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重怀疑这个破晚清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已经死掉的那晚清中的一个。这完全跟自己的样子不符合,完全就是在说另外一个人。
“诸葛纳兰也只是想帮你恢复记忆,他又不是故意问你小时候的事情。”
这前两天就开始了,这诸葛纳兰一直都在告诉凌源,有关破晚清小时候的事情。
可是,每一次听到这破晚清小时候的事情,这凌源总是会抓狂的不得了。
金元宝也听了不少,感觉这个破晚清小时候的脾气还是挺对自己的胃口的,不愧是有一个身为武将出生的父亲,才能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儿子一般的培养了。
她是感觉听的挺不错的,就当听故事打发无聊的时间好了。可是,这到了凌源这里,好像就有那么一点点的问题了。
凌源一开始好像还能听听八卦一般的感觉的,半天下来之后,她就开始受不了了。
然后,就开始暴走中了。
“小姐你感觉这是我的小时候吗?”
“人也都是会改变的。”金元宝想说,其实她也觉得这个压根就不是说的凌源。
这感觉,怎么都是在说自己的小时候的感觉,这完全就是一个彪悍的女汉子嘛。
“小姐,你也都感觉这不是我,连你都能感觉的出来。所以,我现在严重怀疑我不是破晚清这个人,也许其他那两个死掉的晚清,有一个才是真正的晚清的。”
凌源的话一出,诸葛纳兰的脸上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变的不太好看的。
诸葛纳兰其实也想说,虽然破风认为凌源是破晚清,可是他却感觉这凌源似乎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破晚清。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感觉不对。
也许,是分别的时间太长了,这后面的事故让她的性子早已经改变了。他还在一层不变的想着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晚清,却忘了如今的晚清早已经应该长大了。人都是会变的,而且她还是身在那样的环境中。变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倒是也无可厚非的事情。
只是,这一纸婚约的事情,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开这个口。记忆中的晚清,似乎应该是谁都替代不了了。那就让自己当成晚清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样留着那一个念头的也不错。
诸葛纳兰想到这里,目光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的扫过搁浅。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的去看搁浅。
如果她是覃馨月的话,那就只会是破风的未婚妻。可是,皇上这般大献殷勤的,而破风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会,他都已经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混乱那么一点点的。
“好了,这你要是跟诸葛纳兰真的有缘无份的话,那也要好好的说,而不是这般搞的鸡飞狗跳的。这一直吼着要回奇门遁甲,你现在能回去吗?”
凌源撇撇嘴,她想回去,估计爷也不让自己回去吧。
“如果要退去这一纸婚约的话,也只会是破晚清亲自来退,跟我有什么关系。”
凌源感觉烦,早知道这样的话,自己压根就不要承认自己是晚清。难怪搁浅不愿意承认这一切,这完全是自己没事找事做的。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就够把自己给闹腾的吃饭睡觉都不舒服的。
曾经的晚清
“可是,你就是晚清。”诸葛纳兰想说,就算你否认,你也就是晚清。
“我不是,我是凌源。这叫晚清的奇门遁甲有三个,都已经死了两个了。你怎么就知道,那死的两个里面就没有一个是你真正的晚清的?”
凌源暴走,她受不了书生气的诸葛纳兰。在她看来这书生气的诸葛纳兰就是一个书呆子。再怎么是丞相,也入不了她的眼,一点都不好玩的。整天就是按规矩而来的,一点都不变通的,还没有他弟弟诸葛亮来的好玩呢。
“凌源,别这么说。”金元宝出声制止,有些担心凌源的话太过尖锐了一点点。
这诸葛纳兰对破晚清的感情,都已经能为了破晚清而终身不娶了。这凌源的话这般尖锐,估计诸葛纳兰会受不了的。看戏是看戏,处理事情是处理事情。这样的两件事,可不能混为一谈的。
“小姐,我又不一定就是破晚清的,这干嘛在还没有确定的事情上浪费这些时间?”
“纳兰也情非得已。”
“你有什么情非得已的?”
“纳兰知道凌源姑娘不是纳兰的未婚妻,纳兰这般做,也只不过是为了让覃伯伯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心罢了。破府跟覃府还有诸葛府如今也只不过是可以用人丁稀少来形容了,如果让覃伯伯见到我们对这有可能是破晚清跟覃馨月的事情而不上心的话。覃伯伯的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已经盼了覃馨月十多年了,连安享晚年的机会都没有。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机会,纳兰也只不过是不想让覃伯伯伤心。”
诸葛纳兰的话,让凌源的火气没有了那么大,可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
“话虽然如此,可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样,就这般的烦着我吧。”
“纳兰也是情非得已,望凌源姑娘见谅。”诸葛纳兰说着,就连忙的给凌源行礼。
“凌源姑娘,纳兰这几日告诉姑娘有关晚清的事情,也只不过是想让姑娘感觉一下,似乎有感觉到像晚清一般性子的姑娘出现在过奇门遁甲。也许,可能有另外一种答案也说不定。”
凌源看了一下诸葛纳兰,认真的给打量了一下,打量的诸葛纳兰感觉自己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了?
诸葛纳兰怀疑的看了一眼自己,“凌源姑娘,纳兰可是有哪里不对?”
“没有想到你像一个笨蛋书呆子一样的,没有想到你脑袋还是这么的活的。”
凌源的话一出,诸葛纳兰脸上的表情就顿时呆了一呆。
“书呆子最灵活的好像就是脑袋。”搁浅淡声的说道,眼眸扫了一下诸葛纳兰。
诸葛纳兰:……
这是在说自己是笨蛋吗?
凌源却笑了出来,“搁浅,你说的真对,这书呆子最厉害的就是脑袋。”
金元宝真心的感觉,这凌源肯定不是破晚清,完全就不是女汉子的感觉。这完全就是一个皮猴的感觉,哪里有那么凶的感觉。不是说晚清小时候很是冷悍的吗?这要是得罪了晚清的下场,都会是被拖到练武场地去比试一下的。好像,这诸葛纳兰小时候就没有少被晚清给揍的满地找牙的。
金元宝想,自己是不是要找一下鸢尘埃,问鸢尘埃有关于凌源跟搁浅的事情。
也许,这凌源跟搁浅,还真的不是这破晚清跟覃馨月。到时候,这乌龙搞的可真不少一点点的大。到时候最伤心的,应该就是覃白书跟破风了吧。
这破风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可是实际行动却感觉的出来,他是十分的在乎破晚清的。不然的话,也不会一有空的就回来的,还会从路上带着小女孩子喜欢吃的零嘴的带回来。每一次都会带个四五份的,搞得这自己跟搁浅还有无极都有份了。
可惜蜻蜓不知道,楚轻歌告诉自己,这几日把蜻蜓调在无欢的身边。金元宝想,这蜻蜓喜欢无欢,正好可以让他们有机会去多培养培养感情,所以楚轻歌告诉自己这事之后,自己就顿时把蜻蜓给丢脑后的不去担心了。
如果破风不在乎破晚清的话,怎么可能会带着这些东西回来。这自己认识破风也这么久了,还就没有见过破风买一次小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带回来的。
“好了,就别为难诸葛纳兰了。”搁浅淡声,话语着平平淡淡的没有一点点的温度。似乎,只不过在说一件事情一般的感觉。
可是,听到诸葛纳兰的耳朵中,却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感觉,心里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温暖的感觉。
凌源瞥了一眼诸葛纳兰,随口说道:“我有为难他吗?这完全是他在为难我。”
这一天到晚的跟在她的身后的,说着那破晚清的事情的,搞的自己都感觉快要疯了不可了。
“我有一个建议。”金元宝看着眼前的几个人,随后说道:“你看这破晚清跟覃馨月的事情,已经把大家都搞的焦头烂额的了。不如这样,我们抛弃这破晚清跟覃馨月的身份,就当普普通通的关系一般。这样的话,你们相处看看,是不是能受到了大家这样的脾气。”
这就挂着破晚清跟覃馨月的身份,眼前的这几个人似乎都过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痛苦的。这贤王府的后院这两天一直都是鸡飞狗跳的,让自己都感觉这贤王府不是一点点的热闹非凡凤感觉的。
这种事情,自己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呢。以前自己还一直都感觉,这贤王府的后院也太过的冷清了一点点的吧。
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感觉,这贤王府的后院怎么这般的热闹的?都快赶得上闹市大街菜市场的感觉了。
这才来了一个破晚清跟覃馨月,就能把贤王府给折腾的这般。这要是再多那么一个两个的什么人的,这贤王府岂不是要掀翻天了?
金元宝更有一种感觉,似乎这还是第一次楚轻歌这般的沉默不出声的,任由着大家在贤王府里面折腾的。
金元宝想,估计楚轻歌是有对破风跟诸葛纳兰的亏欠,对覃白书的亏欠。所以,他才能这般无视大家的所作所为的吧。不然,就按照自己对楚轻歌的了解,估计这会早就发火了。
就楚轻筠这性子,也不敢这般的在自己的亲哥哥的府中折腾啊。这估计,楚轻歌一怒的话,他早就去抱楚轻歌的大腿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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