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来霸道的分开她纤瘦的双-腿,薄唇含住那羞红的神秘地带,牙齿熟练的请梗着那敏感的一点。 她再也无力挣扎,只能在铺天盖地的黑暗里感知他带给她的颤抖和疯狂。 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悸动,颤抖的模样,便在舌尖上卯足了力不住的吮-吸,一诺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娇喘声渐起,他这才满意一笑,“我可以进来了吗?” 一诺真的想骂他,这个色胚,把他折腾成这幅样子,还发出这样的疑问,摆明了吊人胃口。 “嗯!”她绯红了脸颊,唇齿间溢出一个单音节,缓缓伸手抱住了他。 他满意的吻住她的唇,双手将她小巧的臀部托起,腰间一个用力,挺了进去,那熟悉的炙热和紧致将他包围的无法呼吸。 这一刻他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疯狂,将她按倒在大床上,健硕的腰肢开始强有力的律动。 疯狂的撞击下身下的床单如同海潮涨起时的巨浪一般,浮了又沉沉了又浮,他又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动作太大,怕一不小心便扯裂了她肩上的伤口。 隐忍的痛苦可忽然得到的巨大欢喜让他出了满身的汗,汗水沿着绝美的线条滑下,一滴一滴滴在她胸前,颈上,当真是一副香艳莫匹的画面。 他躬身拥紧了她,更深的进入她的身体,窄小的甬-穴将他巨大的昂扬彻底包裹,他重重医生喟叹,“一诺,我爱你!” 这一声犹如来自天外,一诺也回抱住他,绯红着脸颊脸颊应声道,“我也爱你!” 五年之后,重新拥有记忆,他第一次用完完整整的顾北辰的身体与她做-爱,竟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这样的叫人无法自拔。 天黑透了张妈也没来叫他们吃饭,多年的渴望和想念得意慰藉,顾北辰轻轻拥着一诺带着清香的身体,满足的吻一吻她的唇,脸上幸福的笑意不言而喻。 一诺皱了皱眉,翻过身来抱住他,他忙给她挪位置,怕碰到她的伤口,她却一脸无所谓的微微笑了,“北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他勾唇,爱怜的给她拢拢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什么话?” “有人说,让女人死心塌地的方法就是永远让她满足,让男人死心塌地的方法,是永远让他不满足!” 顾北辰浓眉一拧,捏捏她的鼻尖,“你在哪儿学来的这些,不学好!”他嗔怪她。 一诺嘟嘟唇,“那我们以后一个月做一次吧,免得把你喂饱了,你就想着往外跑!” 顾北辰翻身将她压下,“那怎么行,不是说让女人死心塌地的方法是永远满足她吗?一个月一次,亏你想得出来,你要不满足跑出去找别人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不干!” 一诺忽然就被他逗笑了,“笨蛋,我是个瞎子,怎么可能出去找别人呢!”许是这样说惯了,瞎了这么多年,她真的已经不太介意是不是能看到。 可顾北辰脸上本洋溢着的幸福忽然褪去,一抹忧虑慢慢浮了起来,闭上眼睛他将她抱得紧紧的,长叹了一声。 她不该这么年轻就看不见,她不该永远守着一片漆黑的世界,她该拥有五彩缤纷的记忆,该看见他,看见念辰,看见这世界上所有能看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他不能让她永远这样下去,他要治好她,不惜一切代价! 再去白家是三天之后,约定好的时间,头天晚上下了些雨,第二天的阳光便显得格外珍贵。 白敬先和北棠早在客厅里候着了,顾北辰牵着一诺刚坐下不久还没谈及正事儿,大门便开了。 当时太阳光线还有些灰白的冷,白淑瑶仍旧是一身雪白的装扮,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坐在轮椅上,脸色有些惨兮兮的。 他眉目之间一片沉寂之色,似乎毫无动容,白东风推着轮椅进来时他握紧了一诺的手。 终于是到了这一刻,她终究还是紧张的。 白淑瑶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虚弱,对白敬先的方向唤了声爸爸。 白敬先点头,似乎没料到她会来的模样,“你怎么来了?” 白淑瑶靠在轮椅上,白东风给她搭了件厚厚的绒毯,她将手也放进去暖着,“祸是我闯出来的,总不能让爸爸替我担待,我是白家的女儿,这点事儿还是经得起的!” 她扶住轮椅要起身来,却跌倒在地上,白东风不动神色的将她扶起来,她痛的指尖一抖,却没说话。 一诺听到她跌倒,忙站起身来,“你没事儿吧?怎么样了?” 白东风将她扶到轮椅上抬头回答一诺的话,“没有大碍了,不过子弹打中了她的旧伤,骨头碎了,拼不起来,以后怕是要在轮椅上坐一辈子!若近期恢复的不好,起了炎症,恐怕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此话一落一诺和白淑瑶的泪便同时落了下来,一诺抓紧顾北辰的手,努力忍住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虽然曾恨极了她,可心底里终究是放不下她,听白东风这么冷静而残酷的宣布白淑瑶再不可能像往常一样自由行走,她的心,如同被利剑刺穿了一般。 她那么骄傲,曾经为自己的美貌、智慧和创造力俯瞰全球众多时尚界大咖的她,如今竟要终身在轮椅上度日,她自己恐怕也难以接受吧。 看一诺的泪,白淑瑶皱了皱眉,轻笑了一声,“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如今报应来了,一诺、北辰,前面那些事,无论你们想怎么解决,我尊重你们。” 一诺喉咙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她这么可怜,说的好像自己非要置她于死地一样,她怎么可能再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白淑瑶的聪敏在这里,不诚恳也在这里,如果她肯真心认错,好好经营以后的人生,她的人生还是有无限可能的。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怎么办呢?打她一顿吗?下不了手,骂她奚落她吗?开不了口?交由司法机关公办吗?狠不下心。 她抓住了她的软肋,知道她不会不顾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分再伤她分毫,所以便肆无忌惮的来了。 白敬先太了解一诺是个什么性子,所以就算明明知道白东风今日会带白淑瑶过来,也并没有出面阻拦。 目的就是要让一诺知道白淑瑶的的情况,要让她伤心,让她难过,让她劝解顾北辰彻底放弃即将对白家展开的疯狂报复,不是吗? 顾北辰一笑,将一诺拉进怀里,“你们白家人个个懂的算计,心机深沉,一个夏一诺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对手。合起来演这么一出苦情戏做什么,你们以为一诺要我怎么对付白家?我告诉你们,没有,早在三天前,她已经请求我,不要再伤害淑瑶。我承认,加拿大的五年,淑瑶是为我做了很多,对她除了有恨,我心里也确实有感激和亏欠,但是这些结果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你们同是白家人,既是白家人,便要懂得敢作敢当,她造的孽,结果便由自己来承受。我可以听一诺的劝,不再追究过往种种,希望你们白家看好女儿,别让她再出来伤天害理了!” 顾北辰起身牵着一诺的手绕过白淑瑶往外走去,残冷的阳光打在他后背上,他与一诺食指紧扣,就那么一步一步往白家大门走去,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白淑瑶回头望着那两相携手离去的背影,在他们走出前院大门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她扬手拼命的砸向自己的腿,“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什么好东西都让夏一诺得了,为什么让我孤身一人还夺去我的腿,我好恨,好恨!” 她身体都在颤抖,双手握成拳头不停的砸在腿上,白东风见状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钳制住,“白淑瑶,白家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欠顾北辰和夏一诺的你想让我怎么还?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想继续添乱是吗!” 白淑瑶双眸含泪,抬头看着白东风,“哥,现在连你也跟爸爸合起伙来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吗?” 白东风把她腿上的绒毯从地上捡起重新搭回去,“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自己太不知道收敛了,淑瑶,如果五年前不是哥把那批军火藏在了鸿鸣山,你也会找其它方法把顾北辰弄走,不是吗?” 白淑瑶闪躲,不看他的眼睛,“哥,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白东风生气的靠在沙发上,“我怎么看你了?你想让我怎么看你。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组织里四位老堂主的后人,我哪一个不是待你们如亲人,是你不知足。你有多少心思,能瞒过我吗?五年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给你创造了机会,让你犯下了这不可弥补的罪,可就算我不给你创造机会,你还是会给自己创造机会的不是吗?白淑瑶,到底是我低估了你的手段,郑家从未有过如你这般不顾一切残忍狠辣的人,你是随了谁才可以这样狠心!” 白淑瑶一笑,“随了谁?这不都是你和爸爸教我的吗?你们教我自己想要的就要拼命去争取,就算丢了性命,至少曾全力以赴。待我如亲人?待我如亲人会让我这幅样子被他们审判吗?会让他们这么羞辱我吗?” 北棠见白淑瑶情绪激动,便上前截了她的话,“当年你与戴家小姐合谋绑架夏一诺,险些酿成大错,后来爸爸为了替你掩罪,还不是把一切都推到了戴菁菁和蒋凯丽身上,否则你觉得就凭你在西郊墓地翻了车就能骗过顾中和和谷建勋吗?你那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今次若不是夏一诺的劝诫和东风与顾北辰的关系,你以为顾家真的会善罢甘休吗?淑瑶,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悔悟吧,说到底不过是一条腿,凭白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这不算什么,你照样能活的风风光光的,为什么偏偏要作践自己,非得在人家的婚姻里横插一杠子呢!” 白淑瑶泪流满面,径自调转了方向,自己转动轮椅往外走去,苍凉的声音破空而来,“断腿的不是你们,你们说的倒轻巧!” 伤后一诺又休整了一个月,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Justin也刚好来给一诺做进一步检查,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顾北辰和夏一诺同去接机。 不妙的是Justin远远从机场出口出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不速之客,沙林! 顾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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