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再说,你马上就开学了,有了同学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寂寞了。”解东为她设身处地地想。
“是不是又是一个谎言?半年还是一年,我才能看见你一次?”李蔓的小嘴又噘了起来。
解东把她拦进怀里,“我不会骗你,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不过我现在要走了,我得回去看儿子,我这次离家的时间太长了。”
李蔓没有说话,神情有些落寞。停了一会,她从解东的怀里抬起头,“那我就不留你了,我不能太自私,我得到的够多的了。”话虽如此,但泪水却夺眶而出。
解东用吻含干了她的眼泪,大手抚着她的脊背,真是有点难舍难分。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门铃坏了吗?来人为何不按门铃?门铃可以对讲,还能看清对方的面容。
“咚咚咚。”敲门声又一次传来。
李蔓走到门边,通过猫眼向外望,什么也没有。这个防盗门有个缺点,是建筑公司统一安装的单层防盗门,否则可以拉开里面的门,通过另一层带纱网的门看外面的情况。
“谁啊?”李蔓问。
“物业的,来查看管道,一楼的下水堵了。”外面传来回答。
李蔓回头看,解东站在她的身后。也许是解东在的缘故,李蔓没有太多的犹豫,伸手拉开了防盗门。一把雪亮的匕立刻架上她的脖子,后面又涌进三个人,迅地扑向解东,三把二尺多长的匕直指解东的咽喉和胸口。李蔓已被制住,解东不敢轻举妄动。
防盗门被踢上了,李蔓的这招歹徒也会用,而且比李蔓来的更熟练。
客厅里,李蔓被匕逼在沙里,解东被三个人逼坐在一张木椅子上。木椅子是歹徒从餐厅拿过来的。
“等你等的好辛苦啊,两个月的漫长等待,这滋味真***不好受,今天哥几个要找你还回来。”象女人一样留着披肩的歹徒甲对解东说。
几个人将淫亵的目光投向了李蔓。
“你们搞错了吧?我不认识你们啊。”解东盯着面前的几把匕,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松些。这几把匕太锋利了,而且刀刃很长,没入身体和玩一样简单。
“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却认识你,张雷保全公司的副队长,解大队,对吧?”还是歹徒甲在说话,他可能是他们的头。
“既然认识我,就别兜圈子了,为什么找我?我不记得与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打过交道。”
“好,痛快,顺子先把他绑上。”甲对乙说。
乙从身上掏出一根麻绳,套向解东的脖子。“混蛋,你们放开他,不许碰他。”李蔓从沙上一跃而起,却被歹徒丁狠狠地一掌抽回到沙上。她不顾滴血的嘴巴,又冲了起来,再次被打倒。
“李蔓,”解东大喊,“你别动,听话。”
李蔓看着解东被绳子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解东的眼圈红了,他是被李蔓感动的:一个如此娇弱的女子,当自己的爱人被欺辱时,不顾自身的安危,勇敢地挺身而出。这是一般的男人也不敢去做的。
“好,我现在告诉你,我们为什么来找你。”歹徒甲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喷到解东的脸上,“我们老板说了,你这个人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让我们好好教育你一番,不是谁的钱都能拿,谁的女人都能要的。让你一辈子记住今天,乖乖地滚出J市,永远别再回来。”
俗语说:大喜之后有大悲。解东此刻在心里如此对自己说,昨天的艳福享过头了,霉运今天就找上了头。这些人应该是隹永光雇来的。
“既然你喜欢这个女人,今天就当着你的面,让我们弟兄四个好好侍侯一下她,老板说了,侍侯的越好,回头给的赏钱越多。”几个人同时放浪地大笑。
“你不在的时候,我们为什么不对李蔓下手。你一定会疑问吧?”甲又问解东,“告诉你,那太不刺激了。要找女人夜总会和歌厅有很多,我们老板说,只有当着你的面才算完成任务,我们还要录象,完事交给老板领奖金。这趟差真他妈够爽的。”
“你们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了吗?”解东不得不提醒他们,这是一群不计后果的法盲。
“怎么?你要报警吗?那没用,你找不到一点证据。再说了,兄弟们都是几进宫的‘老革命’了,别想用这个吓倒我们。惹恼了老子,今天就让你们俩从地球上消失,老子身上已经背着两条人命了,还怕再多两条?”歹徒甲把烟往地上一摔,“动手。”
歹徒丙从随身带着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小型录象机,放到一个简易的支架上。摆弄了一番后,伸出右手:“ok。”
四个歹徒一起逼向沙上的李蔓。
“住手!”解东大喊,“事情是我引起的,你们如果是男人就冲我来。”
“是不是男人你马上就知道了。”他们根本不把解东的话放在眼里。
李蔓象似落入群狼之中的一头孤羊,胆怯地用力往沙里偎。可是,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地,她被四条狼扯住了四肢,对着摄像头一点一点地撕扯身上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身就是薄薄地一层,没几下,她就光溜溜地面对四双色眼和一只摄像头了。李蔓的尖叫声响切整个房间。歹徒们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本来就没住几家人,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再加上解东的怒吼就更好了,老板一定会多加钱的。
解东痛苦地将头扭向一边,他的心在滴血。没想到以前在**里看到的场面,现在就生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还是其中的一个主要角色。李蔓,李蔓,不知是你命苦,还是我给你带来了霉运。如果有来世,你一定托生个好人家,也千万别再遇到我。
狼之一将燃烧的烟头触到李蔓的**上,李蔓立刻出了凄厉地喊叫。解东狂怒地挣扎,脖子上的绳子立刻让他闭了气。
“来呀,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看你的女人这样被我们侍侯着,有本事过来救她啊。孙子,好戏还在后头那,这就受不了了?兄弟们谁先上?”可恶的甲竟对解东亮出了他丑陋的生殖器。
“还是大哥先来吧,兄弟们给你把着。”
“好吧,那我就先试试老板以前的马子到底是啥滋味。先把她的屁股对着摄镜头来个特写。”
“好勒!”
解东眼前一片血红,愤怒让他的眼睛充血了。解东,明天你还能在这世上活着吗?如此奇耻大辱,你的余生还能走出今天的阴影吗?明天死还不如现在就死,这样就不必再折磨自己要崩溃的神经了,男人,死吧,免得看见自己的女人受这样的摧残而无能为力。深深地吸足了空气,仿佛要把肺撑破。他带着凳子努力停直了身子,绳子立刻陷进肿胀的脖子里,他猛地坐下去,巨大的震动让几条狼停止了动作,一起看向他。
“哈哈,还没办真事,他就受不了了,看他一会儿什么表现。”
一下,两下,脑袋晕了,肺要炸了,人还没倒下。一声裂肺的吼声后,椅子第三次撞向地面,不可思议的一幕随即生——椅子被震散架了。脖子处一松,解东的脑袋立刻清醒,身体原地横扫,身下的椅子碎片立刻四处飞散,先击中了摄像机,哗啦一声砸到歹徒甲的后背上。起身的同时,解东将背后的双手移到了身前,绳扣还没有完全解开,但已很宽松没了束缚之力。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歹徒们措手不及,提裤子的提裤子,拿刀的拿刀,反正没人再去照顾李蔓这个主角了。
什么叫猛虎出笼?何况还是条接近疯狂的怒虎!解东不可能再给他们任何机会了,他以前与人交手时很少用腿,不是他腿上的功夫不好,而是太过于霸道,杀伤力太强。甲的裤子刚遮住臀部的一半,就被解东的飞腿撞飞了身子,越过地上的李蔓扑到了对面的丁身上,丁的匕刺中了他的肩头。
上步,转身,跃起,空中一个分劈,乙和丙的脑袋象两个被重锤击打的皮球,带着多余的身体向两侧飘飞。带着落势的雄威,解东一脚踏在丁的大腿上,丁“嗷”地一声嚎叫,痉挛的身体前后折叠,曲成了一个虾米。甲的后背、乙和丙的大腿被一双大脚快地亲近。然后,解东扯下手上的绳子,把地上的李蔓扶起,抱着她送进卧室。
“不许哭,穿上衣服,马上出来,听见了吗?”
李蔓傻傻地点头。
解东又回到了客厅,地上的几条狼挣扎着将匕握在了手里,凶狠地凝视着解东。
解东将一条椅子腿拾了起来,脸色象似金属般闪着冰冷的光芒,他走向了群狼,挥起了椅子腿。什么叫棒子钝肉?这就是。他疯狂地挥舞着,一时间,李蔓家的客厅里鬼哭狼嚎。
解东回头,李蔓站在卧室的门口瞪着大眼向这看。
“家里有拖把吗?”解东问她。
李蔓机械地点头。
“拿来!快去!”
李蔓从阳台拿来了拖把。解东接过来挥掌劈掉了拖把头,又把它交给李蔓,“去!狠很地打,你不想以后想起今天就屈辱,痛苦,难受,就照我的话去做。”他向前推了李蔓一把。李蔓转头看他,眼里又涌出了泪水。
“不许哭,是我的女人现在就不要哭。”
也许这句话起到了作用,李蔓眼里燃起了仇恨的火苗,她向欺辱过她的狼群举起了棍子。客厅里再次响起了惨嚎。
解东拾起了摄象机,象一个专业的摄影师,认真地拍了起来。
李蔓打累了,用手背擦拭脸上的汗水。
“心里好受些了吗?”解东问她。
她点头。
“还堵得慌吗?”
她摇头。
“好,现在你来摄像。”解东把机子交给她。
解东从甲手里拿过他的匕,对着摄象机晃了一下,随即就插向了甲的大腿,刀在前行时遇到了阻力,估计是穿透了大腿骨。凄厉地喊叫响天切地。如此这般,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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