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蛮不讲理,她是知道的,可是他凭什么这样扰乱别人的休息还能理直气壮的骂人?就像他明明说好了放手,为什么又来骚扰她?他这个男人还没有一点风度,还有没有诚信?
当门外响起酒店保安人员的声音,当外面争执声四起,李木子再也受不住他誓不把这个酒店搅个天翻地覆就不甘心的无理,她跳下床,拉开了房门,吼道,“霍耀莛,你闹够了没有?”
齐唰唰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李木子的身上,那些不敢留给霍耀莛的恨意眼神此刻都给了她,仿佛在说都是因为她,他们才会被霍耀莛这个男人惊扰,被谩骂。
李木子有种要被万目凌迟的感觉,可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好不好?他们要怨要恨要杀的人也不该是她,而是霍耀莛才对,可是这厮居然斜靠着门边,一种置身世外,事不关己的模样。
“霍耀莛……”李木子咬牙,就在她将别人强加给她的愤恨要转还给霍耀莛时,才发现他的脸色很红,一双深邃的眸子更像是吃了人般的猩红可怕,仿佛他喝了什么烈性酒一般。
这一瞬间,就连李木子也被吓到了,怪不得他那样嚣张,也没人敢招惹他了,这样的他简直就是要吃人的魔王。
他怎么了?生气吗?
在李木子的记忆里,他发怒的样子,她见过,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短暂的惊骇过后便是无法控制的担心,“霍耀莛,你,你怎么了?”
他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甚至随着他对自己的注视,他眼里的血红更加浓重,那目光更是锐利的仿佛能穿肤破骨,李木子实在被他盯看的难受,抬手挡住他的目光,她恼怒的吼他,“霍耀莛,你发什么疯?”
下一秒,她只感觉腰上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小身子被他带入房内,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阖上,除他之外的一切都被隔成了两个世界。
“霍耀……”她刚要问他想干什么,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头顶的光一下子被遮住,滚烫的吻封住了她,隐约间她听到他低低的吟哦了一声,像是得到了某种满足。
李木子的思想顿了一秒,便反应过来的推打他,可是他却更用力的紧箍着她,将她死死的压在门板上,他的吻像是暴发的山洪汹涌的势不可挡,她的唇上一阵火辣辣的痛,他的舌在她的呜咽中强势进入,用力的刺探着她口内的每一个角落,更向着她喉咙深处刺去,似乎想将她整个人也一起刺穿。
他对她用过强,可是从来没有如此强悍过,强悍到让她有种要被他强。奸的感觉,一股子羞辱让她恼怒,可是她的手却被死死禁锢,没有一点可以活动的余地,气急之下,她抬起赤着的脚对他狠狠一踩,果然,他的疯狂停了下来。
李木子猛然别开脸,躲开他的唇,一双美目含怒带恨的看着他,“霍耀莛我们没有关系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一句话说的他身体轻轻一颤,布满血红的眸子也骤然黯淡,只是他的气息仍是那样灼烫,仿佛烧的连空气都热了起来,“我想你……”
这三个字说的很软,像是被棉絮包裹着一般,甚至还带着些委屈的味道,她怔怔的品味着这三个字,却听到他又说,“我难受,好难受……”
她的手被他抓放到他的胸口,一股骇人的高温吓的她立即回缩,这一瞬间,她忘记了一切,慌慌的看着他,“霍耀莛,你好烫,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他没有回答,看了她几秒后,他的脸下压,额头抵着她的,距离太近,李木子发现他的呼吸也和他的身体一样,烫的吓人,她再次确定他病了。
因为生病,所以他才会这么没有风度的蛮不讲理砸门,才会在分手之后还来找她,可她不是医生,他病了,他应该去医院!
好吧,这一刻,李木子承认她担心他,甚至觉得害怕,她动了动被他挤压的不舒服的脑袋,“我送你去医院!”
他不说话,一双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她有种快要被他吸进去的感觉,受不了他的目光,她垂下眼睑,看着他的下颌,才发现那里的青色重了些,隐约有些憔悴和沧桑的味道。
“我被下药了,”在李木子失神于他为什么会变得憔悴时,他突然的一句话让她没反应过来,可是片刻,她又惊的张大嘴巴。
“啊?下什么药?”她的思维还是慢半了半拍。
“春。药……我快要死了,”这时李木子才发现霍耀在剧烈的吞咽着喉结。
春。药?
李木子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因为她在酒吧打过工,那种迷惑人心的东西她经常见到被人使用,可却从来没想过谁会对这个男人下药,难道他也去了酒吧,只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对堂堂VLO总裁下药,不想要小命吗?
“谁给你下的药?”原谅这个时候,她的好奇心大过了对于他的关心,因为她知道这种药不致命,最多会将人折磨个半死。
李木子话音一落,手臂猛然一紧,隐约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她痛的冷吡一声,“你难受,别报复我啊,我又没给你下药!”
霍耀莛大概是被药物折磨的思想混沌了,他怎么就忘了和李木子这种女人说话不能用正常思维,所以下一秒,他干脆直接省掉一切语言,头一偏,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颈间,对于她来说,霸王硬上弓似乎比什么都有效。
“啊,你干嘛?”当他的舌尖舔舐她,当一股子酥麻传遍全身时,她顿时尖叫,却换来他重重的一吸。
李木子敢承认这一口就算没咬出个大洞来,但至少会有一个超级的大紫痕,“霍耀莛……”
她的怒声再次被他打断,“帮我!”
啊?
对于她的迟钝,他直接用行动回答,大手隔着薄薄的睡衣,覆上她的胸口,重重的一捏,李木子明白过来,他所谓的帮他是干什么了?
不可以,他们已经分手了!
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她开始推他,小嘴巴也抗议的提醒他,“霍耀莛你放开我,我不能帮你,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
李木子不知道这个词对霍耀莛会是怎样痛的一种代表,他每天都会被这两个字折磨的心神难安,可是一想到她逼着他放手的情景,他就痛的全身骨碎筋断。
此刻听到她又说,痛顿时化成了怒,他不要这两个字,她是他的……
李木子只感觉身体猛然一轻,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扛了肩头,那目的地当然是万罪之源——床!
可她还白痴边捶打他,边嚷道,“你放我下来,你要干吗?”
他要干吗?她还不知道吗?
他被下药了,她要当他的解药!
霍耀莛在被这药物折磨的快要死了,却还开了一个多小时车,远远的过来找她,她以为他是干什么?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出了霍宅就能找到解药,甚至在那间屋子里直接要了贺加贝,那他就根本不用被折磨的如此难过了,但他没有,哪怕被药物折磨的生不如死,他还是想着她,想要的人也只有她。
李木子被摔到床上,他高大的身子不给她反应余地的压下来,俊美的脸遮住头顶刺眼的光,他的声音干哑的像是被烧干的水壶,却仍旧那样好听,“宝贝,我快要死了,救我……”
他的手指缠上她的,一根一根的与她的交错在一起,他的双腿也分开她的,哪怕彼此身上都衣物完整,可是他蓬勃的**还是吓人的戳痛了她。
李木子太清楚他要什么,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他们不可以的,他是姐姐的未婚夫,他们不能……
那些禁忌像是魔咒般的在她脑海里呼啸而过,让她不得不摇头,“你是我姐夫……”
“我是你男人,是只想要你的男人,”霍耀莛纠正着她的称呼,鼻尖紧抵着她的。
“霍耀莛……”李木子微怒,怒他的无耻,可是这种姿势又很难受,因为他正用自己的火热戳着她的柔软,即使隔着衣料,她也有种会被他刺穿的惊恐。
“我快要死了,”他说话之间,唇瓣都会碰到她的,这样有意无意的碰触,却比直接亲吻更撩人,再加上他下身的动作,李木子的身体也仿佛被他一点点烫化。
“你死了活该,”她坚守,甚至让自己的话语变得恶毒。
“我们一起死,”谁知,他竟来了这么一句,接着对着她的唇狠狠的一吸,李木子顿时觉得唇被他吸肿了。
“你混蛋!”她骂他。
霍耀莛深沉的看着她,“再混蛋一次吧!”
说完,他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束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去解她衣衫的扣子,他的指尖亦是滚烫的,被他碰过的肌肤火火的燎烧了起来,“霍耀莛,你住手!”
他不语,却是也不停止手下的动作,当她睡衣的扣子全被解开,露出真空的两团雪白时,他顿时低哦一声,俯着下去,他的舌头勾起她的红果品尝,不知是他太用力,还是她空寂的身体已经被他撩拨起渴望,她有种全身都缩到了一起,都缩到了被他吮吻的那个点上。
强忍着的身体的颤栗,她挣扎着扭动,“霍耀莛,你停下……你这样子我喊人了!”
他吮舔够了,停下,对着她妖孽的一笑,“喊吧,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霍耀莛要定你了!”
“你……”李木子没想到这种话他也可以说的如此霸道,“霍耀莛……”
他已经去扯她的睡裤,李木子一直知道女人不能和男人比体力,哪怕他现在如此难受,她还是对他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终于,她被他剥的干净,如白藕一般的躺在他的身下,他邪恶的手指一点点抚过她的曼妙,带着缱绻的温柔,李木子不得不怀疑他这是被下过药吗?下了药的他还能有如此的耐心和兴致培养情趣吗?
是的,霍耀莛快要被折磨疯了,他恨不得直奔主题,将自己的火热一股脑的泄出来,但是她不知道,分开了这么久,他的身体有多寂寞,他又在多少个不眠的夜里,一遍遍靠着回忆去想念她,去慰藉自己身体的渴望。
这一刻,哪怕他再想要,想的再迫切,他也不舍得错过她的美好。
李木子也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当他的手指挤入她的身体,她还是抑制不住的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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