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西观,“我是个专情的女人,如果您喜欢上我的话,我会让您很满意!”
可笼子里的男人还是没搭理她。
那个女魔鬼使出了绝招,她打了个响指。劲爆的音乐响起,她开始跳钢管舞,引来了整个酒吧一群男人的叫好声。
我从下到上观察着这群明显打了鸡血的狂魔。
我们被逮到这个酒吧已经三天了,这个酒吧就在图密斯鲜花广场的地底下。那个装扮成卖花姑娘的可爱“小女孩”已经跟了我们很长时间,在我们踏上图密斯的土地时就被他们盯上了。不过之所以选择在鲜花广场下手,是因为他们在经过长时间的深思熟虑后选择了冒险:万一打不过西观,还能死在最接近酒吧的地方。
不过西观的法力弱得超乎他们想象,他们到现在也还觉得接受不了,毕竟传说中的这位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打败了他们顶头上司,据说他神通广大到捏死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却被他们用一个简单的车祸给解决了。
西观一直被锁在笼子里。锁着他的笼子四周从进来那天开始到现在都门庭若市,而锁着我的笼子四周一直门可罗雀。所有经过我笼子的那几只“雀”都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眼神。
“难道你是因为害羞?”另一个趴在西观笼子前的女人毫无避讳地说,“我想象不出比西观还漂亮的男人会长成什么模样,可爱丽丝陛下明明说穆斯夜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尤物!我想如果我真的看到穆斯夜,我可能会兴奋得当场晕过去。”
围在笼子周的一圈女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得了,再好的男人也轮不到你们,他是我的。”一个有个紫色魅惑眼影的女人说。
她的话引来一片吐槽声。
那女人扭动着她的水蛇腰,一边向西观走来:“虽然我不爱打听一些不该打听的事,但你们肯定也有困惑……想想看,陛下为什么总往圣地亚哥跑?”
“这是用脚趾头也能想象得出来的事。”另一个女人轻笑起来,“爱丽丝总是三番四次去圣地亚哥学院折磨泉,其实是为了穆斯夜吧。可西观总是跑出来阻挠,她应该非常恨他。”
“如果我是爱丽丝……”紫色眼影说,“我不可能恨一个这么漂亮的男人,除非穆斯夜真的比他好看一百倍。所以说,穆斯夜注定是爱丽丝的,但眼前这位除了我你们都配不上。”
她的话引起了公愤,几分钟后,她的下巴和胳膊就脱臼了。
“你们不觉得你们的想法很愚蠢吗?”紫色眼影被揍花的时候,那个把我们抓来的红发女魔鬼回来了,“见鬼!我才出去这么三天,这里就变成了养鸡场!为什么所有不要脸的女人都在这里?”
“你骂谁呢?”
“哈,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我还以为谁说话这么嚣张呢!”那个跳过钢管舞的女人从钢管上爬下来了,她轻蔑地笑着,声音带着挑衅,“原来是我们的小伊莎!”她故意把“小”字的发音拖长,引来了所有女人的哄笑。
“我可不觉得伊莎比我们少点什么,她肯定也想挑|逗笼子里的这个男人。”那个女人继续说,“试想一个身体永远只能停留在八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帅哥待在一个屋子里……这听着就很罗曼蒂克,不是吗?”
所有人又一次哄堂大笑。
紫色眼影也笑了。
伊莎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指着那个女人:“我警告你!你最好立马就从这里滚出去,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好吧,我就看看你会用怎样不客气的方式对付我。”那女人站了起来,“别忘了我们有这么多人,你要和我们一起干一场的话你准会死得很难堪!到时候我们就剥了你的衣服,看你是否和我们一样不要脸了!”
“你找死!”伊莎的脸红得发紫。
“要不要我们教教你怎么把自己弄得看上去诱惑一点?”那些女人显然津津乐道于此。
伊莎终于忍无可忍了,她突然伸出手指,这是魔鬼要施展魔法的前兆。
对面的女人纷纷作出防备:“得了,你别太嚣张,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笼子边的女人全站到了钢管舞女郎身后,作出应战的准备。
我望了望不远处的西观,他一直闭着眼睛。
整整三天,他既没吃也没喝,就这样跟死了一样。外面的一切跟他无关,那些女人为了争夺他而起了内讧,他却没什么反应。
他肩膀上的衣服早被撕成了碎片,破碎的布片上血渍斑驳。他的身体受了很严重的创伤,手心和脚踝还是被钉在墙板上。他们封锁了他的法力,并将那块钉着他的墙拆下来后把他送进了笼子。
他洁白的头发上也都是血丝,他看起来疲惫不堪。
我好几次都怀疑他是否已经断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丽丝的现身
那些女魔头们开始掐架了。
混乱之中,有个小个子男人在我的笼子身边停了下来,作出一副对我这块肉很感兴趣的样子:“嘿,伙计,听说你叫陆易丝?”
“嗯哈。”我仔细打量着他:我觉得能对我产生兴趣的魔鬼都不是男人。
“见到你很高兴。”
我闷闷不乐地说:“我恰恰相反。”
“很高兴您能喜欢我。”他听不懂中国话,伸出手来,“你好,我叫卡丁。”
我木然地看着他的手指。
因为我对他表示出没兴趣,他只好缩回了手,继续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卡丁车的卡丁,我爸爸是卡丁车高手,他和我妈就是在卡丁车比赛现场两车相撞身体飞出去的时候碰在一起有的我。为了纪念我的来源他们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他朝我挤了下眼睛。
他的眼神很俏皮,这让我稍微提了下精神:“阁下的身世很有传奇色彩。”
那边已经开始打起来了,空中道器、酒杯四处乱飞。他的后脑勺被一个杯子砸了,不过他表现得比我更加若无其事。
“当然。不过我父亲现在不喜欢玩卡丁车了。”他耸耸肩,把手指伸进笼栏,“魔界的卡丁车发生事故是很频繁和严重的,自从他一个脚飞掉后他就爱上了轮椅。”
“你父亲的爱好很广泛。”我由衷地说,“你母亲呢,她也还在玩卡丁车吗?”
“不,相比较卡丁车,她对四肢健全的男人更有兴趣。”他嘿嘿笑着,左右环顾了下,凑近我,“伙计,也许我可以送你一样你感兴趣的东西。”
“你妈跑了?”
“不错。”他的手伸进来,握了握我的手指。
他在我手心里塞了一枚钥匙。
“谢谢。”
“不客气。”
他摸了下我的下巴:“如果你不是关在笼子里的话,我们也许可以成为很好的伴侣。”说完这话,他吹着口哨扎堆去了。
我捏紧了手里的钥匙。
紧接着,一声该死的粗吼在镇压了全场骚动的同时也打破了我想要逃跑的冲动:“安静下来吧,宝贝们!”有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爱丽丝陛下就要到了。”
那些女人们不甘心地住了手,看来爱丽丝在魔界还是比较有威严的,虽然前几天我不停地听到那些女人对她无休止地吐着槽。
“滚蛋!你们这群□人、混蛋!”红头发的伊莎依旧愤怒地咆哮着,“该死的!下次别让我单独碰见你们!我要一个个杀了你们,你们这些混蛋!”
那些女人就开始跟她各种对骂。
伊莎还想动手,被那个新来的男人拉住了:“好了,宝贝,不要跟她们生气!要是被爱丽丝看到你就完了。”
“□人!”伊莎咬牙切齿地收回了手,“总有一天我要她们好看!”她被那个男人拉到了吧台边,问侍者要了一杯鲜血,一口气猛灌下去,鼓着腮帮子,气愤难消。
那个侍者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喝慢点。
“别多管闲事!”伊莎气急败坏地说。
趁大伙把注意力集中向门口时,我手中那把钥匙已经把笼子门给打开了。
大伙都不在意我,所以谁都没发现我正伺机逃跑。这三天,他们把过多的精力放在了西观的身上,我充其量只是这场抓捕行动的赠品。
我的逃跑轻易得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小个子有意帮助了我,他左右逢源找人谈话,还做了一件出乎预料的事。他引人瞩目地站到了舞台上,拎走了立式话筒,好叫大伙把注意力全转向他:“各位,让我们停止愤怒!我们并不是敌人,不需要彼此妒忌和愤怒!现在由我为大家献歌一首,请大家来点掌声……”
在听到音乐响起的刹那,我半个脚已经跨出笼子。
他成功了,他声势浩大的歌声引来了一场同样浩大的白菜雨!
场面比之前更混乱了。
他掩护我掩护得非常到位。
我记得刚才他小声提醒过我,转过吧台往后走,会有一个小门。
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那个小门,而且很轻易就打开了门,门后有些阴冷的风从过道里吹出来。这是一个过道,过道笔直,镜头是亮光——这条过道是通的。
只要我穿过这条通道,我就可以离开这地方。
“陆易丝……”当我的脚朝过道迈出第一步时,耳边竟然遥远地响起了记忆中西观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假的。我想起他在鲜花广场的时候,痛苦而喑哑地叫着我的名字。他曾说:“陆易丝,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名字会在你遇到痛苦时成为抵抗一切的能量。只要你在最后关头叫着她的名字,那么情况肯定会好一点。”
这是他说的。
他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叫的的确是我的名字。
我觉得整颗心空空荡荡,肋骨似乎被他给抽痛了。
三天前,在那个该死的广场上,我们几乎一同经历了生死。
可现在我竟然会选择独自一个逃跑。
我犹豫了,因为我到现在还无法确定他到底是敌是友。
我躲在过道里,把那扇跟酒吧相连的门从后面关上,蜷缩在门后边。
脑袋里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