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早上六点半上的飞机,六点半之前的那段时间她脑子里都是网上的那些娱乐新闻,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在机场候机的时候终于得以想通。
整件事情里面,最不对劲的要数那封被曝光出来的她年少时候写的情书。
那封所谓的情书全世界独一无二,十年前她通过中国邮政将之寄到他手里,去香港之前他还翻出来念着取笑过她。
换言之,那封信只有他才有,如果媒体要登出来,只能通过他这一条途经。
不敢想太多,她回家放了行李便匆匆赶过来找他,却在门口被记者堵住。本来大堂的保安已经出来维护秩序了,可没一下前台出来交待了几句什么,那几名保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去了。
前台说了什么,传达的又是谁的命令,不需要多想就能知道。
在思路,她的名气和他一样大,不管通过哪种渠道,在她站到大门口的那一刻他就应该知道了。可他却置身事外得如此干脆,如果不是林湖,只怕她早就被那群记者拆散架了,根本不会有机会站到他面前来。
她不明白,他怎么可以狠心到把她一个人丢给那些记者?不过短短数十天的时间,他的态度竟然可以一变再变,忽冷忽热得让人完全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应对。
明明前一天晚上两人还通过电话,如今见了面却只剩下冷漠相对。她实在想不通,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原本有很多话想说,近在咫尺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打算找他证实的事情也不想再问了。
他此时此刻淡漠的表情已然说明一切,他并不在乎那些传言,或许也可以理解为他并不在乎她,那她再去追问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现实面前容不下幻想,她终于清醒,抿抿唇,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走到门边,背后传来一声冷讽,“怎么?不是有问题要问?”
她脚步停下,并不回头,惨淡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嘲。
“不重要了。”有些东西不在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出门的时候被甄小陆叫住,“节姐姐,要走了吗?”
已经精疲力竭到连嘴都不想张了,她勉强冲甄小陆笑了笑+,继续迈动步子。
电梯口遇到宫维维,仇人相见自是分外眼红,只几秒宫维维的态度就从起初的意想不到转换成了嘲讽冷笑。
电梯到了,宫维维率先进去,季节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心里的缺口越撕越大,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你走不走?”宫维维满脸不耐烦地催促。
“走。”说着抬脚跨进电梯,顺手按下关门键。
梯门在完全合上的前一秒突然再次向两边分开,紧跟着伸进来一只手将她扯出去,并且不顾她的挣扎,一路把她拖到十米外的专用电梯里。
几乎是一瞬间,她被狠狠压在了梯璧之上,尖叫声来不及冲出喉咙就被狂热的亲吻吞没。
激烈到不顾一切的索求带着排山倒海的狠绝,纪司念完全不顾她的推打抗拒,抬高她的头越吻越疯狂,咬着她的舌头似是要将她吞食入腹一般。
在她被折磨死的前一刻,他骤然停下所有动作,调试好呼吸后,眼神极冷地看着她开口,“季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问不问?”
她被勒得快要断气,心中酸涩泛滥,但她不要在他面前示弱,将头偏到一边不愿正视他,死死忍住不让眼泪滑落出来。
她的倔强无疑是在他的怒火上浇了一瓢油,他再次狂蜂蝶乱,狠狠咬住她的唇,完全剥夺了她抗拒的权力。
电梯在负一楼的员工停车场“叮”一声停下,他缓下动作舔着她的耳垂作最后的确认,“真的不问?”
她依旧沉默,他终于失了耐心,攸地一下将她拖出去就近压在了一辆红色的车子上。
她心中警铃大作,完全没料到他竟然会放肆到这般无所顾忌,电梯里他还知道避开摄像头,现在竟然想在停车场……
“你滚开!”她抬起得空的那只手朝他挥过去,却在半道被捉住按到头顶。
“滚?”他低头凑到她面前,笑声里透着无限邪恶,“待会儿舒服完了你如果还有力气我就滚。”
“你混蛋!”她瞪大眼睛破口大骂,恨不能变成一把利剑刺向他的胸口。
他唇角懒懒一勾,不再和她耍嘴皮子功夫,解了领带将她不停乱动的双手捉到一起绑住,腾出来的手一上一下分别对付她的衣服和裤子。
他将两人的衣物褪到一半,手掌揉到她身下私秘处草草做了几下前|戏,接着就找准入口将自己推送进去。
没有足够润滑的内壁根本承受不住他的蛮横,她疼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疼痛未缓,他已经开始有节奏地挺动起来。
她做好了一痛到底的准备,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突然变得温柔,每一下进出抽动都磨擦得她全身颤栗,慢慢的,紧。窒的甬道里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他将她的生理变化看在眼里,心里大为满意,见她眼里的怒火还未完全消退,埋头伸出舌尖舔逗她胸前敏感点的同时身下跟着不停挑逗她体内的那个高度敏感区,不仅如此,他的一双手还在她身上各处肆意游走。
里外三重刺激让她欲拒不能,为了稳住身体,被领带捆住的双手不自觉套上他的脖子。
肉…体的结合逐渐勾逗出心理上的快感,她最终还是再一次沉沦进他带来的旋涡里。
他开始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撞进她的最深处,她克制许久的呻…吟终于被他撞了出来,一声一声,在幽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撩人。
“还要我滚吗?”他凑到她耳边邪恶地讽问。
她意识瞬间清醒,羞得无地自容,但却不肯服软,“你怎么不去死?!”
他抬高她的臀,沉下腰重击一下,凝视着她的满面潮红浅笑,“我死了你怎么办?嗯?”
她被逼到临界点,身下收缩的频率开始加快,却见他还在盯着她看,羞愤得只能将头偏到半边,“你出去!”
他被她夹得全身血液都奔到下腹之处,克制住想要发泄的欲望,低头去咬她的唇,“宝贝,你下面的小嘴可不要我出去,它咬得那么紧,分明是舍不得我。”说话间抬高她的腿,做登顶之前的最后冲刺。
“你……嗯……”骂人的话还未成句已经变了调,他又顶到了那一点。
片刻后,她脑子里那团白光“轰”一声炸开,一股强烈的电流击遍全身,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高…潮层叠迸发。
激情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滚滚而来,湮没掉所有的理智,四肢百骸被推上欢愉的巅峰,他颤抖着伸手将她揉进怀里,在噬骨销魂的痉挛里闭起眼睛享受。
她被捆作一团的双手在他脑后死死握成拳头,拼尽全力咬住嘴唇才能克制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尖叫,最后还是不争气落了眼泪。
被这样对待本该觉得屈辱,可她偏偏被撩拨出极致的舒爽,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她觉得自己天堂地狱穿梭来回了千百次,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有电流乱蹿,意识模糊得几近昏厥。
余韵未尽,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体的曲线上缓慢轻擦,她从晕眩中醒神,见他一脸的意犹未尽之色,先前被撞碎的屈辱感光速回归,扭动身体开始死命挣扎。
怕强行压制会弄伤她,他只得搬出杀手锏,“你如果还乱动,我就再要一次。”
她果真不动了,双眼含泪地瞪着他,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混蛋到这种地步。
他抿唇微笑一下,见她脸上红晕未褪,眸内恨意翻涌,只觉得她此刻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可爱。
下腹之处又热起来,但停车场确实不是个好地方,如果不是被她气得理智尽失,他不会选在这个地方。抽身退出,他拉起她开始动手整理两人的衣服,恢复衣冠楚楚后他才去解她手腕处的领带。
她双手一得自由抬起就往他脸上招呼,却再一次被半空拦下。吻着她腕间被领带勒出的红印,他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还真下得了手,那么大劲,是想一巴掌打死我?”
她连“混蛋”都不想骂了,奋力推开他往出口处走,边走边掏出手机给郗非寒打电话。她没忘记,外面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记者。
郗非寒很快接通,“节节,怎么了?”
“非寒,我在……”“思路”二字还未出口,手机毫无预兆响起关机铃声。
苦笑一下,她继续往前走,背后传来脚步声,不过两秒,她便被强势得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回去。
他已然换过脸色,严厉得不似任何时候,沉声道,“先前的教训还不够?还想再去当一次名人?”
“不要你管!”哪怕走出去会被那些记者掐碎吃了,都好过面对一个恨到骨髓的男人。
他眸色越黯,却是怒极反笑,“不要我管要谁管?郗非寒?你以为他还有闲情逸致来管你?”
她无言以对,只得沉默地把视线别向半边。
他扯着她回到之前两人纠缠的车子边,从包里掏出下楼前问Freya要的车钥匙开门,不顾她反抗强行将她塞进驾驶室。
把钥匙塞到她手里,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不要我管你就自己开车回去。”说罢“砰”一声砸了车门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一股混蛋气息扑面而来啊~~~~~偶写 H 还是一样的无能啊~~~~姑娘们将个烂就看看就可以了哈~~~~
我解释一下~~嗯~~就是关于那封被曝光出来的情书,不是司念拿出来的哈~~~和他没关系~~~季节第一个就怀疑他,所以他才那么生气~~~至于是谁~~大家不妨猜猜看~~~
☆、犯错·缺口(1)
整整五天,季节没有踏出过家门,门外的世界里,八卦新闻依然在炒,她“小三”的罪名早已经板上钉钉、深入人心。
出了这种事情,自然是没有心情上班的,打电话去公司跟郗非寒请假,他倒也爽快,半点不犹豫一次性批了她半个月。
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她完全和外面的花花世界脱了节,除开从思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