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我的表情严肃起来,“我们的导师这次带我们这个班到这里,主要还是受一户人家的所托,出门前我们导师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不能把这些专业上的机密透露给除我们班的任何外人知道,否则师要吃处分的,所以,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不能拿给你看。”
“哦,这么严重啊?我不知道哦,不好意思,让你为难了。”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忽然伸出手来,用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说,“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Certainly。”我马上伸出手跟她握了握,“我叫原翰毅,原来的原,政治的政,千钧一发的钧,怎么称呼你呢?”
“王平,我是湖南美术学院的,你呢?”她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着。
“我是浙江省江州市师范学院的,有听说过吗?”听她说自己不是浙江的,我心里长长的透了口气,如果她也浙江的我还真怕自己这个乌有专业在她面前穿帮。
“师范学院有教风水的吗?”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感到有些费解。
“我们这个是学校特设的专业,属于非师范类这一块。”我马上打消了她的疑惑。
“哦,这样。”她的疑惑似乎已经得到了解答。
“原,过来画画,别泡妞了。”陈阳这个狗很冒失的跑过来把我好不容易编织出的谎言给强行拆穿了。
“画画……”王平的眼中又现出了怀疑。
“呵呵,画房屋结构以及朝向……厄……研究风水用的。”我慌忙的掩饰着,“那我先去画了,回头来找你……对了,把你QQ写给我。”
“哦,好的。”她把自己的QQ写在了我的手心,跟我说了再见。
回到了陈阳他们那边,他们翘着大拇指看着我,不过马上又不约而同的对我比了个中指。
我马上用中指回敬了过去。
“小伙子。”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去,发现是一直站在理发店门口的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看气质,我觉得他应该是这个理发店的老板。
“你这个发型是用什么化妆品弄的?”
我翻倒,第一次有人用“化妆品”这个词来形容我头发上定型用的赭哩水的,不过也不能怪他没见识,我的刺猬头就是在江州市也是很独树一帜很个性的那种,因为我的头发天生带点卷的,而我洗完头以后趁着头发还没干就往上面喷上赭哩水,等到干了以后,不仅往上竖,还很有光泽,而我头发天然的那一点点卷的成分恰倒好处的让我的头发显出一丝非人工的凌乱,显得张扬而野性,而这样的发型如果是在迪吧里,效果就更为强烈,在五颜六色的霓虹下,我的头发不仅每一根都被打上了不同的颜色,连投影都能让人联想到一头野兽在暴走中的样子。
“是赭哩水啊。”我很无辜的看着他,心想:这老头不会连赭哩水都没见过吧?
“赭哩水是什么?哪里有的买的?贵不贵啊?”一个开理发店的老头居然连个赭哩水都没见过,我真服了他了。
“也不太贵了,十几块钱就能买到一瓶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他,却发现王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四下张望了一下,却没有见到王平的影子,却看到陈阳他们正低着头偷笑。
“你们笑什么啊?画完了吗?快六点了,走了,去吃饭。”我心情有些差,就很没好气的催促他们回去吃饭。
后来的几天里,我就看到过王平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被一个男生搂着在买霉干菜酥饼,我没有上去跟她打招呼,只是在看到他们幸福的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失落和惆怅,顾影自怜的感慨着自己跟静爱情拉锯战还像中国男足想*世界杯那样的遥遥无期。
这天是我们在西递村写生的最后一天。我发现沈阳的柿子还真的比较便宜而且还满好吃,我有过一块钱买到七个柿子的经历,这天我还是跟陈阳李子隐他们一起出发,只不过路上遇到楚飞飞、何君燕、吴芳、冯惠她们几个女生以及凡白,就一块逛街了。我没有再去那天被我气的不想睬我的那个沈阳小女孩的那个摊,因为出门前妈妈教育我说做人要厚道一些,对女孩子要温柔一些,所以我没想再去刺激她幼小的中枢神经。
经过这些天的接触,我跟班里的女生走在一起已经不再像刚来沈阳时那么拘谨了,毕竟我本身就不是吴解淦那种不善言谈跟女生在一起还会自卑的男生。
“要不要买几个酥饼吃吃?”我们走到一个酥饼摊前,陈阳提议着。
“好啊。”大家一致赞同。西递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做酥饼卖,价钱公道,老少咸宜,适合大多数人的口味。
女生们在买酥饼前已经买了不少吃的了,什么糖炒栗子、柿子什么的,而我们男生手里也都提着柿子,在学校的时候不怎么能吃到柿子,因为大一的时候每次买了柿子都会被寝室里隔壁班的男生分食一空,而我顶多只能吃到两个,所以后来就干脆不买了。
今天我一天已经吃了十一个柿子了,T***,第一次吃这么爽。
买完酥饼,我们几个就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开始大吃起来,等到吃完,细数一下,我今天一天已经吃了二十一个柿子,六个酥饼,所有人都为我居然能吃那么多柿子而惊叹不已。
逛一天的街时间过的真的要比画一天的画来得要快,当我们逛的差不多就已经食吃晚饭的时间了。
等到吃完晚饭,大家都去自由活动的时候,我白天吃的那二十一个柿子才终于在我肚子里发酵起来,我把前几天在街上买的烧酒“金黄山”整瓶给喝了,还是不停的在我的房间跟那个臭烘烘的茅房之间来回好几次,直到快把肠子给拉出来,腹泻才终于停止。
我长长的喘了口气,暗自懊恼为什么不多买点烧酒回来喝,这样肚子里一暖和,腹泻应该好的快一些,可是此时大家都出去玩了,我一个人还真不想出屋子,正在这个时候,我在窗口看到了吴解淦的影子。
“解淦(其实是不解淦)。”我亲热的叫着他。
“恩?”吴解淦一溜烟跑了进来。
“你想出去吗?”我问道,既然吴解淦在,我让他帮我带几瓶酒应该是可以的。
“不出去。”他很老实的回答。
“想陪我出去吗?”我仍不死心,循循善诱的问着。
“陪你出去干吗?我要洗脚、睡觉。”吴解淦果然是个很没有前途的男人,能陪号称东亚第一情圣的我出去买东西绝对是他的荣幸,没想他居然一口回绝。
我脑子转了转,朝他的脸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发现他被痘子覆盖着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的猥琐,对!猥琐,非常猥琐。
而一个猥琐的男人必备的条件就是好色了。(选自《猥琐男人守则》)
我还能想起过去有一天清晨起床的时候,发现这个狗已经早早的起了床,正在看*。
有办法了!
“解淦,我跟你说个事,说了你不管陪不陪我一起去痘不能告诉别人,知道吗?”我故做神秘的给他设了个悬念。
“什么事啊?”吴解淦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在村里发现一个鸡店,今天我想去那看看,价钱谈的拢的话我想去那叫只鸡打一炮。”说着观察着他的神色,其实何必观察神色呢,***,这只狗口水都流出来了他自己还不知道,我会心一笑,然后又装出很怕被人知道的样子,“你既然不去,也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不然传出去影响很不好哦。我们以前一个寝室的,我相信解淦事个老实不多嘴的孩子才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的,你可不能说出去啊。”
“真的?”这家伙*哆嗦着,脸上的猥琐神情已经不是他脸上的痘子所能遮的住了。
“你管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又不去,你只要记住不要说出去就可以了。”说完我作势要走出去的样子。
“如果是真的我就去……嘿嘿,去看看。”他从里面追了出来。
“那走吧。”
“*。”等我出去了一趟就买了几瓶酒回来,而我煞有介事所告诉他的去找鸡的事居然都是子虚乌有。还在路上取笑他怎么这么容易上当的时候,他的脸整个都绿了,不停的骂着娘。
“不要再骂了,再骂我把你去找鸡的事让班里的所有人知道,包括女生。”让吴解淦陪我买酒的愿望达成以后,我褪下了面具,露出了狰狞的本来面目,威胁他不许再骂。
吴解淦果然乖乖的住了口。
这天晚上我跟陈阳在房间里边喝酒边抽烟的聊到大半夜,才糊里糊涂的跑回了床上睡觉了。
我吃了二十一个柿子结果拉肚子的这件溴事后来被鸿铿知道了,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背着我把它作为反面教材教育他们班的学生不要吃那么多的柿子。靠!搞的后来他们隔壁班的人一在我面前提起柿子两个字,我就会感到浑身不自在。
终于离开了西递村,来到不远处的另一个村庄:洪村。
洪村跟西递要从大的感觉上来讲,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跟西递的马头墙一样,洪村的整体构造一样是需要用抽象的思维去理解。据那几个带队的老师以及村里的导游说:洪村村前的两棵大树就像是两只牛角,里面依次就是些牛心牛胃牛干牛肚什么的。真的比马头墙还要抽象,如果说马头墙还能把它理解成是一头畸形了的马,那么洪村就像是一头被个变态刽子手支解了的畸形的牛。
我们到了洪村以后先在村里逗留了两天,然后辗转来到了左近的一处景点:木雕楼。
我不知道它是因何得名而成为这里的一处景点的,那里的景色只能用荒芜来形容,并没什么值得游览的景致。
我慵懒得点了根烟,跟陈阳他们以及隔壁班的搏贤百无聊赖的闲逛了一个上午。
到了中午开饭时间了,不过我们早在之前都已经饿的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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