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市长怔住,手指哆嗦着,指着叶辽,“你你你,你这个傻小子啊!胳膊肘往外拐!怎么能够向着她?还有,这件事,你为什么隐瞒了我这么多年!
叶辽硬咽,“大哥,你是个无情的人。我怕你……知道了,为了你的名誉和地位,而伤害了这对可怜的母女……”
叶市长一拳头锤在桌子上,望天叹息。
孽缘啊!这真是孽缘!
自己的儿子,竟然糊里糊涂的,爱上了自己的女儿!
而自己的女儿,却又嫁给了云家的儿子!
这不正是老天爷对自己的惩罚吗?
突然之间,一直注意保养的叶市长,苍老了好多。
一根血管通入了秋语儿的胳膊里。
要吸走她不少血量。
秋语儿躺在床上,歪脸向里看,看着那张床上的叶悠然。
目光里充满了爱,亲人的爱意。
“哥哥,你要加油,你一定会痊愈的。
秋语儿腮上两朵幸福的红晕。
悠然,一直以来,就会不由自主地疼惜你,在你伤心的时候,我总是会有种感同身受的不舍感。现在才明白,这是亲情,这是一脉相传的浓于水的血缘至亲!谢谢你悠然,有了你,我就不是孤独的人了,我就是有亲人的幸福的人了。
一周后。
“快点让开啊,烫死我了!
一个白璧无瑕的女孩,吸着冷气,两手捏着一个大砂锅,冲进了高级病房。
好容易将砂锅丢在桌子上,她的手,烫得放在耳朵上。
“啊呀,好烫啊
摩纳哥时报缓缓放下,靠在床帮上的俊男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狭目瞄了一眼狼狈的女孩,不由得咧唇轻笑。
“傻子!你不会戴副厨房手套,或者用托盘托着?啧啧,用最原始的方法端了来,不烫你才怪。
秋语儿皱眉,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喂!云鹰泽!这是你应该说出来的话吗?人家是为了谁才受这份罪的?如果不是为了你恢复快点,我费这个劲给你熬扬干什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吸了吸鼻子,秋语儿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去看砂锅里的汤。
嗅了嗅,禁不住“啊……”赞叹一声,小老鼠一样得意地笑,“嘿嘿,话说……我的厨艺真是突飞猛进的进步啊,这汤,仅仅是闻一闻味道,都香得掉牙。
云鹰泽笑起来,修长白哲的手,轻轻掠过自己额头的发丝,动作慵懒而又潇洒,举手间透着说不出的高雅、贵气。
“老婆,你这汤,不是应该分给你的好哥哥一半吗?我想我大舅子哥一定想喝。
秋语儿瘪脸,“你说悠然?唉,我刚才给他送去一半了,他说他今天头沉,没有食欲呢。
云鹰泽憋不住,呵呵笑出声来,人家那是委婉的拒绝,好不好?你知迫你煲的汤吗?猪肘、海参、乌鸡、冬虫夏草统统放进去,喝起来很腻的。
昨天就喝得他肚子咕噜咕噜的,只是看在她熬得那么认真的份儿上,没有好意思说。谁想到,她干脆来了个熬汤上瘾,今儿个又来了一锅,要命的汤啊。
秋语儿小拳头马上举上天,“你说什么!什么腻啊,一点也不腻!有人给你煲汤,你不知道感谢上帝对你的恩惠吗?赐给你这样一个贤惠、有爱心的老婆。哼!
云鹰泽瞅着女孩滑腻似酥的肌肤,不由得胸膛里热乎乎的,长臂一伸,大手揽住了秋语儿的屁屁,向自己一拉,深深的眸子热辣辣地盯着秋语儿,大言不惭地说,“我现在需要的不是这什么复原汤,而是需要某个人的妖烧身体……语儿,你可是好几天没有尽你妻子的义务了。
说着,色色地盯着秋语儿,拉着她的一只小手,放进被子里,他的小腹下。
“嗬!
秋语儿身子一抖,脸蛋迅速就红了。
天哪,地啊,他这个人莫不是魔鬼转世。那么厉害的枪伤,他才静养了几天啊,就又像原来那样火气逼人了。
她小手心里,某人的宝贝如钢似铁!
他爆着她的小手,在他小腹下面某物上,一下下抚弄着。
眸子里烈焰燃烧。
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开,呼出来热辣辣的气息,喷洒到了秋语儿的脸上。
秋语儿惊慌羞涩地往回抽手,可是他的劲儿那么大,就是赖皮地接紧了她的手,不让她临阵逃脱。
“阿泽,阿泽啊……别这样……外面都是你的兄弟们,让他们看到了,好羞的……”
声音小小的,带着羞涩的乞求。
云鹰泽偏偏朗然大笑,大声说,“怕什么?你是我老婆,你伺候我是理所应当的!你快点上床,我昨晚都难受得没有睡好。
秋语儿欲哭无泪,“不行的,悠然的叔叔叶辽都来了,就在隔壁,万一他们过来看到了,不行不行……你再忍一忍吧,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出了院,到了他的一亩三分地,他还不像是饿狼一样,吃了自己…一想到男人凶悍的床榻行为,秋语儿的脸更加红紫了。
云鹰泽狡黯地转转瞳仁,“乖啊,你老公都要因为欲求不满而难受死了,枪伤要不了我的命,万一死在这上面,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来,到被子里来。我保证,待会就喝光你煲的汤。
又哄又劝的,连拉带拽的,将秋语儿扯到了病床上,他的被子里。
“你每次都是那么久……”
男人大喘着,急切地撩上去了女人的裙子,“这次不玩那么久了……”
“你肚子上还有伤口,万一扯开了怎么办?”
云鹰泽从身后抱着秋语儿,两个人都侧着身子,呈现S形,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仿佛小小身子的她,嵌入了他的身体里。
他低声笑着,火热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柞进了她的身子,虎啸一声,“噢,想死我了,小东西……”
他的庞然大物,弄得秋语儿咬着床单还是闷哼出来,小身体马上就绷紧了,轻骂男人,你慢点啊,那么狠……”
苗亮从门上方的窗户向里看了一眼,虽然有遮帘当着病床,他还是从床下并排的两双鞋子猜到了什么,诡秘地一笑,吩咐门口的手下,“你们都看紧了,别让任何人进去。否则,老大会杀了你们!
“是,亮哥!
病床在剧烈地颤动。
秋语儿粉腮桃红,醉眼迷离,通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急迫地呼吸着。
小身子不由自主地快意丛丛地颤抖着,鼻腔里发出的呻吟声,让人陶醉。
呼呼……云鹰泽额头微汗,低喝一声,一泻千里。
紧紧地搂着她,满足地拉唇笑。
语儿;你也想了,对不对?你身子真是敏感,每次都是这样,很轻松就让你高……”
坏蛋!不要讲!
秋语儿羞得埋起脸,扭扭身子。
不让人家说,因为她为自己害羞。竟然被云鹰泽培养成了大欲女,几天没有他的慰藉,她果然十分想念被他欺凌的感觉。
如同腾云驾雾,说不尽的销魂快感。
这个可恶的魔鬼男人!
不仅是那方面能力超强,他的手,也深据魔幻一般,抚弄得她将要疯掉。
每每都是情不自禁地深陷在他的深情中,沉醉,流连忘返。
去了洗刷间,洗漱一遍,收整好身上的衣服,秋语儿含羞扭捏。
云鹰泽淡笑,“好了,把你煲的汤送过来,我答应你要喝光的。
“嗯!”秋语儿开心地去端汤。掀开砂锅的盖子,一股香喷喷的糜肉热气喷到了秋语儿鼻腔里,突然,秋语儿皱眉,小脸瘪了瘪,捂着嘴就往洗刷间跑。
“语儿!你怎么了?”
云鹰泽看着洗刷间的身影,不安地问。
“呕!呕!
秋语儿在洗刷间里,歪在马桶上,翻吐不止。
晃晃手,一边用温水洗着脸,一边对着云鹰泽安慰,“没有什么事,大概昨晚受凉了,胃里有点不舒服……”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股呕吐感涌上来,秋语儿马上又趴在马桶上,呕着酸水。
云鹰泽紧张地坐直了身体,皱眉,吸气,却又想了想,渐渐的,笑意浮上他的脸,嘴角上翘。
“呵呵……”就那样笑起来,摁了呼叫键,苗亮马上探头进来,“云哥,您喊我有事?”
云鹰泽满脸喜色,“去,找最好的妇科医生来一趟。
妇科?
苗亮震惊地撑大眼睛,不敢多问,点点头,马上去了。
“咳咳……我呕吐胃里不舒服,喊什么妇科医生?你糊涂了?应该喊内科,内科!
秋语儿狼狈地掐着腰,脸色苍白地往病床上走,显得双腿无力。
云鹰泽只是笑,拉了秋语儿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手背上印了一个吻,“亲爱的,指不定你要辛苦一段日子了……”
诡诈地笑。
让秋语儿毛骨惊然的,浑身一个激灵。
“你、你什么意思?
“我猜想……你大慨是……中标了……”
“中标?”秋语儿茫然。
什么叫中标?
云鹰泽修长的食指轻轻戳了戳秋语儿的小腹,“这里……好像有了一个姓云的小家伙了…
姓云的……小家伙?
“啊?!”秋语儿猛然撑大眸子,声音发颤,“不是吧?你是说,怀上了?
云鹰泽自得地点点头。
秋语儿小脸立刻瘪成一团,像是受惊的小刺猜,一跳老远“不要!我不要怀孕啊!我才十八岁,怎么可以做妈妈?我不要生小宝宝!不要!都怪你,都怨你!都是你的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还要上学呢,我才大一,怎么可以生孩子?哎呀,太可怕了!
云鹰泽疼爱地看着女孩,温情地说,“不要怕,我会请二十个保姆来侍奉你,一定不让你受累。你放心好了,不会耽误你学业的。我请全球最知名的教授去我们家里专门给你上小课,一定让你顺利大学毕业。”
秋语儿己经吓哭了,抹着腮上的泪珠,呜咽着,“都怨你,每次你都那么赖皮,为什么不做措施?人家不想怀孕,根本就不想嘛。云鹰泽,我烦你,好烦你啊!我要去堕胎,必须去!
“你敢!”云鹰泽平地一声雷,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