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金元宝,想到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奇门遁甲的时候。这差不多半年不见的模样,她还真是胖了不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爷就会喜欢她?到底哪里有什么地方值得爷这般喜欢的?这要长相没有长相,要气质没有气质的。爷难道是美女看多了,所以才喜欢这般的口味的?
怎么看,那奇门遁甲的爷很在乎的女人,也比眼前的这个女子好看很多啊。就这模样还能把爷给迷的神魂颠倒的,凌源是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迷了一个爷也就算了,说不定爷是美女看多了,胃口有那么一点点的重了。为什么这楚轻歌也能被这个身影给迷了?在明知道这金元宝可能跟奇门遁甲有牵扯的时候,而且还有可能目的不简单,他就不怕奇门遁甲对北冥天朝有什么想法吗?
诸葛亮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凌源歪着脑袋的看着床上的金元宝。
听到脚步声,凌源转头。看到是诸葛亮,凌源扯动了一下嘴角。
“小主子。”
诸葛亮冷声,“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你也没有必要做戏给谁看。”
第一次过招的时候,他跟她是在奇门遁甲。比起搁浅,凌源可不是那般好心的人。
搁浅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这凌源却是心里鬼主意很多的。
“我可没有做戏给谁看,你本来就是奇门遁甲的小主子的男人,凌源叫你一声‘小主子’也不为过。”
“鸢尘埃已经走了,你可以去伺候他了。”
“爷让凌源伺候的是小姐。”
“这里不适合你一个外人。”
“不好意思,我想小主子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凌源要伺候的是小姐,至于是不是外人的话。凌源是小姐的人,这要是小姐是外人,凌源肯定是外人。这要是小姐是这里的女主人的话,那凌源怎么算也可以算一点点这里的人了吧。除非,你们从来都没有承认小姐是贤王府的女主人。”
“伶牙俐齿。”
“谢小主子夸奖。”
“不知道对上鸢尘埃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一直这般?”
凌源脸上的表情一转,微笑了一下。
“这天下,除了小姐,还没有人敢挑战爷的脾气。所以,凌源不敢。”凌源直接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害怕鸢尘埃。
她才不怕别人知道自己怕鸢尘埃呢,这天下人没有哪个敢当着爷的面谁不怕他呢。爷对付人的手段,她们跟在爷的身后,可是亲眼见过很多回。
如果在见到了那血腥残忍的画面之后,还能很风轻云淡的说自己不害怕的话。凌源感觉,那就应该是跟爷同类人了。只是可惜,她跟在爷的身边这般久的,还没有见到有谁跟爷是同类人呢。
“你倒是很诚实。”
“凌源本来就是老实人。”
只要鸢尘埃不在的地方,凌源还算是一个活泼的性子。这比起搁浅来,倒是有那么不一样的地方。诸葛亮想,这也就是鸢尘埃把搁浅给派到金元宝的身边,而不是凌源来的原因吧。
这性子伺候金元宝,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情来呢。
“你知道鸢尘埃在京城住哪里?”
“不知道。”凌源感觉,这爷住哪里,自己哪里知道啊。
这自己又没有跟爷一起出去,这会自己在贤王府,爷去哪里溜达了,也不应该问自己,而是应该问爷啊。
“请问,老朽可以进来看看王妃吗?”覃白书站在门口,轻声的询问道。
诸葛亮扭头,看向站在门口似乎有些尴尬的覃白书,连忙的说道:“老先生请。”
凌源看到覃白书的时候,整个人微微的愣了一下,带着打量的目光看着覃白书。
覃白书看了一眼站在那的凌源,微微的点头了一下。
“刚刚听破风说,有人来医治过王妃了?”
刚刚在前院,看到破风往外走的身影,自己寻问了一下王妃的情况。破风说,刚刚有人来把王妃医治过了,只等王妃醒来就好。所以,自己这会犹豫了一下,还是来看看一样。
这虽然自己不是直接的害王妃这般的,可是元宝少少跟自己还是有牵连的。如果不是王妃去寻自己,又怎么会让那些杀手有机可乘。自己,也要为王妃的事情,担上应该的责任。
“嗯,姐姐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这就好,这就好。”覃白书连忙的说道,心中的担心也少了很多。
“你叫小姐‘姐姐’?”凌源疑惑的看向诸葛亮问道。
凌源感觉,这诸葛亮不是小姐的女婿吗?怎么这会还叫小姐姐姐?
“有问题吗?”诸葛亮反问凌源。
“有。”凌源直接的老实的说道:“你的关系网有些错乱。”
诸葛亮汗,这又不是自己要叫的,是金元宝自己硬要自己叫她姐姐的。等以后紫默出生了之后,自己自然会改口的。诸葛亮想说,这凌源还真是有够直接的,都不知道含蓄一点点的。
“覃白书,我好像听到过你的名字,挺熟悉的。”凌源看着覃白书,脑海中在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的?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只是这个熟悉有些隐隐约约的感觉。
“姑娘认识老朽?”覃白书看向凌源,心里有些激动。是不是有可能,是自己女儿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只不过感觉你的名字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凌源想,这个名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的?
“不好意思,暂时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想不起来。”
“姑娘可认识覃馨月?”
“覃馨月?”凌源看向覃白书,“这人是谁啊?”
覃白书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看样子是不认识了。
“哦,我想起来了。”凌源连忙的说道:“我是在搁浅的口中听到过覃白书这个名字的。”
“搁浅?”诸葛亮看向凌源,随即想到,这搁浅是跟金元宝一起去寻覃白书的。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金元宝受伤的。
覃白书的眼眸有些暗淡,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吧。给自己的永远都是这般的失望,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哪一天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也许就是自己生命的尽头了。
“嗯,搁浅说过。”凌源想到,搁浅跟自己说过这个覃白书。他还当覃白书是什么样的人呢,原来只是一个老头啊。
覃白书看了下金元宝之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了。他什么也帮不上忙的,只能来看一眼罢了。
看着覃白书离开的身影,凌源有些好奇的问道:“他怎么在这里?”
“问题还真多。”诸葛亮说道。
凌源倒是接下来什么都没有问了,而是把贤王府给溜达了一圈,她倒是想看看这搁浅蹲了好些日子的贤王府,到底是什么样的。
夜幕降临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反应了。
楚轻歌正守在床边,听到床上的人传出轻微的咳嗽声。
楚轻歌连忙的紧张的问道:“元宝,元宝,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金元宝扯开了有些沉重的眼皮,目光有些涣散的转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切,慢慢的找到了交点的。
“楚轻歌……”金元宝声音有些沙哑的难受的,轻轻的唤了一声楚轻歌。
楚轻歌心口一疼,这一声自己等了多少天了?终于可以听到她叫自己了,终于可以见到她醒过来了。
金元宝挣扎的要起来,楚轻歌连忙的伸手扶起金元宝,让她坐了起来。
“我要喝水。”金元宝感觉自己的嗓子干的都快冒烟了。
楚轻歌连忙的去倒水,给金元宝喂了两口的。
金元宝喝了点水之后,才感觉自己舒服了一点点。
“后面的事情怎么样了?”她记得自己昏过去了,后面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什么意思
“没事了,没事了,都解决了。”
“搁浅怎么样了?”
“搁浅回去了,她去把鸢尘埃找过来医治你的。”楚轻歌虽然不想说这些,可是鸢尘埃救了金元宝这个事实他不否认。
听到楚轻歌这般说,金元宝有些担心的问楚轻歌。
“你们两个人没有打起来吧?”金元宝有些担心的问眼前的楚轻歌,这怎么都感觉新仇旧恨的都碰上了,这两个人面对面的应该不会手软吧?
“担心他,还是担心我?”楚轻歌身子有些微微的僵硬,人也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都担心!担心你,是因为你是我的男人,我肯定不想你有事。担心鸢尘埃,是因为鸢尘埃跟我有关系。虽然,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我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关系。我想,我不能这般的不明不白的被别人一直当猴子一般的玩耍。”
“别多想了,先休息。”楚轻歌让金元宝靠在自己的怀中,柔声的说道。
“鸢尘埃现在在王府吗?”
“等他来了,我会告诉你的。”
金元宝点点头,随后又想起来了什么。
“覃白书……”
“在府上住着,等你好了之后,有什么事情再安排。”
“我睡了多久?”
“五天。”
金元宝乖乖的被楚轻歌伺候着躺下来,闭上了眼睛。睡了五天,这时间可是够久的。
楚轻歌没有敢告诉金元宝,孩子没有的事情。他怕到时候她死不了这个刺激,会出什么事。脑海中是金元宝的话,她要知道自己跟鸢尘埃的关系。这件事就像一根鱼刺狠狠的卡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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