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修然被他一嗓子野鬼喝的一缩脖,“祁佐炎?是谁啊。。。。。。”陡然想起不对,难道,祁佐炎是这个人的名字吗?
这。。。。。。算不算是说漏嘴了?若修然这反应吓得不轻,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补救啊。。。。。。
眼看着面前的也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开始发呆,祁连日更加的火冒三丈,“很好,不是祁佐炎,那就是游魂野鬼了是不是,好!”若修然还没明白好是什么意思,一只大手已经扼上了脖子,嗓子一紧,呼吸顿滞。
“掐死你,修然就该回来了!”两眼翻白之际,陡然间听到这么一个熟悉的,自己的名字,若修然整个人吓到呆,蓦地缺氧的感觉在胸膛里爆了开来,若修然猛地挣扎起来,“等。。。。。。等。。。。。。我。。。。。。说。。。。。。”
祁连日充耳不闻,眼珠见红,手上力道越来越紧,“锵——”一直听着里间动静的报国在门外一下子惊得跳了起来,顾不的祁连日刚刚才轰了他出门,掉转头就往里冲。
“殿下,殿下,手下留人啊!”一边说着,一边上前扳祁连日的五指关。
连七晚进了一步,就看到这么个混乱的场面,赶紧冲过来,一边拉扯报国的失礼,一边急道,“殿下,殿下,陛下只是忘了昨天的事,您。。。。。。”
祁连日被他冲口而出的话惊得一呆,手上顿失力气,若修然软软的滑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人却不忘使劲往后躲。
好半晌,祁连日缓过劲来,一步跨到若修然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你不是要说吗,说什么,赶紧说!”声音冰冷,吓得若修然又是一个哆嗦。
“你。。。。。。刚刚,是不是叫了。。。。。。叫了修然?”若修然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着。
祁连日一声不吭,等着他的下文。
好半晌都没有动静,若修然满脑子迷雾重重,可是眼下的危机还没有解,“那个。。。。。。那个。。。。。。修然。。。。。。是不是姓若啊。。。。。。”
祁连日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可是若修然径自将这一声嗯当成了是的意思,一**坐到了地上,揪扯起头发来。
“难道真的是梦?”他摸着脖子,又伸手在眼前晃来晃去,“可是好真实啊!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又说我有儿子,又说我是陛下的。。。。。。”他伸手,在地上摸索,一路摸到祁连日的脚踝,小腿,紧五指,“乖乖,还是热的,弹性十足!”
祁连日看着他莫名其妙,心里越来越乱,摸到看到若修然闪电收手,还没等阻止,“哎呦!!!”
若修然抚着手背上完全没有留力的一口重咬,终于惨嚎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啊,干嘛死了死了也不能给人个明白啊!不对!”他的神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抬起头的样子似乎在向周围的人求助,让祁连日下意识的认真倾听,“我到底死没死啊!”
连七早已僵了,在皇帝陛下说出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报国,发现他的神色竟然是看不出喜怒的平静无波,连七不是笨蛋,这几个月来,皇帝陛下的改变,三位殿下与陛下之间急促升温的关系,早就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而现在,陡然间听到这样似是而非的证据使得说辞,竟然与他心中猜想的一般无二,怎么可能不让他震惊,可是看报国的神色,难道。。。。。。他竟然早就知道了?
“连七,你,刚刚说什么了?”祁连日没回头,忽然点到连七的名字,让六神无主的连七差点惊跳起来,“殿下,陛下他。。。。。。他现在,每天早上都会忘了前一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所以。。。。。。”连七陡然发现说法并不正确,岂止是前一天,根本就是所有之前的日子。。。。。。可是好像也不大对,看现在的样子,似乎是。。。。。。似乎是。。。。。。
连七卡了壳,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借尸还魂”这样的字眼来,可是祁连日已经明白了,“出去!”祁连日二次赶人。
连七下意识执行,却发现身边的报国完全没有起步的动作,伸手狠狠扯了他一把,几乎是用拖的将人拖走。
殿内重归寂静,只剩了祁连日祁连月两兄弟急促的呼吸和若修然小心翼翼的喘气声。
“修然。。。。。。”一直没出声的祁连月忽然很细微的吐出这两个字。若修然敏锐的感觉到,火速抬眼循声跟过去。
祁连日好像直到此刻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修然。。。。。。”
若修然的脑袋装了轴承似的转回来,无神的眼睛里注满了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瑟缩。
祁连日猛的伸手抱住他,“对不起,对不起,父皇,修然。。。。。。”他一叠声的对不起,不间断的修然,父皇交替着叫唤,拥抱的力道紧得让若修然整个人都傻住了,这是。。。。。。到底怎么回事啊!
好半晌,感觉到身边的人平静下来了,若修然才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是若修然的?不对,你先告诉我。。。。。。那个,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啊?”
脖子上的痕迹开始渐渐显现,随着若修然的缩项,愈发显得殷红如丝,勒入骨血,有一种被砍断了头颅重新接上去的荒唐错觉,祁连日好不容易平复心跳又开始激烈,就差一点,一点,如果不是报国冲进来,他差点就亲手扼死了自己的宝贝,一想到这里,祁连日就止不住身体的冷战,若修然和他紧紧挨着,虽然不明所以,还是腾出手来回抱住他,“没事啦,没事啦,我这不是挺好的嘛。。。。。。”一边一下一下的拍着祁连日的脊背。
这是,这叫什么事啊,若修然在肚子里沸反盈天的鄙视自己,差点被据说是他儿子的人掐死,他不但生不出气,还会为这个完全陌生的人的悲伤而揪心,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人有一把好听的嗓子,所以他就变得超级没原则烂好人了吗 ?
“啊——”身体忽然腾空而起,若修然一声尖叫,下意识地双手搂住来人的脖子,公。。。。。。公主抱?若修然蓦地红了脸颊,可还是下意识地起手搂了祁连日的脖子,“哎哎哎。。。。。。干什么啊?”
流落民间一个月,生死未卜,只言片语全无,好不容易找回人来,又要离奇的面对着每次睁开眼睛都弄不清身份的提心吊胆,祁连日从知道自己是大祁王朝此代的嫡子长孙之后已经知道自己这辈子注定与平安平稳平顺诸如此类的百姓词汇无缘了 ,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连喜欢一个人也能出现如此空前绝后的乌龙!
祁连日甚至没法分辨,到底是继续揪着心牵挂他流落在外的时候好一点,还是现在看着那张熟悉的厌恶了十几年的脸担心着里面住的灵魂不知道还在不在郁闷!没法想象,如果哪一天,那个叫若修然的客魂真的不见了。。。。。。
祁连日的心房剧烈的颤动起来,就像被人捏住了最重要的要害无法挣脱。。。。。。他大跨步的靠近龙床一把将人扔上去,若修然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松手,祁连日就顺着那力量陪着栽了进去,眼前微张的两片唇楚楚可怜地翕动着,形如**,祁连日犹如被下蛊般贴了上去。
濡湿,柔软,温热,还有脆弱,若修然瞬间瞠大了眼睛!这是。。。。。。
辗转,厮磨,若修然张嘴想问,声音没来得及出来,灵巧的舌已经滑了进来把他要说的话要问的问题全都堵了回去。
“父皇。。。。。。修然。。。。。。”祁连日还是颠来倒去的在气息交换中轮换着叫他,被吓傻了的若修然完全招架不了,他被公主抱的时候想问的本来是,到底咱们俩谁才是爹啊,可是完全的措手不及,不及到若修然的脑袋根本来不及改频,因为这露骨的法式舌吻。。。。。。要问的东西已经不是重点了,甭管谁是儿子谁是爹,他就不该出现啊!
所以现在已经不是儿子和爹的问题了。。。。。。它是。。。。。。它是。。。。。。若修然使劲伸手推拒压在身上的人,祁连日被他抵得胸口生疼,却不愿放手,刚刚的一幕还在他眼前晃,晃得他眼底一阵发黑,身体一**冒汗,怎么会这样,他亲手。。。。。。扼死自己的父皇!
祁连日的手劲永不是若修然能抵挡的,三两下的功夫,就被祁连日捉了手腕抵到头顶交了一手按牢,没了爪子碍事,剩下的全不成障碍,宽松柔软质地的里衣,很快就被褪个干净。
若修然快哭了!他才醒过来,先是被人叫父亲,然后又被称陛下,填鸭似的脑袋刚刚消化完自己穿越了,做爹了,有子了。。。。。。接着就。。。。。。就。。。。。。
就什么,若修然已经想不起来,脑袋里开始发蒙,发胀,祁连日的吻是在炙热的过头,完全补给氧气补充的亡命吻法,若修然挣着,躲着,渐渐开始迟钝,耳朵边有什么东西在吵,可是若修然分辨不出,冥冥中与眼前漆黑的黑暗不同的东西漫上来,若修然惊恐睁大的眼睛再猛的一瞠之后,脱力似的缓缓合拢。。。。。。
祁连月简直吓傻了,哥哥的吻法,哪里是亲吻,根本就是。。。。。。就是。。。。。。想要将父皇吞吃入腹的狰狞啊!
祁连星一进殿,看到的就是大睁着眼睛被吓到傻掉的祁连月,不错眼珠的看着龙床上,当下快步走近,入目所见,呼吸心跳统统断了一拍,几乎不假思索的,祁连星狠狠地揪着祁连日的后衣领,“大哥,放开,父皇快憋死了!”
空闲的手还在不间断的留恋在男人身上,从胸到侧肋,祁连日全无意识的又揉又掐,掌心的温度传递着男人还在他怀里的事实,嘴里的气息交换,是他的忏悔也是他的安慰,陡然间被人扯着衣领拉开,祁连日翻身而起的动作凶狠得要杀人。祁连星对着他的胸口狠狠一拳砸的他踉跄后退,“看什么看,父皇,快被你弄死了!”
“我没有!”祁连日大声反驳,眼中冒出火来。
“没有没有,你自己看!”祁连星已经快手快脚的爬上床,把若修然的上半身揽进怀里的同时还不忘狠狠补上一眼给祁连月。
祁连月没来由得缩了缩脖子,畏缩的看了一眼大哥。
若修然的正面胸前满满的都是祁连日不知节制留下的红色印子,祁连星咬着牙瞄了一眼,扯过被子将他缠起来。
男人**的靠在弟弟怀里的样子让祁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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