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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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倾城-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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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确定?”
  郝倾城还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把双腿稳稳地伸直,然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正在完成着这艰难的最后一步,她又忽视了他话里真正的意思,一个劲地附和着:“好;好,我确定!”
  那头静了些时候,再启口时,声音低沉带着喑哑:“我今天正好累了,你愿意让我放松一把也好,开视频,让我看着你。”
  柔软的大床中央,郝倾城终于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在心里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感觉好奇怪:“你说什么?”
  “开视频,我看着你,自己解决。”
  “解决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落在应宸泽的耳朵里,她的话无非就是在装傻充愣,他忍着要捏碎手机的冲动,声音又低又怒,一个字一个字的叫着她的名字:“郝!倾!城!”
  “在。”她笑着答,声音又响又脆,像学生被老师喊名时候的报告。
  她无比无辜的笑声传到应宸泽的耳朵里,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两下,又无奈极了:“隔着电话,你也能点火,一片森林都能被你给烧了。”
  郝倾城云里雾里地听着,搞不懂怎么扯到火烧森林了。只好在大脑里捋了捋两人方才的对话,当她完全捋顺的时候,她就炸毛了,红着脸对着手机大吼:“应!宸!泽!你个耍流氓的大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窗外飘起了小雪,像白色的小羽毛一样,柔软干净。
  据说这是哈尔滨今年的第一场雪,零零星星地往大地上飘洒着,被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四处飞扬。像淘气的小孩,追逐打闹。
  这是郝倾城来哈尔滨的第七天,晚间九点整。
  她趴在窗户的一角,看着窸窸窣窣飞扬的小雪花,百无聊赖地看着夜空。直至思绪都快放空,一道响亮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无聊的行径。
  “喂。”
  “请问是郝倾城小姐吗?”这是一道很客气的陌生男音。
  “我是。”
  “这里有一位先生喝醉了,在叫着你的名字,你能过来一下吗?”
  郝倾城换上羽绒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出了酒店。
  这是她来哈尔滨七天以来,第三次走出酒店大门。
  对于这次所谓的“出差”,她不知道要作何感想,若一定要她说出个修饰词,恐怕就是无聊加束缚加遗憾了。
  遗憾看不到“缺陷”的发布会,束缚得不能走出这个酒店,无聊到每晚肥皂剧数星星。
  K不给她安排任何工作,又严格地要求她随时候命,她像被囚禁了般,有苦难言。
  第一次出酒店,是帮K买解酒药;第二次出酒店,是K要她帮忙买烟。
  四天前的晚上,她看了会书,实在是无聊之极,再一次选择去敲了K的门,一直没有人开。
  她去询问前台,前台说这位客人每天都是凌晨喝得烂醉而归。
  她索性一直站在门外候着,中途进房间和应宸泽例行视频通话,结束后又接着在外等着。接近凌晨,等到一个醉醺醺的他,身子晃晃悠悠地走着。
  过去扶他的郝倾城,被他用西装外套挥开,动作又大又狠,还卷起了一道呼腾的风声:“走开!”
  郝倾城的脸被他衣服的袖口纽扣一刮,下巴处划出一条三四厘米的红痕,隐隐渗出些许血丝。
  脚才刚好不久,脸上又中彩,她心里也不快活。夺过他手中的外套,从里面找到他的房卡,帮他打开门,搀着他进了房间。
  一切进行得很不顺利,他对她极为抵触,动不动就挥开她,叫她滚。
  将他在床上安顿好,郝倾城下楼,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药店,给他买了醒酒药。
  回来的时候,K歪七扭八地坐在床头,脸色阴鸷地看着她,一手胡乱地扯着领带。
  看他对自己那么排斥,郝倾城在离他一米的地方站住,将醒酒药递给他,示意他自己喝。
  醒酒药被他挥得四散八落,地下一片狼藉。她也不可避免得被殃及,溅了半身。
  郝倾城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尤其在听了他的身世后,对这个直接上司,更是言听计从,希望他往后的人生平坦顺风顺水。
  而此刻,她真忍不住想骂娘。
  咬咬牙,她把不满咽下去,转身再去准备醒酒药。这时,她身后的人正在起身,她只走了两步,就被K抓住手臂,在他用力之下,她被甩在了床上。
  头磕到了床头,疼得她两眼直冒星星,她怒叫:“K,你疯了!”
  K立马压了上来,重得她喘不过气,她拼命地推他:“你喝多了,起来!”
  力气像是空使出去的,他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脸快要贴住她的脸,郝倾城根本受不了这种贴近,卯足了劲去推:“K,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心情不好也适可而止!”
  K冷笑了一声,刺鼻的酒气喷了郝倾城一脸:“适可而止?小助理,你知道喜欢Gene的感觉,你知道被他爱的感觉,请问你能适可而止吗?”
  还在反抗的郝倾城霎时呆住,如遭雷轰。
  他——
  “你……你喜欢阿宸?”她张了张嘴,眼睛里尽是不可思议。
  K笑了笑,目光很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你们做过吗?”说完,他欺身更重地压向她,一口气呼在她的脖子上。
  “你说……通过你的身体,让我感受他,怎么样?”K撩了撩她的头发,还低头嗅了嗅。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郝倾城心下一惊,重重地推开他。
  他的酒意还未醒,身子不稳,被她使得正好的力推到了一旁。郝倾城趁着这个空隙,乍然脱身,几乎是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郝倾城抚着胸口,深深地吁出一口气。
  这样的心里冲击,令她难以平复。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拨通应宸泽的电话。
  她只是……忽然想听他的声音。
  她只是……忽然失去了安全感。
  在寂静的几秒后,电话竟然被接通,她听见他的声音,是被迫掐断睡眠的那种嗓音,慵懒低哑:“小倾?”
  她好一阵没有说话,听着他的声音,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这种莫名的感动真是好奇怪。
  “怎么不说话?”他在那头问,好像坐了起来。
  “我就是……想你。”
  他低笑了几声,慵懒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播,显得磁性又充满性感:“嗯,想我想到睡不着。”他的笑意似乎扩大了,“我很满意这个答案。”
  “你想不想我?”她像个不开心的小孩,撒娇讨爱。
  那头的应宸泽答得不疾不徐,声音很温柔:“嗯。”
  “就嗯?”她一点都不满意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含糊。
  他又笑了,嗓音很纯澈,说得很慢很认真:“我也想你。”
  寻得安全感的郝倾城,这才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接下来的三天,郝倾城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贸然主动去找K。其间,K发了一条短信给她,使唤她跑腿去买烟。她将买好的烟放在他的房间门口,又发短信告知他出来拿。
  自那天晚上后,对于单独见K这件事,郝倾城有些惶恐。有事做事,没事能避就避着。也许过段时间,他就想通了。
  直到今天晚上,这个陌生的电话。
  北方的夜晚和南方截然不同,南方的夜到处是夜宵摊摆交杯换盏,北方的夜却是人迹稀少家中取暖。
  大街上寂静清寒,只有冷风兀自而刮。轻薄的雪花四下飞舞,落地无声,徒闻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郝倾城裹了裹羽绒服的领子,快步地朝不远处的酒吧走近。
  她的心高高地悬着,七上八下。她想,必须和K好好谈一谈,尽早结束这次荒诞的出差。今晚怕是不可能了,明天必须拦住他,在他清醒的时刻。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走进了这家酒吧。
  和外面纷飞寂静的雪景相比,这个夜晚充满了欺骗性。一门之隔,竟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酒吧外是霜雪的清冽纯粹,酒吧内是烟草酒气脂粉香水的刺鼻混合。
  确实,这是赫赫有名的中央大街,夜晚怎可能了无生趣。
  动感奔放的音乐尖锐刺耳,男男女女的欢腾声浪荡痞气。舞池中央,女人衣不蔽体地扭动着腰肢,男人衣冠楚楚贼眉狼眼。
  一群疯子。
  郝倾城紧紧地捂住耳朵,生怕这骇人的音乐震碎自己的耳膜。她没有多余的想法,快点找到K,然后回酒店。
  她捡着人群走,穿过多重肉墙,视线最终定格在一个光线偏暗的吧台处。
  K抬起酒杯,与对面坐着的男人对饮,姿态闲适。哪里像是喝醉酒的人,起码也是七分清醒,三分微醺。
  答案很明显,她被骗了。
  也好,正好谈谈。
  郝倾城将羽绒服的帽子往后拨下,暂时撇开对这嘈杂环境的不满,朝着K的方向走去。她的脚步有些快,明显带着一丝怒气,停下的时候,她单刀直入:“你骗我?”
  K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二郎腿一翘,懒懒地朝着身后的墙壁靠去,微微仰头,喝下半杯红酒,含着坏坏的笑对她说:“来了?”
  “你把我骗来做什么?”她固执地问,语气微怒。
  坐在K对面的男人却在这时开口,带着令人恶寒的笑意:“小姑娘,电话是我打的,若说骗,也是我把你骗来的。”
  果然,刚才在电话里的,就是这个声音。
  郝倾城侧头看向这个陌生的男人,头发染得黄黄的,还带着微卷,眼底尽是不怀好意的坏笑。
  乍一看,就令人毛骨悚然。
  潜意识里就对这种人存在抵触,她撇过头去,无视这个陌生男人,把目光再次转向K:“K,你要堕落可以,反正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什么拯救堕落人群的天使,你要自生自灭怎么着也与我无关,但请不要把我拖下海。如果这次所谓的出差,只是你放纵自己的幌子,哪怕你拿是我上司这件事来压我,我也有权力说不。”
  “呵——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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