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强烈了,就像是有一双眼睛在暗处偷窥。
黄莺打了个冷颤又将腰带系好,她沿着洞壁四处走了一圈,没有任何隐藏的地方。又抬头往上瞅了瞅,洞顶很高,整个温泉洞浑然一体,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地方藏人。
黄莺安了心,觉得是自己心虚,偷偷来泡温泉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而且,她时间紧,等天亮了再回去就来不及了。
她赶紧蹬开鞋子,扯开腰带,连带亵衣亵裤脱了个干净。
微风袭来,打在她光果的肌肤上,带来一丝丝寒意,竟然她细白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黄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那种被偷窥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就像是有一双眼睛死死黏在她身上。
她吓得一哆嗦,赶紧下水,将整个身体都埋在水中,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黄莺不敢把头发弄湿,从布包里拿出一块比较防水的布,包在头上,然后将干净的兜衣小裤放到一边。
因为是泡别人的温泉,而且小变态那家伙鼻子也比较好使,黄莺从不敢用香胰等物,就算是一根头发丝都不敢留下。
那头沈璋正看得聚精会神,然后白白的美人鱼就入了水,连肩膀都看不到。他郁闷地踢了踢水,又往前凑了凑。
黄莺安静地泡了能有一刻钟,安全感回来,开始红着脸按摩小乳猪。
这样血脉喷张的一幕落在沈璋眼里,差点没让他喷鼻血,他赶紧仰着头,眼睛却一分不肯移动。
眼前活色生香,沈璋是下、身机关枪挺立,他开始难以自抑地回忆前世。
前世,莺姐姐的玉体,他不仅是看过多遍,还摸过、吃过无数遍。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小乳猪没有这般大,绝对没有!
沈璋手心奇痒,身下直颤,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幽深的眼瞳荡漾的都是那白白红红的美物。
怎么会变大?
为什么不一样了!沈璋受不了了,甭管大小,反正都一样让他受不住,也更让他好奇——难道是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沈璋喉结滚动,一口一口地咽唾沫。
妈淡!这种情景就是神仙也忍不下去。
他要是再忍就不是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番外——怎么死
8岁的沈璋刚刚来到黄家,小小的人儿阴鸷冰冷,浑身布满尖锐的刺。
可当时他年纪那么小,就心深如海了,将情绪掩饰得滴水不漏。除了贴身伺候的祝融,在黄家一众面前,他一直都是礼貌淡然疏离,略带孤冷的忧郁公子。
而十岁的黄莺呢?
娇美如花,张扬肆意,快乐无忧,仿佛世上最最幸福的人儿,眼角永远飞笑。
这样的黄莺让沈璋厌恶,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想将她掐死!
时过境迁,当他们终于都长大时,沈璋仍旧想将黄莺弄死,不过却换了法子。
他想将她骑死、压死……顶、戳、刺、‘撑’无所不用其极。
亲们知道‘撑’死是什么意思吗?哎呦,渣作者真是太黄暴了,掩面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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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亲事
黄莺再一次昏昏沉沉地回到知秋院,她想不通;明明是绝妙的计策;怎么到最后居然发展成;她为了想让沈璋亲她,故意使的小心机了。
谁TM想被他亲啊,黄莺悲愤。
路上遇到焦急着等在门口的绿意,见到黄莺她眼前一亮,赶紧上前;“娘子!”她上下打量黄莺;目光关切,“娘子没事吧?”
黄莺有气无力地摇摇头;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直直地看向绿意。
“娘、娘子……”绿意结巴了,不知所措。
黄莺轻轻挣开她扶着自己的手臂,声线有些冷,“跟我过来。”
进了正堂,碧柔迎上来,“娘子?”
“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有话对绿意说。”
碧柔轻扫了一眼,见黄莺神色不对,一时有些担忧。别看黄莺平日温柔大气,最好说话,但是碧柔知道,娘子外柔内刚,进退有据,做事十分有分寸。
闻言,碧柔将屋内的小丫头遣下去,自己也退了下去。
绿意亦步亦趋跟着黄莺进到内室。
黄莺坐在榻上,绿意精乖,转身将门关好。然后走到黄莺旁边站着,低头讷讷,“娘子。”
黄莺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绿意……
想了想,黄莺道:“三天前从老太太院子出来回园子,你去哪了?”
绿意惊讶地抬头,“娘子,那天不是您让我回去的吗?”
黄莺皱眉,当时她一路低头,根本没有说话。
绿意似乎也猜到她的心思,解释道:“娘子,那日,表少爷说让奴婢先回去。奴婢也问过您,您是点了头的。”
黄莺蹙眉,当时她神思不嘱,还真有可能像绿意说的下意识点头,不过,“你为何这么听表少爷的话,今日也是。”
说到这黄莺心里就有些不爽,绿意是她的贴身丫头,当然要以她为主,可绿意似乎格外畏惧沈璋。
黄莺刚问完这句话,脑中突然就灵光一闪。
她叹了口气,捂住额头,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绿意她们几个是沈璋院子里的嬷嬷教导出来的,不仅是绿意,还有绿珠绿思,对沈璋都异常惧怕。
“奴婢……”绿意噗通跪在地上想解释。
黄莺烦躁地摆了摆手,“别说的,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做的对,不过以后要记住,务必以我的话为准。”
绿意连连磕头,“谢娘子饶恕奴婢,日后一定只听娘子的话。”
“知道了,你出去吧。”
绿意出去后,黄莺就进了卧室,栽倒在床上默默出神。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黄莺一直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天才。也许比起前世,她今生要更聪慧,记忆力也更好,许多前世看不明白的事,今生都想通了。
可这并不代表她在心计上玩得过沈璋,沈璋是谁啊?
前世那样危险的境地,他都能转危为安,最后还登上皇位,阴谋阳谋,全都玩得转。
如果说沈璋是全国性的天才,那她顶多就是小县城的才女。而且才女这个说法还是有待考量的,她只不过是背书背得好而已,书法比不过书香门第的陈淑,绣工比不过刘元。
顶多情商高一些,但这也不代表她就是个感情达人。
人的心思最是复杂,何况是心深如海的沈璋。
如果说普通人的心思是个毛线团子,那沈璋的心思就是大海里的一根针,都摸不透边际更何况找寻。
小动作,黄莺是不敢做了,在沈璋这个火眼金睛面前,一切小诡计都会现原形。她现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法子了,为今之计,只能在起疹子药回来之前,尽量躲着他。
今生的沈璋没有前世那么深的执念,黄莺相信,他的动心持续不了多久的。
——
亲亲了之后,沈璋觉得舌头都甜滋滋的,如果不是顾忌着形象,他真想蹦起来,或者大跳一个。
回到院子后,他直接进了卧房。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双手托腮做花朵状,跟一朵小向日葵一样,脑袋来回转。
尝到了甜头,又明了黄莺的微动心之后,沈璋愈发觉得自己前世不是东西。其实他只要把放在朝堂上的心思,挪出一分放在黄莺身上,他们也不过落得那般结果。
沈璋知道,黄莺现在仍是胆怯,对他,对自己都没有信心。
而他要做的就是适度地逼迫她,给她一个不能躲避的理由,等她渐渐习惯他的亲近……嘿嘿,沈璋红着脸,倒在床上蒙着被子奸笑起来。
——
黄鹂今天上课时特别心不在焉,梁夫子看了她好几眼,人仍旧是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下了课,黄豆凑到她身边,眼睛好奇地眨呀眨,压低声音,“二姐,怎么感觉你最近有些不对劲啊,是不是春心动啦?”说完她就捂嘴吃吃笑起来。
“乱说。”黄鹂脸一红,鼓着脸颊抬手打了她几下。
“这有什么乱说的?”黄豆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阿娘已经在为我相看了呢。”
“相看?”黄雀吃惊,“可是大姐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啦。”黄豆道,“我当然不会越过大姐姐,只是阿娘说我现在年纪已经大了,若是等个一两年再相看,好的都被人家挑走了。”
她话音一落,黄鹂黄雀两个皆沉默了。
黄豆有母亲白氏为她考虑,她们俩却都是没人爱的可怜儿,庶女的亲事是要嫡母做主。可如今林氏一心都扑在大姐姐身上,老太太心里也没有她们两个,哪有人会关心她们的亲事呢。
黄豆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红了红脸,道:“哎呀不要多想啦,二姐姐和三姐姐的亲事,老太太心里肯定有数。”
说到这,她语气揶揄起来,有意捉弄,促狭道:“难道说,是两位姐姐等不及了,想早点嫁出去?”
“坏蛋!”这回连一向温顺的黄雀都恼了,跳起来要去打她,两人在屋里跑来跑去,闹成一团。
老太太虽然规矩严,但也不是刻板到一点也不许姐妹间玩闹,只是出门见客的时候才格外要求她们,私下里她还是很喜欢小孙女们玩到一块的。
何况这是在自己家中,也没有外人,都是贴身侍婢,放松一点也没关系。
闹了一阵,姐妹三个就都散了。
黄豆的话说过也就忘了,但是黄鹂和黄雀却是上了心。
在这里,女子的婚事犹如二次投胎,由不得她们不谨慎。而且,平日里姨娘也总是念叨,忧心忡忡的。
“下课了?”黄姨娘将黄鹂迎到屋内,目光爱怜。
这几年,由于黄蜂根本不踏足后院,一心只在林氏身上。而黄氏年纪也渐长,慢慢的,也就歇了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