面低跟。整衣处浑身沉速,开扇时满面真金。不似寻常俗士。再看那女子,香玉为肌花作面,两道春山,一种芳姿。花比她不*,玉比她不温柔。绝非等闲女儿辈。
李林甫估摸这二人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决定先探探门路,于是抱拳道:“请教二位高姓?”
“不敢。”红衣女子咯咯笑道:“这位是江南苏二公子。”
被称作苏二公子的正忙着欣赏《驭马图》,头也不回的道:“临潼谢池春,长安人称秋娘也。”
他二人一唱一和,互道姓名。陆大宝闻言忍俊不禁,合着这俩人在唱二人转忽悠李林甫。
李林甫敛色道:“原来是苏公子和谢姑娘二位,久仰。”听到李林甫说“久仰”,那苏二公子总算是扳过身来。陆大宝见其手摇折扇上书“苏幕遮”三字,料是其姓字。苏二公子收起折扇,回礼道:“不敢。见过李大人。”红衣女子见状,朗声笑道:“苏兄是习武之人,何来这般多读书人的酸腐气?”
李林甫看了眼红衣女子,朝苏二公子道:“二位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苏二公子道:“故人相邀,劳请李大人过府一聚?”李林甫道:“不知何方故人?”苏二公子道:“未及会面,不便相告。”李林甫冷冷:“不去又如何?”
“去不去就由不得你了!”谢秋娘笑道。言毕朝苏二公子道:“和他噜苏什么,上!”
苏二公子微笑着摇摇头,但还是以迅雷之势配合谢秋娘,两人一左一右夹起李林甫,飞身夺窗而去。
陆大宝正要出声,忽听得谢秋娘道:“公子且走罢!烟花之地,不宜久留!”言罢,只见两道红光劈面而来,正中陆大宝身上的两处穴位。不多时,陆大宝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活动自如。他拾起落在缎被上的两颗红玉,细一看,竟是两只耳坠子……
陆大宝曾听说,真正的武林高人,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能使这围棋子、耳环的,估计也不是什么“低人”……苏二公子?谢秋娘?陆大宝觉着这二人有些面善,却无甚具体印象。他想起到谢秋娘和苏二公子通过名姓后,李林甫说了声“久仰”,想他二人在长安城里有些名气,真正的陆家公子或许见过他们也不定。不过话说回来,那李林甫是个做官的,做官的见谁都说“久仰”,当不得真。
陆大宝未及多想,开始琢磨着如何逃离这芙蓉院的。庆幸的是,这个问题并没有耗费他多少脑细胞。他踱到后院,一眼就瞧见了围墙边上的狗洞,不禁大喜。他撅起屁股,三下五去二的就钻了过去。
说也凑巧,这进院子属于VIP级私人会所,位于芙蓉院的最深处。陆大宝钻出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