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也是把第一次给了你啊。
云鹰泽呵呵浅笑着,点点女孩的小鼻头,袭过去,温柔地吻住她撅起的小嘴巴,吻了好一阵子,才在女孩子气喘吁吁中,说,“你呀,我若是个没人清,没人味的人,你还会爱我吗?
秋语儿那才羞红了脸,“嗯,也是。当初,你对那件粉红房间的封闭,真是让我雳撼呢。
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代表过去的房间都保持如故,那么对房间的主人的感情,定是非常深厚的。
云鹰泽秀美的眸子眨了眨,“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显得很屏弱。不像你,能跑能跳的,她心脏不太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所以,我跟她在一起时,很注意她的感觉,唯恐她一激动,就犯了病。因为身体弱,医生说,她不能要孩子,所以,当时我们俩在一起,是做了充足的避孕手段的。她也害怕自己心脏病突发要了命,所以她更是小心,通常都是避孕药和安全套双步同行的。后来,我根本没有一点预感时,她就那样消失了。连个口信都没有留下,就那样在云霭庄园,在立南市消失了。与她一起消失的,还有我的大哥,云霜天。
“啊!”秋语儿吓一跳,“你大哥?云霜天?他们俩一起消失的?那代表什么意思?
云鹰泽脸色暗了暗。
“当时的我,就像疯子一样,召集了全球的部下去寻找宁玉,可是都石沉大海,我大哥和宁玉一同沉淀在了人海中。我很郁闷,因为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大哥是个喜欢嫉恨的人。他自从失去了你母亲之后,他就开始嫉恨所有爱情幸福的人。他早就对宁玉凯觑,我猜想,是他用什么方法骗走了宁玉。我对宁玉那么宠爱,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都竭力成全她,满足她所有的愿望。把一个女人宠上天了,却落得那么一个遭抛弃的下场。我差点就气疯了,我发誓再也不相信一个女人。连接着两个女人让我是失望,我对女人这种生物彻底失去了感觉。我曾经有段时间真的很消沉,渐渐的,一年之后,宁玉带给我的悲痛渐渐淡下去,我变得更为冷情,更为凶狠,更为无所顾忌。情场失意,商场如意。果然,我的事业一帆风顺,在全球都打下了夯实的基础。你刚才所说的,宁玉生了我和她的儿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跟我在一起时,小心的,基本上每周都用试纸测一测,唯恐自己怀孕了,要了她的小命。宁玉,不仅自负,而且极为自私。她最爱的,是她自己。
流利地说了那么多,秋语儿都听傻了。
长长地叹口气,幽幽地说,“唉,我真嫉妒你对她的那份感情,怎么办,我不仅吃醋了,还吃了不少呢。
小脸别过去,不看云鹰泽。
“呵呵,小东西。”云鹰泽怜爱地捧过她的脸,大腿一搭,压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说,“放心吧,人不经历些过去,是不懂得珍惜现在的。就因为有过一个宁玉,我才会更加看得清楚现在,我是那么那么得深爱着你,对你的爱,是对宁玉的一千倍还要多。告诉你,我原来,从来不知道砰然心动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不能自控是什么滋味,偏偏遇到你,让我经历了原来不曾经历的感觉。一见你,心脏就坏掉了,就不听指挥了,尤其是欲望,就像是洪水,说来就来,根本就不能压制。
秋语儿被云鹰泽哄得笑起来,可是想了下,又皱起眉头。
“她现在回来了,还给我看你们的照片,这说明她还是爱着你啊。她想要回到你身边。
云鹰泽搂着女孩,叹口气,“她己经第一时间去找过我了,被我拒绝了。我那时候突然见到她,心吓了一大跳。后来才明白,我对她,早就不是爱,而是一种男性的占有尊严。她当年离开了我,我更多的是感觉到没面子。不跟着我,却跟了我那个年纪大的哥哥,我觉得丢脸。既然不是爱,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她对我什么感情,我不管,反正我是不爱她了,我现在,只爱你。小丫头,你弄得我都无计可施了。我原来可是个十分自大的男人,傲视群雄,威风凛凛。我什么时候吃过醋?现在倒好,我明明知道那个叶悠然不能跟我相提并论,可是我还是很轻松就醋意大发,很容易就气得怒火中烧。这都是因为你!
秋语儿狡黯地一笑,“人家叶悠然也很优秀的,你也不要那么说,说什么人家不能跟你相提并论……
云鹰泽马上眯了眼睛,呼哧一下虎踞在秋语儿身上,烈烈地看着她,“你不要挑起我的战斗欲。知道我现在对你秉持着什么惩罚原则吗?
秋语儿摇摇头。
男人坏坏地一笑,“对你……性惩罚!
“啊!你真是太坏了!”秋语儿红着脸推着云鹰泽。
云鹰泽微微吸气,“不行,受不了了,咱们再来一回吧……”
女孩哀鸣,‘啊!不要吧,我不行了……”
“不让你动,乖啊,你男人要被你憋死了……”男人低沉的哄骗声“不……不……你不要压过来啊……你刚刚不是做完了吗?”
“唉,你老公身体太棒了,持久不衰……”
秋意渐渐浓了,街道上落了厚厚一层黄树叶。
校园里吹过一阵风,就会飞扬起几片树叶。
冬天的脚步,近了。
秋语儿裹了一件御寒的卫衣,连帽子也扣上了。
在校园的路上匆匆地走着,分在耳鬓两侧的长卷发,自然地披散着,分外动感的美。
“语儿!
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
“嗯?”秋语儿循声转脸,顿时笑容满面,“啊,蕾蕾,你今天可以来上学了?身体好多了吗?”
米蕾勉强笑着,小跑过去,与秋语儿并排同行。
“嗯,好多了。你今天穿的好多啊。”扯了扯秋语儿厚厚的夹层卫衣。
不过米蕾注意到了,秋语儿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衣服的标识,竟然是米兰时装周的一个世界品牌。
秋语儿摸了摸自己的卫衣帽子,无可奈何地说,“我也不想穿那么多啊,没有办法,不穿这样厚,就不让我上学。
云鹰泽那个家伙,真是大男子主义,他说的话就必须是金玉之言,不执行那是做梦。
早餐时,就己经下了命令,今天要她必须穿厚点,卫衣是他亲自找出来的。
这个男人,冷酷无情时,无人能及。细致起来,也有点让人无法消受。
米蕾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秋语儿,为难地说,“语儿,你昨天拜托我的事情,己经查出来结果了……”
“哦?”秋语儿讶异地去看米蕾,澄净的眸子里闪动着瑰丽的色彩。
米蕾苦笑一丝,“语儿,我说了结果,你千万不要难过啊。
秋语儿垂头看着脚步,身子抖了抖,“嗯,你说吧。
两个人踩得脚下的树叶,沙沙作响。
“语儿,我用了最精确的探寻方法,进入了法国的人口登记系统,发现,果然有一个男婴他的父亲是云鹰泽。
秋语儿没有预料中的大惊失色,让米蕾多少有点失望。
“是吗?蕾蕾,你看没看,那个男婴的出生日期和出生地?”
米蕾愣了下,转瞬就笑了,“没有。我一发现云鹰泽的名字,先震惊得傻眼了,脑子好乱,心里想着你会多么难过,连具体的其他内容都没有留意,就郁郁寡欢地关掉了电脑。怎么?孩子的出生年月很重要吗?”
秋语儿长叹一口气,半天才幽幽地、凉意涂涂地说,“啊,没有什么重要的。谢谢你蕾蕾米蕾伸手去盘着秋语儿的胳膊,秋语儿不由得寒战了一下。
“语儿,男人经常都是三妻四妾的,尤其是财富的聚敛者,他们都是这样的生活状态。你看看那些有钱人,哪个不是家外情妇一个个?至于孩子,更是司空见惯了,网络上关于一些总统的私生子报道不也是屡屡出现吗?算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爱情啊,那都是骗着小女生玩的。
“哦,我知道了。”秋语儿还是低着头,机械地往前走。
米蕾偷眼去看秋语儿的表情,发现语儿脸色很不好。
第一节课,秋语儿总是处于恍惚的状态。
连老师讲的重点,她都没有记下来。
米蕾双眼灼灼地盯着前方,时不时地瞅一瞅秋语儿。
上了两节课,米蕾突然失去了精神,扶着头嚷嚷着头痛。
秋语儿担心地问,“蕾蕾,你怎么了?”
米蕾喘息粗烈,“啊,我可能还没有痊愈,我还是回去休息吧。
“现在就回去?那……用我陪你吗?”
额头布满了汗珠,“不用了,我自己躺一躺估计就会好了。
说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秋语儿满目担忧。
云鹰泽伤势没有痊愈,他便昂然步入了公司。
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去处理,他哪里能够在家里呆的下去。
排除所有公务,云鹰泽先喊去了苗亮,“亮子,你去把宁玉找来。我有事情要跟她面谈。
苗亮耸眉,“宁玉?找她到哪里去?”
“就到我办公室,这里来谈。
苗亮点头,“好的,云哥,我马上去办。
云鹰泽听着几个手下的汇报,基本上几天的工作己经在他脑海中有了印象。公司的几个经理接受着云总的处理方案,拿着笔在本子上刷刷地记着,一群人正忙得一丝不苟时,云鹰泽的手机震动了。
老板椅轮子一滑,云鹰泽滑到了手机前,拿起来,接听。
“云哥,宁玉小姐己经在会客厅等着了。
“嗯,五分钟之后让她进来。
“是,云哥。
云鹰泽扣死电话,看着众人,“我们接着刚才的说……”
宁玉在豪华的会客厅里坐着,心潮澎湃。
云天集团,什么时候需要她来等侯?原来的时候,她来这里,如入无人之境,想去哪里去哪里,想在云鹰泽办公室怎么闹就怎么闹,云鹰泽都是包容着她。
而现在……
唉……
苗亮打开了门,看了看未曾动过的热茶,看向宁玉,“宁小姐,我们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