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楚轻筠这性子,也不敢这般的在自己的亲哥哥的府中折腾啊。这估计,楚轻歌一怒的话,他早就去抱楚轻歌的大腿求饶了。
“还有,楚轻筠,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别在里面瞎折腾的。”
楚轻筠顿时抗议了,“为什么没有朕的事情,朕的小丫鬟怎么就没有朕的事情了?”
“楚轻筠,我看你好像忘了,这覃白书的女儿覃馨月,应该是破风的未婚妻。在覃白书还没有松开这关系之前,你就不能对你的小丫鬟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所以,这出戏,暂时还没有你的任何出场的关系。你呢,就老老实实的跟你的皇嫂看戏就好了。最后呢,有机会坐收渔翁之利。没有机会呢,就卷铺盖走人得了。”
凌源感觉,自己以前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小姐的,感觉这小姐压根就没有那个身份能让爷这般的对她。如今,凌源感觉,这小姐果然是小姐。敢对帝王这般,敢对爷这般。这完全就是她心中的女主夫人的模样啊,也就只有这样的脾气跟性子,才能配得上自己的爷啊。
她们是江湖人,是奇门遁甲的人,才不会拜这北冥天朝的帝王呢。可是小姐现在是贤王妃啊,也敢这般对一个帝王。霸气!难怪这北冥天朝有传言,这帝王都尊贤王妃为尊贵如母的身份啊。
楚轻筠郁闷了一下,这话虽然不错。可是,这破风会要覃馨月吗?这应该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吧?想到这个问题,到时候万一这覃白书跟覃馨月搀和一脚的话,这后面岂不是贤王府更是会热闹了。
“楚轻筠,说一句实话,你敢确定搁浅像你小时候认识的小丫鬟吗?”
楚轻筠打量着搁浅,他心中的小丫鬟是个皮猴一般的身影。自己说自己是伺候晚清的丫鬟,其实根本就是跟晚清同年出生的晚清的表妹。
“诸葛纳兰,你感觉凌源是曾经的晚清吗?”
诸葛纳兰看了一眼凌源,他很想说简直是判若两人了。可是,这般大的事故,也不一定就不会让她的性子发生了这般南辕北辙的变化。很多事情,他也不能一口就否认或者确定什么。毕竟,这似乎答案就是呼之欲出的。
“你看啊,你们都感觉这性子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你们要想清楚,她们可是遇到这么大的变故的,性子完全因为这件事的刺激,而变的完全跟你们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那么,她们还是你们曾经喜欢的那个身影吗?”
“可是……”
“诸葛纳兰,不要急着回答我答案,自己问清楚自己心里的答案再告诉我。”
“王妃,诸葛纳兰不会变。不管多少年过去,诸葛纳兰都还是不会变。”诸葛纳兰看着金元宝,认真的说道:“诸葛纳兰不知道眼前的事情为什么会这般,可是凌源姑娘……”
失去自由
诸葛纳兰看着凌源,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凌源姑娘,你并不是破晚清。虽然纳兰跟晚清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了,可是那个感觉不会错。晚清是纳兰看着一点点的长大的,纳兰敢保证,就算这么多年没有见到过晚清,已经不认识晚清。纳兰也不会把其他人给认错为晚清的,所以凌源姑娘还是想清楚,到底谁才是破晚清。”
凌源张张嘴的,想说什么的。最后,却没有发错声响来,只能沉默的看着那一脸在她看来,就是书呆子模样的诸葛纳兰。
金元宝想说,这连破风都无法肯定的事情,这诸葛纳兰却能这般的肯定?
诸葛纳兰,你用得着这般的神勇吗?完全是颠覆你的形象啊!
诸葛纳兰对着搁浅作揖了一下,随后说道:“搁浅姑娘,也许你知道事情的实情。纳兰没有任何的意思,只是希望搁浅姑娘看在老人家对女儿的思念的份上,给覃伯伯一点点活下去的希望。”
搁浅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看向诸葛纳兰,沉默了一下之后开了口。
“我只能说,我真的不是覃馨月,真正的覃馨月还活着。皇上,您也不要这般的对搁浅,你认错了人。”搁浅只是淡声的说了出来,似乎这覃馨月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而且,这破晚清跟覃馨月的事情,也不是自己告诉凌源的一般。
凌源却郁闷了,为什么搁浅能知道这么多,自己却一无所知的感觉?
、这搁浅不是覃馨月,那真正的覃馨月是谁?难道是最近几次跟搁浅一起出任务的那个身影吗?
好像,那个身影比自己到奇门遁甲的时间要早那么一点点的事情。也许,这也是有可能的。除了这个身影,奇门遁甲里还有谁符合这些条件的?好像,还真的找不到了。
要不然,跟自己差不多出现在奇门遁甲的,好像活着的没有了。覃馨月活着,那就只有这么一个身影了。等有时间回奇门遁甲的时候,她一定要去问问她是不是覃馨月。
金元宝顿时有一种搁浅不是覃馨月,覃馨月另有其人。破晚清不是凌源,那破晚清是谁?
活着?还是死了?这事情,似乎真的是一出无厘头的闹剧,却伤了很多人的心。
“晚清呢?”诸葛纳兰带着一丝期待的问搁浅。
“也许,有缘你们会下辈子相见的。”
诸葛纳兰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谢谢。”
金元宝却为诸葛纳兰有那么些心疼,这搁浅的意思就是,那个晚清就是死掉的晚清中的一个。真正的破晚清已经死了,而凌源根本就不是破晚清。这事情,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太完美。
金元宝要做一件事,一件自己必须要搞清楚的事情。
金元宝晚上的时候,让纸鹤送消息给鸢尘埃。她不把这事情给弄清楚,自己估计是死都不会瞑目的。这事情,一天不解决,就会一天像一根刺的狠狠的卡在自己的心上,动一下就会疼的全身麻木。而且,还不会只疼了一个人。
看着纸鹤飞走了,金元宝也松了一口气。只要鸢尘埃愿意告诉自己,应该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
楚轻歌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金元宝站在窗边的看着窗外。
楚轻歌走过去,轻轻的伸手把金元宝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怎么还开着窗户的?”
“回来了?”
因为楚轻筠溜贤王府了,这楚轻歌反而是忙着一天到晚的来不及处理事情了。
“最近两天烦到了?”
金元宝转身,对上了楚轻歌,微微一笑。
“还好,我只是看戏。烦的是他们几个,不是我。不过,楚轻歌,你这大将军可一点都不靠谱的。这别人都闹翻天的,他却选择消失不见了。”
这两天,这破风连鬼影子都没有见到一个的。金元宝想说,破风,你也不至于吧。
“你明知道破风跟离樊,还希望他们在里面再凑上一脚吗?”
金元宝一笑,“好,我知道了。”随后金元宝又说道:“不过,这楚轻筠倒是这两天有够忙的。”
“当年小丫鬟的事情,他伤的太重。是我这个为兄长的没有能够好好的保护好他,如今也只愿他能开心一点。”
“如果真正的覃馨月是楚轻筠喜欢的人,我倒是希望覃馨月出来。这样的话,破风就不会为了这事情为难了。不然的话,这事情我感觉后面的问题肯定还会更多。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这事情,我们也不好有过多的干预,这是他们的缘分,就看老天爷给他们什么了。”
“楚轻歌。”
“?”
“楚轻歌,这很不像你唉。你会是那个跟命运妥协的人吗?这话怎么都感觉,你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向命运低头的感觉啊。”
“那要我怎么做?难道以王爷的命令去做事吗?”
“好,以王爷的命令让覃馨月嫁给楚轻筠,这样破风就彻底的自由了。”
“本王欠破府跟覃府的太多了,这种事情,实在插手不了。”
虽然后面让破府沉冤得雪了,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已经无法再回来了。就算最后封的好听的名声,也已经是于事无补的事情了。只不过是在给自己的心一个赎罪的机会,却发现午夜梦回的时候,怎么也无法减轻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罪孽。
“好啦,没有为难你的意思。我也希望大家都皆大欢喜的,这样才是最完美的结局。我也希望楚轻筠有一个可以真心相爱厮守一生的女子相伴,最好还是覃馨月。这样的话,破风的一生,也就算的上没有任何的负担了。还希望破晚清也能回来,这样的诸葛纳兰就不用孤独一生一个人的,孑然一身的。这样的话,诸葛纳兰要多么可怜的。”
可是,这些都只是自己的希望,倒是会不会变成真的。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未知数,谁也不知道。她想要一个完美的答案,而这个答案也就只有鸢尘埃能给自己。
“这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烦好了,你也别太劳累了。这身体才刚刚好,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金元宝一笑,窝进楚轻歌的怀中。
“放心好了,我没有那么脆弱的。”
楚轻歌亲吻了一下金元宝的秀发,其实你也没有你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强大。
元宝,为我好好的保护好你自己。这是我对你的最大的要求,为我活着,陪我到天荒地老。只想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辈子不分离。
梳洗了一番之后,金元宝爬上了床。拿起房子床边的书,金元宝翻阅了起来。这两天事情闹腾的她到没有事情做了,也就顺便的让诸葛纳兰从皇宫中带两本有关北冥天朝风土人情的书给自己打发无聊的时间。这倒是让自己一下子有了一点点的兴趣,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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