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译神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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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译神品-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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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榨糖作坊的黑暗角落里有个黑奴姑娘,她躺在干燥的干蔗垛上,粗糙的棉布裙围在大腿跟儿……他的父亲,褪下裤子,双膝跪在姑娘叉开的双腿间。他当时又害怕,又惊奇,观看着他父亲一下々坚定有力的捅击,倾听着他父亲发出的快活的呻吟和那姑娘一声々轻微的悲泣……

    他吓得跑开了,那一幕的情景永远铭刻在记忆之中。从那之后他就开始厌恶和憎恨自己的父亲。

    但是每当他再望见黑女人的那种yin猥的**时,他内心竟象被烧烙一般也荡起疯狂猛烈的激情。

    他把上装挂在墙角的钉子上,开始解裤带……

    事毕之后,他紧贴着那哺ru动物的柔软身体心满意足地躺下。他觉得后背上仍然流淌着汗水,额头上冒着汗珠。他混身烧灼,—动也不愿动,但他的感情却随着又酸又香的*交气味的溢扬高涨起来,更觉得她那汗津々的皮肤无比光溜;笼罩在他们四周的**堕落之气和罪孽的恶臭,似乎正穿透这只有光板地板的凄凉小屋子的墙壁,四散开去。

    通常,在他xingyu得到满足之后他会准备马上走开的,可今晚他竟不愿意脱离这母xing的温暖和柔软*体的亲昵。他把头枕在她的两个*房之间,他的面颊紧贴着一只*头。

    一个早已忘却的黑人保姆的形象又在他记忆中回闪出来——那是头一个以无限深情哺育和照养他的人……

    “老爷,还没玩够吗?想再来一次?”

    “不。曼达。……我只想在这儿多躺一会儿……”

    为什么?*交后这么快就开始自我反省,这很少有。他脑袋里充满模糊不清和尚未解答的向题。比如,今晚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以往来时又都为了什么?

    因为我想再见她一面——真见鬼,这问题还不简单!明天我将奔赴战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与她见面的机会了。

    可她不过是个娼ji。他知道并不仅仅是xing的需要他才来到她身边。xing的需要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满足。那是另外的原因……

    大概是想缓解痛苦的负罪感?多年来,每当我xing起,我都使用她来满足我的恶yu,对她简直不象对待一个人,倒象是对待一个能够任意支配的生物。

    但所有奴隶,所有娼ji不都是这样吗?不仅如此……

    是我的责任感?同情心?对她未来的关怀?

    她已太老,无法吸引更多的piáo客了。

    这是一部分原因。他实际上已将钱包塞满纸币,准备送她一份丰厚的告别礼品。但他心灵深处明白,还远々不止这一点。……

    我为什么如此害怕正视现实?那有什么丢人的?这些年亲密相处,我己多么了解她,按照圣经的说法,**的亲密接触可以演进到jing神领域。亲密——

    他眼前一亮,那些模糊的感觉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这是一种我对其他任何人都不曾产生过的亲密感,是一种爱。

    为了寻找合适的字眼,他开始笨拙地说:“曼达,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明天,我就要离家去邦联军任职……”

    “您要跟林肯军打仗?”

    他没有回答,注视起她那双伤心的眼睛,这眼睛深得无底,带着讥诮,痛苦和绝望。突然间,一股冲动变得无法扼制,他要向她表示纯真的爱情。

    他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细薄的嘴唇如饥似渴地伸向她厚重的双唇——

    她的反应极为迅速,象一只母虎,她立即扭身从他身下滚开,此时的双目己燃烧起怒火和轻蔑之光。不知有多少男人曾用各种可恶的方式使用过她的躯体,但没有一个敢于吻她的。她出生在埃博部落,那里的人将*交时亲吻当做最々可恶的行为。即便是埃博人这么干,也属大逆不道。

    更别说一个白人男子要用他的嘴唇来接触自己的——

    “你从这儿出去,白人!”

    惊愕沮丧的埃廷纳摸々索々地爬到墙边去够墙上的上装,然后取出钱包。

    “可是,曼达,我只是想向你表示——我是说,我想尽力帮助你,因为——”他急忙打开钱包,从中取出厚々的一沓钞票。伸给她。

    “给你,曼达——”

    她疑惑地接下钞票,瞪大眼情仔细观看。

    “这是邦联的钱……”

    “是的。将近一千块线,足够买下你的ziyou。”

    “林肯大军一到,我自然就ziyou了,这么多邦联的钱到时候连个尿壶都买不到!”

    她猛地挥臂一甩,将绿、粉两sè的钞票呼呼啦々摔到他脸上。

    “可,曼达——”

    “现在,我给你点来西,好让你记住我——”

    她在床边蹲下,从床下取出便壶,再次奋力一甩,将装有臊臭尿水的便壶一古脑向他砸去。他顿时被尿水浇成落汤鸡。

    当纳西丝醒来时,金sè的阳光已经窜过沉甸々的锦缎窗帘的细缝斜shè进来,她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尽做可怕的恶梦。

    全都是因为埃廷纳。

    昨ri的晚宴简直是一场灾难。按照西班牙后裔的习俗,许多客人——除了来去都要坐定时班船的——本应留下过夜,以免辛苦地坐着车或骑着马在黑夜中长途跋涉。所有卧室均己准备停当,还拿出一些额外的床具和被褥,甚至搬出不少垫子,万一留人太多,好在地板上使用。

    然而,客人竟无一人愿意留宿,说起来也都热情洋溢,彬彬有礼,还对主人的缺席表示最深切的忧虑。不过,着实讲,她也未尽力挽留他们。万一他们留下,只能是延长她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的时间。

    感谢上帝,他们在埃廷纳回家之前全部离开了公馆——没有看到埃廷纳的jing美军服己经沾满臭气熏天的泥汤污水。他解释说,由于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不料延误了时间,他企图抄小路通过沼泽地尽早返回,途中马被泥浆滑倒,他落入脏水之中。因此他估意在马厩藏蔽起来,等到所有客人走后才敢通过奴仆的小门钻入公馆。进来时身上只裹着一条马用毛毯,他已把脱掉的军装泡在一个木盆里。

    纳西丝在装有四个立柱床腿的大床上坐起来,伸手抓住铃绳,生气地猛劲一拽,招呼仆人。然后将丝面枕头靠在丝面床头板上,舒服地依上去,开始回顾在昨晚的宴会上到底是什么激起了她的恼怒,使她现在还不能平静。

    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埃廷纳的缺席,不是因为他弄脏了军服,也不是因为她长袍上装了一圈难看的ru白花边。

    真正的原因是她在晚宴上听到的几件事情,玛西?路易丝夫人的断々续々的话语又在她耳边响起:
正文 血仇情恨 第三章
    大约二十分钟前,赞布拉将米凯拉送到火车站,御下行李,帮她安全地进入车厢坐好……当他驾着轻型二轮马车从路上咣咣当当地走进农场时,正巧碰上杰夸德和他手下的四个人从农舍出来,杰夸德手里抱着被毛毯包裹的米凯拉的婴儿。其助手贾德已在四轮马车的车厢里,看守着里面的奥罗拉母子。

    杰夸德看见弯腰弓背坐在二轮马车驭座上的人是赞布拉,便对手下人大喊道:

    “截住那个大个子黑鬼!干掉他。但不准用枪!小心点,他这家伙很刁——”他一边喊叫,一边匆々抱着婴儿向四轮马车跑。二轮马车嘎吱一下停住,赞布拉翻身跳下,向四轮马车冲去。

    他的去路立即被四条汉子挡住。有一人手中持一短棒,赞布拉认出那是帆船套索桩上的木栓;另一人伸出—只套有特殊护具的拳头,指节上扣着铁块,可以挂烂人的肉;其余二人都拔出尖刀。四个汉子面带狞笑,向四下分开,慢々向赞布拉包抄上来。

    四轮马车突然全速飞跑起来,前头的四匹膘壮黑马全部拉紧车套,奋力向前。

    很少人能够想象得到像赞布拉这样一个如此身高体阔的大汉竟能抓住这片刻时机突然采取迅猛行动,只见他一个急转身,一个箭步,一把抓住那根紧握的木栓,那人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木捧已被赞布拉扭夺下来。转眼间这重实的短棒已落在它原来主人的脑壳上:那小子应声倒地。

    赞布拉迅速转身——正好躲过手罩铁器的汉子的—拳。他挥起木棒反抽过去。手罩铁器的家伙惨叫一声,裂嘴去瞅自己被打断的手腕,转瞬间那巨大的黑sè躯体猛然压下,将他按住。两只巨手简直像抓南瓜似地钳住他的脑袋,将他拔将起来。他那悬垂的手脚开始在空中抓挠和踢腾。

    “朗恩——”剩余二人的其中一个疯子似地尖声嘶叫,“你拿刀子从前面上去,我来从后面捅他!”

    但这会儿,那罩铁器的家伙已被赞布拉拽着头悠荡起来,两条在空中盘旋的腿宛如水平的风车页子一般。这空中飞人的脖子咯嘣,咔嚓两声响,颈椎被扭断。只有拉长的皮肉和肌筋还系连着身体和脑袋。

    黑大汉又甩了一圈半,瞄着准将那尸体抛掷出去。尸体嗖地一声飞出两米以外,正好重々地砸在朗恩身上,朗恩后退几步,仰面躺倒在地,顿时喘不过气来。他的尖刀飞滑入草丛。

    赞布拉跳上前,拣起那把刀,一下子刺向瘫软的朗恩,然后拔出鲜红的刀刃,扭身从地上跃起,咧开嘴唇,露出闪亮的牙齿去面对最后一个持刀人。

    “听我说,生生,”对面的持刀人尖叫着,“我又没跟你吵过架!请你冷静冷静—”

    他和赞布拉的目光同时转向两轮马车,那马车咯々吱々地开始走动了。坐在驭夫座上拼命凶狠地鞭打前面那耕马的是赞布拉头一个击倒的家伙。那木栓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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