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东的突现,让他呆楞了几秒钟,接着他就恢复了自信和威严,再也见不到在保全公司表现出的那幅谦恭样子。
“与你的帐不是结清楚了吗?”隹永光先开口,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怒气。轻狂的小子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帐,你竟先打上了门,我会让你进门容易出门难的。
“与李蔓的帐你还没结清楚。”解东一字一顿,眼睛直逼隹永光。
如果倒回去几年,隹永光会立刻拍案而起。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到我的办公室来管我和我女人之间的事?
“李蔓是谁?”他忍住怒气,释放讥讽。
“一个曾被你包养的女学生,流行的说法她曾是你的二奶。”
“你很清楚她是我的二奶,那你到我的办公室来谈我和我二奶的事,你不觉得滑稽吗?”
“不滑稽,她已经离开你了。”
“那你就更没必要找我了。”他说完就仰躺到老板椅上,整个神态充满了傲气和不屑。
解东缓缓地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伸手从老板桌上拿起了一根大中华,点燃,深吸,喷吐。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大中华被解东吸进去了一半。
“你可以走了。”隹永光沉不住气了,他阴着脸对解东说,他现在有两个想法,要么他乖乖地走人,这帐留到以后再算;否则现在就撕破脸让保安把他请出去,甚至找个理由,让他进拘留所呆几天,他以前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事还没解决。”解东不多说。
看样子,这小子铁了心了,今天不给他点教训是难以收场了。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隹永光用蔑视的眼神盯着解东。
“知道,永光集团的董事长,你的集团在本省民营企业中排名第五,本市第二。”
“就这些?”
“你现在除了永光董事长的头衔外,还有一大堆荣誉,在本省,最起码在本市是受保护的人物。”
“知道的还不少。”隹永光的脸上掠过一丝快慰,“那你?”
“但是,国家给你的那些荣誉是对你在民营经济展中作出贡献的肯定,这与你包二奶没有关系。”
你说这小子可恨不?他失去了耐心,伸手就拿起了内部电话。他还没拨号,外线就响了起来。
放下内部电话,接通了外线。
随着电话内容的延续,他的脸色也在不断地变化,逐渐地有些凝重了。
放下电话,他好长时间没有言语,显得心事重重。
电话又一次响起,接听,放下。
电话再响,接听,放下。
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你喜欢她?”他忽然无头无脑地问解东。
“谁?”
“那,那个李蔓。”
“谈不上。”
“你和她睡了?”
“目前还没有。”这个老无耻的!
“那你为什么要帮她?”
“为帮你找回做男人的尊严。”
“我可以立刻叫保安来把你请出去!”隹永光终于火了。
“我能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你这是威胁吗?想讹诈吗?”
“你认为是,请你报警,以敲诈罪把我送进去。”
他没有报警,因为电话又一次响起来了。
“谁?张雷保全公司的张雷?啊,张总,你好你好。什么?我在查你公司的老底?没有没有,岂敢岂敢,我那是要了解贵公司的实力,以后好合作嘛,咱们不是合作一次了嘛,合作的很愉快,我想以后有大的生意有可能要交给你们,所以才让人了解一下贵公司的实力,这是可以理解的嘛。对对,对,好,好好,那再见。”
接完电话的隹永光,用一张餐巾纸不停地擦试脸上的汗珠,薄薄地餐巾纸几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疙瘩。
………【第十九章 不辞而别】………
拿着一百万的现金支票,解东跑到银行把它变成了一张现金卡。对于这个数目,解东不认为多,但也很客观。它能保证李蔓在这个城市有一处自己的房子,能让她姐妹俩安稳地完成她们的学业。对于这个结果,既在他的预料之中,又出乎他的想象,原本是想坚持几天,把隹永光靠烦,逼他就范。没想到一天之内就解决了。这与张雷的背景和那个电话肯定有很大的关系,你想啊,自己刚刚找人调查他的公司,他那面马上就得到了消息,还有比这更可怕的吗?
拿着手里的这张卡,解东无奈地耸耸肩,我今天也很有成就啊,来J市不到一个月,终于有了一个仇家,你看隹董递给我支票时的那张脸,恨不能把我吃了。这个梁子是彻底结下了,我既“夺”走了他的二奶,又“敲诈”了他的钱财。他在J市可是个举足轻重的知名人士啊,这梁子不结就不结,一结就是个大的。我够牛啊!
与张雷商量的结果是先不告诉李蔓实情,别吓着这丫头,反而让她有了负担,影响正常的生活和学习。私下里给她买套房子,就说是租的。至于学费和生活费定期给她交齐就是了,零花钱嘛,适当放。
“你说我们这是不是侵犯人权?”解东真有这种感觉。
“这对她有好处。”张雷略一思考后回答解东。
解东点点头,“先这样办吧,这叫软着6处理,以后的事根据情况的展再定。”
在床上迷糊到半上午,李蔓才爬起来。悠悠荡荡地洗涑完,看墙上的表已走到了正午。这人都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把我给忘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解东的手机。
“你起来了,我和张雷在外面有事,你自己到厨房做点什么,糊弄一顿吧,晚上请你吃大餐。”解东也不等她说话就想放电话,忽然又想起什么了,“喂,你那个家里现在没人,趁他还没换锁,赶紧去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
“可是我没钥匙啊,我只带出了个手机啊。”听李蔓的声音又要哭了。
“好了,交给我吧,不许哭啊,再见。”我晕那!
厚着脸皮,解东又把电话打给了隹永光。这次隹永光什么也没说,让他二十分钟后在宿舍楼前等着,有人去开门。
是啊,一百万都给了,还留她女人那点物事做什么?拿走了干净,省他费力气扔了。
解东派公司的两个队员过去了。
隹永光派的人打开门后,对张雷保全公司的两名队员说:“隹董说了,这屋里只要是女人用的东西,你们统统可以拿走,仔细点,别拉下了,再来可能就换女主人了。”
回来后,两个队员向张雷解东做了汇报。
“气没撒完,还在示威呢。”张雷说。
“倒驴不倒架子,人家是名人,今天够窝囊的了。”解东很会替别人思考。
接下来的几天里,就是选房,买房,装修了。装修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的事,沈利的电话从一天两个变成了四个、五个。看解东那为难的样子,张雷说话了,“快回去吧,装修的事我找个队员盯着就是了。”
“那谢谢了,女人真麻烦。”
“你记住了,女人天生就是麻烦的代名词,还是少招惹为好。”
“所以你至今不娶,就是怕把麻烦招进家?”
“这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解东在车上,张雷在车下.
“我走了啊,李蔓就交给你了.”
“你不放心了?”
“是啊,一个单身,一个光棍,一个屋檐下住着,要不闹出点事肯定是其中的一个有毛病.哈哈.”
“你快回家救火去吧,别前院的火没扑灭,后院再起火.”
“走喽!”解东摆摆手,大霸王就冲了出去.张雷这小子就是慷慨,自己的霸王快成解东的独家专用了.
回家的路并不遥远,三个小时就到了.因为是下午走的,所以解东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家里没人,解东用随身带着的钥匙开了门.
哇!好干净啊!解东感慨了--这爷们收拾家就是不行,我那时每天在家很辛苦地打扫,也没见得有多整洁,我跑了,人家娘们一个人带孩子,既工作又收拾家,照样里里外外弄的光.如果换过来,家里跑了娘们,啊哈,家里不变猪窝也成狗窝.
解东看看表,娘俩还得一会才能回来.他拉开冰箱,开始给家人准备晚餐.
当最后一道西红柿蛋汤上桌时,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解东忽然童心大起,悄悄地藏了起来.
“嗯?妈妈,怎么这么多东西,是不是臭爸爸回来了?”儿子的小眼贼尖.
“不会吧,他没告诉我今天回来呀?”
“他要给咱个惊喜,妈妈你靠后,他现在一定躲起来了,要吓唬我们,让我先侦察侦察.”
解东的眼睛湿润了,儿子就是儿子,知道保护妈妈,他是男子汉,妈妈是女人那.
儿子在仔细地挨个房间,挨个角落地搜索,看那样子既兴奋又紧张.当他终于现爸爸的时候,妈妈已被爸爸抓到怀里了,他就躲在门后.儿子不乐意了,他没尽到保护妈妈的责任,看着搂在一起的爸爸妈妈,红着脸疯狂地扑了过去.解东伸手把他也拦到怀里,三张脸就贴在了一起.
又吃上解东做的菜了,儿子象个小虎犊,吃得狼吞虎咽,满脸是油.人都有优点,爸爸做的菜就是比妈妈做的好吃.
沈利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说,眼里始终含着泪,脸上既有伤感又有安慰.
儿子看动画片时的笑声真诱人,“咯咯,咯咯咯.”那么开心爽朗,让听者也跟着身心舒爽.
儿子睡了,“咯咯咯”的笑声还时不时地响起,睡梦中的他还没走出动画世界.
都说小别胜新婚.解东搂着老婆那温软的娇躯,细细地爱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抛去了先前的冰冷,虽然还有些许的矜持,但随着解东爱意的深浓,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终于放松身体,敞开心怀迎上了解东;解东现在没有任何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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