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坚定的脚步声,然后没多久,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入袖底,握了上来,我就觉得,紧张尴尬难堪这一类大姨妈秘密来访被发现时,必然会有的不良情绪统统都被手上传来的温度融化了,心里似乎也忽然平静了下来。
不过一回到卧房,叶孤城首先就被我过河拆桥,关在了门外,而我一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扒下外面的裤子,上上下下的仔细寻找不明红色。在翻来覆去的检查了好几遍之后,纯洁的如新雪一般的裤子终于向我证明,西门剑神的形象仍然是光辉伟岸的,高大完美的,没有跟某亲戚沾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过我明明感觉流血了啊,再仔细检查了一遍……感谢各位奋斗在耽美第一线的烧肉大厨们,是你们给我打下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更感谢上苍安排我之前做了那么久的女性,实践经验是个好东西,良好的习惯更能拯救人的清誉于水火——我穿衣服时习惯性的撕了一截床单塞在了裤子里,也由此可见某恶德亲戚对我的摧残有多么刻骨铭心!
我翻出一盒西门剑神秘制的消炎止血的药膏,正准备给自己上药,房门忽然乍开乍合,叶孤城已是一闪身步入屋内。他看了看我手上的药膏,略略沉默了一下,便伸手接了过去,道:“我来吧。”原来君子、RP都不可靠的,果然下次还是要插上门比较保险……等我反应过来,药膏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看着叶孤城看向我的坚定的目光,再考量了一下目光不能拐弯的这一实际存在的操作困难,我默默伏在了床上,叶孤城,你一定要温柔点!
感觉下身的裤子被一双手轻轻褪下,一根冰凉湿腻的手指轻轻点在了火热的中心,我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浑身肌肉更是在瞬间绷紧,但迅即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臀上,轻缓的揉按着,而那根手指更是自最脆弱的中心开始向外徐徐的画圈,冰凉湿腻的感觉被均匀的晕染在了每一分褶 皱上。随着我渐渐的放松,那根手指在最中心出轻挑柔点,终于伴随着那湿腻的感觉,一点点的推送了进来。我只觉得那根手指很快便沾染上了我的体温,并且开始沿着内里徐徐转动推送,随着手指的动作,我也觉得内里不再干涩,疼痛,反倒是一股清凉舒畅之感在体内渐渐弥漫开。等手指极缓的我体内抽出时,我对叶孤城的佩服也达到了顶峰,做着最容易点燃干柴勾动地火的事,扫荡了一圈居然还能完全没有接触到关键点,这是个趟地雷的好苗子啊!
上完了药后,我和叶孤城两人都是心力交瘁,在床上略作休息后,下午就又被叫去继续与玉罗刹的会谈了。这次没了闲杂人等,玉罗刹只是略打量了我和叶孤城一下,便轻笑道:“本座原还有些担心自己走了眼,现下看来,确是多虑了。”随即他微微眯了眯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睛,淡淡道:“宫九想借这次机会杀了皇帝,只可惜半路多了陆小凤这个变数,那个叫沙曼的女人只怕未必再肯听令了。”怎么又扯上沙曼了?玉罗刹忽的轻轻一笑:“其实,宫九这主意真的不错,可以说是最容易成功,也最没有嫌疑的行刺方式了。”什么行刺方式性价比这么高?
玉罗刹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弯的月牙一样:“就像那个姓叶的小姑娘说的,花痴就马上风了他!”
小鸡的回归
玉罗刹的豪爽宣言瞬间让我僵了一下,其实我一直以为,男人对于譬如X痿、X泄这一类归属于男性专属的疾病的态度,一向是讳疾忌医的,不但除非万不得已很少会跑去挂着大大的专治门诊牌子的医院,平时也是绝口不提,仿佛这世上从来都没有过这类,对男人的心理健康的威胁更甚生理健康的疾病存在。但是今天玉罗刹堂而皇之,而且是满不在乎的提起来了,让我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感觉:男人怕X痿,那是谣传。
不过略略转过目光去看了看叶孤城的反应,我又放心了,我对于男人的认识,还是正常的,玉罗刹此人纯属天生异种,不能够拿来代表广大正常的男同胞们。但是我想起了一个比较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就是以叶孤城的身体素质,操劳了一夜,第二天都照样生龙活虎,那皇帝也算是深藏不露,他的身体素质即使不能和西门剑神与叶孤城这一等级的高手来比较,但要他临幸妃子一夜就因公殉职在龙床上,难度也大了点吧,就算他硬 挺着坚持疲劳作业,也说不定以他的库存含量还撑不到人亡就已经先一步X尽了。
我瞅了瞅眼带冷意笑的还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玉罗刹,冷冷道:“不可行。”沙曼是古龙他老人家安排给陆小凤的真命天女,说她把陆小凤给逼到X尽人亡我觉得还有可能,但是那个皇帝也不是废柴,就上次的情况来看,受到脑后袭击后表现出来的身体素质,还是能显示出他和宫九之间存在的血缘关系的,单看她在宫九身边那么久都没让宫九脸青唇白、手脚发软过,就知道她功力不足了。玉罗刹倒是毫不担心,笑吟吟道:“只一个沙曼当然不行,但若再加上一个陆小凤,成功率自然就大大提高了。那小皇帝就算身强力壮,挺过了一个沙曼,后面还有一个陆小凤在等着他呢!”
……经过了无数九天神雷的摧残,如今我也是历经天劫终成正果的人了,现在已经达到了雷劈当充电的境界了,所以对着玉罗刹这么勾 引人的思路直往不河蟹的阴沟里歪歪的话,我也只是很淡定的掐住了关键点:“陆小凤也牵扯其中?”不对吧,我记得陆小凤在原著里是铁杆的保皇党啊,难道是一堆蝴蝶翅膀一块扇,终于合力把他扇成了改朝换代的急先锋?还是花痴皇帝的一句佳人犯了众怒,如此好色不要命的昏君行径,让众人对他的持续在位时间持悲观态度,觉得反正下面有一帮甘愿过劳死的大臣团支撑着,不如干脆换一个生命力更强的来,比如有着数次从两大剑客手中成功脱逃这种光辉历史的宫九,毕竟他只是思维回路诡异了点,智商还是值得广大人民信任的。不过问题是,有时候,变态不可怕,就怕变态高智商啊!
玉罗刹轻轻笑了笑:“色胆包天啊。谁叫陆小凤跑去给宫九戴绿帽子,还偏偏给宫九当场逮了个正着。哦,现在这顶绿帽子已经被转移到皇帝的头顶上了,如今沙曼在名义上,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了。”捉奸在床……这就是传说中的民事责任转刑事责任了,沙美女预备老公的名字一换,整个事件性质的恶劣程度就急剧上升,如今的陆小凤已经直接具备了往天牢一游的资格了。从政治角度讲,他犯下的已经是国家级重罪了,而且国家最高人民法院的法官还是此案的最终受害人,最杯具的是,眼下相关人员回避制度还没有出台。
不管怎么说,我对于陆小凤还是很有好感的,他虽然花心、种马、酗酒、好赌,和著名的违法人士惯偷是死党;与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为典型代表的,完全不守清规的唯心派宗教人士长期保持着不只是他污染别人,还是别人污染他,又或者是互相污染对方那不知是否存在过的纯净的精神世界的交情,与此同时还打架杀人无所不为,并且他不但没有拿得出手的可以长期从事的固定职业,还染上了来万梅山庄蹭吃蹭喝,而且蹭保姆的恶习,但是这都无法改变他是一个好朋友,最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好朋友,在武侠世界,这就够了!所以,我在略一沉默之后就再度冷冷的开口了:“宫九是何打算?”对宫变态来说,陆小凤对他的实用价值真的不高,要我看,与其派陆小凤这个在原著上就反水的家伙去刺杀皇帝,倒不如给他灌上一肚子春药,去接沙曼的班,说不定他对皇帝的杀伤力还能更大一点。虽然这个杀伤力搞不好是精神上的,但要是让皇帝从此对XXOO产生了心理阴影,宫九可能还会离皇位更近一些。
玉罗刹眯了眯眼,嘴角微翘:“宫九原本是准备让沙曼顶替一个大臣的女儿入宫,然后在皇帝临幸她的时候突然行刺,但是……”他一双含着雾气的眼睛略略瞥了我一眼,轻笑道:“自他与西门庄主一同夜探紫禁城之后,宫九就改主意了,因为他发现,皇帝的身手相当高明,而且心够狠,就连对着西门庄主这般人物也能下的去手。”说到这,玉罗刹抿起嘴,好像轻轻的磨了磨牙,才又接着笑道:“宫九觉得,这样的皇帝,哪怕沙曼是在床上和他两情炽热,欲仙欲死之际出手,也未必真的能够得手,但是他又发现,想要靠这种方式行刺,或许未必一定要女人来动手。所以,他选中了陆小凤,可陆小凤不是西门庄主,虽然他也一样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可是皇帝阅遍美色,风采之盛能够将他震慑住的这世间也没有几人,更何况,上次西门庄主一去就让皇帝挨了镇纸,因此,宫九准备让他易容成另一个人的容貌。”说到这,玉罗刹住口不言,只是面含笑意的瞥向了我旁边的叶孤城。
悲催的皇帝,看来他这辈子注定就是牡丹花下死的命了,好色不要命的名声已经顺着那块镇纸传遍天下了吧,就连玉罗刹都知道他因为觊觎西门剑神的美色,脑袋上挨了两板砖的光荣事迹了。只是陆小凤这家伙虽然侥幸逃脱了浸国家级猪笼的杯具命运,但是还是逃脱不了牺牲色相,以色侍君的下场,幸好,我稍稍回忆了一下,那皇帝作为宫九的亲戚,内核虽然一样运转异常,但是长相还是在水准线之上的,也不算委屈了他的菊 花了。
不过很明显叶孤城和我关注的重点截然不同,对我来说,只要叶孤城人是我的,人类审美艺术的高峰还是可以大家共赏的,顺带赞叹一下我的审美眼光,但是叶孤城却是冷冷的看着玉罗刹,声如寒冰:“宫九在何处?”
玉罗刹淡淡瞥了他一眼,满含深意的似笑非笑道:“叶城主此刻似是状态不佳,即便如此,也仍有把握将宫九斩于剑下?”叶孤城原本略现倦怠的面上忽的掠过一丝冷厉的怒意,杀气暴涨之下,他的嘴唇略略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