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没事呢,我是看你公司张罗的怎么样了,如果公司的事忙完了,我就给你们张罗结婚的事。”韩母可不想他这次再临阵逃脱了。
婉莹已经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别墅,只不过还是客房,但俨然一个女主人,她把韩跃的房间翻了个遍,那套雪白床单上的红色像把刀一样的时刻剜着她的心,韩跃对她说,你想好了,我爱的人不是你,你不在乎吗?
她说,“只要我爱你就够了,只要你让我爱你。”
“你可别后悔了。”韩跃不是警告,也不是威胁,是忠告,最后一次的忠告。
他知道,如果那次不是婉莹的到来,他和清然也许发生不了这样的事情,虽然真正的原因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但,婉莹的用意,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韩跃很不理解婉莹,即使飞蛾扑火,也是为了寻找光亮和温暖。他,一个冷冰冰的人,究竟能给她什么?他对她说,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希望她不要让自己的母亲强迫自己娶她,婉莹说,“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是的,有他就什么都有了。
“你不在乎吗?如果你将来的丈夫心中爱的是另一个女子?”他冷冷的讽刺。
“我不在乎。”呵呵,怎么能不在乎呢?婉莹第二天就来到韩跃的卧室,找寻那个让她刺眼的床单,那里,有另一个女人占有她未来丈夫的证据。
终于,她在衣柜的下面找到了,不知是谁整整齐齐的叠着放在那里,雪白的床单叠得四四方方,中间赫然就是那躲红梅,让她血脉喷张。
婉莹伸手拿起就往外走,她要把它烧掉,剪烂,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扔进垃圾堆里,付之一炬,他们不能有任何关系,永远不能。
“你干什么?”韩跃不知何时走进来,正对上往外走的婉莹,看她慌慌张张的,手里拿着那条床单!
韩跃一把夺过,“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了?”
婉莹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冲动,表现的谦恭无害,“我给你收拾房间,看这条床单不知是谁,脏着就收起来了,我给你洗干净了再拿来。”她伸手要拿。
韩跃冷冷的拒绝,“不需要,今后不要再进来了。”他看她走出,把门关上,在床上轻轻的展开床单,明明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滴经血,而在他的心里,却是他们新婚之夜的处子之血,他真的后悔,当初遇上她的第一次,怎么能放过她?
婉莹知道单凭自己的力量,单凭想让韩跃遵守承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她知道,韩母虽然成事不足,但,在这件事情上,自己还是需要她的帮助的,于是,她打电话给韩母,说韩跃同意和她结婚了,让韩母马上来帮助他们筹备婚礼。
韩母一高兴,风风火火的赶来,却遇上韩跃新公司刚刚创办,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她再怎么不通情理,也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添乱,事业才是儿子的一切,没有了事业,婉莹能看上他什么?这一点儿,她这个过来人,比年轻人看得更加透彻。
现在,最后的招待会也开过了,在外面她就听人们说韩跃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说什么钻石王老五。哼,她才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王老五的,哪怕是钻石的,金子的也不行。
男人三十而立,成家立业,该做的事情,她的儿子样样不能误。
“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我没有时间。”不是没有时间,是没有心情,这样的心态结婚,简直是个笑话。
“可是,你明明答应婉莹的,你还要让她等到什么时候?”韩母提高了声音,为婉莹抱屈。
“我没让她等,如果她想嫁别人随便,想走也随便。”如果爱能成仇的话,以前韩跃不相信,现在绝对相信了,他不知道婉莹对他的感情,但是,自己对她现在多了层厌烦,而对清然,心中是爱恨交织。
“你说的轻巧,当初你怎么答应人家的?答应了又不算数,人家女孩子有多少年能等,人家等了你二十年了。”韩母这个气,让婉莹说准了,他怎么能这样?
“呵呵,等了我二十年,如果不等我,那头二十年前就结婚了吗?”韩跃冷笑,说的多好,还不都是为自己考虑,如果自己现在是个穷书生,她是否还会这样锲而不舍的等待?“我已经说过了,她对我没有责任,她是自由的,别为我浪费了人生。”
韩跃不知道他的话会不会传到婉莹的耳里,但她们不都是这样的吗?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妈妈把自己喜欢的人强加给韩跃当媳妇,婉莹,自己喜欢韩跃,却幽怨的说自己委屈了二十年,他,招谁惹谁了?被人喜欢难道是他的错?喜欢一个人就不择手段,不顾别人的感受的据为己有?这,是不是爱?
相比之下,他还是感觉清然能给他喘息的空间,她从来只是逃跑,逃避别人的喜爱,却从不要求别人应该去爱她,唯一可恨的是,她,竟然指责自己辜负婉莹?这是不是说明,她对自己根本毫无感觉,如果喜欢一个人,不是希望他对自己专一吗?
想到这里,韩跃的心情又变得极差,“闫秘书,你陪我妈出去,我还有公事要办。”说完,他大步走出去。
闫秘书看看韩母,“老夫人,要逛街吗?”他不得不哀叹,自己现在就一专职司机,可有什么办法,自己万能的领导不也正在遭受煎熬呢么?
“不用,送我回去吧。”韩母哼了一声,看来只有按婉莹说的做了,等他答应,黄花菜都凉了。
闫秘书把韩母送到别墅,婉莹正在客厅坐着,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圆圆的脸盘,已经过了青春的年纪,虽然还未成婚,已经俨然一个美丽少妇的模样。
她抬头看看闫秘书,站起来,“阿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闫秘书好像个透明的人一样,她直接看到他身后的人。
“他有事,忙!”韩母把那个忙字说的很重,带着气。
“没事,这几天他肯定是忙。”婉莹顿了一下,这个结果她早就知道,只不过让老太太去提醒一下他而已。
“闫秘书,你们韩总最近都在干什么?”婉莹转过身,一副官太太的口吻,闫秘书在她眼里,就是一长工。
“公司刚成立,事无巨细,都得总裁亲力亲为。”闫秘书嘴里说着,心里却想,我也喜欢林清然。
“你们这些人总不能白领工资吧?必要的额时候替他分担点儿。”婉莹很看不惯这个闫秘书,心里认定他一定在韩跃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既然这样,那么自己对他好不好的有什么用,还有,他偏袒林清然不是一次两次了,等她当了总裁夫人,第一个就收拾他!
“是,崔小姐,那我现在就去?”闫秘书想,你分担了吗?口口声声的爱他,你为他做什么了?别忘了现在你还不是什么总裁夫人,而且,将来是不是还很难说。
婉莹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怎么听怎么别扭,挥挥手,“走吧。”
看着闫秘书走出的背影,婉莹回头,“阿姨,海鸥他怎么又反悔了?”
“这次容不得他反悔,我决定了,这次一定要让你们把婚结了。”韩母心想,我就不信了,我这么大岁数了,想抱个孙子有这么难吗?
“可是,我们管得了他吗?”婉莹在韩母的面前总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是他妈,我管不了他谁管?”韩母抬高声音,“我刚才去公司,发现他在召开什么记者会,既然他能开,我也能开,你不是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吗?咱们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看他还怎么反悔,他一个公司的堂堂总裁,总不能做陈世美吧?”
“阿姨,您可真聪明,您是怎么想到的,哎呀,您是没赶上时代,如果有条件,您真是个女强人!”婉莹心里高兴,想,这个老太婆也真有办法,这一招说不定还真管用。
“那是,不看谁是我儿子,就他爹那个样子?海鸥要不是跟我能成立这么大的公司吗?”韩母得意,真是吹牛不带脸红的。
“呵呵,阿姨,那是当然。”婉莹抱着韩母的胳膊,“可是,咱们怎么开记者会呢?”要知道,只有有名的人才有记者采访,大公司才受记者关注,她们,想找个记者都难。
“这,我也不知道,你是年轻人,总该比我有办法吧?”韩母想,总不能都让我去做吧?
第88章
清然早上刚刚上班,含烟就打来电话。说,“清然,你看电视了吗?你的韩跃上电视了!原来他竟然那么强,你怕我抢跑是怎么着,还不跟我说,什么总代理,明明就是总裁嘛?”
含烟一气叽里咕噜,说完后又补了一句,“晚上我去你哪儿,你请客!这次我得好好宰你。”
挂断电话的清然一时愣愣的,什么总裁?这小妮子又从那里找来的小道消息?她摇摇头,坐下准备开始工作,突然一激灵,晚上?晚上她要来?!
自从上次在漫天飞雪中和小易相遇后,小易又恢复了每天早出晚归的作息,而且,好像每天必定回来,而且,一定要赖她的一顿晚餐,还挑挑拣拣,说什么她的手艺不如含烟,说她怎么不用心,切,我有不喜欢你,用什么心?这句话,清热在心里说的,没说出来。
这件事,她没有通知含烟,她看出来了,这个小易就是一花花公子,即使他真的喜欢含烟,清然也得劝劝她,别说,现在人家还没那个心思,干脆这样挺好。
今天含烟要来,她怎么说呢?含烟会不会怪她没有通知她?
“清然,想什么呢?”贞姐碰了碰她,这个小姑娘,最近老是走神,自从那次韩总把她带走回来以后,这种神情就常常出现,看来真的是恋爱了。
要说韩跃那个人,贞姐也不了解,但听业内人们的评价还是不错的,对女人绝对是从不招惹,不像她那个花心老公。对于这一点儿,贞姐有些赞赏,但是不是很相信,男人,那个不吃腥?最多也就是遮掩的好,罢了。
最近她也知道韩跃自己开了公司,而且,无论从声势和规模来说,都是很大的,记着采访她也看了,最后的问答关于韩跃私事的部分,让贞姐想起了清然,韩跃那样的回答是什么意思?和清然有关系吗?
“去把这件样品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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