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关你的事,回西厢房读书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的!”紫儿不好对张富贵说事情的真相,只好胡乱找个借口把张富贵撵回了西厢房去看书,这个时候赵善人来,张富贵听到有人叫门,第一个走过去打开了大门。
赵善人见开门的是书生模样的张富贵,穿得不像大户人家的人的模样,以为一定是这里看门的家丁,对着张富贵大声说:“去叫你的主子出来!”
“主子,我们主子出远门了,我是看门的有事情等我们主子回来再说吧!”张富贵说着想关上大门,可是赵善人哪里肯依,拄着文明棍就要往里面闯,张富贵上前想阻拦,可是被一个家奴一推,便推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张富贵连忙回转头冲着里面喊:“紫儿,紫儿!”
木林和她的儿子刚刚受了重伤,仅仅是在紫儿的救助下保全了性命,躺在东厢房里面还不能动,紫儿听到张富贵的叫喊,知道是赵善人沿着血迹追了过来。
只见紫儿神情自若地从东厢房出来,迎着硬闯进来的赵善人问道:“什么人?竟然私闯民宅?”
未等赵善人开口,一个奴才抢先说道:“见了赵善人还不快过来磕头行礼?这是咱们赵善人,难道你不认识吗?”
家奴说完,故意到赵善人前面,做出要搀扶的样子,赵善人理也不理,趾高气扬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在这里盖的房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是何方人士?动懂不懂这里的规矩?”
紫儿毫不畏惧,冷冷答道:“这是我姑妈家,她老人家出门给我表姐伺候月子去了,留下我给她看院子,我不知道什么赵善人,赵恶人的,我不是本地人!更不知道什么规矩!”
“放肆!竟然对赵善人出言不敬!”刚刚的那个家奴看到紫儿这样和赵善人说话,对紫儿骂道。
“你姑妈是谁?在这方圆五十里无论是做什么事情,都要得到我的允许的,在这块地皮上私自盖房子,得到我的允许了吗?”赵善人把文明棍往地上使劲地戳了一戳。
“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仅仅是给我姑妈看院子的,别的事情我都不管,一律等我姑妈回来再说,请你们出去吧!”紫儿说着要赶赵善人出去。
“既然你是看门的,别的事情和你也说不清楚,等你姑妈回来,让她立刻到我的府上去说明来历,否则的话,这个院子是怎么盖起来的,我就要怎么给你们拆掉。但是今天我们是来找回自己的东西的,我们家跑出来一只白色的狐狸,受了枪伤的,追着血迹跑到了你们家里来了,把它交给我吧!”
☆、030我还会再来的!
紫儿一听赵善人要狐狸,正色道:“狐狸?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们这里没有狐狸,你要找狐狸到别的地方去找!”
“善人!这里有血迹!”一个家奴在紫儿和赵善人说话的当口,在东厢房附近,发现了血迹,连忙大喊道。
“嗖!”赵善人阴沉着脸,用文明棍在地上用力一戳,吼道。
张富贵知道东厢房里面确实有一只狐狸,担心地对紫儿说:“紫儿……”
可是他的话刚刚出口,就被紫儿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富贵不明白紫儿的意思,张张嘴,又闭上了,可是很着急的样子。
“先说好了,你们要是找不到狐狸怎么办?”紫儿用手拦住东厢房的门,对着赵善人和他的家奴说。
“有没有搜搜就知道了,你急什么,没有的话,我们自然会离开,搜!”赵善人看到紫儿的样子,又瞧瞧地上的血迹,蛮有把握地说。
“要是没有的话,就让你们的人从我们家像狗一样爬着出去!”紫儿说完,躲闪一旁。
赵善人的家奴急忙冲进去,看到东厢房的炕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母亲怀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不久,几个月大的孩子。
孩子的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这……”家奴在屋子里面转悠了一圈,没有发现狐狸,转身出来尴尬地对赵善人摇摇头。
张富贵看到家奴出来,对赵善人直摇头,也觉得很奇怪,他以为家奴一定会发现屋子里面的狐狸,难道……
张富贵也挤进来,到东厢房,里面一看,奇怪得差点尖叫起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炕上坐在一对母子,那只狐狸不翼而飞了!
紫儿看到张富贵惊奇的样子,瞪了他一眼:“呆子!让你看家护院,你到屋子里面来做什么,还不把这些人赶出去!”
张富贵这才明白自己的职责,对着赵善人和他的家奴说:“走吧,出去吧!还站在干啥?”
赵善人的家奴用鼻子嗅了嗅,对赵善人说:“我都闻到了狐狸的骚味哦,怎么就没有呢?”
紫儿走过去,在那个说话的家奴的脸色啪地扇了一个耳光:“滚出去!闻骚味,回去闻你的老娘去!爬,你倒是爬啊!给我爬着出去!”
紫儿这一巴掌出手有些重,那个家奴把打了一个趔趄,慌忙用手捂住脸想用火铳打紫儿,赵善人在一旁吼道:“畜生!不可造次!”
赵善人看着紫儿献媚地一笑:“姑娘,我还会再来的!”
转过身去对家奴说:“既然打了,就不用爬了,走!咱们走!”
赵善人嘴里说着,可是又转过头,贪婪地朝着紫儿看了一眼,依旧是带着献媚的笑,紫儿狠狠地瞪了赵善人一眼,在地上啐了一口。
被紫儿打的那个家奴,就是刚刚在门口把张富贵推了一个趔趄的那人,紫儿是有意要给张富贵报仇的。
被打的家奴跟在赵善人的身后,恶狠狠地看看紫儿,又瞧瞧张富贵,气鼓鼓地朝着大门口走去。
张富贵紧跟着去哐当把大门插好之后,回转身,快步走到紫儿的跟前:“紫儿,原来的狐狸怎么没有了?”
紫儿不回答,只是笑。
张富贵又用嘴对着坐在炕上的木林母子说:“这一对母子是什么时候来到咱们家的?”
☆、031心怀鬼胎
张富贵对家中突然来了一对母子感到十分奇怪: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刚刚的受伤的狐狸哪里去了?怎么那个孩子的胳膊上面包扎着,还有血迹?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呢?
张富贵想把这些问题向紫儿问清楚,可是紫儿担心言多必失,就胡乱应付几句,打发张富贵回到西厢房去读书。
张富贵迟疑了一下,还想问问清楚,可是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紫儿姑母的家,人家紫儿是半个主人,说了算,自己充其量就是一个打工的,看大门的,原本是无家可归的,是紫儿收留了自己,还是不要多事为好,做好本职工作,不要多言才是,因此,乖乖地回去看书了。
张富贵这个人,天生就是书呆子,见到书,也就什么都忘了,一头扎进书堆里面,外面发生什么,他一概不知。
紫儿觉得和张富贵说话的声音有些冲,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偷偷来到西厢房,想看看张富贵究竟在做什么。
看到张富贵的样子,紫儿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人真若是让他看大门,还真不合格,还好,自己根本就不愿意让他看大门,紫儿想让张富贵做这个院子中的男主人,至于这个女主人是谁嘛?紫儿还没有想好。
紫儿脸一红,悄悄离开西厢房,转身回到东厢房。
木林看到张富贵离开了,紫儿到西厢房看了一眼,又默默不语返回来,脸色微红。
木林担心紫儿看到她偷窥自己的表情,连忙用手拍打着刚刚睡着的儿子。
紫儿站在东厢房门口,扫视了一下在炕上的木林母子,欲言又止。
木林从炕上站起来,红着脸对紫儿说:“紫儿前辈,是我太自不量力了,儿子和我都受了伤,还给你带来了麻烦,看来这个赵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我看他看你的眼神,似乎……”
紫儿立刻打断木林的话:“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现在还是想你自己的儿子的伤势怎么样了,好好带他回去养伤才对!”
木林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头看向儿子,这个小狐狸已经睡着了,胳膊上已经被紫儿包扎得严严实实,不几日就会痊愈。
木林抱起儿子,对紫儿说:“那么紫儿前辈,我带儿子回自己的狐狸洞了,你……多保重!”
紫儿轻轻叹口气:“你行吗?你也受了很重的内伤,虽然现在我帮你恢复了法力,但是元气大伤,需要调理一段时日方能全部恢复,我这里有千年老山参,你拿去吧,熬了汤,你和你的儿子都服用一些!”
木林的眼泪终于止不住了,滴滴答答流淌的同时,哽咽着对紫儿说:“紫儿前辈,木林太冒失了!呜呜……”
紫儿连忙制止道:“闭嘴吧,还来这些落入俗套的事情做什么,我又没有责怪你什么,出了什么事情都有我担着,你不用劳心,快闭嘴吧,你还不怕张富贵会听到吗?”
可巧,这个书呆子就真的听到了,打开西厢房的门,伸出来脑袋,东瞧瞧西望望,像是在寻找哭声的来源。
“呆子,没有事,你好好看你的书吧,是这个孩子刚刚胳膊疼,哭了几声,没有事了,你回去吧!”紫儿担心张富贵又回来问起来没完没了的问题,烦人!
听到紫儿这样说,张富贵摸摸脑袋,唔了一声,转身回去了。
“紫儿,我们现在就告辞了,回去养伤,后会有期!”木林说着带上儿子就要离去。
紫儿用手拦住木林:“你的身体还这么虚弱,又带着个孩子,一旦出去遇到赵善人他们,或者随便遇到一个猎人,你们母子就会没命的,还是我把你们送回去吧!”
再说赵善人的轿子出了张富贵的家,赵善人心里惦记着紫儿的相貌,并没有直接上轿子,而是拄着拐棍,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一趟真没有白来,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实属少见!怎么才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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