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萧伯伯您别急啊,”陆离忙叫,“别生气啊,我们再想办法,您能帮到多少就帮多少,千万别勉强。”
萧父气得够呛,喘了半天粗气,才闷声说,“我老头子不行了,捞不出那什么萌,只能先把他保出来,交点钱,明天就可以把人带回家了。”
陆离喜,“这已经是大忙了,真是太感谢您了,萧伯伯,赶明儿我们一定去登门拜谢!”
挂了电话,陆离马上打电话通知方芜准备钱,回头看倚在床头看电视的秦风,笑道,“方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这次萧伯伯蛮给力的嘛!”
秦风往他嘴里塞一瓣橘子,阴阳怪气,“萧慎他爹,能不给力么?”
“喂!你又吃醋!”陆离撅嘴,凑过来啾地一下亲在他的脸上,“都八百年前的事儿了还耿耿于怀,真不可爱!”
“就你可爱!”
“我当然可爱,”陆离双臂揽着他的脖子左右摇晃,橄榄形的眼睛笑眯起来,嗲声喊,“杀很大!”
秦风倒,抓住这个把自己迷得七荤八素的老男人,用力按在自己怀里,“少作孽!真想把你关在小黑屋里,让谁都看不到你这个死妖孽!”
“喂喂!说什么呐!”陆离叫,扑腾着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被秦风一个翻身压在身下,淫笑,“杀很大的陆教授,让我看看你的杀气呀!”
“讨厌,”陆离咬着手指装嗲,“人家的杀气和月经一样,不是想来就来的。”
秦风彻底晕,手脚麻利地扒了他的衣服,“那就看看我的杀气吧!”
看到对方的“杀器”,陆离眼明手快地往床外爬,叫,“我是而立之年的老男人!”
被秦风抱着腰扔回床里,磨牙,“看你这老男人还敢不敢再作孽!”
“不敢了不敢了,”陆离缩在床角,连声讨饶,“今天别做了,我明早要陪方芜出去跑。”
秦风爬到床里,揉搓着他软软的姣好器官,柔声道,“就做一次,乖,我会轻一点的。”
陆离翻白眼,拼命把他往外推,“你哪一次说到做到的?”
“这一次,”秦风拧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俯身舔弄他的前胸,“配合点好吧,不要搞得跟我强暴你似的。”
陆离恼火地吼,“你现在还不是在□我?”
秦风轻笑,拨弄两下他挺立起来的乳豆,“哟,都成这样了还叫□?下面湿了没?”
陆离的身体对秦风几乎没有抵抗力,随便弄两下就软了下来,咬牙,“你个混蛋!”
“混蛋就是喜欢你!”秦风做足前戏,挺身将自己埋了进去。
陆离眉头一紧,深呼吸,发出绵长的满足叹息。
于是,拉灯。
于是,方芜只好一个人去接曹萌。
不同于上次打人被关,这次曹萌明显瘦了,婴儿肥的下巴没有了,连嘴角的酒窝都浅了下去,局促地站在方芜面前,咧嘴笑。
方芜冷哼,“洗澡去去晦气,下午我们去栖霞寺里烧香。”
曹萌抱着衣服往浴室里跑,“我自己洗,亲耐的不要进来哦。”
“谁要进去?”方芜挑眉,转眼想不对,以前这小子洗澡都是千方百计想骗自己一起洗,现在吃了两天牢饭居然觉悟大大地提高了,肯定有问题!
于是,方教授转身趴在了门缝上。O(╯□╰)o
不看不知道,一看,方芜火了,“曹萌你给我把门打开!”
曹萌刚脱光光,大惊,“几天没亲热,亲耐的你这么饥渴?”
“少罗嗦!开门!”方芜直接踹门。
曹萌小捂酥胸,将门打开一条缝,露出脸来,眯着眼睛笑,“亲耐的想要在浴室里来一炮咩?呀—”
方芜扒开推拉门,一把把曹萌按在墙上。
曹萌贞烈地大叫,“呀咩爹!光天化日耍流氓……”
“你给我闭嘴!”方芜拉开他的手,一看到那古铜色皮肤上青青紫紫的淤痕,顿时心疼不已,颤声,“他们打你了?是不是打你了?”
曹萌没皮没脸地笑,“你别嚷嚷,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我皮厚着呢。”
“笑什么笑!”方芜心疼坏了,把火全发曹萌身上,对着他后颈啪地就是一巴掌,“他们为什么打你?你这张贱嘴是不是又乱说话了?”
曹萌疼得一个哆嗦,赔笑,“哎哟,我的好老婆,看在我一身伤的份儿上就轻点儿吧。”
“轻你妹!”万年优雅的方芜也忍不住爆粗口,按着他噼里啪啦一通乱打,叫,“叫你这张贱嘴胡说八道!你在家里说就算了,出去还不改!早晚死在上面!”
曹萌被打得抱头鼠窜,哭,“别、别打啊,我没胡说!他们叫我认罪,不认罪就打!我操他大爷啊,老子一风流才子脑筋短路啊我去认那个罪?”
方芜气得直喘,抹一把汗,“你没认罪吧?”
“当然!”曹萌自豪地叫,“他们打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想完刘胡兰我想江竹筠,想完江竹筠我想邱少云……”
“别耍嘴皮子!”方芜呵斥,“没认罪就好,认了你就等着死在里面吧,我找天王老子都捞不出来你!”
曹萌凑上前去,抱住方芜蹭蹭,“我知道,其实我没想那么多,我就想要是我蹲牢了,你怎么办?就你这破性格肯定会等我出来,这真是太不人道了,你这么如花似玉,常年不过性生活肯定会得前列腺炎的。”
前面的话说得很感性,方芜感动地眼泪差点掉下来,伸出手去抱住他,一听他后面的话,伸出的手臂生生转了个弯,啪——地一巴掌刮在他背上。
曹萌嗷嗷嗷地跳起来,委屈,“干嘛又打我?人家说的句句发自肺腑!”
“我打死你个发自肺腑!”方芜又一巴掌,嘴角却掩不住地上翘起来。
“亲耐的,你笑了。”曹萌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腰。
方芜笑着白他一眼
,“笑你白痴呢!”
“切,才不是,亲耐的你觉得幸福才会笑。”
“去死!”——
48方女王受伤
市二院的假药案旷日持久,一拖拖到了三个月后,曹萌没有再出去工作,整日窝在家里当全职老公,扫地做饭洗衣服,别的没进步,本来有些偏黑的小脸倒是捂得白嫩白嫩的,晚上亲热的时候,方芜看着那张越来越讨喜的小脸,心想就这么养在家里其实也不错。
尚青云进来的时候方芜正在操纵着压片机把药粉压成药片,看了他一眼,皱眉,“你有什么事情?”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尚青云随手关上实验室的门,走过来,笑,“每天在一个单位工作,却不能独处,我很想你啊。”
方芜冷声,“我不想你。”
“呵呵,”尚青云儒雅地笑,高档西装穿在保养良好的身体上,根本看不出这厮已经年逾不惑,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方芜,轻浮地笑,“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有味儿了,这脸、这腰、这腿……真想好好亲一遍。”
实验室里有暖气,方芜穿了一件白色的粗线毛衣,宽松的领口露出一抹白皙的脖子,和脖后一枚淡淡的吻痕。
他最近为曹萌的事情东奔西走,瘦多了,白大褂下的身形瘦削强硬,在配上那个标志性的金丝眼镜,禁欲性感的气质呼之即出。
听到对方的话,眉头露出一丝不悦,厉声,“你唐突了,尚教授。”
尚青云调笑,“我只有对美人才会唐突,方美人,哦不,他们怎么叫你来着,对,女王,方女王。”
方芜愠怒,“你说话注意一点!”
“OKEY;OKEY,我注意,”尚青云举手投降,自顾自在他实验室里走来走去。
方芜不理他,只是压片的动作明显急躁起来。
尚青云倚在通风橱上,炽热的目光直直射在他的身上,想象着扒下他的衣服,将这具诱惑的身体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看他痛哭着哀求的表情。
“咳,”清了下嗓子,尚青云悠然道,“听说你的小男朋友惹上大麻烦了。”
“那与你无关!”自从那次被这个人强吻,方芜便对他没有了好脸色。
尚青云也不恼,依旧悠哉悠哉,“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他呢?”
压片机的声音戛然而止,方芜脊背僵硬了一下,回头,“什么办法?”
“呵呵,”尚青云宠溺地笑,曲起手指弹一下他的额头,“看你急的!这么关心你的小男朋友?”
方芜想了一下,直直看向他的眼睛,面无表情,“提出你的条件,我会考虑。”
尚青云假装伤心地摇摇头,“哪有什么条件,说得这么无情真是伤人心啊。”
“不要装了,”方芜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细长眼睛眯起来,讥诮地说,“不就是想要我陪你上床么?做几次爱就可以帮到曹萌?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狼心狗肺?”
尚青云叹气,“你真是太犀利了,也太敏感了。”
方芜面色不善。
“我不想你陪我上几次床,”尚青云拥上来,凑在他的耳边柔声道,“我想要你永远成为我的人。”
方芜眉头一蹙,身体已经迅速做出反应,一记肘击落在他的右肋,倏地转身,抓住他的手腕反关节一扣。
方芜正值年轻气盛,动作之迅速非尚青云可以望其项背,上一次被强吻是因为轻敌,这次,方芜没打算让这个人再从自己这里讨到一点便宜。
尚青云眨眼间就被制住,狼狈地叫,“哎哎哎,放开我!”
方芜不屑地松开手,冷笑,“这是警告你不要再招惹我,尚青云,我告诉过你我是空手道黑带,可以轻易打到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啧,够烈!”尚青云手腕被拧得酸疼,边揉着边咬牙赞叹,“我也告诉过你我向来喜欢骑烈马。”
方芜冷笑,“尚青云,你现在还有那个能耐去帮曹萌?不如留点力气自保吧,你的后台吴长治倒了,这把火就要烧到你的身上了,你不知道?”
尚青云满不在乎,“尚某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斜,什么火能烧得到我?”
“身正不怕影子斜?这话亏你敢说,”方芜讥讽,“以前我以为曹萌是世上最不要脸的,没想到他认第二,还真有人敢认第一。”
尚青云一点都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我的方美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够了,”方芜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出去!”
“嗳嗳,”尚青云叫,“别这么无情啊。”
“出去!”
尚青云好脾气被磨尽,咬牙切齿地看着方芜,“别张狂,方芜,曹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