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竟然心底酸极了。
“他……没事的……空出来水,应该就不会有事了……”云鹰泽既没有去拥抱怀里的女人也没有看她。
秋语儿浑身一抖,那才抬眼去看男人。
四目相对。
嘭!
她又狠狠敲了他一下,打得他皱眉。
“你坏蛋!谁让你下水的?你知道我多么担心吗?你如果死了,我该怎么办?”
说着说着,声音减小,她咬住了嘴唇。
云鹰泽吸气,以为听错了,抬起她下巴,死死盯着她,问,“你……为我担心了?”
秋语儿白瞪他一眼,埋怨道,“废话!你说呢?我能够不为你担心吗?你……揪死人家的心了……”
云鹰泽的心,猛然被撞了一下。
他张口结舌,有点不敢相信。
却听到女孩羞涩地小声嘀咕,“阿泽,我可以喊你阿泽吗?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说完,不给云鹰泽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跑。
“慢着!”云鹰泽大喝一声,拽住了她的手,狠狠一拉,又将她拉回了怀里,浓重地喘息着,“我刚才……没有听错吧?
她说她喜欢自己?
因为紧张,手箍得她的腰,紧紧的。
“额,你弄疼人家了……好话不说二遍……唔唔……”
她娇慎的眸子猛然撑大,男人己经毫不客气地狠狠吻住了她。
死死掐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他烈烈喘息着,狂暴地吻着她。
她先是羞红了脸,才闭上了秀美的眸子,软在了他的怀里,深深叹息着,由着他索要。
苗亮呆了。
这两个人……
怎么这样……
伴着旁边的河水滔滔,两个人吻得热烈而疯狂。
苗亮悄悄地走开了。
他就像是奋勇当先的狮子,暴风骤雨地吻着她。
不给她喘息和说话的机会。
“唔唔……别……”她小手无力地扶在他胸膛上,被他追吻追得一点点向后,一直退到了大桥的石壁上,无可退处了,他弯了腰,摆着脸,各个方位地密吻着她。
一边呼呼粗喘着,眯了眼睛索吻,一边捞起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脖颈上,双臂则霸道地过去在她纤瘦的身体上抚摸。
犹如战神,完全盘踞了她,占据了她,掌控了她。
她被他热烈的吻,弄得禁不住低声呻吟着,双腿发软,浑身无力,血管里的血液却在一点点沸腾。
身体深处,有一股暗暗的火苗在点燃,她不知道那叫什么,只知道,她竟然贪恋起他的吻。
衣服湿冷,他的胸膛更加的坚硬,抵着她身体,呼呼大喘着,粗哑地问,“说,你爱我!
“嗯嗯……不要……”哪有这样霸权的男人,当面逼着人家说那些害羞的话。
秋语儿贴着石壁,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鹰锥的眸子跳跃着一份份霸道,浅笑,“确定不要说?
“不要……”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搅在了一起。
无限的暖昧。
“不说的话,那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啊!秋语儿害怕了,无意识地勾着他脖预,近距离看着男人性感的薄唇,怯怯地说,“我说,说还不行吗?”
“呵呵。”他气沉地笑,发自肺腑的幸福感流走在澎湃的波涛声中,“那就快点说。
“我……我爱你……”
说出来那几个字,女孩恨不得缩进地缝里,羞得脸腮烫热。
他薄唇欺过去,在她粉唇上轻轻一啄,坏坏的说,“声音太小,我没有听见。
“你……不来了,你耍赖。”女孩娇羞地跺脚。
将她辖制在缝隙里,俯瞰着她,这只进攻性强悍的鳖鱼,欲望正在升腾。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快点说,否则……”他强健的躯体向她挨了挨,他坚硬的某处惊得女孩猛吸一口气。
“我、我爱你!”吓得秋语儿很快地说了出来。
薄唇边,荡漾开来一抹动人的微笑,狡黯的眸子里得意丛丛,叽咕了句,“我也爱你……
然后闷吼一声,俯冲过去,狠狠地亲吻她。
秋语儿被他大雨一样的吻,吻得迷迷糊糊地。
不自觉,就抱住了他的脖颈,深陷其中。
苗亮吸了两棵烟了,下面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沉不住气了,拿着云老大的一件披风,走到桥下,咳嗽两声,然后说,“云哥!你衣服都湿了,先回家换换衣服吧,别着凉了。
热烈接吻的两个人,那才猛然分开。
苗亮冷汗。
分明看到老大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恋恋不舍地仍旧盯着人家小姐的嘴唇看。
“云哥,走吧,天色不早了。
秋语儿捶打了一下云鹰泽,小声埋怨道,“你看你,让人家都看到了,多丢脸……”
云鹰泽低声笑着,胸膛里无限的满足,仿佛天地日月精华都被他纳入了手心里,非常有成就感。
抡过去长臂,揽住女孩的肩膀,说,“走,跟着我回庄园……今晚我要好好的和你……”
秋语儿羞得低下头,用胳膊肘捣捣男人,“什么啊,闭嘴啦。”
“呵呵……”云鹰泽朗声笑起来。
坐上汽车,云鹰泽也忍不住老去招惹身边的女孩。
大手悄悄地钻进她衣服里,往她丰满的胸脯上探索。
弄得秋语儿既羞涩又紧张,还不敢声张,唯恐前排的苗亮发现。
粉妆玉砌的小脸,白里透红,一眼眼地白瞪着云鹰泽。
快要到云霭庄园了,秋语儿才猛然拍了一下脑袋,惊叫道,“哎哟,我怎么把叶悠然给忘记了?我应该去医院看看他的啊!
云鹰泽立刻不高兴,沉下脸来,“别在我跟前提那小子的名字,我烦。
秋语儿咬着嘴唇偷乐,“你吃醋了啊?
云鹰泽脸一凛,“我……我会吗?
苗亮终于撑不住了,呵呵笑着说,“我看云哥你会。
云鹰泽马上凶道,“亮子!想挨打了?
苗亮吐吐舌头,不敢吱声了。
老大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吃醋就吃醋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秋语儿瘪着脸,“叶悠然落水,有我很大的责任,人家在医院里抢救,我总该过去看看吧。”
“打电话。”云鹰泽直接干脆利索地下了命令。
“打电话?给谁?”秋语儿懵懂。
“给他那个朋友,米白。
秋语儿看看男人不容置疑的冷脸,只好掏出手机给米白打过去。
很快就接通了。
“米白,我是语儿啊,悠然怎么样?”
云鹰泽恨得牙疼,贴着秋语儿的耳朵,耳语,“不许你喊他悠然,要喊叶悠然!
秋语儿推开男人的俊脸。
“哦,语儿啊,悠然己经没有危险了,医生说没有什么问题,肺里有点积水,打打吊瓶应该就没有关系了。
秋语儿松了一口气,“那还好,那我就放心了。”
“语儿,你别来了,天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
秋语儿看一眼云鹰泽,对着手机不好意思地说,“那就辛苦你了,米白。
刚刚扣死电话,云鹰泽就压了过去,庞大的身躯凶神恶煞地将秋语儿摁倒在座位上,吓得秋语儿撑大了眸子。
“不许你想着那个小子……”
他近近地逼视着她,带给她无限的紧迫感。
“额,知道了……”
“只许你想着我……否则我就咬死你……”
霸气地说完,他沉沉一笑,俊脸袭近,将他火热的唇,落在她粉白的颈子上。
“啊……”秋语儿忍不住小声地叫了出来。
前排的苗亮竟然忍不住红了脸。
后排发生什么,仅仅是听那暖昧的声音,他也明白。
杨伯几天没有见语儿小姐了,正跟语儿亲热地交谈着,苗亮凑过去,干咳一声,说,“小姐……云哥说……让你现在马上去他卧室……”
啊!秋语儿红脸怔住。
他洗澡,让她进去干什么?
秋语儿羞涩地暂时没有动弹。
杨伯搓着手说,“哎哟,我忘记那边事了,我先忙去了小姐。
赶忙霍霍地消失了。
“唉,杨伯……”
秋语儿脸蛋通红。
真是的,杨伯走的那么明显,太丢脸了。
苗亮扯了扯秋语儿的袖子,“小姐,你还是快点上去吧,我们老大脾气可是很急躁的,说一不二的人,发起火来咱谁也承受不起。
“哦,好吧。
秋语儿无奈,拖着慢腾腾的步子挪到了楼上。
他的房门虚掩着。
秋语儿弯了腰,把脸小心地贴到门缝上,希冀着能够打探点什么,却听到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还不快点进来?”
“啊……”他耳朵是孙悟空的吗?连她摄手摄脚上来都知道。
秋语儿蹭进了屋。
“关上门。”云鹰泽又命令。
神龙见首不见尾,只听得到他声音,却看不到他人。
关上门,秋语儿咬着嘴唇往里走,怯怯地问,“你让我来干什么啊?你在哪里呢?”
“我在这里呢,你过来。
云鹰泽的声音从一个房间传出来。
秋语儿循声而去,推开门,一股热气先扑面而来,热气萦绕中,秋语儿看到大大的洗澡间里,超大的浴盆里,躺着精光赤裸的云鹰泽!
“啊……”秋语儿吓得猛地闭眼,然后转身,背对着云鹰泽。
她看到了他结实遒劲的胸膛,看到了上面一块块纠结的肌肉块,还看到了他平滑坚硬的小腹……还好他关键的下体泡在泡泡里,没有让她心脏停跳。
“你、你怎么这样啊,你洗澡,让我上来干嘛,我先出去了。
“站住!”云鹰泽浅笑着,打量着秋语儿紧张的身体,坏坏地说,“你过来给我搓澡。
她越是那样羞涩,他捉弄她的愿望越是强烈。
比面对风情万种的女人,更加有兴致。
青涩的她,强悍的他。
秋语儿撅嘴,也不转身,靠着门框,不满地嘟噜,“我又不是你的女佣,我凭什么要给你搓澡?”
“呵呵,你是我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