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烈的快意窜入体内,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沈煜凝视她娇美的脸庞,大掌抚弄她柔嫩的花穴,察觉一股湿意涌现。
「代晴,你真的好美。」他赞叹着道,吻住她的唇。
她因他的挑逗而无法思考,主动抬高腰臀,让他的大掌更贴紧湿淋淋的花穴,迷醉在欢愉中。
沈煜被她娇吟的媚态撩拨得欲火焚身,只想将刚硬的昂扬狠狠地埋入她体内。
「啊……」她迎向欲望的巅峰,身子不住颤抖,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抱着她,微微叹口气。即使多么想要她,他仍没有忘记她受了伤,不能不顾及她此时的身体状况。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这回先饶过你。」
「煜哥哥?」她眨了眨迷蒙的大眼。他看起来好难受,真的不想亲近她?
沈煜微笑,抬手轻拍她的脸颊。「反正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来。」
闻言,徐代晴的心头甜丝丝的,缓缓沈入梦乡。
第五章
「晴还没有消息吗?」南淳河站在池畔,一边喂着鲤鱼一边问道。
南天门位于高山上,加上周遭防备重重的高墙,使得里头终年阴冷。
唯一能完全照到阳光的地方是宽阔的庭园,微风吹过园子里的大树,枝叶发出飒飒声响,听来特别悦耳。
「何原东已被杀,照理说,晴也该回来了,可是她仍一点动静也没有。」
站在南淳河身旁的人是南天门的总管南古干。
「晴从来不会在外头多逗留。」南淳河停下喂鱼的动作,眯起眼,「也许正被各大门派追赶。」
「晴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会这么不小心留下线索吗?」南古干一脸怀疑,摇了摇头。
「事情总有万一,何况盟元派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当家被杀,怎么可能不追查,就算有一点蛛丝马迹也不会放过。」
「主子说得是。」南古干停顿了一下,问道:「要不要派人暗中帮她?」
南淳河淡然一笑,「用不着,晴可以做得很好。」
「主子待晴这么好,可惜她一直没放在心上,还时常冷眼相待,古干真替主子抱不平。」虽然主子以毒药控制她,但比起对其他弟子的无情,对她已经够好了。
「谁教我是她的杀父仇人。」
「主子,我就是担心这一点!她好几次都想对主子下手,不得不提防!」
「她的武功还不成气候,根本伤不了我。」
「假以时日呢?她可是徐向天的女儿。」
「我知道她想报仇,也想过要杀了她以绝后患,但她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主子,南天门人才济济,我想还是赶紧解决她才是上策。」南古干对她非常忌惮,总觉得迟早会出事。
「她吃下了我给的毒药,若没有解药,毒发后只会痛苦得生不如死,不会有办法对我下手的。」南淳河拍拍他的肩膀,扬起得意的笑,「何况,这段日子她再不动手,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什么意思?」
「她会成为啸时的妻子,我的媳妇。」
南淳河的儿子南啸时武功算是高强,但生性优柔寡断,难成大器,所以当徐代晴一出现,南淳河心里就盘算着一个法子。
当初他被徐向天打败,成为江湖上的笑柄,而今若让徐代晴和他儿子成亲,武林盟主的女儿成为南天门继位掌门人的妻子,是多么有趣的事?
徐向天赢过他又如何?女儿可是认贼作父啊!他光想就兴奋不已。
「主子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南古干原以为经过这些年,主子的想法会不同。
「没有。」南淳河摇摇头。
「但是晴没这么容易听话,她恨着咱们。」
「无所谓。」南淳河眯起眼,神情阴狠。「将她彻底变成南天门的人不就行了?」
「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古干不明白。
「我已研制出『魂散』。」南淳河缓缓地道。
「主子已经研制出能够使人的记忆消失的毒药?」南古干惊愕不已。
「历经十多年的钻研,总算让我成功了。」南淳河难掩兴奋之情。
南古干回过神,有些害怕地问:「主子是想以『魂散』让晴失去记忆?」
「我只是想让她重生。」南淳河眼神阴寒,不疾不徐地回答。「她的人生够苦了,让她忘掉痛苦的一切,重新过着不一样的人生,这不是很好?」
南古干看着南淳河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禁毛骨悚然。以「魂散」对付敌人固然不错,相信南天门必定能够因为这毒药而称霸天下,但南淳河若用来对付自己人,可就糟糕了!
「是啊。」南古干立刻点头,生怕忤逆南淳河,下一个遭殃者就是自己。
「晴已将药吃下了?」
南淳河挑起眉,「或许。」
「或许?我记得主子在她出发前曾给她药丸,难道那就是『魂散』?」南古干皱起眉,小心翼翼地问。
「没错,你的脑筋果然动得很快。」不愧是他的左右手。「晴会以为那是解药,将毫不犹疑的吃下,自然能达到我的目的。」
「主子是打算怎么做?」南古干好奇地问。
「为了不让她起疑,也怕万一她无法在预定的日子赶回来,所以我给她的『魂散』里还加入『火嗜』的解药,由于两种药融合,药性难免冲突,吃下去之后头会感到昏沈,嗜睡的情况比以往更严重。」
南淳河停顿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
「毒性发作前,除了嗜睡和晕眩的状况之外别无异常,时间一到,她会立刻陷入昏迷,醒来后便会失去一切记忆,到时候,无论对她说什么,她肯定不假思索的相信,这不就让她彻底重生,成为我要的晴了?」他越想越得意,嘴角扬起。
「是,主子真厉害。」好可怕的毒药啊!南古干的头皮瞬间发麻。
「我实在迫不及待见到她。」南淳河握着拳,兴奋地说。「对了,不如趁这段时间准备两个年轻人的婚事吧。」
「是,小的立刻命人准备。」
「啸时呢?成天不见人影。」南淳河提起儿子,心中不免感叹,若啸时的性子能霸气一点,他也无须费尽心思留住晴。
「少主一直在后山练功。」南古干回答,又问:「话说回来,少主对晴可有那个意思?」
「你以为我这想法是从何而来?」南淳河微笑,「要不是知道啸时的心意,我怎会想到成亲这法子?」
「原来少主他……这倒出乎小的意料之外,小的从没见过少主表示过什么。」
南淳河无奈地叹气。
「那孩子,若不是我做主替他安排,就算再过十年,他仍然什么也不会说。」
「是。那么小的就去张罗一切。」南古干拱手,说完后便立即退下。
南淳河看向正在池里游来游去的鲤鱼,心情愉悦。南天门过不久就有喜事了!
***
夏日十分炎热,艳阳照耀在徐代晴的身上,让她更加烦躁。
她看着客栈的庭院里美丽繁茂的花木,思绪却显得紊乱。
近来她昏睡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她因此感到忧心忡忡。
服下的解药顶多撑半个月,她得找时间回南天门,但这次回去后,还不晓得能不能溜出来。
想起南淳河的阴险,她神色黯然。
不,她得赶紧弄清楚沈煜的心意!
徐代晴连忙来到沈煜的厢房,当她打开门,见到那张笑脸,再想到自己身上的毒,心头不由得一抽。
「煜哥哥。」她轻声呼唤道。
「一大早就来见我,这么想念我?」沈煜盯着她美丽的小脸,调侃着说。
「想念你做什么?」
「或许是想念我们那天在破庙做的事。」他的手指抹着嘴唇,语带邪佞。
起初,他只将她当成比武的对手,然而与她相处得越久,他越受她吸引。
她冷艳的外表下,有着率真的一面,大胆的示爱让他心痒难耐,而且她还相当聪敏,伶牙俐齿得教他哑口无言。
她可是第一个让他如此没辙的姑娘!
「我可没那么想过,是煜哥哥成天胡思乱想。」徐代晴扬眉,面不改色。
唉,她这高傲的模样可真迷人!他啐了一声,觉得自己真是病入膏肓。
「不说笑了,你的伤势如何?」
「煜哥哥的药很厉害,才几天已经全都好了。」
「真的?」
「难不成还要给你看过才相信?」
沈煜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我非常乐意,来,快跟我进房。」
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教她好气又好笑,连忙拨开他的手。「我可不是笨蛋,一进去恐怕就出不来了。」
沈煜挑眉凝视她通红的脸庞,哼了一声。「唉!你可真难骗。」
「煜哥哥!」
瞧她板起脸孔,他只好耸耸肩。「好,谈正事。这么急着找我有何事?」
徐代晴沉默了一下才淡淡地道:「我还有事必须回山上去,过几天就得离开了。」
她要离开他身边?沈煜的笑容瞬间一僵,无法想象那天的到来,焦急地握住她的手。
「谁说你可以离开?咱们说好的事你都忘了?」他的唇抿得极紧。
徐代晴瞧见他着急的样子,内心不禁有些雀跃。
「没忘,但我可没听过任何承诺。」她抽回手,佯装淡定地轻声道。
「代晴,我当然是……」突然一阵晕眩感袭来,沈煜用力甩着头,一手抚额。「头……我的头……」他倒抽口气,觉得全身无力。
徐代晴神情丕变,赶紧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煜哥哥,你怎么了?」
「没、没事。」他倚靠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
她拿出手绢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
「脸色这么苍白还说没事?」她心急如焚地问,「怎么会突然头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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