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明天~~~咳咳~~~林湖和支恺的~~~妹妹~~~
下章会交代之前八卦满天乱飞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下章见分晓~~~
哎呀,这文原计划只写20万的,现在洋洋洒洒~~~啥时候才能收住啊~~~近来一直在想着结局的事情~~~
最后,问一下看文的亲们,你们会不会觉得我写这些职场啊、商场啊什么的很无趣啊~~~无趣的话下个文我尽量少写点这方面的~~~
☆、犯错·缺口(4)
电梯在十八楼停下,季节踏出去却并没有看到郗非寒。
她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郗非寒的电话,大少爷电话里说钥匙丢了,让她回来开门,并且不等她想好台词拒绝已经放出狠话,说如果她不回来,他就在门口一直等,不吃不喝,等到冻死或者饿死为止。
狠话说到这份上,她能不回来吗?
郗大少爷千娇万贵,要真死在她家门口,这个罪过未免太大了点。
季节摇着头笑得有些无奈,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多半是被耍了。郗非寒如果不是没等她就是已经进门了,依常理推论,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室内果真灯光大亮,之前电话里可怜巴巴说没钥匙的人,此刻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吸烟。
“嗨,美女。”郗非寒简直悠哉游哉到了极点。
季节佯装板起脸,不满地开口,“郗大少爷,骗人很好玩?”
郗非寒痞笑,“骗别人不好玩,骗你嘛……”停顿一下,他把烟蒂按进烟灰缸,拍了拍手才接着道出后面几个字,“还可以。”
季节无语,什么叫还可以?哪里可以?又是怎么个可以法?
短暂的时间里,两人都沉默着没了下文。
换了鞋子,季节漫不经心地走过去在郗非寒边上坐下,“找我回来干什么?”
他大少爷没去试图挽回某位佳人的心,哪里来的闲情逸致跑到这里来跟她开这种无聊至极的玩笑?
郗非寒脸色不满,大哼一声,“你是我娘子,这是咱家,你说我找你回来干什么?”
季节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剧烈咳嗽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郗非寒见死不救,由她去咳,直到咳嗽声逐渐平息,方才伸手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她。
季节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不禁睁大眼睛观察起郗非寒,没一下还抬手去摸他脑门。
这人今天不是一点的反常,她是他娘子这种话他倒是经常说,可他郗大少爷何时把这个地方当家了?“咱家”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也不怕牙齿痛。
“非寒,你是不是生病了?”之前听纪芸莲说他和芮七夕因为孩子的事情彻底结束了,难道是受不了打击精神错乱了?
郗非寒表情一怔,却是捕捉到了她眼里的那抹顽皮,气得他两只手齐上阵,将她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似乎还不满意,他转而又去蹂躏她的脸。
她躲闪着连连求饶,终于在几番挣扎之下逃脱魔爪。
“郗非寒!”跳出三米远,她回头恶狠狠瞪着沙发上的无良之徒,抬手整理乱糟糟的头发。
郗非寒换回满脸笑意,对她的吼叫声置若未闻,双手枕头靠倒在沙发上,下一秒他的腿搭上茶几,十成十的老爷样。
这样轻浮的动作引来她的不满。
“郗公子,拜托你注意一下形象。”好歹也是名门出生,怎么行为举止跟个土流氓似的?
“哟,娘子大人这是嫌弃为夫了?”他又开始怪腔怪调,笑得不是一般的欠揍。
“难道我嫌弃得还不够明显吗?”说完这句懒得再跟他贫,看一眼时间,已经六点过半,该操心温饱问题了。
转身往厨房走,身后跟来一串脚步声,刚转过头就被郗非寒拦腰抱起。
“敢嫌弃我,你是想死还是活腻了?”他恶狠狠地质问,不等她回答已经把她往半空中抛去。
她惊叫着求饶。
他不理会,反而越抛越高,尖叫连连里,她听见他略带笑意的声音。
“还敢不敢嫌弃我?嗯?”
她顺着杆子往上爬,赶忙摇头承诺说不敢了。
他仍是不愿停下来,再次把她抛出去,“是我好还是纪司念好?”
“你……你……”被他上下来回颠簸着,她完全失了主张,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说。
他满意地笑了两声,手上动作继续,“如果我和纪司念只能活一个,你怎么选?”
“选……”差一秒就出口的“你”字,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她的犹豫让郗非寒很不爽,“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说完开始倒数。
数完了一她还是不说话,他不再把她往上抛,而是转身往窗子边走。
她从他半认真半戏谑的眼神里读出了危险,他的意思很明确,她如果不选或者选得不合他心意,下场会惨不忍睹。
生命诚可贵,她在被丢出去的前一刻作出选择。
“选你……选你……”
其实,郗非寒是不会真的把她从十八楼丢出去的,但折腾一通吓唬她他是做得出来的。这样的事情,从他们认识第一天到现在,发生过数不清那么多次。
战争以郗非寒的大获全胜而告终,季节虽不服输却也无可奈何。土霸王都是不讲王法的,她小女子一个怎么可能斗得过。
不过,就算斗不赢,占点小便宜的本事还是有的。
趁某人洋洋得意放松戒备之际,她对着他的脚背使劲一踩,哀嚎声里她转身逃跑,原想着跑回卧室关了门就万事大吉,却在转身的瞬间整个人僵在原地。
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纪司念,他此刻正双手环胸看着她和郗非寒,脸上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愣神间,郗非寒已经追上来从后面将她抱住,这次她没有惊叫或者躲避求饶,只是怔怔地看着对面沙发上的那个人。
他怎么会在这儿?
下一刻她想起,就在前一天她把这里的备用钥匙给了他,让他过来拿织围巾的毛线。
想起刚才和郗非寒的那翻打闹,心下不由生出一阵忐忑。
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郗非寒也觉察出了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这才有些迟钝地发现纪司念,只怔了一秒他就又恢复成先前玩世不恭的样子。
“哟,纪总亲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说话间原本掐在她腰间的双手改为环住,“不过你来得真不巧,我和我娘子正打算就寝呢。”
“非寒!”有些生气地从郗非寒怀里挣脱,季节三两步走到纪司念跟前。
郗非寒知道她是真的不高兴了,便不再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和纪司念互相瞪一眼,踱步到另外一边沙发坐下。
“司念……”低声唤他名字,她低着头有些局促不安,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纪司念看着她勾唇讽笑一下,语气听起来有五分冷淡,“本是来接你的,不过,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必要?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觉得我会带一个在三分钟之内放弃了我两次的女人回家吗?”语气真正冷淡起来。
她愣在当下,找不到什么话来为自己辩解,只能抬起头看着他。
冷漠的表情,疏离的语气,刻薄的字句,他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很远一段。
为什么会这样?她似乎知道又似乎不能明了。
沉默间,他的手机响起来。
“七夕……”接通后他喊出芮七夕的名字。
“好,你先不要出去,我马上过来接你。”说完这句,他站起身往门口走,和她擦身而过的时候竟无半点停留。
她看着他的背影由近至远,直至最后被棕色的门板完全隐去。
他竟然,就这样,去找芮七夕了。
心里的情绪有些混乱,难过有一点,失落有一点,最多的却是失望。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他不相信她。
他总说她不相信他,可他又何尝不是一样?如果他相信她,不会连问都不问就给她定罪判刑。他明知道她和郗非寒不过是闹着玩,却因为两句玩笑话变了态度。
其实没什么的,她努力对自己说。
人生就是这样,爱恨情仇,悲欢离合,不到最后一刻谁又敢说能和谁怎么样。
“碰”一声巨响,茶几被郗非寒踢翻,果盘、烟灰缸、抽纸、遥控板散落一地,似乎觉得还不够,他又跳起来把对面沙发上的几个抱枕扔到地上。
面对怒气滔天的郗非寒,季节并不出言制止,只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要做的,是等他闹够了砸门离开后,把乱成一团的客厅恢复原状。
爱情是什么?是蜿蜒长在心里的荆棘。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便会心甘情愿让荆棘刺得鲜血淋漓,因为知道会有人为你擦血治伤,哪怕疼痛也是快乐的。可如果是相反的情况,被荆棘伤到后你必须得自理伤口,那结果通常都是毁掉原来的那个自己。
世界上美好的东西千千万万,但其实真正能抓到手里的,少得犹如凤毛麟角。
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够改变的。
有些人,如果挽留不住,便只能看着他逐渐远去;有些事情,如果解释不了,除了放弃别无他法。
终究,她还是太天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呃~~~抱歉,最近迷上了几个男CV,渣广播剧去了~~~
所以,我要说的是,请允许我先发这章节的前半部分,至于后半部分,我会火速码出来,争取尽快把这章节补齐全~~~
唉,主要是那几个汉纸的声音实在是太太好听了,我听了就不想码字了~~~
等下次他们社团招新的时候我也去考试,也去混网配圈算了~~~
☆、暗战·圈套(1)
有些事情,或许已经无能为力。
一夜混沌,季节在天色微明之际亮灯起床。
并未流过泪,眼睛却酸痛得几乎睁不开。用手轻轻揉了揉,她拉开衣柜找要穿的衣服。
郗非寒批的假期还未结束,可她想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