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案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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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之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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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双胞胎

 下午早早来到机场候着,彦钧出来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一句“好想你”,把我乐得,行李箱、旅行包、双肩包、电脑包通通抗上身,然后一个个地抬上车,一个个地拿下车,一个个地搬上楼,一个个地送到家。彦钧一路上大谈他在外地的见闻,虽然知道那里有很多夸张,但看到他这么兴奋,我也乐于当个听众,倒是惹得前面的的哥扭头抬了几句嘴。到家后,他把电脑打开,收发邮件,我则开始擦桌子、扫地、拖地、收拾东西,到了饭点,他说有几个朋友要一起去酒吧,问我去不去,我一是有些累了,二是惦着明天的工作,三是也的确不喜欢去酒吧那样的地方,就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回家了。
  不一会儿,妈妈把面端来,闻着荷包蛋的香味,我一下来了胃口,大快朵颐起来。妈妈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说她学校的事。妈妈是本市特殊教育学校的手语老师,近几年,学生规模不断扩大,老师却始终是那几个人,妈妈一人身兼几个班级的教学工作,压力确实不小。这一段学校为了缓解人事压力,但又苦于经费不足,便向社会公开招揽志愿者,妈妈一方面要做好本职工作,一方面又要对这些志愿者进行简单培训,但志愿者们的动机、素质参差不齐,妈妈也是苦不堪言。
  我咬着流黄的鸡蛋,说:“妈,爸都走快二十年了,要不你给我找个后老爸吧,要特有钱的那种,把咱娘俩都养起来,到时候我就要天天吃方便面,一个加荷包蛋,一个甩蛋花。”
  妈妈笑了,说:“找什么啊,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家里真要突然多个人反而不习惯。倒是你,什么时候给我带个靠谱的女婿来?”
  “彦钧不靠谱吗?”
  “他不仅靠谱,还识谱呢,要不怎么能说的唱的都那么好听呢。”
  妈妈不喜欢彦钧,这我是知道的,可我喜欢,哈。我对妈妈解释道:“那是你不了解他。他今天从外地回来,还给我带了一个飞机抱枕呢。”
  妈妈给我一个白眼:“那不会是坐飞机送的吧?免费的也值得你这么高兴?”
  我吐下舌头:“不要用金钱来衡量嘛,彦钧说了,打算存钱投资规划将来呢,所以手头紧一些,这说明人家会过日子。”
  妈妈用手掂掂我的耳朵,说:“反正我告诉你,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一些,可不要被人骗了,现代社会开放得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随后妈妈做了一个“亲密关系”的手语动作,我的脸微微一红,回了妈妈一个手语:“知道了,老封建!”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赶到报社。在一楼遇到值班的张师傅正把一堆堆过期的周刊、报纸往仓库里搬,我赶紧过去帮忙,张师傅乐呵地说:“谢谢你,你是六楼的小陈吧?”我说:“不是,我是二楼的小菡。”
  张师傅推推眼镜,说:“嘿,长得真像,不说还以为是双胞胎呢。”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张师傅,您这眼神可太差劲了,一礼拜能认错我三次,再说了,我和小陈长得根本不像,还双胞胎——呢。”说到“双胞胎”时我的脑袋像被什么击中,站在原地发起呆来,自言自语:“怎么没想到呢……”张师傅得意地接过我的话头儿:“我说像吧,你们现在的小姑娘就是不善于观察,我老人家看人可准了。”
  走进办公室,诺娅果然一如既往地已经开始工作了。我大声说:“再怎么早也早不过你程诺娅啊。”诺娅站起来转身问我:“你的记者证是怎么丢的?”我摆摆手,说:“唉,这事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哪天我搞清楚了再给你说清楚。”之后我凑近她:“你见过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吗?”诺娅反问我:“双胞胎不都一模一样的吗?”我说:“是很像很像的那种,让人分不清楚的那种。”
  正说着,gary顶着一头“金毛”进来了,手里举着一杯豆浆,胳膊上还挂着几个大食品袋子:“两位美女,早点来了,豆浆、油条、烧饼,应有尽有!”我一边去抢豆浆,一边说:“gary,你这头发的颜色是根据你心情的变化而变化还是根据天气的变化而变化啊。”
  gary也不示弱,他说:“吕芷菡,你这黑眼圈的大小是根据沈彦钧离你的远近而变化还是根据你翘班多久而变化啊。”我委屈地说:“每次都要和我针锋相对,就不能让人家一回嘛。”诺娅说:“gary长期免费供应你豆浆,你要让着他才对。”
  gary递给诺娅一个袋子,说:“这是你的,你们都应该让着我才对。”我伸手去拉诺娅手里的袋子,探头一看:“又是牛奶,又是苹果,待遇差太多了吧。”诺娅脸一红,说:“快吃吧你。”
  开完晨会,我开始绞尽脑汁地希望联系上徐锵,打了一圏徐氏集团的公关、宣传电话,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总裁外出,返回时间不定。唉,怎么办?还有我那丢失的记者证,刚才去部门咨询了下,又要挂失又要补办的,拖拖拉拉下来得半年呢。
  这时内线电话响起来,接起来是楼下的张师傅,说有人找我。
  来到楼下,看见一个中年人背着手站在大厅里。我走过去,中年人转过头,这不是昨天拉我出电梯的那个大叔吗?他来做什么?没容我多想,大叔说:“吕小姐,您的记者证。”说着他从口袋里把我的记者证掏出来,双手递给我。
  我欣喜若狂,赶紧接过来,oh-my-god,失而复得了!我一边向大叔鞠躬,一边说:“谢谢叔叔!谢谢叔叔!昨天我就应该谢谢您的,谁知一转眼您就走了。您是徐氏集团的保安吗?在哪里捡到我的记者证的?还麻烦您今天亲自送来,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谢谢您了。”
  大叔耐心地听我把“感谢辞”说完,低声对我说:“大少爷想见见你。”
  大少爷?我的生命中何时出现过这样的人物和称呼?

第五节 我帮你

 我跟着大叔来到报社外的停车场,远远看见一个男子倚着一辆黑色轿车,望向这里。男子的衣着延续昨天的风格,俊朗、挺拔,只是那身运动服换成了浅灰色,倒比昨天看起来年轻一些。他站在早晨微润的阳光中,浅浅地对我笑。
  大叔不着痕迹地退到一边,我则不由自主地向男子走去。在他面前站定,我毫无羞涩感地仔细观察起他来。你是谁?为什么越看越觉得熟悉?他好笑地看着我,由着我这样没礼貌的举动。
  “你不是徐总?”没有任何开场白,我直接问了。
  男子愣了一下,摇摇头。
  呃,我记得他似乎从来没有开口说话过,难道他是……我想了想,以一种不易被察觉的姿势,飞快地比划了一个手语,双胞胎?
  他对我突然用手语试探他并没有表现出意外,只是点点头。
  我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居然去试探一个陌生人。意识到自己的莾撞,我愧疚地说:“对不起,呃……”我尴尬地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假装咳嗽了两声,说:“谢谢你。”随后晃了晃手里的记者证。
  男子似乎毫不介意我的行为,他用手语告诉我,你昨天把它塞进了我衣服口袋里。
  我想起电梯里的那个踉跄,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自我介绍起来:“我叫吕芷菡,是晨华周刊的记者。”
  男子大方地说,我叫徐铿。
  “徐铿……”还真是如假包换的双胞胎呢?一个铿,一个锵,听起来,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应该是哥哥。我默念着他的名字,只觉得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或者见过。正绞尽脑汁间,徐铿突然出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
  “哎呀!”我大叫一声:“好疼!”捂着脑门不解地看着他。
  徐铿抿着嘴笑,问我,想起来了吗?
  疼死了,长得帅也不能随便下狠手啊!我委屈地摇摇头,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我厚着脸皮:“你能不能帮我约徐总做一次访问?”
  徐铿头一偏,问我,为什么?
  我摊摊手,说:“昨天我去采访徐总时他居然睡着了,我只好出来。我今天打了很多电话,都约不到,可是这个星期又必须要交稿,否则我这个月的奖金就全没了。所以你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帮我约到徐总,只要两个小时就好!”
  徐铿说,我是问你,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一愣,是啊,萍水相逢,为什么要帮我?可现在我还能做什么呢?为了完成采访任务我得豁出去啊!我硬挺着一个涨红了的大脑袋,举着三根手指头,一本正经地说:“三个理由。第一,昨天在电梯里,我帮你拉开了电梯门;第二,刚才你弹我脑门,我没有还手;第三,我……我……”我一边支吾着一边暗骂自己,干嘛那么贪心,非要说三个理由,现在怎么也掰不出来第三个了吧。
  徐铿好笑地看着我,他伸手把我举着的三根手指头拉下,说,我帮你。
  “真的?”我难以置信地欢呼:“真是太谢谢你了。”
  徐铿看了下表——那款别致的腕表,说,今天晚上六点,我来接你,但是你得穿正装。
  一下班我就往家赶,到家后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衣服。
  正装,正装,你在哪里?
  我翻出三年前大学毕业时,妈妈斥巨资给我买的一件黑色小礼服短裙,一字领设计,腰部褶皱剪裁,A字裙摆,及膝长度,那时我爱得舍不得穿,现在穿不会过时了吧?管它呢,就它吧。衣服搞定了,鞋子呢?找遍鞋柜也没有合适的,妈妈倒是有双黑色中跟皮鞋,是她当选市里优秀教师参加颁奖礼时买的,我试了下,有点挤脚,但都这个时候了,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衣服、鞋子都换上后,我开始倒饬头发。平时随意惯了,总是一个发揪,要不今天盘起来吧,显得成熟些,我找出来三四个发夹,把头发简单盘起来。五分钟后,我站在镜子前端详着刻意装扮过的自己,卵圆型的脸蛋配上光洁的额头、明亮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虽然生就两道粗眉毛,却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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