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
惜桐却大吃一惊原来这件事是皇上准许他们如此做的她心里一阵难过;早些时候喝下毒酒,还有一丝丝怪罪皇上的意思──他竟然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可现在却深深的惭愧起来,真没想到他肯放手让她和秦峥在一起,她错怪皇上了……
“你还会回京吗?”绵志再问。
她觉得垂在地上的手被人握住,是谁?谁握着她的手?温度不对,那应该是绵志吧?她想拉回自己的手,可身体不听她的命令。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俩人立刻住嘴不再说话。
过没多久,阵阵的么喝声、马车声响起,马车队离开了,然后哭声也渐渐小了,终至消失。
最后一阵苍老的声音响起:“都走了,安全了。”
“好,带我们去约定的地方。”绵志向那阵声音传来的方向说。
于是这辆非常不舒服的马车,便开始摇摇晃晃地启程。
这时,大概是秦峥终于发现绵志的小动作,一个‘拍’声响起,她的手被放开,让秦峥给拾回怀里。
“我和皇上约定,此生是不会再回京城,会远远的离开这儿,永远为皇上镇守在边疆。”秦峥开口说。
“唉……你是应该如此做,我还真佩服皇上心胸宽大,居然肯让你得到惜桐。换做是我,决不可能放手,都已经是我的妻妾了,若不是非常厌恶,怎有放手的可能?”绵志语气低沉地说。
“不你说错了……”秦峥缓缓说道,“是爱极了,爱到深处只想要惜桐快乐,才会放手让我得到她。”
他这么一说,她的心更沉重了。那一天见到的背影,果真是最后一次……此生再也不可能相见。
“嗯,那你该要好好对待她,千万别伤她的心。”绵志说。
“我不会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会待她很好。”
绵志居然没接话,等马车走了很长一段路后,才又开口。
“有件事……我想我该告诉你。”期期艾艾的口气,让惜桐紧张起来,“林诚将解药给我的时候曾说过,这毒药因为太过狠毒,所以惜桐以后可能……无法生育。”
她愣住了,以后再也无法生育?可秦峥家只剩他一人……
不料秦峥很快回答:“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个。”
绵志没回话,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她口中的药慢慢滑进咽喉里,渐渐的从肚子开始暖和起来,大概是药性发作了。
“啊瞧我,居然忘了最重要一点”绵志又说:“林诚交代说,这解药吃下去之后,虽然惜桐会清醒过来,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手脚不听使唤,一定要想办法排掉她体内的毒素,才会慢慢的好起来。”
“要怎样排毒?可有药解?”
“这没药可以解,但是有方法解毒,只是不知你做不做得到”绵志居然卖起关子来。
秦峥语气着急地追问:“什么方法?”
“方法就是……”绵志竟塞住惜桐的耳朵,不让她听见。
真气人,这人是怎样?竟然不肯让她知道?
“做得到吗?做不到的话,我很乐意帮忙”
“砰”一声,秦峥竟然挥出一拳打在绵志手臂上,看来是没打着。
“除非我死”秦崢怒声说道。
什么意思?除非秦崢死了,綿志才可以救她?哪种解毒的方法这么可怕?
第二百二十章 就要成亲
可惜这两人不再交谈,惜桐无法从中得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没多久,他们又悄悄地换另一辆马车;惜桐在秦峥怀中累极睡去,醒来之后,发现他们还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等会儿再换一辆,就可以安心的离去,没人会追踪得到你们。”绵志说道。
秦峥说了声:“大恩不言谢,来世再报。”
“别谢我,你该谢的人是皇上,我也是报惜桐的恩,算不上什么,若有可能,盼你们在未来的日子里,给个消息以安我那侧福晋的心。如此就可。”
秦峥轻嗯了声,算是应允。
“好了,你们要保重……”马车停下来,绵志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离别情绪,“惜桐,你一定要过得幸福,这家伙若待你不好,你还是可以来找我的,不管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我一定做到”
秦峥冷冷回答:“决不会让她有机会靠近你。”
绵志爽朗的笑:“最好是最好是珍重,两位”
她的手被重重一握,然后放开,接着是绵志下了马车的声音。
再会了,绵志请一定善待我的兄弟,不要让他受委屈……
“我们要再换另一辆马车。”秦峥说着,抱着她轻跃下地,和人说了两句话,便上了一辆内部装潢相当安稳舒适的马车。
秦峥将她放在垫褥上,拉床棉被盖住他们两人,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睡吧,这段路很长,我们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说完,他把像布娃娃的她,护在怀里安眠。
惜桐真不敢相信;她真的躺在秦峥的怀里?会不会是自己还在作梦?作临死前的最后一梦?
因为现在实在太美好了;闻着秦峥熟悉的气味,感受到他暖暖的体温,听着他沉稳的呼吸,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他,但是她已经感动到软瘫在他怀里的地步。老天还是待她不薄,居然让她的结局如此完美想想自己这二世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怎可能会有如此美满的结局?不但让她找到她前世的弟妹,还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和他相守;她发誓──从现在开始要好好的行善,以便感谢上苍对她的厚爱。
第二天醒来,秦峥喂她喝了从市集买来的热豆浆,还让马车停在某家颇负盛名的药行前,请行中的大夫为她把脉,开药去毒。只可惜药没什么作用,只让她的精神好些,不那么嗜睡,但还是无法张开眼睛,移动自己的一根手指头。
不知是不是秦峥精神紧张,这一路上他极少开口,总是紧紧的抱住她,深怕她会不见一般,连非常令人害羞的事,他都照做不误;例如帮她换衣服,把她的旗袍换下,穿上汉族的上衣下裙服饰;还帮她梳洗、擦拭身体。每隔一段时间便抱她去坐马桶……
就像照顾不会说话的婴儿一样。
哎真的难以想象,他竟然爱她爱到这种程度,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他大可找个丫头来侍候她就好,不是吗?
这一路走走停停,大约走了近二旬的时间,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住进一间房子里。
“惜桐,你醒了吗?我要帮你换衣服了……”第二天一大早,听到秦峥叫起床的声音,她呻|吟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真的发出声音“惜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秦峥立刻激动的说,“快张开眼睛看我”
她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能发出声音了,于是努力照他的话做,想要张开眼睛,可是无法做到。
“很难是不是?是的话再发出个声音。”他说。
她再次呻|吟了一下。
“惜桐”他立刻将她抱起,紧紧箍在胸前,“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我好怕……好怕你不会醒来……”
哎傻子,怎激动得连声音都变了?
原来他不说话的原因,是以为她还在昏迷当中;这人真是没照顾人的经验,若她还在昏迷怎么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膀胱?那是她最先能控制的地方。如果真是昏迷的人,怎可能如此?
她再发出一连串的模糊吟声,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醒来了。
这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真不好,她再也不要经历这种事“真是太好了,你竟然在我们要成亲的这一天醒来,我……”声音又变了。
啊?他们今天要成亲?怎没先求婚一下?太没诚意了她在心里笑着想;原来这死脑筋的男人,不管自己会不会醒来,就准备在到达目的地的第二天就娶她为妻,唉,还真令人感动。
“我要先帮你清洗,再帮你换上凤冠霞帔……”他深吸口气说,“我们现在就去浴房。”
她感觉自己被他抱起,然后走到一间充满热气的房间里。
“我们在四川时,你好像很喜欢这种底下可以烧火的浴桶,所以我叫人也准备了一个,以后你随时都可以来泡澡。”他边说着边帮她除去衣服,然后让她依着他,也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
哇接触到他坑坑巴巴的身体了。他什么时候把自己这一身的皮肤搞成这么糟?好像到处都有伤疤?是不是打仗受伤的?那么,那个东东还在吗?事关她下半生的幸福,总要关心一下。
“等我一下,我先倒一桶冷水进去,才不会太烫。”说着,他一手抱住赤|裸的她,一手倒水,然后先把她放进浴桶里,自己再跳进来。
他让她靠在大木桶边,轻柔地帮她洗发,再从桶内舀水清洗。
如果她能行动自如的话,必定会趁此机会,大吃他的豆腐,不像现在什么也不能动,只靠着他干着急。这美色当前,看不到、吃不到可真痛苦啊他强壮的腿站到她两腿间,借着身体支撑她软绵绵、一直要往下滑的躯体;嗯,这个姿势够银当,可怎么没感觉到某样东西的存在?
他不会成了太监了吧?
才在着急,突然就感觉到了松一口气,原来还在,只是他侧身不让那东东碰到她。
“对不起,我是男人……”他气息沉重的在她耳边轻喃,“面对你,我实在无法无动于衷……可是你放心,我一定等到我们行过礼、成为夫妻之后,才会对你……行周公之礼。”
哎拜托,别再折磨她了?如此近身的挑|逗,却不肯让她碰触是什么意思?他的脑筋可不可以再死板一点?早就有过夫妻之实了,还矜持什么?
“上次不是我自愿,所以不算。”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又在她的耳边说,还亲了她的耳垂。
她逸出不满的吟声。
他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腰肢,用失去记忆时所惯有的痞痞笑声说:“现在知道被人控制有多讨厌了吧?很不幸,你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让我为所欲为。”
她暗翻白眼,请尽量为好吗?她想他想了好久,快快满足她的想望吧别再守什么礼了,只可惜这个不知该怎么说的男人,居然很正经地洗起澡来,一点也不分心。
这桶里的水温真高,泡得她直冒汗,全身的血液快速流动,居然觉得四肢百骸开始发痒。尤其是他的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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