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语儿不敢置信的膛目中,云鹰泽压着秋语儿,己经蹭蹭地脱下了自己上衣,露出他遒劲、纠结的胸大肌。
秋语儿吓得摸着他的小腹肌肉,惶惶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烈烈地一笑,“就地解决你!
“啊?!”秋语儿躺在草地上,仰面看着俊美伟岸的男人,开始腿发颤,“不是吧?这、这、这里可是露天!你、你、你不是疯掉了吧?
“疯也是被你憋疯的……”大手钻进了她棉质的家居服里,扣住了她文胸下的那对仙桃,情欲炙热地揉弄着,热吻袭过去,在她脸上、唇上,激烈地乱吻着。
秋语儿心慌意乱,却感觉到,自己小腹上,顶着的某物,己经坚若磐石。
“不、不、不可以的啊……”露天?……妈呀,羞死算了。
“不、不可以的啊……”
秋语儿惊慌失措地用小手推着身上的男人,她的手,面对他强悍的进攻,显得那么无力软弱。
“为什么不可以?呵呵……”他一边热烈地吻着她耳垂,脖颈,一边低声笑着轻问。
身下的女孩,楚楚动人的五官,早就惹得他血脉责张了。
这一周,过得比光棍汉还要辛苦。
怀里搂着馨香四描的诱人娇躯,荷尔蒙蹭蹭地往上窜,却偏偏什么也不能做。
“你说为什么?这里是露天啊,别人会看到的……”
他的吻,落在她哪里,哪里便被灼得发烫。
她己经羞得满腮通红了。
云鹰泽大手己经摸索到了她的衣服扣子,一个个利索地解开,一边呼呼大喘着说,“谁敢看个这方圆几百里都是我云鹰泽的地界,这里是我说了算,哪个人敢偷窥庄园的主人造爱?”
家居服敞开了,她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粉白盈透,美得不可方物。
云鹰泽急急地去扯她的文胸,秋语儿慌忙用小手去护,两个人四只手,竟然在文胸是扯来扯去。
刺啦
果不其然,云鹰泽急了,干脆几指暗暗发力,震断了文胸带。绷得一下,文胸护不住她那鼓翘丰盈的两座小山了。
“啊……坏蛋……”
秋语儿惊呼一声,随着文胸的滑落,赶紧用小手,一边一个遮住自己的粉胸。
“呵呵,想要阻拦我云鹰泽的攻击,目前世界上还没有一人。你应该晓得你老公的武功修为吧?”痞子气地向她眨眨眼,用嘴朝她的小手努了努,“乖啊,配合下你老公,否则……哼哼,别怪我用了强,你又埋怨我弄得你疼……”
秋语儿欲哭无泪,撅嘴,“你、你这是威胁。
“呵呵,错,这是响当当的恐吓。
他调皮地舔一下舌尖,趁着秋语儿愣怔时,霹雳电光地出掌,两下就将她的小手抓在大手里,然后向她脑后一摁。
“啊……”羞死了
前面全盘大暴露了
秋语儿羞得闭着眼,偏着脸,粉红的酥胸颤巍巍的。
“噢……该死的,你要让我疯了……”
男人呢喃着,压制着女孩的手,伏下去脸,狠狠地亲吻起她娇嫩的酥胸。
“啊……轻点啊……疼啊……嗯啊……”
一周不曾被他爱抚,她的身体也处于饥渴状态,根本受不住他的撩拨,稍微亲吻几下,她就双腿发软,浑身软绵绵的,好像冰雪融化了,春水潺潺。
昂贵的高级草坪,软软的,厚厚的,比席梦思床垫还要舒服。毫无一棵杂草。云霭庄园,仅仅是从美国进口的这些高档草皮,也价值几个亿。
绿荫葱葱的草地上,女孩的娇躯,更为的粉白黛绿,美艳逼人。浓密的大树遮天蔽日,将天是的几丝月色也遮住了。
褪下她家居裤,云鹰泽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呼吸顿时浓烈了。
“语儿……你钓得我好难受啊,要疯了,真的要疯了,你别紧张,放松身体,放松……”
手臂被他摁得麻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即便他松开了她的手,前胸被他吻得又热又酸又疼又麻,吻得她全身都热气缭绕,脑袋晕乎乎的。
“呜呜,放松不了啊,有人会看到的呀……”
云鹰泽呼呼粗喘着,禁不住笑出声来,“哪有人看啊,胆小鬼。
却悄悄地撑开了她的一双玉腿,蓄势以待。
秋语儿瘪脸,“卫星嘛。
“呵呵……”云鹰泽撑不住,笑起来,“傻丫头!我这块地方,连卫星也照不到,我们自己的卫星都屏蔽了。放心了?身体别这样僵硬了,放松些啊。
云鹰泽摩挲着她的身体,额头一层细汗。
她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丫头。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玉体横陈的样子,简直媚惑到极点?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成为野兽吗?被憋了一周的男人,欲火己经能够烧到天空去了。
秋语儿扭了扭身子,面对着双目喷火的男人,己经黔驴技穷,顺口瘪着脸找理由,“不行的,草里有小虫子,会咬我的。
云鹰泽低骂了一声,胸膛间大火蔓延,闷吼着,火辣辣地向她冲了过去,嘴里呢喃着,那就先让我这条大虫子来咬你吧。
“啊……你、你坏死了……”秋语儿闭气,挺直了脖颈,一口气上不来。
他突然就那样昂然驶入,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该死的家伙!她上辈子难道欠他的,竟然摊上他这样身强体壮的彪悍的男人……
他性感的唇角,嗜着一抹满足的坏笑,根本不停一刻,便一下下凶猛地惯过去。
撞得秋语儿脑子嗡嗡的,身体被他推得连连后滑。
“啊,不行,不行了,慢点啊……”
秋语儿推着他,他却犹自不满足,钳紧了她的腰,不让她扭摆着腰肤逃跑,狠狠地紧紧地贝占合了她。
“嗯啊……痛啊……”
他太迫切了,太急切了,贪婪得每一次都送得深深的,直入她身体最里端。
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感受那份摩擦的快感。
娇弱的她和伟岸的他纠缠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他犹如一头雄狮,追随着她,凶悍地索要着。
凶悍中,隐藏着浓浓的深情,霸道中,显露着深深的怜爱。
一拨拨,仿佛没有完结的时候,直把她几次三番送入销魂的天际。
娇喘中,快意地轻颤中,迷蒙的眸子里,看到身上的男人狡黯地一笑,去吻着她耳垂,轻声说,“我的小宝贝,你总是这样敏感……悠着点,还有好久呢……”
飞挠和飞担在院子里墉懒地逛荡着,时不时低头去嗅一嗅自己的餐盘。
“快点,轻点啊,不要弄坏了啊……”
苗亮在院子中央指挥着一群男人搬运着东西。
杨伯凑过去,好奇地问,“少爷怎么突然现在就要出国呢?
苗亮看看周围,伏在杨伯的耳边,小声说,“杨伯啊,云老大做事通常都是这样出其不意。好像你盼了多年的喜糖,有望了。
“啊!”杨伯不敢置信地去看苗亮,“喜、喜糖?”
苗亮诡笑,“行礼中把小姐的所有证件都带着呢,我猜,老大是要带着小姐去国外登记结婚。
云霭庄园的下人们,忙得不亦乐乎。
从小姐去树林的这个时间,就像是陀螺一样,不停歇地忙碌着。
衣服,饰品,证件……女佣们给收抬得一清二楚。
苗亮向树林方向遥遥望了望,轻声笑了几声。
这时候……估计人家两个人……正甜蜜着呢。
杨伯却欣慰地帮着搬东西,暗自替二少爷高兴。总算成婚了,总算要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了。
秋语儿被云鹰泽弄得几次要昏过去,洁白的玉臂勾在他颈子上,靠着他的胸膛,努力地呼吸。
喘了好久,才微微生气地埋怨,“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么使劲干嘛,想弄死我啊。
现在腿间,麻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云鹰泽搂着女孩,一起依偎在松软的草地上,一只大手仍旧不安分地抚弄着她鼓翘的屁屁一边低声笑着说,“谁让你把我饿那么久呢?一周啊,你足足让我馋了七天了!
秋语儿羞涩地捶他一下,“什么啊你,这又不是吃饭,也不能天天都要啊。
云鹰泽故意去吻她的锁骨,痒得秋语儿花枝乱颤,他才色色地说,“这武功真是奇妙,原来面对任何女色,我都能够用深厚的武功修为把一切欲望降低到零。可是偏偏遇见你,不仅压不下去欲望,反而成了助封为虐了,精深的武功,让我一见你,就想要你。别说天天了,就是一天三次四次,我也愿意。
秋语儿咬唇,“说来说去,你还是欺负我啊。
云鹰泽坏笑着,咬着她耳朵小声说,“你如果觉得我每次都欺负你,那么下次就换做你来欺负我好了,让你在上面,我歇着,行不行?
“呸!呸!你这个人太坏了!
“哈哈哈……”
耳鬓厮磨了足足两个小时,秋语儿都饿了,云鹰泽才放过了她。
给她穿戴好衣服,当然,文胸是不能穿了,碎了。
他给她扣扣子时,有意地捏了捏她的胸口,逗她,“哟,我小妻子的胸部真是正点啊,不穿文胸还是这么挺,以后咱就不穿那东西了。
秋语儿气得跺脚,小拳头直直朝云鹰泽挥去。
却不料,云鹰泽动作更为迅速,迅疾地抓住了她的小手,一个转身,呼味一下就将秋语儿背在了背上。
分开她的腿,抱在自己腰间,托着她的屁屁,向上颠了颠,狭长的眸子充满了笑意,回脸看了惊讶的秋语儿一眼,“老婆,让我这样背着你,走到天涯海角吧?只要你高兴,我背你到老。
秋语儿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小脸趴在他背上,嗅着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小声地嘟噜,“我总算明白了,我妈妈为什么让我来找你了,她一定是早就看中了你这个优秀的女婿了。
云鹰泽挺括的脊背,背着女孩,昂然往别墅走,感慨地说,“我后来想想,也许真是这样两个人相依相偎,二人合一,在夜色中穿行。
咦?语儿?如果我们有那么三四个孩子,我是背你呢,还是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