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宠妻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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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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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心里清楚明白,她爱的就是眼前这个此刻盛怒的少年。

眼泪都慌了,悄悄滑至眼角。

她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解释这种感觉。

看着她的眼泪,心尖儿还是忍不住疼了疼。

拓跋聿懊恼之下,眼中的凛冽之气更甚,身上的冷意似乎又下降了几个点,暴躁的倾身,将她整个压在龙座之下,宽厚的身子将她整个罩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一只手孟浪的掀开她的衣摆钻了进去。

声线依旧磁醚,形容不出的性感,可分明又是那么冷,那么寒,那么不近人情。

“之之,还告不告御状了?恩?!”

祁暮景,这个男人给了她六年的时光,六年的宠溺,免她六年有枝可依,给她无忧无虑。

可那又如何,与她过一生的是他,只能是他。

她对祁暮景的慈悲之心,到这一刻,也应该断,必须断了!

“我不是告……”敏感察觉到他的手还在往下,勾住了她腰间亵裤的边缘,薄柳之赶紧抱住他的手,纤弱的摇头,转了话,声线小得几乎只能够两人听见,“不,不告了……”

一根指头勾了勾那根细细的索带,薄唇再次压低,灼热的气息压迫十足的打在她的脸上,凤眸内的狂狷涌动的黑气微微散开了些,“从此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祁暮景这三个字,做得到吗?”

薄柳之是真的有些怕现在的他,那么疯狂。

只好顺着他,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点点头。

眼眶内蓄满的泪水随着她点头的动作,滚进唇瓣,涩得她心口发疼。

羸弱的看着他。

拓跋聿心房重重一震,仿似那些泪水不是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钻进了他的心房。

大手从她腰间抽了出来,双眼浮出一丝怜惜,指腹轻磨她脸上的水意,却不想他刚触上,便被她下意识的躲了躲,一双眼里全是惧意。

瞳仁儿急剧缩了缩,拓跋聿俯身,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声音轻柔,“乖……”

接着,他整个人站了起来,大手轻搂起她的腰,将她一并带了起来,两人并肩站在高位之上。

大手从她腰间移开,轻握住她吓得冰凉的小手儿,凤眸恢复淡然,目光扫过大殿,而后落在太皇太后的身上,停了一秒,挪开,傲然直视前方,声线坚定郑重。

“朕决定,十日后剿叛军,拓跋森被灭之日便是朕纳后之日……”眼波刷出一池柔情瞥向身旁的人儿,“她,就是朕的皇后!”

“……”薄柳之睁大眼,卷翘的长睫湿气未散,就那么傻傻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要立她为后的话,尤其还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间和地点。

拓跋聿说完,没有再看台下一眼,拉着薄柳之离开了。

台下的众大臣直接僵硬在地,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立后可不比随随便便封个贵人或是美人那般随意,皇后可是一国之母,身份地位都是需要斟酌的。

而刚才那姑娘,身份不明,来历不明,且还有叛军诸多瓜葛。

立她为后,是否太过轻率了?!

太皇太后瞪着拓跋聿和薄柳之的背影,怒极攻心,脸色青白交加,喉间憋着一口血气发不出来。

惠妃目光颤动,一双唇发白,身子更是微微颤抖着。

十七岁进宫,她是他第一个女人,她从他还是孩子时期便在他身边,直到他成了铮铮男儿,风华绝代,

以前有个华妃凌驾她之上,她不在乎,因为她知道,这个华妃只是他笼络华硕的工具,他从未真心待过。

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薄柳之。

她什么都没有,没有显赫的家世可以助他,也无非凡的才能辅佐他,同样也非貌美倾城,更甚者,她还曾是祁暮景的妻子,一个妇人。

她以前不敢渴望他,觉得那是羞耻,毕竟她长他七岁之多,所以无论他宠幸谁,她都能淡然,因为那些妃子有着年轻的身体,年轻的容貌,所以她认命,不争不抢。

可是薄柳之出现了,她与她年龄相仿,而她却能得到他那么多的宠爱,那么多的纵容。

甚至今天她为了前夫公然闯金殿,他非但不责罚不失望,反而要立她为后。

她薄柳之何德何能,得他如此垂青宠怜!

双手握紧,眼睑微微垂下,两行清泪湿了肩裳。

微白的唇瓣惨淡弯了弯,或许,她应该做回以前那个在他眼中淡漠清静的女子,有些东西不该是她的,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是她的,这是她的命,强求不来。

而嫉恨,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东西!亦同样是一件极为累人的事情!

与其苦等苦争,不如真的放手,学着守护,他好,她就好,这样……就好!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惠妃缓缓睁开泛红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慈爱的脸庞,心尖儿发酸,眼泪终是忍不住滚滚落了下来,“爹……”

“嗯。”贾震怜爱的看着她,重重握了握她的肩头,他的女儿,心头肉啊,他何以舍得让她如此难受。

当年送她进宫也属无可奈何,自古君王最是忌惮功高盖主,送她进去无非是安太皇太后的心。

而他对她没有别的期待,只希望她在后宫博得一隅之地,能得圣宠固然是好,若是不能,他也绝非希望她陷入后宫的争夺之中而变得可怕,平安宁和的过一生足以。

拓跋瑞看到这一幕,鹰眸眯了眯,转开视线看向太皇太后,见她神色隐晦的盯着殿侧的入口,心头跳了跳,跨步走了上去,温声道,“皇奶奶,孙儿送您回宫。”

太皇太后肃容看了他一眼,目光又是一缩,问道,“瑞儿,你清瘦了不少,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拓跋瑞含笑摇头,“孙儿无碍,皇奶奶挂心了。”

太皇太后点点头,拍了拍他的手,又是深深叹了口气,目光微折看了眼龙座,最后在拓跋瑞的搀扶下离开了。

待他们一走,朝堂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这某帝执意要立的皇后,猜测她的身份。

突然,有惊醒的嗓音从众大臣中间传了过来。

“忠烈侯祁暮景有一休弃的妻子,也姓薄,各位同僚可有印象……”

似乎天下任何一个人·流聚集地都是传播蜚短流长极快的地方,而口口相传而出的消息,就像是被无情的泥流滚过,被覆上了一层又一层败滥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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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大殿,拓跋聿便松开了薄柳之的手,兀自在前走着。

两道浓黑的长眉扭曲,浑身散发的慑人气息昭示着生人勿进的强势。

薄柳之咬着唇,因为肚子里的家伙,她跟在他身后走得极慢,一双大眼始终小心翼翼的盯着他伟岸的背影,欲言又止。

两人在宫道上走了一阵子,拓跋聿突然停了下来,撤身看向她。

薄柳之不料他会突然回头看她,大眼快速垂了下来,有些心虚。

跨出去的一条腿也缩了回来,站在原地不动。

拓跋聿脸色阴沉,气势逼人,“上来!”

“……”薄柳之蹙眉,抬头看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重新跨出了脚步,只不过走得极慢,因为底气不足。

拓跋聿幽幽的盯着她,那目光似要将她看透看穿,清隽的脸庞因为她故意放慢脚步而微微绷了绷,却也耐心的等着。

一步,二步,三步……越来越近了。

薄柳之心里开始打鼓。

毕竟他在朝堂上那般放浪形骸的举动的确杀伤力十足,她还真有些不太敢面对现在的他。

眼珠儿躲避的转了转,聪明的停在与他有五步之远的距离,清清的看他。

拓跋聿皱了皱眉,往前走了一步。

薄柳之心一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拓跋聿鼻冒粗气,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再次往前跨了一步。

薄柳之眼神儿急速闪了闪,没敢再动。

拓跋聿下颚绷紧,脸上每一根线条都清晰得如锋锐冰凉的细针,好看的唇瓣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凤眸内全是黑压压的暗火,寒凉的盯着她。

薄柳之低着头看脚尖儿,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再加之他又不说话,无疑更加重了她的不安和忐忑。

她知道她今日擅闯金殿不对,也更不该为了祁暮景闯。

他生气,生大气,她都觉应该。

可是祁暮景,他本来就没罪,若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有人故意陷害他而任由事态发展,导致祁暮景惘死,她良心怎么过意得去。

更何况,谋反一事可是大事,弄不好是要满门抄斩的。

侯府上下那么多口子人,她岂能坐视不理。

不过他今日在朝堂上只是宣布十日之后讨伐拓跋森,并未说如何处置祁暮景,倒是让她微微放下心来。

感觉头顶一笼黑云压来,薄柳之眉峰三跳,一下抓住了靠近她的明黄衣裳,仰头看去,低声道,“拓跋聿……”

拓跋聿眯了眼衣裳上的小手,脸色依旧冷硬,不带任何感情的凝着她,冷漠的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那双潋滟的眸子失去往日的柔情,竟是这般酷冷决绝,薄柳之心头一栗,一股慌意猛地从心口冒了上来,在反映过来之时,原本握住他衣裳的手已经牢牢勾住了他的胳膊,急道,“拓跋聿,我……”

“甄镶!”拓跋聿声线没有温度,沉声道,“送姑娘回去。”

说完之后,拂开她的双手,大步向前走了去。

速度快得薄柳之伸手都未来得及抓住,心里一下乱成了一团,扶着腰追了过去,“拓跋聿……”

“姑娘。”甄镶不知从何地冒了出来,皱着眉头横手拦住了她,“皇上近日要事缠身,就让奴才送姑娘回去吧!”

薄柳之着急,目光追着那抹清俊的背影,可是一直一直,他都没有回头看她。

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红,眉间愁云笼罩,如僵硬的木偶,怔怔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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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阵阵难抑的痛叫声不断从薄薄的门板内传了出来。

听在耳里,仿佛也能感同身受。

“姑娘,用力,用力啊……”接产的嬷嬷双手分握住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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