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一旦恢复记忆,六爷才会发疯……”路康自语到,内心是悔恨交加,“尤其是我还说了那么多刺激她的话!”只不过为了让她和月衡澋离心,那些话字字诛心,他都不知道当时良心去了哪里,会说那些话。
他还真的天真地以为为这两人制造些矛盾和离算了?徐南照嗤笑,说:“你当女人都这么简单?告诉你,最毒妇人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想想你那老娘!”
这下正好刺中路康的痛处。
“好了好了!你就是不吃教训!”徐南照没好气地说,心想路康被下了药,犯了蠢,那温姁姁就是蠢到家了,有点小聪明还喜欢自作聪明,也不是,徐南照暗叹一声,她只是没想到王妃在六爷心中的地位,以为王妃不愿意和六爷过下去,六爷自然没有办法,可是……她不了解六爷,也不了解六爷的执着,找莫兰用了十年,为了几乎是欠了一辈子都还不清的王妃,六爷什么都做得出!
“将来还有更多的女人为了王妃之位前赴后继,比你们路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徐南照点醒了他,路家的女人至少都是路家养大的,生死都是路家说了算,可是外头的那些名媛千金,背景一个比一个硬实。
女人的野心,比男人都要狠辣!
路康一下子想通了,抓住牢门的铁杆着急道:“我知道怎么做了,有些事只有我能做到,我要见六爷!”
徐南照坐在那里,无奈道:“我一会还要去找宋河涛,六爷现在不会见你的。”月衡澋信任他,不会要他的命,并不代表月衡澋会原谅他。
“宋河涛……”路康一愣。
“早先六爷就准备好了,”徐南照起身,眼中闪过光,说:“是可以见识一下报纸真正的威力了。”逆转流言蜚语,把变黑的人洗白,把白净的人染黑,只要有真凭实据,报纸就能引导舆论。
“我现在真心觉得当时扶持宋河涛那小子办报纸,是个极有远见的注意,林家不是要当侧妃吗?贝家丰家张家,不是一个个都想送女儿过来吗?”徐南照嗤笑,都当王爷是傻子呢,就算是辛傲之的人暗中做乱,可是这些世家哪个不是心里有猫腻的!想要当侧妃一步登天,还早得很!
“我们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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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八 变化(双休日加更)
徐南照猛地一拍桌子,莫兰那个死女人竟然把辛傲之的秘术用在了六爷身上,真是恨不得把人挖出来挫骨扬灰,“那十三……”
“也是她下的手!”路康捏紧了拳头,恨声道:“若不是那样的秘术,六爷怎么会相信她!”
“那世间真的有那么神奇的秘术?”徐南照不相信。
路康摇头,说:“也不是神奇,当年辛傲之抓走了王妃,取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物件,包括六爷送她的最重要的礼物,这个礼物原本普通,可上面承载着六爷对王妃疼爱,更是王妃本身的代表,若是对这件东西施术,能把六爷的感官扰乱。”
“也就是,”徐南照倒抽了一口气,“六爷对王妃的……会转移到莫兰身上。”
“真是如此,所以一开始就算查到莫兰的去处,六爷没那么激动,只是派人暗中关照罢了,怎么突然间变成了缺她不可,当时我也十分纳闷,这原来都是辛傲之干的!”路康解释着,徐南照是个粗性子,不细说根本就不会察觉不到,何况本身身边的女人多,不会理会这些情爱之事。
徐南照喃喃道:“这可不是被坑惨了?”也就是说,什么辛傲之的内奸啦,杀死十三和贺真诨察,还有泄漏军情啦,都是那莫兰搞的鬼,那王妃岂不是冤枉大了?那时候很多心腹手下知道王妃在六爷身边,不少人意见还很大,徐南照给月衡澋私造过婚书,那时候还以为两人前嫌尽弃了呢。
“如果不是我这样的心思,辛傲之也不会有机可乘,”路康摇头,说道。
“之前的那位叫飞绮姑娘,却是给了件重要东西,还把真相说了,难道也是他们的计划?”徐南照更加不解,辛傲之知道王妃失忆,买通人挑唆温姁姁一家对付王妃,秋晓以前就得罪过王妃,被赶到庄子上,被温姁姁使了银子说出真相,后来又冒充翠姨娘,把真正的翠姨娘打死嫁祸给王妃,这些都是温姁姁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而告诉她王妃就是瑾姨娘的,就是辛傲之,能找到秋晓,估计温姁姁也没这么大本事。
“王妃一旦恢复记忆,六爷才会发疯……”路康自语到,内心是悔恨交加,“尤其是我还说了那么多刺激她的话!”只不过为了让她和月衡澋离心,那些话字字诛心,他都不知道当时良心去了哪里,会说那些话。
他还真的天真地以为为这两人制造些矛盾和离算了?徐南照嗤笑,说:“你当女人都这么简单?告诉你,最毒妇人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想想你那老娘!”
这下正好刺中路康的痛处。
“好了好了!你就是不吃教训!”徐南照没好气地说,心想路康被下了药,犯了蠢,那温姁姁就是蠢到家了,有点小聪明还喜欢自作聪明,也不是,徐南照暗叹一声,她只是没想到王妃在六爷心中的地位,以为王妃不愿意和六爷过下去,六爷自然没有办法,可是……她不了解六爷,也不了解六爷的执着,找莫兰用了十年,为了几乎是欠了一辈子都还不清的王妃,六爷什么都做得出!
“将来还有更多的女人为了王妃之位前赴后继,比你们路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徐南照点醒了他,路家的女人至少都是路家养大的,生死都是路家说了算,可是外头的那些名媛千金,背景一个比一个硬实。
女人的野心,比男人都要狠辣!
路康一下子想通了,抓住牢门的铁杆着急道:“我知道怎么做了,有些事只有我能做到,我要见六爷!”
徐南照坐在那里,无奈道:“我一会还要去找宋河涛,六爷现在不会见你的。”月衡澋信任他,不会要他的命,并不代表月衡澋会原谅他。
“宋河涛……”路康一愣。
“早先六爷就准备好了,”徐南照起身,眼中闪过光,说:“是可以见识一下报纸真正的威力了。”逆转流言蜚语,把变黑的人洗白,把白净的人染黑,只要有真凭实据,报纸就能引导舆论。
“我现在真心觉得当时扶持宋河涛那小子办报纸,是个极有远见的注意,林家不是要当侧妃吗?贝家丰家张家,不是一个个都想送女儿过来吗?”徐南照嗤笑,都当王爷是傻子呢,就算是辛傲之的人暗中做乱,可是这些世家哪个不是心里有猫腻的!想要当侧妃一步登天,还早得很!
“我们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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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楼看着聆恩忙前忙后,很早以前就发现她梳了妇人髻,可没什么心思问,只是瞟了两眼,聆恩便十分淡然地告诉她,她现在已经是长平王的侧妃。
书易收用了聆恩?
“主要是刘氏太不像话,”聆恩笑道:“大人要回去了,总不能放着个人给大人添堵。”
镜楼淡漠地看着窗外,接过聆恩递来的补药,像是感觉不到苦味似的一仰而尽,聆恩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劝。
这时候马车停下,镜楼已经听到隐隐约约的人声,被聆恩搀扶着走下,门口明晃晃的督军府,刺痛了她的眼睛。
还以为这辈子就回不来了呢。
镜楼嘲讽地笑笑,拉着苏雅的手,感叹一声,慢慢走进督军府。
“一路上已经走得慢了,还是有些动了胎气。”查都扬努叹息,提笔改了方子,递给了聆恩。
查都君扬一路过来一直绷着臭脸,看镜楼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冷哼一声。
“查都族长嗓子不舒服,让你弟弟也给你开个方子吧。”镜楼没抬眼看她,捧着热水小口地喝着。
“你!”查都君扬觉得心肝都被气得生疼,“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镜楼抬头,说:“我没有长辈,曾经有,可惜……”
查都君扬哑口无言,自己是理亏的一方,怎么也直不起腰版来教训她,这脾气跟姐姐完全不一样,一定是随了朗珣那头倔驴。
“我不想住在这儿,收拾行李,我要去莠安。”镜楼看看周围干净却没有人气的样子,完全提不起精神。
“你现在不适合再奔走了,先住在这里养养吧。”现在才一个月,随时有危险,查都扬努劝道。
镜楼低头,没有说话,查都扬努一使眼色,其余人面面相觑了一会,慢慢起身离开,看人走得差不多了,查都扬努开口道:“镜儿,二舅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是现在有了孩子,你也该为它着想,你是它的娘亲,除了你,世上没有更爱它的人了,你忍心它比你过得还辛苦?”
比她还辛苦?镜楼抚上肚子,愣愣地看着他。
查都扬努欣慰地一笑,有点母性总是有救的,他又说道:“等到它慢慢长大,你自然会明白,骨肉相连的感觉。”
“我懂的……”镜楼看着远处,眼泪一颗颗地滑下来,“我也有儿子,我怀着他,千辛万苦生下他,亲自喂他,可是他还是走了……”她抬起手,看着,像是看着言哥儿,“他这么小,才五个月大,他生病了,大夫束手无策,大家都说他生得像我,你知道吗,我也觉得很像,眉毛眼睛,都一模一样的。”
查都扬努眨了两下眼睛逼回眼泪,深吸一口气道:“说不定,肚子里的小东西,也生得想你呢,查都家都长着一张脸,这也不是什么夸张的,和查都家沾亲带故的,确实都生的像。”
“他回不来了。”镜楼握紧拳头,他被他的亲爹丢弃了。
镜楼看过来的一眼让查都扬努觉得胆寒,他立刻道:“现在脉象不稳你可能多忧思,对胎儿不利。”
“我不会做傻事的。”镜楼回答,涩涩地笑了,其实月衡澋猜得准她,她爱孩子,只要有了连接两人血脉的孩子,他们的关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