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鹰泽不想再听,怜悯地瞥了宁玉一眼,那眼神,清晰的告诉她:你真可怜。
然后绕过宁玉,冷冷地往汽车走去。
“鹰!鹰啊……”宁玉惨叫着,不顾手上的鲜血奔流,拖拖踏踏地向云鹰泽追赶去,从后面一把扯住云鹰泽的手,“鹰,鹰……”
“啪!
云鹰泽厌恶地,一把甩开了她,转身,苍冷地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永远不想!你走!
宁玉大哭,“鹰,呜呜……我的鹰啊……我爱你啊……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啊……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全部啊……”
宁玉跺着脚,晃着头大哭。
云鹰泽冷冷地落下一句,“我,很讨厌你。
转身就走。
宁玉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鲜血,就像是一个疯子。
抬眼去看,云鹰泽己经走远了十米开外了,宁玉又嚎着,“鹰……!鹰,不要丢下我啊…
奔了过去,踉踉跄跄地挡在了云鹰泽身前,“鹰……鹰……”
云鹰泽皱紧了眉头,深眸阴郁,“让开!你让我生厌!
宁玉悲惨地笑一笑,“鹰,最后……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云鹰泽不看她。
“鹰,当初,你最爱的就是我吗?
渴望的眼神看着云鹰泽,却久久得不到他的回复。
“鹰?……”
云鹰泽不得不去看蓬头垢面的女人,暗叹一声,轻轻地说,“嗯,当初对你,是用了我的全部去爱你。够了吧,请让开,我要走了。
满意地笑,眼泪飞流。
“够,很够了……鹰,谢谢你,曾经让我像是公主一样被爱着……”
宁玉凄然笑着,突然出其不意地抱住云鹰泽的手,朝着自己左胸口,狠狠摁下了云鹰泽的手指,扳机被扣动,“嘭!”一声枪响,血花四溅,宁玉最后看着云鹰泽,粱然一笑,缓缓向后倒去。
云鹰泽愣住了。
久久不能动弹,就那样皱着眉头,呼吸停滞地看着地上的女人。
血泊里的女人,终于平静了面容,闭上了眼睛。
手指动了动,手枪落在了地上,她的身边。
呼呼……
云鹰泽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凝望天空,再去看地上的女人。
对着手下招招手,轻声吩咐,“给她选块好的墓地……”
“是,云哥。
过去的一切,就这样做了一个了结,曾经年轻的情爱,就此决断。
云鹰泽浅浅的湿润了眸子,点燃了一棵烟,倚着汽车吞云吐雾。
静谧的空气中,他静静地看着女人被手下收抬走,地上只留下了一汪血迹。
烟,掐灭了,丢在了血泊里,男人绝然地钻进了汽车。
阿玉,想告诉你。世界上,不仅仅只有爱情。
秋语儿一周没有去上学。
米蕾的事件,给秋语儿的打击太大了。她每每想到米蕾的脸,就会不由自主地伤心难过。
云鹰泽给她看了视频通讯,看到了在美国医院高级病房的米蕾,脸上缠着纱布,由米白和叶悠然陪着,对自己摆手。
她不能吃东西,为了防止感染和并发症,她只能吃一些流食。
不过米蕾给秋语儿不断地发着短信,告诉语儿,她现在状态还不错,医生说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疤估计五次植皮就应该差不多了。
秋语儿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
云鹰泽没有告诉秋语儿,其实米蕾这几天每到毒瘾发作时,都是最最痛苦的。全是绑缚在床上,否则她就会伤害到自己。
这一周,云鹰泽也不去公司了,为了陪着秋语儿,他把所有公务都搬到了家里来处理。
电脑,卫星转播,电话,都是遥控指挥。
秋语儿从房间里出来,书房,客厅都找了一个遍,都没有看到云鹰泽。
心里空落落的,问杨伯,“杨伯,阿泽呢?
杨伯想了想,“看着少爷穿着练功服出去的,是不是到林子里练功去了?
秋语儿点点头,“嗯,那我去找找他。
傍晚的云霭庄园,分外的迷人。
有迷迷蒙蒙的山麓暗影,有淡淡的霞光,还有依稀的朦胧路灯。
“这个云鹰泽,不都是早晨练功吗,干嘛这个时候又去练?”嘟噜着男人,秋语儿走到了树林里。
有个白色的身影,上下灵动,矫健而凌厉,出掌,飞腿,旋转,都是那样威武神气。看得秋语儿微微脸红。
突然发现,练得大汗淋漓的美男子,竟然是如此的性感。
“谁?!”云鹰泽大喝一声,飞鹰展翅,突然袭到秋语儿身前,一个鹰勾抓,再一个扫堂腿,将秋语儿扼住喉咙,绊倒在他的怀里。
啊!秋语儿尖叫一声。
倒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只是一个恍惚,还没有看清楚咋回事,她就被人家一招制服了。
想想这武功真是不可小觑,蛮可怕的。
呼吸间,男人热烈的气息,都扑啦啦地一股脑地涌向了秋语儿的面上。
秋语儿眨巴眨巴眼睛,才发现,云鹰泽美若莲花的俊脸己经逼得自己脸那么近,有两指的短距离。
“你是谁?”
危险地质问。
大手却钳紧了她的腰,很痞子气地单手捏着她的下巴。
自己是谁?
这个坏蛋!
“你装什么装?连我也不认识了?
秋语儿嘟起红唇,小拳头打了云鹰泽胸膛一下。
硬蹦蹦的胸脯,就像是钢铁练就的。
云鹰泽坏笑着,“我还真不认识你呢,瞧你这色眼闪闪的,是哪家的小色妮?
色?
秋语儿又羞又气,“谁色啊!最色的是你吧!
一干起那件事,格外的来精神,都是多半夜不兴休息的。
白瞪一眼坏笑着的男人。
云鹰泽爽朗地一笑,刮了刮她的小鼻头,说,“我刚才怎么看着某个人,瞅着我在偷偷咽口水?不是你吗?”
哎呀!秋语儿脸红了。这个家伙是怪胎,怎么眼睛那么锐利,自己那一闪即过的小念头,都逃不过他的鹰眼。
“才不是我呢!你净瞎掰!”秋语儿慌得赶忙转换话题,以免被男人继续嘲弄,“喂,这天都黑了,你怎么想到来练功了?你不都是大清早的练吗?”
推着他胸膛,想要支起身子,可是他偏偏不松手,仍旧保持着那半身放倒的暖昧姿势。
云鹰泽眯了眼,借着昏暗的灯光晚着女孩羞红的桃花脸,沙哑地说,“练功啊,还不是火气大。
火气?
秋语儿整眉,“那就让杨伯给你熬一些清火汤啊。
怎么感觉,这家伙的嘴唇,在一点点逼近自己的嘴唇呢?
“清火汤?那管什么用,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夜色中,他深邃的鹰眸,旖旎而瑰丽多姿。
死死地锁着她,看得她浑身毛乎乎的。
秋语儿忍不住紧张地咕咚咽下去一口吐抹,干涩地应付道,“那怎么办?
男人狡黯地笑,“那就要看你喽?”
看她?
他什么意思?
秋语儿忍不住地惊慌,结巴地说,“你、你、你火气大,有我什么事啊?
嘴唇突然被男人急热的唇瓣裹住,狠狠地吸裹着,与她的唇齿交涉了一番,最终还是强悍地侵入了她的口腔里,肆意地鞭挞。
“唔唔……你……唔唔……”
秋语儿被他来势凶猛的热吻,吻得脑袋嗡嗡直响,根本就招架不住他迅猛的进攻,直接软在了他的怀抱里,小手无措地推着他胸膛,艰难地喘息着。
小手却分明感觉到了,那铜墙铁壁的胸膛,正一点点变热,起伏剧烈。
可怕的前兆。
一番急迫而热烈的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
他眸子燃烧了烈火,近近地盯着她火红的唇瓣,低哑的嗓音像是沉在水底的海藻,“小东西,你多少天没有伺候我了?你老公年轻气盛,身强体壮的,都要被你憋死了。
秋语儿哑然。
这一周来,因为自己情绪很不稳定,总是会半夜哭醒来,每每都是云鹰泽守在身边,搂着自己低声劝慰……好像这个男人……一周没有动自己了吧?
细算一下,秋语儿不禁吐舌惊讶。云鹰泽性欲那么强悍,身体又棒,纯粹就是一个**魔鬼,竟然能够憋得住一周没有动自己?
云鹰泽看着秋语儿又是思素又是璧眉的神态,不禁莞尔一笑,“怎么样?是不是开始自责了?把你男人都给冷落了吧?
说着话,一只大手己经熟练地找到她粉酥的胸脯,轻轻地揉搓着。
揉一下,他的呼吸就浓郁一层。
眼中的火焰就热烈几分。
谁曾想,秋语儿却垮下小脸,不悦地撅嘴,说,“云鹰泽!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这一周,去哪里打野食去了!是不是你在哪个女人那里落脚了?”
如果,如果真是这样,她就再也不理他了!她要伤心死了想到这一点,秋语儿心酸得无与伦比,差点掉下泪来。
云鹰泽惊愕,哭笑不得,“咣!”给了她粉额头一个爆栗子,训她,“善于想象的可恶的小东西!你简直就是冤枉死人不偿命啊!
“那你为什么……”没动我……
秋语儿不好意思说出下半句。
云鹰泽气得轻笑着,“因为你心情不好,我哪里舍得再动你?你每次做完爱,都差不多要累昏过去的样子,我哪里舍得在你情绪低落时再让你辛苦?哎呀,我看我是白白好心了,这几天就不该憋着自己,就应该天天晚晚的要够你,看你还怀不怀疑我!
秋语儿那才瘪着脸偷偷笑了,轻轻锤他一拳,叽咕,“反正你如果敢沾花惹草,我就跟你没完……”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惊异地凉呼道,咦?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突然往后倒?
天明卜,怎么转瞬间,自己就躺倒在了厚厚的草地上?
云鹰泽坏笑着,俯压过去他强悍的身躯,霸道地说,“哼,为了洗清你给我扣的罪帽子,我要用有力的事实,来充分证明我的清白。
在秋语儿不敢置信的膛目中,云鹰泽压着秋语儿,己经蹭蹭地脱下了自己上衣,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