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以为这女人要丢下他走掉,刚准备松口气,看到女人走回来并且手里拿那东西时,脸色阴霾。
本来想在这的士上找到根绳子把他绑起来的,找了半晌没找到她想要的绳子,不过意外找到了蜡烛、打火机……
一直看书上神神秘秘的写着‘滴蜡’挺爽,还有那传说中的‘爆菊花’……
没敢再看他脸,冯涛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手下留情什么的,直奔主题,解了他皮带扳过木头一样躺在地上的人身体,剥了他裤子静止不动。
被冯涛随便翻过扒了裤子,那还硬挺着的器官被窝住,玄尘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他自己又完全没有气力翻身换姿势。
双手试着撑地面努力想动一下,怎奈还是使不上力。
冯涛把他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怎么,还不愿意让看你屁股啊,那把你翻过来好了。”
被女人重新翻过来,玄尘感到舒服了很多,深吸一口气闭眼忍疼养神。
冯涛格外认真点燃蜡烛,嘴里不停念叨,“书上也没说到底要在哪里滴蜡,真是的,每次看到那些情节都没敢好意思看下去,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好好学习了,哎。”
滴蜡?!
旁的字玄尘没有注意到,这俩字儿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现在他人在人家手里还没有一点儿反抗能力,这女人如果对他动了什么手脚,那还了得?!
微微睁开眼睛眯眼看向满脸纠结的女人,玄尘祈祷她能正常点儿。
被这女人强了姑且他可以接受,如果这女人敢做出再出格的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眼珠在他强健的身躯游走了N遍,目光停留在醒目的他的小弟上。
在冯涛看来,这是个好地方,滴蜡一定特爽,她特爽!
想到就干,就像她刚刚上了他一样。
只见冯涛手眼同时移到他重要部位,玄尘浑身发凉,停止呼吸。
她拿着蜡烛的手降低,凑到他那里,抬高蜡烛微微一斜要让蜡油流下……
“住手。”
玄尘一喝,冯涛手里的蜡烛掉到地上,玄尘心惊的庆幸不是掉在他身上。
捡起已经灭掉的蜡烛,冯涛瞪视玄尘,“叫什么叫,你吓到我了知道不知道?”
玄尘闭眼忍耐,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女人沟通。
“别再叫了啊,我要开始了。”
冯涛不高兴交代完拿起打火机准备再次点燃蜡烛,玄尘从牙缝里挤出字眼,“你给我住手。”
等他恢复,他一定把这胆大妄为的女人挫骨扬灰。
冯涛皱眉,“干嘛,你不愿意啊?”
玄尘转过脸不理她,冯涛盘腿坐到地上看着他兄弟对准蜡烛要点。
听到打火机声音,玄尘眼色一暗,“女人,我警告你,坏了我子孙根我会要了你命。”
他说到做到。
“哟呵,还挺厉害的。玄老大,我今天还就玩儿你子孙根了怎么着,有本事你起来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我坐这儿等着。”
哼哼哼哼,迷针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在这里胡作非为,这男人想恢复,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等到他恢复时,她早已逃之夭夭。
玄尘知道眼前他不能把她怎么样,闭眼忍耐,再忍耐。
打火机声音再次响起,冯涛笑得骇人。
☆、47 爆的就是你
刚刚冯涛叫他‘玄老大’,这女人知道他是凌云会的还敢这样,他发誓会把这女人调查清楚让她生不如死!
闭眼认命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玄尘恢复平静。
“坏了你子孙根,不就滴个蜡,能坏到哪儿去,难不成还能让你断子绝孙?我还就不信了。”
自言自语完,冯涛拿着点燃的蜡烛凑到他棒子前认真观察,就差没拿个放大镜。
“皮肤这么嫩,不知道蜡油流上去是个什么样子。”冯涛像个认真思考问题的学生。≮更多好书请访问:。。≯
玄尘现在已经是视死如归,对女人的一切话语免疫。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兄弟的肤色和其他地方不同,冯涛心里犯嘀咕了,“你不会是有病吧?这里颜色怎么这样?”
刚才还上了他,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吧?
“你有艾滋病吗?”
对女人的问题无视,玄尘闭目养神。
拿着蜡烛再一次放到他分身前,冯涛都想哭,“你真的不会有病吧?”
滴蜡也没了兴致,冯涛现在是对他怀恨在心,七年来,还有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
重新翻过他身体,冯涛拿起蜡烛跃跃欲试要往他后庭插。
有东西靠近玄尘直觉一促,扭头看到女人手拿还正在燃烧的蜡烛准备行动。
“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这女人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敢这样对他?玄尘百思不得其解。
冯涛看都没看他,就盯着他后庭,“谁给我的胆子?你啊,七年来,不一直是你在刺激我变相鼓励我!”
奶奶的,爆你菊花解气。
“你做什么?”玄尘鬓角发凉,冷冰冰质问。
冯涛大方给出答案,“爆你菊花。”
蜡烛被点燃的一头置上,没被点燃的一头放到他后庭。
东西扎扎实实触碰到,玄尘脑仁生疼,“爆我你会后悔。”
冯涛不屑,“切,你威胁我啊?怕威胁的话姐早不跟你作对做警察啦。”
硬的没用,玄尘吸了口气,转变战术,口气缓和了些,“你一个人民警察爆人菊花传出去多不好听,对你我都没好处。”
冯涛一愣。
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态度强硬,“别他妈废话,我不怕。”
抓了他七年都没顺利抓住,有比这个还丢人的吗?
冯涛除了在玄尘的案子上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其他案件百分之百漂漂亮亮完成,其实在别人眼里,她除了太固执以外,都是完美的。
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否则上面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的时间来做这种看似无意义的事。
玄尘实在是不能想象自己被这个女人爆菊花是个什么情形,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给得逞,豁出去了,玄尘放柔语气,“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一个女人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嫁人。”
玄尘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被他这么一说,冯涛想到因为他自己连个男朋友都没处,手上无情用力,蜡烛短了一截……
“都是你自找的,爆的就是你。”
随着冯涛咬牙切齿的话声,玄尘心脏骤停,蹙眉闭上双眼,紧咬牙根,太阳穴前所未有的突起,火辣辣的后庭,锥心蚀骨的疼。
白蜡烛进,红蜡烛出。
解气!
没有前奏没有预告,玄尘这一刻想捏碎了他背后的女人。
心里的憋屈一扫而空,冯涛后撑着手臂,与玄尘一个方向斜躺仰望不怎么美丽的星空。
舒了口气,感觉空气都格外清新,冯涛现在心情无法形容的好。
再看地上那人的脸,心情更好。
想到刚刚那神奇的奇怪感觉,冯涛有些怀念,还想再来一次。
说干就干,翻身跨在玄尘身上,为自己宽衣解带,比刚刚顺利,肌肤紧贴着彼此肌肤,深埋……
吃干抹净玩儿足够,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玄尘一人静静躺在荒天野地中,仰望黑夜。
冯涛临走时兴致勃勃向他炫耀自己的迷针,不客气的又给他来了一发。
为了给自己争取到足够的逃跑时间,冯涛把最后一根迷针也白搭给了他。
到底是人民警察,本来想把他裸着放在这里的,可想想有损市容,还是心软的给他在私密处放了个东西。
那东西是她在的士里找到的,一张方方正正的纸,足够遮盖他的武器,冯涛在纸上开开心心的写下‘欢迎使用’,屁颠屁颠离开。
☆、48 没老婆睡不着
公安局里,不不去更衣间拿了件长袖制服套在短袖制服外,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回到电话旁开始继续工作。
“嗯?不不怎么还在这儿?”推门进来的组长申大姐边脱外套边好奇。
了不不看看时间,“组长,这点儿不是你的上班时间。”
申组长到更衣室放外套包包什么的,大嗓门对不不喊,“没人跟你说你值班时间调换啦?”
不不也朝里面喊,“没有啊。”
她向来是值夜班,这个屋里数她年纪小,前辈老油条们一个个不留痕迹的让她多做事,不不自然是知道的。工作不重但是不可或缺,接线员,反正她没什么事情做,夜里为人民服务她也很乐意,于是只要有不不来上班,夜里值班的工作就全是她的。
申组长穿上制服笑吟吟走出来,边扣衣扣边交代不不,“局长说了,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值夜班不安全,特意交代以后不能给你安排夜班,你回去吧。”
组长话里带话,不不特意忽略了过去,哪个傻子不用值班还非要揽过来,那不是欠吗。
“这样啊,那组长我回去了。”
收拾了自己东西,不不到车棚推出她的山地车骑上去准备回家。
后轮一咯一咯,刹车,不不下来看了眼。
糟糕,她的小山地车终于在今天爆发了,没留一点儿气。
夜里9点钟,不不孤零零小身板推着一辆山地车慢悠悠朝家的方向走,都这么晚了,想找修车的地儿也没人。
平时她就骑车来上班,局里都是工薪阶层,工资都不高,大部分人都是自行车、电瓶车、摩托车代步,极少数条件优越的是开车来上班的。
不不不是那种张扬的人,没和太子结婚前就一直是骑着这辆山地车来回上班的,偶尔穆东阳有时间看不过去心疼她了就开车接送,所以婚前其实她自己骑车的时间不多。和太子结了婚以后,这个基本就成了她的代步工具。
一个路口接一个路口走过,路上不时有不良青年对她吹流氓哨,一个女孩儿晚上走夜路毕竟不安全,还好她走在人多的路上,她没做回应,那些人就没敢把她怎样。
兜里手机铃声响起,掏出电话手指滑动接通不说话。
没什么理由,就是没心情,也不看是谁,接起来就是沉默。
太子府里,陆末站在自己房间窗口看着家门口,知道对方接通的电话,也是一阵沉默。
没有什么异样的声音,就是街上的车流声,太子开口,“怎么还没到家。”
半个小时前就说她已经下班了,平时十几分钟的路程今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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