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坏蛋,他怎么能让她自己……
手抗拒的想要抽出。
他却带着她用力抓了抓她的胸。
薄柳之差点叫出来,气不过的雷拳垂了垂他的颈背。
“呵……”拓跋聿咧嘴笑,五年来空荡的心,在这一刻,在她娇羞气恼的拳头下,被一点一点填满,看着她细腻的两腮边燃起的红晕,双眼却渐生模糊,滑动的喉结点点堵塞。
感觉那股涩意就要爬出眼尾了。
拓跋聿掐住她的细腰,同样炽烈的两双唇瓣一瞬衔接,唇间火光灼灼,可燎原。
他的唇来势汹汹,口腔被他有力的大舌绕顶得有些疼,鼻头被他高挺的鼻子几近压瘪,他绵密的长睫刷着她的,几乎要钻进她的眼底,她只能闭上眼睛,极力仰着头配合他。
拓跋聿撕咬她的唇,间或攫住她的双唇重重一拉,又松开,舌头刷过她洁白的牙齿,不放过任何一处的舔吻啜食。
在她抹衣里的手更是放肆,教她捏住顶端的红果儿,拉扯捻转。
薄柳之哪受得住他这番欺弄,唔唔的欲抗议,
可脸上突然吊坠的冰凉,让她颤了身,那不满便卡在咽喉处绕了圈儿又咽了回去。
薄柳之梗着呼吸,抓住他后背上的衣裳,缓缓睁开了眼。
面上的男人脸上不可谓不凶狠,他像是一头残忍的野兽,狠狠吃着她的唇,可他紧阖的氼决狭长却截然相反的溢出一滴稀罕的水晶悬于黑密的眼睫处。
这是属于野兽的眼泪,粗鲁中的温柔,暴戾中的柔软。
薄柳之心间百般难受,直到这一刻,她愿意相信,不是只有她一人想着他,想到了骨子里。
这个正肆意吻着她的男人,也那么想她,远远不止一点点。
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让她确定,回到这个男人身边的决定对于她生命的意义,他是唯一啊!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了她的心意,拓跋聿的吻渐渐温柔下来,细细的啄着她微肿的唇瓣,时不时用牙齿咬上一口,如蚂蚁爬过,不痛,有些痒。
薄柳之吸了吸鼻子,眼中还挂着泪,咯咯的笑着躲。
拓跋聿嘴角微微展了一抹弧,凤眸打开一条缝隙,盯着她嫣红的两颊,薄唇紧追着她闪躲的小嘴儿,她左右晃动,他的唇便落在她脸上各处,留下满脸的湿润。
薄柳之笑着用手擦,“全是你的口水,真脏!”
脏?!
拓跋聿眯了眯眸,一下松了在她腰间的手,捏住她的下颚抬高,拇指飞快扯住她的唇瓣,低头一下将舌头喂了进去,搅翻着她的香舌,让自己的气息沾满她的檀口,而后托住她的舌,凤眸眯着她,赤果果的吃了起来。
“嗯……”薄柳之身子失去依附,一只手始终被他蛮横的放在抹衣里,只剩下一只手紧抓住他的衣裳,他高大的身子一压,便轻易又将她压低许多,腰肢弯成一个拱形,她真怕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给他生生压断了。
嘴里他的舌头又伸了进去,温热的唇瓣将她的双唇紧紧包裹其中,口口想啜,她只能被迫的吞下他给的甜蜜。
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了,拓跋聿这才满意的松了口,细薄的唇瓣扑了一丝银光,凤眸媚邪又得意的看着她。
薄柳之深深喘息着,有来不及咽下的汁液从嘴角滑了下来,她条件反射的伸出一截舌头舔了舔。
拓跋聿眼瞳一暗,在她收回之时一下攫住,凤目一直盯着她,柔柔的吮。
薄柳之倒抽一口热气,浑身止不住的一阵发热,这个妖孽!
拓跋聿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凤目笑意散开,重重吸了一口,这才松开。
又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鼻尖,看着她,“你吃我的口水还少了吗?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个字……”他用力摁了摁她的肚子,“我就让你的小肚子,装满我的口水。”
薄柳之脸颊微红,切了声,“你有那么多口水吗?!”
“要不要试试?”拓跋聿往她身上贴了贴,作势又要去吻她。
薄柳之忙捂住嘴,笑弯了眉,“谁要试了,不要……”
“不要?!”拓跋聿眼底划过一抹坏笑,另一只手也从她抹衣口钻了进去,握住另一边没被宠幸的嫩白,薄唇坏坏压低,故意在她脸上吐了一口热气,“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
薄柳之身上一阵燥热。
胸部被他捏面团似的捏着,引她心慌意乱,险些没听清楚他的话。
空下的手推了推他,红着脸道,“别闹了,我们好好说会儿话,我,我有好多话要说……”
“嗯。”拓跋聿咬了咬她的耳朵,手下的动作不停,“现在这样,我也能好好儿说话,之之不能吗?”
现在这样怎么能好好儿说话?!
薄柳之呕,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依靠着,头轻轻抵在他的胸口,闭了闭眼,极力稳了稳被他缭乱的身体,声音故意放软,循循善诱,“拓跋聿,你想不想我?”
“你说呢?!”拓跋聿硬邦邦道,夹了分怒意,他想她想得快疯了,她竟然问他想不想她这么愚蠢的话。
像是为了惩罚她,他一口含住她的耳朵,重重咬了咬。
“嘶……疼!”薄柳之轻呼了声,漂亮的眉头皱了皱,哀怨的看着他。
拓跋聿哼了声,样子有点冷酷,可终还是松了口,舌尖轻轻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又亲了亲她的耳鬓,缓缓道,“五年前,我将拓跋森一众一网打尽之后,便迫不及待去找你。可是皇奶奶却告诉我,你为了生青禾难产而死。
并擅做主张,处理了你的尸体,且还是在宫内的焚烧场一把火过了……我疯了似的赶到焚烧场的时候,除了一地的灰烬,再无其他……”
他磁哑的声音微微哽咽,靠着她的身子甚至在轻微的颤抖着。
薄柳之心尖儿一疼,垫脚搂住他的脖子,轻抚着他的脑袋,静静的听着。
拓跋聿将脸藏进她的脖子,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稍稍停了一会儿,似在压抑初知她出事时那种剜心之痛,而后才继续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有亲眼见到你的尸体,我如何能相信你已离我而去。
我以为是皇奶奶故意使计,不让你我在一起。所以我广布告示,纳你为后,举行冥婚。我要告诉皇奶奶,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我拓跋聿的女人,我唯一的皇后。我要你,没有任何人能阻止。”
纳后?冥婚?!
薄柳之惊住,愕然的看着他,眼泪再次不争取的掉了下来,“拓跋聿,你疯了吗?!你是皇帝,怎能做这么荒唐的事?!冥婚……你个疯子……呜呜……”
薄柳之说到最后,承受不住他这话的威慑力,呜呜的哭了出来。
拓跋聿眼眶亦是一红,冷厉勾唇,“你便当我是疯子罢了,只要能让你回来我身边,我即便是疯成了魔又如何!”
“呜呜……疯子……”薄柳之捂着脸哭,身子抽抖得不像话。
他不仅是疯子,他还是傻子,天底下最大最大的傻子!
可是这个傻子,让她的心好疼好疼!
拓跋聿眼眸充血,那抹红叠至凤尾,好似下一刻便会掉出一滴血泪出来,他带着狠劲儿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脑袋按在心口的位置,低头吻住她的发顶,嗓音低哑,“之之,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过去的五年,我能够不那么想你,想你的时候,心能不那么疼……”
☆、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三)【哪里大】
拓跋聿眼眸充。血,那抹红叠至凤尾,好似下一刻便会掉出一滴血泪出来,他带着狠劲儿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脑袋按在心口的位置,低头吻住她的发顶,嗓音低哑,“之之,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过去的五年,我能够不那么想你,想你的时候,心能不那么疼……”
薄柳之环抱住他的腰,哭得情难自已,哽咽着说,“拓跋聿,你怎么,这,这么傻……”
拓跋聿喉头艰难滑动,扶着她的瘦削的背脊,重重吐了一口气,捧住她的脑袋,抬高她的脸,亲了亲她额头,柔声道,“好在,不管过去五年如何难熬,你终是回来了,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凤眸裹满柔情,轻轻的盯着她的眼,“之之,从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便知道,你就是我拓跋聿这辈子要找的女人,我甚至觉得,得到你保护你给你宠爱才是我穷尽一生的目的……之之,我一直爱你,从未变过!”
薄柳之眼泪哗哗的掉,一颗心叫他的话捂得暖暖的,她抱着他,哭到抽得停不下来攴。
拓跋聿就耐心的一遍遍给她擦着脸上的泪,吻着她的长睫,她红红的鼻尖儿,浅啄她微张的红唇,俊颜的冷硬渐渐被她的泪软化,根根线条都被柔情洗涤了一通。
见她仍旧哭得停不下来,他便捏住她的鼻头,勾唇浅浅的笑,“爱哭鬼!”
“呜呜……”薄柳之恼得去拍他的手,又怕打他疼了,最后只是轻轻。握住,将头靠在他心口,聆听他强烈的心跳逵。
拓跋聿挑了挑眉,垂眸柔柔的看着她,空着的手臂重而搂住她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背,低笑道,“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这么爱哭。”
薄柳之不理他的故意调侃,继续哭她的。
拓跋聿轻轻叹息,凤眸浅浅心疼,大手扶着她的发,决定等她自己发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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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子。
薄柳之抽噎的频率渐渐平复,一只手捏着他修长的手指,与自己的五指交叉握紧,缓缓从他胸口抬起了头,眼睛肿如核桃,定定的看着他,“拓跋聿,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举了举两人握紧的双手,“我一定一定,不会再松开你的手。”
拓跋聿喉咙微堵,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狭长半眯,吻,承诺般的落下,久久,一个“好”字从他菲薄的唇。瓣中溢了出来。
薄柳之破涕为笑,跳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亲了亲,“拓跋聿,我爱你!”
她这一跳,倒是拓跋聿紧张起来,眉头皱紧,紧环住她的细。腰。
耳根儿发烫,为她清亮的表白。
薄柳之脖子微红,没去看他,兀自低头连翻啄了啄被她咬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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